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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0章傳道和指點迷津


更新時間:2025年05月29日  作者:久違的大晴天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久違的大晴天 | 一人之下:我 | 張之維 | 囂張的張 


張之維一邊給師弟們講課,一邊演練金光咒。

只見他手指翻轉,金光如金色云霧一般匯聚在他的掌心上方。

指尖勾動之間,云霧一般的金光收攏成花苞形狀,而后一層層的徐徐綻放。

那金色的花朵無比的唯美,甚至花蕊上的花粉,花瓣上細細的纖維紋路都巨細無遺的展現了出來。

太逼真了,簡直與真花一般無二,眾人為之驚嘆,這一手看著簡單,但做起來確實千難萬難。

要知道,一般人就是用筆劃花,都很難畫好,更別說以炁化形了。

這必須要有對炁的極致掌控力,可以把心中所想,完美展現,這種入微的掌控力,在戰斗的時候是非常致命的。

但很快,更讓他們驚訝的還在后頭,只見花朵在開到最盛的時候,猛地一合,變成了一個蛋。

“咔咔咔……”

細微的聲音響起,蛋殼碎裂,從中飛出一只毛發纖毫畢現的小麻雀。

麻雀撲騰著翅膀,圍繞著眾人盤旋,時不時的落在他們的肩膀上,每當有人伸手撫摸的時候,不管那人的速度有多快,它都能輕易的飛走。

麻雀雀躍顧盼,每一個動作都顯得生趣十足。

而且,因為麻雀是金光化作,所以呈現半透明的狀態,肉眼看過去,隱約能看到里面跳動的心臟,以及微微翕動的五臟六腑。

眾人看得瞠目結舌。

“一只金光化作的麻雀,竟然是五臟俱全?”

“我已經到達以炁化形的境界很多年了,自詡在金光咒一道還算馬馬虎虎,但和之維這小子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這這這……這已經超過以炁化形的范疇了吧。”

“張師兄真是不可思議,這麻雀太真實了!”呂慈感嘆道。

剛才他正在鋤地,聽聞張師兄出關授課,鋤頭一丟就跑了過來。

在袇房靜修的陸瑾也是如此,聽了呂慈的話,他接著說道:

“我甚至有一種那金色麻雀就是一只活物的錯覺,也許它距離一只活物,就差一口先天一炁了!”

“是嗎?”呂慈反駁道:“張師兄不是能吸收天地間的先天之炁嗎?他要是賦予那只金光麻雀一口先天之炁,難道那麻雀就能變成活的?”

陸瑾愣住了,思忖了片刻,搖頭道:“我不知道,這種事你得問張師兄。”

呂慈咧嘴一笑:“我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這種無聊的問題,我不關心,要問你自己去問吧。”

“既然你不關心!”陸瑾說道,“那剛才你為什么這么問?”

“我只是習慣性的反駁你幾句而已!”呂慈冷笑道。

聞言,陸瑾心里大恨,暗自腹誹,可惡的狗刺猬,上次就該把你打暈拖著游街!!

他不愿再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呂慈繼續交談,專心看起張之維的演練。

那金色麻雀在飛了一會兒之后,竟然開始分裂,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八分十六……

只眨一眼的功夫,本來的一只麻雀就變成了一大群,浩浩蕩蕩的飛在空中,場面異常的壯觀。

眾人都被嚇到了,愣愣地看著這一幕,一只五臟俱全的小麻雀就已經讓他們感覺不可思議了。

現在來一群,簡直遠遠超出了他們所能理解的范圍。

張之維淺淺的演練了一下,便停了下來,心念一動,滿天飛舞的金色麻雀化作金色光點消失。

演練結束,神情緊繃,生怕看漏任何一個細節的眾人,陡然放松,相互之間熱烈交談起來。

“之維的掌控力實在太強了,金光以炁化形我也會,但我即便只是用金光粗略勾勒的麻雀形狀,放棄神和形,都無法具化出這么大一群出來。”一個年長的師兄感嘆道。

又一個師兄感嘆道:“確實太強了,如果不談修為,只論對炁的掌控方面,之前我一直以為懷義這家伙,還要勝過之維一籌,現在看來,倒是我想多了,懷義絕無可能達到之維現在所展示的境界。”

“對對對,而且,之維只是在演練,看他那游刃有余的樣子,我懷疑他根本就沒認真,這遠不是他的極限。”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

“對了,說起懷義,這小子這幾年一直在外面行走江湖,回來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也不知道他長進了多少。”

“懷義這小子,懷義是屬老鼠的,能藏的很。他的深淺,怕也就只有師父和之維知道了!”

