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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四章 恭候多時(6k2)


更新時間:2024年08月08日  作者:蘋果咖啡味  分類: 玄幻 | 原生幻想 | 輕小說 | 蘋果咖啡味 | 英靈時代 | 十連保底 


鬼吹燈小說:、、、、、、、、、、、、

“殿下醒了!”

九公主受到了些許的驚嚇,昏迷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等她蘇醒之后,仍舊是面色頗為驚慌。

她作為血衣案的受害者,雖然對當初的記憶不算很清醒,但也肯定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心理陰影。

白榆敲了敲門:“不知可否問詢公主殿下一些事情?”

“殿下受驚了,有什么事,之后再說。”楊貂寺站在門前不讓人進去。

“無妨……”九公主抬起手,低聲說:“本宮,想和他單獨談一談,楊貂寺去門外守著吧。”

楊貂寺看了眼白榆,欲言又止,但還是行禮道:“遵命。”

白榆來到床榻前,看著一臉蒼白的九公主,直接坐在了凳子上:“殿下可對這張紙何時貼在后背上的時候有所察覺?”

“沒有。”九公主苦澀一笑:“實在是沒察覺到,所以才覺得可怕……那兇手果真就在我們身邊很近的距離。”

“殿下倒是不用這么驚慌,倘若目標人物真的是殿下,又何必非得添了這么一張紙來多此一舉?”白榆淡淡道:“兇手無非是想要用這種方式引發恐慌罷了。”

“你確定?”九公主遲疑道:“兇手真的目標不是我么?”

白榆本想說自己看過柯南,也知道怪盜基德的老操作了,很多時候破綻就是來源于添亂的己方。

他靈機一動,忽然反問:“為什么殿下認為兇手一定會盯上您呢?僅僅是因為您是血衣案的幸存者?”

九公主抿著嘴唇,一時半刻沒有回答,像是在害怕著什么。

嚯……看來她真的知道些什么?

白榆湊近了一些:“殿下若是有什么事,不妨直接告訴我。”

九公主揉搓著手指,還是猶豫不定。

白榆繼續道:“如果殿下告知,那么今晚我們就守在門外,保證您今晚無事……而且我這里有一瓶療傷圣藥,也許可以緩解您體內的血毒。”

聽到這句話,九公主抬起眼睛:“此話當真?”

白榆拿出一個圣階血瓶:“君子一言,先付定金。”

他在茶杯里倒入了鮮紅的藥劑。

白榆說:“需要我先喝給你試試毒嗎?”

“如果你要毒殺本宮,也絕對沒辦法活著從這里走出去。”九公主目光低垂:“本來也是沒多久的性命了。”

她接過茶杯,手指顫顫巍巍,最后鼓起勇氣,一鼓作氣的將藥劑喝下,然后驀然睜大眼睛:“好甜……是荔枝味?”

一杯良藥下肚,九公主靜坐了不到十秒便感到了一股熱氣流淌遍了四肢百骸,她握了握拳頭,手臂瘦弱,幾乎拿不起十斤重的物體,但此時她走下床來,一鼓作氣,居然能把一個凳子提起。

“這……”九公主滿目明亮道:“不可思議,這藥竟真的有效?本宮的氣虛體弱似乎都被治愈了虛弱,這血毒帶來的灼心之痛也緩解了許多。”

她盯著白榆手里的玻璃瓶,目光帶著強烈的渴望:“快把這圣藥給我,本宮什么都答應你!”

“殿下,藥要慢慢吃,過猶不及,你的身體未必承受得住……喝太多了,對你來說就是負擔了。”白榆淡淡道:“你也不想體驗刮骨療毒之痛吧?”

九公主動作一停,重新端莊的站穩:“那,你想知道的事,本宮可以告訴伱。”

她坐回床畔,回憶道:“我可以告訴你,血衣案的兇手……是個男人。”

“哦?”白榆挑眉:“這怎么說?”

