不是說鐘尤已經學會了主母的金針療法了嗎?那為什么會沒有用呢?
難道是因為太久沒有用,又給忘了?
這不可能吧?
“鐘尤,你給我回來!”
好歹鐘萬這個家伙在房間里,他們這些人的心能夠安定一些,他沒事跑外面去干什么啊。
他立即腳下生風地跟著鐘尤追了出來,想要把我給逮回來。
“你跑什么跑,王爺還要里邊躺著……林姑娘!”
剛追到外頭,就看到了疾步往院子里走進來的林采桑,他雙眼一亮,就差朝著林采桑當眾跪下去了。
“林姑娘,您可算回來了,王爺他……”
“先別說,我進去看看。”
林采桑抬手打斷了他的話,腳下一步也不停地進了歲子墨的房間,謫決與鐘尤兩人也跟了進去。
“你們都出去,謫決與鐘尤留下。”
看著房間里頭那么多人,她輕蹙了一下眉頭,出聲讓他們離開。
“出去出去,都先出去。”
謫決想也不想,便揮著手將房間里邊的人都給清了出去。
“林姑娘,王爺這次又毒發了,似乎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厲害,您快給他治治吧,我看他已經受不了的。”
將人清出去之后,他看向已經坐到了床沿,在替他家王爺診脈的林采桑。
剛才他就感覺到他家王爺的氣息不對了,似有若無的,就好像隨時要斷氣似的,要不是房間里頭還有個鐘尤,他都要被嚇破膽了。
“鐘尤,說一下情況。”
林采桑一邊替歲子墨把脈,一邊問鐘尤。
“師父,王爺中毒之后,我已經給他喂過緩解藥性的解藥了,而且還按照您之前所教施了針,但還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針已經施了三次了,我不得已,才跟您求救的。”
鐘尤很簡單的將他所做過的救治辦法,都說了一遍。
“謫決,你說一下情況。”林采桑再問謫決。
“林姑娘,王爺是在追蹤那千幻大陸之人的時候毒發的,屬下幾人與王爺一起去追的,都沒有事,想必是王爺體內的毒突然發作了。”
謫決也說道。
聞言,林采桑心里冷哼一聲。
她信了謫決的話才有鬼呢,那家伙被小黑與大白給傷了,外傷加上中毒,這么快就又冒出頭來的。
若說不是故意針對著墨蓮哥而來,她怎么可能相信?
“我先給他施針,穩住他的氣息,鐘尤,你給謫決把脈。”林采桑吩咐。
聽到她的話的鐘尤,立即將手頭的銀針包遞到了林采桑的面前。
“師父,銀針。”
林采桑接過銀針包,立即打開替歲子墨施針,手法與之前完全不同,手上的力道更是加了幾分。
而她的身后,謫決迷茫著雙眼看著鐘尤。
他剛才聽到了什么?主母讓鐘尤替他把脈?他沒病沒痛的,需要把什么脈啊?
但即便心里是如此想的,他還是在鐘尤的注視之下,乖乖地伸出了手來,遞到了鐘萬的面前。
一會兒之后,一邊施針的林采桑,問鐘尤。
“如何?”
“脈像如常,但是……師父,謫決的脈像之中,隱隱藏著一絲不穩,若非您提醒,我是斷然不可能發現的。”鐘尤看著謫決的手腕之處,對著林采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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