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逼他交出來啊。”林采桑道。
對一個孩子都能下此毒手的人,跟他講什么情面啊,直接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一命換一命,看他會不會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
這樣她那顆破金珠,凍結也就凍結了,反正崖墨蓮身上的毒也能解。
“桑兒,不是所有人,都能夠逼迫的。”
崖墨蓮放下菜刀,抬手輕揉了幾下她的腦袋,微笑著開口。
“更何況這解藥究竟存不存在,沒人知道。有許多毒都是沒有解藥的,你不是也知道我身上的毒很難解嗎?”
聞言,林采桑沉默了,的確,以她現在的本事是解不了崖墨蓮身上的毒的。
“那就非得去幽項河了?”
她是真心不想讓他去幽項河跑這一趟。
“這兩者之間,有關系嗎?”崖墨蓮看著她,再次停下手,問她。
他身上的毒還與他去幽項河有關系了?他怎么不知道?
不過如果能得到‘極獄參’,起碼他身上的毒是能夠緩解的,這一點他也不虧。
“當然有關系。”
林采桑點頭,也沒打算再瞞著他太多。
“是這樣的,我現在不是在接治病救人的任務嘛,接的任務越多,可學的醫術也越多,要是這個任務失敗了,以后我就接不了任務了,醫術很有可能到此為止,你的毒,我怕是會解不了。”
她兩手一攤,直白地說道。
聽到她的話,崖墨蓮望著她的眸色更柔了,淡淡的笑意在臉上化開。
“所以說,你是想過讓任務失敗的?”
就是因為他說他要去幽項河,所以她寧愿自己的任務失敗,也不想讓他去冒險?只是因為任務失敗將導致的后果也與他緊密相連,最后她才不得不緊口,讓他去幽項河?
“那可是個九死一生……啊呸!瞧我這張嘴。”
她趕緊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吐了下舌頭,無奈地看著他。
“要是有別的辦法,我是真的不想讓你去,可你又不愿帶我一起去,我擔心啊。”
“有什么可擔心的?我還等著你過兩年及笄后,將你娶回家做我娘子呢,怎么會有事兒?”崖墨蓮笑著道。
有她這句話,他還有什么是事兒是辦不成的呢,一條小小的幽項河,豈能把他給難住了。
“你——”
林采桑忽地瞪大了雙眼,臉色都紅到耳根子了,跺了一下腳。
“你又在那兒胡說八道,我不想理你了!”
說著,她就準備離開廚房,再去金珠空間里準備些東西,哪知腳下還沒動作呢,卻被他伸過來的手臂環上的腰身。
“又干嘛?”
她沒好氣地轉頭看向他,問道。
“我還有事兒呢。”
“在這里陪陪我。”
崖墨蓮松開她,繼續手上的動作。
“都多大的人了,還讓人陪著,羞不羞啊?”林采桑瞪著他的側影,嘀咕了幾句。
但最終還是沒舍得離開,就在廚房里陪著他,看著他將一株株碧綠的蔬菜變成一盤盤美味,然后放到自己的面前誘惑她,兩人眼里心底全是溫暖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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