“本宮當初遇害時,雖不能看到其樣貌,也沒聽到對方的聲音,但我看到了他的那雙腳,雙腳奇大,因此不會是女子的腳。”九公主比劃了一下尺碼。

這已經是接近于五十碼的腳了,的確不像是女子能有的雙腳。

“殿下知道的這條線索,難道沒讓人去查證過?”

“說過,卻沒有結果。”九公主搖頭嘆息:“況且天下這么大,大腳的人那么多,難道都要抓來砍了?我只能判斷對方是個男子,而且年齡不小。”

白榆繼續問:“對方可有使用過藥物?”

“定然是用過。”九公主捂著頭:“我的記憶不清晰,五感顛倒模糊,除了那雙腳之外再也記不住其他。”

白榆又問:“殿下認得凰棲云?”

“這名字聽著有些熟悉……和凰煙霞有關?”九公主投去疑惑的目光:“但我不認識那位新任的劍魁。”

……看來她當初還用了化名啊。

白榆放下療傷藥物,平靜道:“一天服用一次,喝完后,理應可以藥到病除。”

九公主望著玻璃瓶,很想立刻伸出手,但良好的家教讓她忍住了,認真道:“你若能治好本宮的病,不論你需要的是榮華富貴還是別的什么,我都可以賜給你。”

“殿下現在說這個太早了,醫圣可不打算放我們回去。”白榆說。

“本宮相信你能找到真兇。”

“若是我找不到?”

“那就聯手斬了這個侯莫留名!”九公主拍響桌案:“本宮敬他曾救我一命,卻也不能成為他害本宮性命的理由!”

“殿下英明。”白榆說了句,旋即起身:“那我就不打擾了,您慢慢休息。”

“你不留下來,多陪本宮……陪我聊一聊嗎?”九公主挽留道。

“抱歉,我還得去查個真相。”白榆轉身走向屋外。

“白公子!”九公主在他走出門外之前問道:“今晚,你會過來護著本宮安全吧。”

“不敢辭爾。”

留下這句話,白榆走的瀟灑。

楊貂寺連忙進了房間,看向手里抱著玻璃瓶的九公主,躬身道:“殿下,此人來歷神秘,不可絕對信任。”

“我知道。”九公主低聲說:“但我總覺得,他是值得信賴的人。”

是夜。

今晚一整宿。

每個人還是被安排待在各自的房間內。

楊貂寺守在九公主的門前,白榆守在房頂上,槍魁和金富貴就坐在院子里。

四人都各自守在自己的位置上,因為熬夜對身體不好,所以干脆通宵……確保九公主的安全,同時也在等待著血衣案的兇手出現,自投羅網。

雖然白榆對此并不抱有太高的期望,他很清楚血衣案的兇手不會真的托大到來直接截殺九公主,但今晚亂還是要亂起來的。

如果不亂起來,那么怎么渾水摸魚?

再好的安保措施也都是臨時性的增派,這樣反而會打亂以往的部署,人多則雜。

白榆坐在屋頂望著明月一輪,就這么默默的等待著騷亂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整個別院內十分安靜,見不到一絲一毫的異樣。

百草谷也因為被大霧覆蓋,甚至聽不到蟲鳥的聲音。

月色被烏云所覆蓋,有一陣陰冷的風吹拂而過。

夜半子時。

吳素素和金富貴的夫人送來了夜宵,三人都沒離開各自的位置,不過就這么干坐著也無聊,需要點東西提一提精神。

中途金富貴問了一句:“楊貂寺,要不要讓我夫人進門去看看公主是否無恙?”

“不用。”楊貂寺雙手抄在口袋中:“公主定然無恙,我有辦法知曉。”

這楊貂寺手里應該是有一件可以確認到九公主生命安全的特殊奇物,因此才表現的這么冷靜。

“謝謝吳姑娘。”白榆接過對方遞來的夜宵,嘴唇開合,道了一聲謝。

吳素素施了個萬福,身形沒入夜色里。

后面廚娘提著燈籠追了上去:“誒誒,你等等我呀,我晚上一個人不敢睡。”

然后……

時間就這么過去了一整晚。

金富貴迷迷糊糊的被踢了一腳,他看到站起身來的槍魁,一個激靈:“來了?”

