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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三章 殺人預告(6k6)


更新時間:2024年08月08日  作者:蘋果咖啡味  分類: 玄幻 | 原生幻想 | 輕小說 | 蘋果咖啡味 | 英靈時代 | 十連保底 


鬼吹燈小說:、、、、、、、、、、、、

蓮花池中心,醫圣樓閣前。

眾人皆至。

但無人敢貿然進入其中。

只因一道人影背對著眾人站在蓮池中心的樓閣前方。

對方穿著一身有些破舊的衣服,看上去不修邊幅,頭發上有著幾絲白色,白灰相間。

如果此時是電視劇,肯定會有一個字幕飄過。

——醫圣,侯莫留名。

“醫圣閣下,我等……”

楊崢最先開口,想要說些什么話來緩解當下嚴肅的氛圍。

“住口!!!”

一聲怒斥,伴隨著風雷之音,樓閣中的鈴鐺齊齊發出聲響,叮叮當當的聲音不顯得清脆而是顯得十分的沉悶。

“我侯莫留名一生活人無數,卻是未曾想過,到了晚年時,竟會在自家里見到自己女兒的尸體!”

“而兇手罪犯,就在我將要醫治的病人之間!”

“真是……可悲可嘆可笑啊!”

侯莫留名的質問自帶著回音,從四面八方的回蕩開,眾人仿佛是置身于山谷之中。

楊崢頂住那股怒喝聲中的壓力,抱拳道:“發生此事也不是我等情愿見到的結果,兇手固然可恨,但還望醫圣能夠控制住情緒,莫要遷怒于無辜之人!”

“遷怒?方才這小子可是親口說了,兇手就在你們之間!亦或者,你們一個個的都是幫兇!”侯莫留名怒哼道。

“豈能這么武斷!”金富貴連忙大喊冤枉:“或許有兇手,但我們大多人都是無辜的啊!”

槍魁抱拳道:“醫圣昨日治好了我的侄女,本人感恩戴德還來不及,又如何會對侯莫藍小姐下手?”

“你們一個個都很冤枉么?”侯莫留名負手背對人群,背后那只手拳頭緊握:“但最為冤枉的是我那平白無故死去的女兒啊!”

“我知醫圣心間悲戚,白發人送黑發人實乃人間慘劇。”九公主主動上前安撫道:“本宮可以許下重諾,一定把兇手捉拿歸案,還侯莫藍小姐一個公道!”

“這件事涉及到血衣案之事,也或許是對醫圣當年救人的報復行為,藍姑娘之身死實在蹊蹺,疑點眾多,還請醫圣給我們一些時間,容我們查清真相!”

醫圣沉默了兩秒,嗓音多了幾分質疑:“你們真的打算查清楚?”

“一定!”九公主許下承諾:“本宮以皇室公主的名義起誓!”

“好!”侯莫留名應承:“我信殿下的誓言。”

不過,不等其他人流露出高興的表情。

醫圣下一句話又令眾人色變。

“不過,在真相查出來之前,諸位都不得離開百草谷!”

“我已打開了五絕翁親手布置的壺中天大陣,不論是想要闖進來還是偷偷離開的,都會被陣法所迷,同時百草谷的外圍也有著許多飼養的毒蟲毒草,迷霧里更是藏著劇毒……”

“除非我關閉了這座大陣,否則諸位現在已經是出不去了。”

眾人聞言,臉色大變。

槍魁表情一怔,立刻說:“醫圣這是要把我們困在這里!”

“若是找不出殺我女兒的真兇,那就只能請諸位留在這兒了!”侯莫留名的聲音里有著冰冷的憤怒,既冷靜又瘋狂:“我給你們七天的時間,如果七天之內交不出來兇手,毒霧會蔓延到整座百草谷,哪怕是封圣,即便不死也要脫一層皮!至于不是封圣的,那就別指望能活著離開了!”

聽到這里。

凰棲云都變了目光,這是要玉石俱焚?!

找不到兇手就全部人留下來陪葬?

這是什么醫圣?癲圣吧!

不過,聽到這件事后……第一個炸毛的卻不是九公主和楊崢,或者說,是九公主攔住了怒上眉梢的楊貂寺。

徹底心態爆炸的是金富貴,他破口大罵道:“好你個侯莫留名!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嗎!”