“說的也是,就拿行走江湖來說,之維行走江湖,咱們在山上還能時不時聽到一些江湖上關于他的傳說,懷義就不一樣了,一下去就沒影了,半點消息都沒,若不是他定期會回信,我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出來什么事!”

“對了,之維,你知道懷義最近在干什么嗎?”一個年長的師兄問。

張之維沉吟片刻,說起來,他還真不知道張懷義在干什么。

這幾年,他問過一兩次,每次張懷義都如數家珍的說了一大堆,懲了多少惡,揚了多少善,看起來巨細無遺,但卻少了一些關鍵性的東西。

察覺到張懷義不愿多說,張之維也就沒多問。

“是啊,之維師兄,懷義最近一段時間和我們的聯絡都少了,您說,是不是在山下結識了一些新朋友啊,我聽說,山下都喜歡搞結拜兄弟那一套呢!”一個師弟突然開口說道。

張之維看了那個師兄弟一眼,笑道:“他有沒有交一些狐朋狗友,那我就不知道了,下次他回來,你可以問一下!”

“問他也是白問,這小子藏的可深了,”那個師弟感嘆道,“不過,山下的生活似乎很精彩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我也能下山歷練。”

張之維說道:“修為到了就行,想下山歷練,那就好好修行!”

“之維師兄,我也想要好好修行,但我的心一直很難徹底靜下來,總是入定沒多久就妄念叢生,要開小差,有什么辦法可以讓我徹底靜下來修行嗎?”師弟說道。

這個問題倒是把張之維難到了,他只要想修行,就能摒除一切雜念專心修行,他只要想靜,就能很快進入層次極高的靜的狀態。

師弟的提問,對他來說,就好像一個經常便秘的人,去問一個大便異常通暢的人是怎么排便的一樣,那不是感覺來了,哧溜一下就出去了嗎?

這也沒法教啊,難道細說拉的時候肛周肌肉怎么蠕動之類的?

他很難給出回答,就把呂慈推了出去。

見此情形,師弟連忙去問呂慈,呂慈可是龍虎山著名的鋤地狂魔,他們也都知道,呂慈修行的是師兄教的鋤地功。

鋤地功他們都會,一般也就干農活的時候練練,平時他們是不修行的。

最近幾年,因為有呂慈這個鋤地狂魔在,他們鋤地的機會都少了很多,所以練鋤地功的次數也少了很多。

他們之所以不練鋤地功,倒不是因為它效果不好,而是對比金光咒,龍虎內丹術而言,它實在太累了,畢竟一個只需要入定打坐,一個卻需要下地勞作。

自己難以堅持的事情,呂慈卻日夜不輟,風雨無阻的堅持了好幾年,他們對呂慈自然是佩服的。

見張師兄的師弟向自己請教,呂慈也不拒絕,沉吟片刻,說道:

“你們問我是怎么做到的,說起來,這都得感謝張師兄。”

“那次我向張師兄請教何為修行之道,正巧那時候張師兄在田里勞作,就把鋤地功傳授給了我,還告訴我,好好鋤地,然后就走了。”

“張師兄是我最崇敬之人,他的話,我自當聽從,便扛起鋤頭,開始認認真真的修行起鋤地功來,也感受到了鋤地功帶來的好處。”

“但我還是不懂,鋤地功和我問的修行之道有什么關系,不過,我心里雖有疑惑,卻還是在按照張師兄所說的那樣鋤地,一鋤地就鋤了一周。”

“直到在第七天的夜晚,我在鋤地的時候,精神一陣恍惚,面前出現了一團金色的祥云,那祥云自稱是‘道’,抓到它就能明悟修行之道。”

“我當時鬼使神差的,把鋤頭一扔,就朝那祥云撲了過去,但卻撲了個空,那祥云速度飛快,一下就退到了遠處。”

“我在原地急的跳腳,想盡一切辦法,都無法把它抓到,那祥云就好像會讀心術一樣,每每我有什么想法,它都能提前避開。”