“是天亮了。”

楊貂寺從口袋中取出一串佛珠,看一眼完好無損的佛珠,微微松了口氣。

金富貴扶著腰,有些后怕也有些遺憾的說:“一晚上都沒出現,看來是真的沒敢來啊。”

白榆從屋檐上跳下來,平淡道:“那也未必……接下來還需要親眼確認一下公主的安全。”

楊崢點頭,來到門前,敲了敲房門:“殿下,已經過去一夜了。”

里面沒有動靜。

他繼續敲門。

里面還是沒有動靜。

就這樣連續敲了好幾次,卻連一句回話都沒有。

楊崢忍不住了,推門而入,下一刻屋子里的場景讓他直接呆滯。

空蕩蕩的屋子,空蕩蕩的床榻。

九公主殿下已經不翼而飛!

“這,這……”楊崢說不出話來了。

一旁的金富貴看了一眼,直接頭皮發麻:“怎么回事!殿下呢?”

“我們一整晚都守在門外,根本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啊!”槍魁也吃驚不已。

白榆也在剛剛走進去打算看一眼,就被楊崢一把扯住衣袖:“是不是你搞了什么鬼!還是你玩忽職守!”

“沒想到你第一時間會懷疑我啊。”白榆挑了挑眉毛:“我做了什么值得懷疑的事么?”

“昨天殿下見了你之后就是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楊崢揚眉怒目道:“殿下失蹤,定然是我們三人中有誰有問題,你最好是從實招來!”

白榆聽到這句話直接笑了:“你認真的?”

楊崢恨不得直接揮拳砸向這張討人喜歡的英俊臉龐。

槍魁連忙制止:“現在是該把先人召集起來,然后盡快找到九公主殿下!你不是說殿下目前還沒事嗎?如果他昨晚說的是真的,死者是被放血而死,那么現在應該還有機會救人!”

金富貴附和道:“你說得對,先找人!殿下或許還活著!”

楊崢瞥了一眼佛珠,松開手,低沉道:“如若殿下有恙,我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白榆摟了摟衣袖,面無表情。

眾人在別院里搜尋起來,同時敲門把人叫醒。

但接下來的事更是接連變化。

除了吳素素和廚娘在各自的房間被叫醒外,其他的人都沒有回應。

那對打工人雙胞胎也不在房間內,直接失蹤了。

同時失蹤的還有凰棲云,她也是一整晚都沒有露面。

等白榆回到了房間前,打算開門時,槍魁先一步踹開了房門。

緊接著一股強烈的血腥味道飄來。

定睛看去,竟是有兩具尸體躺在客房的地面上。

兩具尸體被砍下了頭顱,但從衣著來看,應該就是那對被人雇傭前來的雙胞胎。

槍魁目光掃視一圈,大聲道:“凰棲云何在!”

聲音傳遍了方圓數里,震的屋檐上的灰塵簌簌落下,卻也沒人回應。

白榆默默無聲的走到尸體旁邊,檢查了起來。

人是死透了。

但是身上沒有放血的痕跡,只是頭顱被砍下來,應該是死在斬首利器之下。

兩人身上都沾染著不少的灰塵和泥土,不少都混入了大量血液變得黢黑。

他檢查的時候,有一桿長槍放在白榆的肩膀上。

“白公子,我需要一個解釋。”

“什么解釋?”白榆頭也不回。

“凰棲云在哪!”

“或許是去上廁所了吧?”

“休要胡扯!她去哪里了,為什么房間里會有這兩具無頭尸體!”吳家槍魁冷冷道:“該不會是你們里應外合的綁架了九公主,并且殺人滅口吧!”