“三年來,我散盡家財請你給我治病,對伱禮遇有加,光是黃金就花了不下于萬兩!”

“你要的什么我沒滿足,可你依舊治不好我的病不說!居然還想著把我困死在這里!”

金富貴痛心疾首的怒噴著。

原本他就已經對醫圣的醫術不抱希望了,三年來的耐心耗盡,這一次保持著態度的友好也不過是一種偽裝,現在更是心態炸裂,徹底撕破臉皮。

侯莫留名冷冷道:“三年前我就告訴過你,你的病未必治得好!你早些年跟人比武傷了根源,得不到子嗣又能怨誰!”

“你放屁!”

金富貴化身猛虎王,指著醫圣罵道:“十五年前你就給我看過一次病!讓我固本培元十年時間再去尋你復診,屆時可藥到病除!可十年后你自己醫術衰退了,治不好我的病,卻還要誆騙我足足三年之久!”

“你這老東西,哪有半分醫德和醫者仁心!分明是草菅人命、豬狗不如的狼心狗肺!”

“聒噪!”醫圣怒聲喝斥:“不管你們怎么想,都和老朽無關,我只要兇手!七天之內,把兇手帶到老朽面前來,否則……統統給我女兒陪葬!”

現場氣氛緊張度50

也就在這時,一個輕飄飄的聲音響起。

“哪里需要七天這么久。”

“只需要三天就夠了。”

青年從人群里走出,步伐輕慢,姿態從容,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態甚至讓人下意識忽略了他口中的狂妄言詞。

這句話哪怕是侯莫留名聽完都有些驚駭。

“你瘋了嗎!”楊貂寺怒道。

“我很清醒。”白榆淡淡道:“三天之內,不能破案,我提頭來見。”

“這可是你說的!”醫圣認定了這句話:“如果你做不到,你的頭顱就會掛在百草山莊的大門上!”

“但如果我三天之內能夠破案……”白榆繼續道:“這三日內,還請醫圣就留在樓閣內不要出門了。”

“無需你多言!”

侯莫留名猛地一揮衣袖,袖子里仿佛藏著風雷,鈴鐺聲大作,他走向了樓閣當中,同時一名穿著蓑衣戴著斗笠的人影站在了通往樓閣的唯一道路上。

他雙手并攏,握著一個船槳站在原地,抬起的面容下覆蓋著一張青銅面具,面具上刻著古篆的‘公輸’字樣。

“公輸家的半圣傀儡!”楊崢一眼認出:“這是公輸家祖傳之物,傳聞只有不到九具,還是從春秋時代傳下來的,居然有一具會留在醫圣手中。”

“傳聞這半圣傀儡的實力可戰武圣,如果不計較損壞的情況下,甚至能夠一對一的擊殺武圣!”

“只不過,他也就一具罷了。”金富貴道:“如果一同出手,制住這個傀儡,再去控制住醫圣呢?”

“不行。”九公主直接否決:“本宮絕不允許你們傷害醫圣!”

楊崢淡淡道:“金掌柜可能是有些累了。”

金富貴看了一眼高貴的公主,此時也反應了過來,他行禮道:“是我說錯了,氣昏頭說了些胡話。”

楊崢淡淡道:“金掌柜可能是有些累了。”

凰棲云在一旁冷眼旁觀著,暗想著,這群人已經是貌合神離。

每一個人都有各自的目的和想法。

九公主不想對醫圣動粗,不是因為她善良,也不是因為她真的想知道兇手是誰,而是因為她的血毒需要治療,唯一能治好她的只有侯莫留名……一旦對他采取強制措施,醫圣就不會再對她進行醫治,到時候她便是死路一條。

楊崢也知道這點,所以對醫圣的態度始終保持著克制。

金富貴很想報復醫圣,但他也不敢這么做,因為九公主地位尊貴,楊貂寺一巴掌就能把他拍死。

至于槍魁的立場,他表現的很冷靜。

他雖然是來治療內傷的,但內傷也可以慢慢自愈。

目前最大的問題是在于醫圣不肯放人離開,這讓他有些兩難……若是到了關鍵時候,他的立場也可能會發生變化,到時候會選擇控制住醫圣,還是其他什么都不好說……不過目前他還是支持白榆找到兇手的。

“這位公子,本宮再確認一遍。”九公主行至白榆跟前,甚至焦急不安的握住了他的手掌:“你真的能在三天之內找到真兇是誰嗎?”

