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意!”
月崇轉頭,看向自己的妻子。
“我之前與你說的話,你是一句都未聽進去嗎?都跟你說過了,那個丫頭不簡單,你怎么還是……罷了罷了,我也不與你爭論什么了。”
他對著洛眠意甩了甩手,臉上盡是無奈之色。
“只是你要記住,楚水的心能不能向著我們,還未可知,若是楚水回來看到他的母親,竟是對他的恩人姐姐如此這般臉色,他會怎么想?”
“這……”
洛眠意被他的話給驚了一小下。
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額頭,深吸一口氣,重重地呼出。
從什么時候開始,他洛眠意還要看一個小丫頭片子的臉色行事了?這可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崇哥,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
她還能說什么嗎?只能繼續等著了,也不知道她的兒子怎么樣了,究竟什么時候能來到她的面前。
另一邊,林采桑離開月崇與洛眠意的視線范圍,想也不想就進入了金珠空間之中,然后來到了墨王府里。
“怎么回事兒?”
此刻的墨王府里,雖然還是如之前一般平靜,但她卻能夠感覺到不一樣。
匆匆走過的下人,被她攔了下來。
“林姑娘,您……您回來啦?”
看到戴著面具的林采桑,下人臉上一喜,尖聲叫了出來。
“您回來了就太好了,王爺他……呃。”
像是提到了什么重大的秘密一般,下人后半句話全都卡在了喉嚨里。
“王爺在哪里?”林采桑問。
“在他自己的房間里呢,府醫與鐘公子都在那里守著。”下人回道。
聽到兩個王府里頭有醫術在身的人,都在歲子墨的身邊守著,林采桑心里便暗叫了一聲不妙。
不過,這也早是她預料之中的事兒。
要不是什么大事,鐘尤也不會捏碎她給他的金珠令分身了。
想著,她便朝著歲子墨的院子走去,一刻都不敢再耽擱。
房間里。
“鐘尤,林姑娘什么時候會到啊,你不是你已經通知她了,她很快會來的嗎?”謫決臉色已經鐵青,明明沒有中毒,卻是被急的。
他看向一旁已經給自家王爺施了針,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鐘尤,氣急敗壞地問道。
“我……”
鐘尤張了張嘴。
他怎么知道師父什么時候會來啊,只是之前聽師父說過,只要捏碎她給他的玉佩,她就能夠得到消息的。
“可能師父那邊,被什么事情給絆住了吧?”
他猶猶豫豫地說道。
聽到他的話,不止是謫決,就連房間里的其他人,也是被鐘尤這句話給噎到了。
有什么事情能比他家王爺的身體還要重要啊,更何況,現在躺在床上的人,可是林采桑未來的相公啊,她會不著急?
“我去外頭看看。”
鐘尤見著他們個個如吃人的目光,全都往他的身上砸來,趕忙找了一個借口。
反正,他現在的本事,也救不了歲子墨,倒不如去外頭等著師父到來,他想,應該快了吧?
“你……”
謫決真的是要被他給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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