白榆無語至極,回過頭翻了個白眼:“我為什么要這么做?退一萬步來說,即便是我這么做的,那我干嘛還留在這里?”

金富貴也說:“白兄可能是不知情的!他昨晚都跟我們在一塊兒啊!”

槍魁盯著室內的尸體,低沉道:“我從一開始就在懷疑凰棲云,卻是被你三番兩次的阻攔,很難讓人不去懷疑你們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一伙的!”

白榆推開壓在自己肩膀的長槍,語氣也沒了之前的那么客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磅礴的靈魂力量在雙目中匯聚著化作熾烈的扶光,狂暴的威壓呼嘯而來,呈蓋頂之勢,連空間本身都在震顫。

“是不是我表現的過于和善,讓你們會錯了意?”

“你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跟我說話的語氣?”

“白某,何時成了任由爾等拷問的犯人了!”

吳槍魁手中的大槍在白榆的握持之下幾乎拿捏不穩。

金富貴更是不敢直視,扶著墻壁站著,幾乎在圣道威壓下無從呼吸。

白榆推開長槍,冷哼一聲,然后繼續低頭檢查尸體。

槍魁后退幾步,站在一旁……但表情并無怨毒,而是隱隱透著一絲言不由衷的急切。

他當然知道白榆何等妖孽實力,倘若白榆是真的動了殺心,在場之人有一個算一個,根本活不了!

他不蠢,因此從未懷疑過白榆就是兇案兇手,他根本沒必要這么做,硬實力如此強大,在百草山莊內就是有著為所欲為的特權。

楊崢的表現是因為不知道白榆底細,他知道又怎么會如此膽大妄為,好歹是個武魁,自然不是那么沖動和愚蠢之人。

說到底……之所以表現的這么沖動,無非就是想要試探白榆的底氣,還有借此擾動凰棲云在他心間的信任度。

畢竟凰棲云失蹤,房間里還多了兩具尸體,這怎么看都是可疑至極!

槍魁不這么逼一逼白榆,又怎么讓對方看得清凰棲云并不值得信賴!

他實在是擔心,如果凰棲云真的是幕后兇手……若真是如此,必須在此之前讓白榆‘清醒’過來。

白榆對著尸體檢查了一番后,忽然將尸體拖開,手指點落在房間內的地板上,一股力量擴散開,細碎的裂痕擴散到房間內的每一塊青石地板,很快,碎裂的地板坍塌下去了一塊。

在角落位置,露出了一道缺口。

白榆說:“果然是有地道。”

“居然是地道!”金富貴湊近了幾步:“白兄,這地道通往何方?”

白榆跳了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進入地道后,槍魁也跟著跳了下去,金富貴站在門口眼巴巴的等著。

過去了五分鐘后。

白榆推開房門,穿過別院而來。

“這地道幾乎在整個別院里繞了一圈,每一個房間都被打通了!”白榆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泥土灰塵:“除此之外,還有一條通向外面的路,不過已經坍塌。”

金富貴望著別院,一拍腦門:“這么說,九公主殿下是從地道里被擄走的?”

“嗯,我們看守著大門,卻忽略了對方會打洞的可能。”白榆摸了摸下巴:“對方肯定是用藥物迷暈了九公主,然后悄悄將對方從地道中轉移走。”

“這地道看上去是新建的。”槍魁說了句。

“即便是武圣,要挖洞也不容易吧?”金富貴撓了撓頭。

“武圣能劈山斷江,挖洞之事,從未嘗試過,但肯定動靜不會小,況且挖洞需要運土,這樣的地洞,工程量可不少。”

“所以這應該不是武圣的手筆。”白榆拿出一張信封:“我在這對雙胞胎的行李中找到了這封信,信里面是雇主的留言,里面提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消息。”

其他兩人接過來看了眼。

“居然是尋寶郎。”金富貴看了一眼后說:“傳聞這些人都是群盜墓賊,擅長打洞和挖掘……起源是盜墓一派,后來逐漸演變出了不同的門類,尋寶郎就是專門替雇主尋寶的類型。”

“這對雙胞胎肯定很擅長挖掘,或許飼養有某種特殊的異獸,譬如尋寶鼠和穿山甲。”

“如若有異獸協助,短短幾天內掘出這類地道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說到這里,金富貴忽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我怎么說這兩天躺在客房里,晚上總感覺聽到老鼠的聲音呢!感情這些雜音就是有東西正在打洞啊!”