“之前是沒有的,不過現在嘛……少說有了七成把握。”白榆回道。

“你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光知道沒有用,還需要證據……猜測是猜測,直覺是直覺嘛。”白榆說的很玄乎:“況且其中還有些關鍵點沒想清楚。”

“你有把握便好。”九公主認真的看著他:“本宮的命,現在就交在你手里了!”

“接下來,不論你要做什么,本宮都會全心全意的支持!”

“定要把那兇手,給本宮找出來!”

她咬著牙齒,目光里迸發出高位者的威壓感來。

“本宮恨不得將之,碎尸萬段!!”

回到了別院中。

白榆覺得有些餓了,便讓廚娘繼續去廚房里做飯。

其他人都吩咐待在一塊兒,互相監督。

同時帶上了幾個膽子比較大的,跟著一起去驗尸。

驗尸這種事,白榆其實不是很懂,但畢竟是現代人,看過不少刑偵劇,一些零碎的知識還是比較了解的。

只可惜手里沒有膠帶,不然可以嘗試在尸體上提取一些指紋看看。

“你在找什么?”槍魁注意到白榆檢查著尸體的各個部位,問了句。

“證據。”

“別找了,血衣案的死者往往死于非命,也根本留不下什么線索。”吳槍魁低聲道:“這死狀和我阿妹當初一模一樣,我也嘗試過緝兇,但……”

“在你這個受害者親屬看來,這具尸體,它很標準么?”白榆抬起頭問。

“標準?”

“我的意思是,在你看來,它是不是模仿犯?”白榆問道:“畢竟血衣案是天下人皆知的兇案,且至今沒找到真兇,其手法早已被擴散開,所以這有沒有可能是個模仿者?”

吳槍魁沉吟了片刻,陷入沉思和回憶。

在他眼中,這具尸體和當年見到的那具尸體實在是太相似了。

他給出結論:“給我的感覺,幾乎是一模一樣。”

“所以,你覺得不是模仿犯,而是血衣案的兇手本人。”白榆再度確認:“是嗎?”

槍魁眼神閃爍:“我,不確定。”

“我以為你會欣喜若狂呢。”白榆一心二用的說:“好不容易找到了兇手的線索,而且對方還被困在百草谷之內,你不該感到高興才對嗎?”

“我不確定。”吳槍魁嘆了口氣:“總覺得有些不真實,畢竟血衣案隔了這么多年重現于世,偏偏又是在我們這群人之間……恕我直言,我這人直覺很準,卻不覺得在這個別院內會有兇手。”

“直覺?”

“我是個武人,自然相信自己的直覺。”槍魁改口道:“所以你看出來了什么?”

“看出來了一些。”白榆結束了簡單的尸檢:“從觀察的結果來看,死者死于斬首。”

“這不是一目了然的?”

“但從傷口斷面來看,她不是死于斬首。”

“什么意思?”槍魁追問。

“她的身上傷口卻呈現出不一致的特征。”

白榆隨便的指著一處身上的傷口說:“如果是活著的時候,被砍下的腦袋,則傷口會具有活性反應,就像是手腕上的傷口,皮肉會出現收縮,傷口外翻,血液顏色要更加鮮艷,呈現出紫紅色,且會有炎癥反應。”

“但是這里……”他指著脖子的傷口說:“脖子上的傷口斷面卻不夠鮮紅,而是呈現出白色帶紅點,且皮肉無緊繃外翻,沒有炎癥反應,血液沒凝實痕跡。”

“所以呢?”一旁冷眼旁觀的楊崢用手帕捂著口鼻問。

“她是死后被斬首的。”白榆比劃了一個割喉的動作:“身上留下的其他傷口集中于身體各部的動脈匯聚之處,且被大量放血,因此推斷的死因是……”

“大量失血。”楊崢微微一怔:“過去血衣案的尸體有查過這方面么?是否一致?”

