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你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收到了風聲的姚雯雯急急地趕了回來。
“沒什么,生意上的事情!”姚平治盡量用平淡的語氣來說。
他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他可不想她天天摻和生意上這些糟心事。
“我可是聽說,您的幾十萬的貨被人家拉走了!”姚雯雯可不像姚平治,她是忍不住的。
“是有這么回事,我正在想辦法!”
姚平治看看瞞不住了,只能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要不要跟大雙哥哥說一聲,讓他想想辦法?”
這個時候,她心里最大希望就是劉大雙。
“暫時不用,他和東瀛人的戰爭正在緊要關頭,千萬別給他添亂!”
姚平治知道劉大雙現在的狀況,仗要打,軍費要籌,人已經忙死了。
“姚伯伯,出什么事了?”
門一開,托婭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
她也是剛剛聽說,所以馬上趕過來了。
“托婭,你也聽到了?”雯雯問道。
“聽到了,這幫家伙,膽子大了!”
托婭柳眉倒豎,小臉蛋氣得紅紅的。
“大侄女,快坐!沒啥事!”姚平治趕緊招呼托婭。
“姚伯伯,還坐啥?你告訴我誰干的,我帶人去搶回來!”
托婭是草原上長大的,最相信的就是武力。
她今天還真的帶了一幫人過來,兩個侍女,四個保安軍配的保鏢。
還有四個五大三粗的蒙古漢子,這是她哥哥阿木爾不放心她的安全,專門給她派來的。
加上她,十多個人,個個都是身手了得,敢打敢拼的人,真要拉出去打架,三四十個人完全不是對手。
“大侄女,先別急,這人還沒有找到呢?”
姚平治連忙勸道。
“爸,你可真是,都過去一天了,人還沒有找到!”
姚雯雯氣鼓鼓地埋怨道。
姚平治是一臉苦笑,說的輕巧,這明顯是個局,肯定人家把退路都想好了,一旦得手,馬上就消聲匿跡。
上海公共租界里,一幢歐式風格的建筑很顯眼。
這是一家貿易公司的辦公樓。
平時都是做些進出口生意,經常人來人往的。
這里的人還有另外一重身份,是邊區諜報廳駐上海工作站。
“站長,抓到了那個姓符的!”
一個年輕人輕聲向一個中年人匯報。
中年人就是上海站站長,名字叫曹安,老家也是上海的,是多年前投奔靖安的熱血青年。
姚平治的貨一被拉走,他們就知道了。
這還了得,姚平治的貨就是為了給邊區籌措軍費的,還有人敢搶?
另外一個,大家心里都知道,姚平治就是劉大雙的準岳父。
搶姚平治,不是直接打劉長官的臉?
這事兒要是不擺平,劉長官的臉往哪兒擱?
“問出什么沒有?”曹安問道。
“當天是在百家樂五號貴賓室,有五個人參加,三個本地的,兩個廣東的!”
“除了張萬昌,那三個人有消息嗎?”
“沒有,開紗廠的宋老板第收到風聲躲起來了。兩個廣東老板很可疑,廣東商會的人都說不認識!”
曹安臉沉下來了,知道事情不簡單。
“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去百家樂問了嗎?”
“問了,他們說五號貴賓室租給別人了,所有事情他們一概不知。”
年輕人回答道。
“說的輕巧!”曹安怒氣上來了。
這明顯就是托詞,一句租給別人了就想推得一干二凈?
“站長,姚老板上午好像去了百家樂,后來怒氣沖沖地走了!”年輕人又小心地說道。
“呵呵!看來百字樂還挺牛!”曹安冷笑一聲說道。
“把百家樂資料拿給我看看!”曹安想了一下,吩咐了一聲。
年輕人答應了一聲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拿了幾張薄薄的紙回來了。
曹安接過來看了半天,眉頭一皺說:“怪不得,原來是湘軍在后面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