“那一瞬間,我突然意識到,修行之道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東西,正要放棄,卻突然想起張師兄說的,好好鋤地。”

“于是,我便展暫時不去想那祥云,一心一意的鋤地來,在這個過程中,或許是用力過猛,鋤頭從把子上飛了出去,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祥云上,直接把它給砸焉了。”

“我愣了一下,走過去想抓住那祥云,在觸及的瞬間,我猛地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天空明月高照,我還在田間,沒有所謂的象征修行之道的祥云,手里的鋤頭也沒有壞掉,先前的那一切好像都是幻覺。”

“但我知道不是,跟隨著張師兄走南闖北,我也見過幾次張師兄頓悟,知道頓悟是個什么情況。”

“毫無疑問,那是我頓悟了,我悟得了修行之道,在那之后,我練起鋤地功,簡直是如有神助,自那以后,我便把鋤地功當成了我的主修功法。”

“這件事有些過于離奇,說出去可能徒增笑料!”

呂慈看了陸瑾一眼,繼續道:“而且,既然是張師兄讓我這么做的,張師兄肯定知道緣由,張師兄這種大……嗯哼,喜歡聊天的人都沒說,我就更沒往外說了。”

剛才這小子是準備說我是大嘴巴吧……張之維瞥了一眼呂慈,倒也沒生氣,他本來就是大嘴巴。

倒是呂慈有些想多了,讓他去鋤地這件事,他還真沒有什么深意,無非就是想讓他幫忙鋤一會兒地,再告訴他,別想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有這閑工夫,不如好好錘煉一下性命。

沒想到弄巧成拙,呂慈這家伙,竟然走了狗屎運,頓悟了!不過既然呂慈都這么認為了,那這件事也就沒必要拆穿了。

張之維瞇起雙眼,戰術性的抱起雙手。

師兄弟們聽了呂慈所言,直呼不可思議,而后,他們詢問呂慈,他頓悟明白的修行之道是什么?

呂慈說道:“這也不是什么大道理,所謂的修行之道,其實就是要放下一切妄念,專心致志做好自己的事而已!”

眾人聞言,雖然沒有噓聲一片,但還是有些嘆息,這種道理他們又何嘗不知道?但知易行難,知道和做到之間,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隨后,他們又看向張之維:“師兄,你隨意點撥幾句,就能讓呂慈頓悟,要不也給師弟們指條明路吧!”

一聽師兄弟們這么說,張之維心中蠢蠢欲動,剛才的那點小秘密瞬間就保不住了,便向師弟們說了當時的情況。

得知呂慈誤解張之維的意思,反倒誤打誤撞的頓悟了,他們頓時感嘆,這還真是無巧不成書。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他們也知修行難有捷徑,唯有專心做好自己的事才是王道。

眾人沒有疑惑了,倒是陸瑾還有疑惑,他站出來,向張之維請教道:

“張師兄,這幾年我一直在修行逆生三重,有師父的指導,我進步很快,甚至每天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進步。”

“但慢慢的,我感覺自己的修行速度越來越慢,雖然我知道,修行難度是遞進的,會有瓶頸的存在,但我還是想請教一下張師兄。”

張之維想了想,說道:“你說的情況,我沒有遇到過。”

陸瑾眼神一暗,緊接著他便聽見張之維話鋒一轉:“但我或許可以給你一點提點。”

陸瑾大喜,連忙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張之維說道:“我師父和少林寺的恒林大師是至交好友,兩人經常討論交流道法和佛法。”

“他給我說過一個禪宗的故事,說有兩個師出同門的和尚,都已經看破了無明。”

“一天,兩個和尚在路上見到一個死人,其中一個就把死人埋了。”

“而另一個和尚卻無動于衷,揚長而去。”

“有人看見了,就去問他們的師父,說為什么兩個人都悟道了,做法卻完全不一樣呢?”

“他們的師父回答說,人死了最后都會塵歸塵,土歸土,在地面和地下區別不大,埋的是慈悲,不埋的是解脫。”

“我給你說這個故事的原因是,埋和不埋,其實都沒有錯,不存在固定的答案,你修行的逆生三重也是一樣。”

“你老是盯著左門長,每一步都想落在左門長的步子上,這就是著了相,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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