“是一致。”槍魁點了點頭:“我想起來了,阿妹的尸體也是這樣的……當時官府之人也應該能從仵作那里知道這點,不過他們還是聲稱是死于斬首,這是為什么?”

“不管是為什么,都可以證明……死者死于失血而不是斬首,和過去的死者一致,而且這個消息并不為大眾所知。”白榆掃一眼兩人:“你們該意識到這意味著什么吧?”

楊崢面色凝重:“所以,真的是血衣案的真兇在場!”

“退一步來說,哪怕是模仿犯,對方也對兇手的殺人手段了解的十分深刻,否則不會模仿的這么惟妙惟肖。”白榆在水盆里抄了抄手,用真氣蒸干水漬:“那可以判斷對方和血衣案也是關系匪淺,只要抓住他,案子就有了一個重大的突破口。”

“好——!”槍魁重重一拍大腿,雙目炯炯的興奮道:“下一步該怎么做!”

“別急……我話都沒說完。”

白榆繼續看向尸體。

“放血的過程肯定是非常痛苦且需要時間的過程,但是她的身上沒見到任何反抗留下的跡象。”

“不論手腳都完整,沒有動武過的痕跡,通常見到危險襲來,人的本能反應是會舉起雙手的,但她的雙手沒看到額外的傷痕,皆是完好無損,甚至沒看到有被重復捆綁起來留下的痕跡……這就很奇怪了。”

楊貂寺疑惑道:“你是說,她可能是被人弄暈了過去……”

“我傾向于是迷藥。”白榆環抱著雙臂:“畢竟身上沒有其他損傷,不論是敲悶棍還是其他的手法,都該留下一些痕跡,反而是藥物最為好用,我猜想,她是被迷暈了過去然后被放干了鮮血。”

“只不過,醫圣的女兒,會被迷藥放倒,這有些難以想象。”槍魁說了句。

“她太年輕了,大意也是有可能的。”楊崢表示理解:“多少年輕人都是死在大意之下的,這里又是她的住所,也對賓客沒有起疑心吧。”

“或許吧,只不過也存在第二種可能……”白榆盯著無頭尸體,然后搖了搖頭,走出了停尸的房間:“目前能看出來的就這些。”

“你下一步打算從何處查起?”楊崢追問。

“兇手就在這里,貂寺不去陪著九公主,而是要盯著我么?”白榆似笑非笑道:“我說了三日就三日,誰都不會拿自己性命開玩笑,不是嗎?”

“殿下讓我來協助你,而不是監視……況且,目前是大白天,想來并無危險。”楊崢緩緩道:“你不想讓我介入其中,難不成是在懷疑我?”

“你不是兇手。”白榆直接說。

“哦?”

“如果你是兇手,那么你也只是被指使的一方,幕后者會是九公主。”

“……”楊崢目光銳利的盯著白榆,一言不發。

“開個玩笑,別這么嚴肅。”白榆微微一笑。

“這種玩笑別再說了,會死人的。”楊崢閉上眼睛道:“不過我會聽你的建議,回去殿下身邊保護她的周全。”

貂寺先一步離開,表情緊繃著。

“怎么就走了?”一旁的槍魁一頭霧水。

“因為兇手肯定還會第二次犯案的,而血衣案的主要受害者都是未出閣的女子。”

“你是說?”

“誰能說這一次是不是沖著血衣案幸存者來的?”白榆瞥了眼槍魁:“吳素素也是一樣,并不絕對安全。”

槍魁臉色一變:“那我還是得趕緊回去。”

他正說著,忽然停下步子,扭過頭問道:“昨晚,凰棲云真的和你一直都待在一起?”

到了這一步,槍魁還是在懷疑她是兇手。

白榆平淡道:“昨晚我們睡在一張床上,豈能有假?”

雖然是禽獸和禽獸不如的故事。

但借此白榆也已經基本洗清了凰棲云的嫌疑,她一整晚都沒離開過,斷不可能是血衣案的真兇。

“希望你沒有被蒙騙。”槍魁握住拳頭:“最好不要再有下一名死者了,否則……你解釋不清的!”