“所以這兩人……可能和兇手是一伙的?只不過被滅口了。”槍魁盯著無頭尸體,若有所思。

“未必,也可能是被利用了。”白榆拿過信封:“尋寶郎君是為尋寶而來,你們覺得百草山谷里能有什么寶貝?”

“嗯,作為醫圣隱居之地,或許少不了各種奇珍異寶吧?”

“想知道很簡單。”白榆指著地道:“一個字——挖!”

“挖什么?”

“這兩人肯定已經挖到了什么,順著他們挖過的痕跡挖下去,就能找到需要的答案。”白榆把信紙拍在桌案上:“那條道路已經坍塌了,但應該是人為造成的。”

“我認為,這兩人的死,一是因為兇手已經看破了他們的身份,需要利用他們修建的地道;二是因為他們真的挖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

“所以只要挖下去,順著坍塌的路線挖過去,就能知道這兩人究竟是找到了什么。”

“你們,誰愿意承擔這份重擔?誰愿意選擇土木工程?”

金富貴第一個打了退堂鼓:“我這身材不適合地下挖掘。”

吳槍魁則是直截了當的問:“如果我找到了證據,證明兇手是凰棲云,你當如何?”

“那我會親自把她捉拿歸案的。”白榆回道:“本人想來信守承諾。”

槍魁抓住金富貴跳進坑道里:“記住你的這句話!”

白榆望著這兩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吳槍魁真是夠執拗的……但凰棲云怎么會是真兇,血衣案兇手的狐貍尾巴明明是早已露出來了啊。

他前腳剛剛走出房門,下一刻,一股雄渾掌力撲面而至。

白榆穩穩站在原地不動,抬手一拍,這股掌力被騰挪開,瞬間背后的半個屋子都被摧毀,屋頂被掀上十幾丈的高度。

楊崢冷冷道:“你果然是封圣修為!而且你沒中毒!”

“我中毒與否,修為如何,和你有關么?”白榆走出一步,跨過空間閃至別院中庭。

“莫要再裝了!”楊崢的頭發在風中舞動:“把殿下交出來,否則,便讓你見識見識東廠的酷刑!”

白榆聞言好氣又好笑,嘲弄道:“你們一個個的,是真聽不懂人話,還是覺得我好欺負?”

“證據沒有一個就想著嚴刑逼供了?”

“還真是富有封建王朝的時代特色。”

楊崢已是怒極。

這群封圣根本沒幾個是好脾氣,一個個都相當認死理。

特別是這種名滿天下的高手,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會成為別人的戲耍對象,因為武力值點的太高,會下意識自信過度,認為一切都能靠著武力值來解決。

但對付這種人,白榆自有一套解決辦法。

“既然楊貂寺主動把腦子丟了,不肯說道理,那在下也粗通一些拳腳。”

他勾了勾手指。

“堂堂前代力魁,不妨多用點力氣……是沒吃飯嗎?”

與此同時。

薄霧彌漫之處。

地下冰窖。

這里溫度低適合食物儲存。

一個棺槨擺放在低溫冰窖間,棺材板并未合蓋,而是蓋上了一層白布作為遮掩。

有道人影悄無聲息的靠近,再三確認周邊并無其他氣息,方才伸出手按在了白布上,往上一抬。

下一刻,白布下方傳來異動!

一只冰涼的手握住了手腕,掀開半截白布的人影身體陡然一僵。

白布之下的棺槨中,一雙明亮的眸子死死盯著那人。

凰棲云冷冷道:“恭候你多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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