“等等。”

“你改變主意了?”槍魁回頭。

“倒也不是,而是尸體已經看過了,總不能讓她的尸首一直躺在這兒吧,你去附近找個地方埋了吧。”

“這也太草率了吧,連喪禮都沒辦!”吳家槍魁皺眉,大夏人對葬禮一向看得很重,又不是窮苦家庭,怎么會草草掩埋?

“那你就去把尸體送到冰窖里保存起來。”

“為什么要我去?”

“你說的讓那些姑娘家去干這件事?”

“那你呢?”

“我中毒啊,我中毒很深啊,甚至運不了氣,要是岔氣了,你來負責查案嗎?”

槍魁被使喚著,滿臉不高興的把尸體送去了儲存食物的地下冰窖。

白榆望著變得陰沉起來的天氣,遠方百草谷的霧氣已經升的很高很高,幾乎要遮住周邊的地勢。

他微微瞇起眼睛。

一分鐘后,凰棲云出現在了附近,遞過來一盤包子:“餓了吧,吃點東西。”

“謝了。”

“你也不要有那么大的壓力,即便不能破案,我們也能安然離開。”凰棲云看著他,語氣從未有過的溫和,她像是有些擔心白榆過于拼命而招來禍端。

“我知道,只不過……這次也必須查到底啊。”白榆咬一口牛肉餡的包子。

“為什么?”

“因為血衣案的真兇就在這里。”白榆捏了捏她的臉頰:“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說過的,要給你洗清嫌疑。”

凰棲云微微睜大眼眸,下一刻又垂下視線:“我并不在意這些。”

“你可以不在意,那是你的大度,但我必須在意,因為我很小氣啊。”白榆笑著說:“我看不得喜歡的姑娘受委屈……而且對方草菅人命這么多年,也該好好細數自己的罪孽了。”

凰棲云心想寧可不要什么清白,也不希望看到他受傷……這個沖動的念頭升起的瞬間,她有一種扛起對方直接強行離開百草谷的沖動。

但她忍住了。

“一旦我判斷有危險時,我會強行把你帶走的。”

凰棲云認真且嚴肅的說:“和我約定……關鍵時候聽我的。”

她又意識到自己的表情太過于苛刻,語氣又柔和了幾分:“好嗎?”

白榆還能說不嗎?

他豎起小拇指,牽在一起,從善如流道:“好……家里事聽你的。”

凰棲云勾著手指頭,先是應了一句,然后才發現這句話有些歧義,頓時羞惱的揚起眉梢:“又占我便宜!”

“誒誒,姑娘且慢,淑女動口不動手啊……”

打打鬧鬧著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尖叫聲。

這尖叫聲已經是第二次聽到了,就像是威廉叫聲一樣充滿特色,像是警報。

短短十息過后,一群人都聚集到了聲音傳來的位置。

就在九公主的門前。

尖叫的是廚娘,她已經癱軟在地上。

九公主站在一旁滿臉費解之色。

“被……她……被!”廚娘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著。

“被什么了?”楊崢怒目道:“說明白些!”

金富貴攙扶著廚娘說:“各位等一等,夫人需要緩一口氣。”

但廚娘明顯是被嚇到了,一時間陷入了短暫的失聲。

“我想,她說的不是被動的被,而是后背的背。”

白榆走來,目光看向九公主:“還請檢查一下公主殿下的后背位置。”

楊貂寺立刻抱拳:“殿下,還望寬恕失禮。”

他繞到后背位置,果真發現了一件東西。

那是一張紙,不知何時貼在了九公主的后背上。

摘下紙條,上書一行字。

——今日子時,取皇室之血,盈滿容器,全舊時之憾!

這短短一行字可以濃縮成簡單的一句話:今晚十二點,殺人放血!

槍魁當即就變了臉色,驚怒不已:“這是血衣案真兇手的預告?!”

“他居然盯上公主殿下了!”

“殿下暈了,快去打盆水來!”

當字條被發現后,現場眾人是一片混亂。

有人冷靜,有人色變,有人驚怒交加。

九公主直接暈倒了,應該是情緒激動導致的。

白榆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字條,目光輕輕掃過周邊的人群,若有所思。

這張紙……是什么時候貼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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