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睜開雙眼,我被銬在審訊室第六百六十九章 龍堂派出所,杜倫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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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九章 龍堂派出所,杜倫


更新時間:2025年05月30日  作者:勤奮的關關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勤奮的關關 | 神探:睜開雙眼 | 我被銬在審訊室 


金元素、金礦、氰化鈉、化工廠這條線,在幾乎窮盡式排查后終于再次迎來了重大突破。

此次,南國的蹤跡似乎浮出水面。

南國人在華夏開公司的本來就很少,現在其內的采購經理有重大涉案嫌疑,專案組指揮部必須將兩者聯系起來。

聞滔,要抓。

福爾迪,也要查。

牽扯外交,在方式方法上要稍微婉轉一點,盡量避免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直接上門帶人。

就算有直接帶人的必要,也優先交給八局的人處理,專案組不摻和,只要信息共享即可。

“公司成立幾年了。”陳益問。

何時新:“十五年。”

十五年?時間倒是很充足,命案發生了在九年前,氰化鈉采購發生在十年前,大范圍涵蓋了小范圍。

陳益:“列出所有股東,把他們的詳細資料打印出來。”

何時新點頭:“好的。”

陳益看向耿建清:“耿叔,帝城那邊的發現對本案非常重要,得親自過去一趟,我準備即刻出發,還能趕上莫城的飛機。

您是留在塔城,還是跟我一起?”

耿建清不假思索:“一起吧,大陽水產這家公司看起來問題不小,這次,估計要在帝城那邊待上一段時間了。”

“行。”陳益無所謂,多一個人多一個思路,反正塔城也沒啥事,他又看向何時新,“通知特案組其他成員,這次全都跟著去,關于洪瀚陽的事情……想來這些天你和塔城警方也混的比較熟了,找個你覺得靠譜的警員轉交,告訴他,盯死了,哪怕被洪瀚陽發現了也無妨。”

何時新:“是,那我現在定機票。”

陳益嗯了一聲,隨后和耿建清聊了起來。

沒過多久敲門聲響起,吳軒走了進來,想和陳益單獨聊聊。

昨晚針對某化工廠的調查并無收獲,應該是判斷錯誤。

有錯誤很正常,查否也是一種收獲。

陳益起身和吳軒離開了會議室。

無人的走廊,吳軒將昨晚所發生的事情和陳益詳細說了一遍,并重點提及專案組在靖城和帝城的發現。

陳益點燃香煙,問:“你覺得他是故意喝了酒在那里等你嗎?”

吳軒拿捏不準,遲疑道:“我昨晚臨時決定去化工廠暗訪,他應該不知道才對。”

陳益:“你不是說,他知道你在查化工廠嗎?既然知道你在查,查了哪幾家應該也知道。”

吳軒:“但方向不一樣啊。”

陳益:“從分局到郊區各個化工廠也就兩三條路,碰運氣唄,三分之一的概率,很高了,他閑著也是閑著。

這些不重要,當時他什么反應?”

吳軒道:“沒反應,頭也不回的走了。”

陳益微微點頭:“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這幾天指揮部去帝城,你記住我的話,盡量離洪瀚陽遠點,萬不可做冒險的舉動。”

吳軒:“是,陳巡,您放心。”

他知道陳益說的離遠并非不見面,而是不要輕易相信洪瀚陽。

真想交朋友,可以等案情真相大白了再說,到時候如果洪瀚陽能全身而退,道歉都行。

濱城。

在專案組指揮部的飛機自莫城起飛時,濱城失去了聞滔的蹤跡。

從行車路線看,聞滔在察覺到危險后馬上離家,開車自帝城來到了濱城,而后一路向東沒有任何停歇。

消失的位置,已經非常靠近海岸了,他大概率要走海路。

聞滔的通話聯系人已經全部打印了出來,分派警力一一確認位置,防止窩藏包庇甚至共謀。

還有他所在的大陽水產,他的家人,都在排查之內。

值得一提的是,聞滔的家人目前沒有任何異動,上門詢問未發現異常,也不清楚聞滔此刻的行蹤,看來是不知道聞滔在外面做過什么。

既然家人不涉案,國家法律也沒有連坐,聞滔自然不必攜全家出逃。

等自己安全了,風聲過去了,未來有的是機會團聚。

很果斷的選擇,連告別都省略了。

“海岸線附近的分局、派出所全部通知到,立即控制所有船只禁止出海,我不管漁民和港口有什么苦衷,也不管旅客和貨物有多緊急,誰敢出海,負責人直接拷了!”

陳益給秦河下的相當于是死命令,而秦河也感受到了身上的壓力,這么重要的線索,這么重要的嫌疑人,如果再死了,對不起全體專案組多日來的努力。

盡全力,盡最大可能,抓活的。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秦河可以不惜任何代價,民生什么的先往后靠一靠。

再說了,封海的時間也不長,也許幾個小時內就能抓到人,能有多大損失?有黑玫對國家造成的損失大嗎?

先有國再有家,這和國外先有家再有國的理念不同,無關對錯。

秦河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濱城沿海,親赴一線指揮排查工作,命令所有警察做到全覆蓋,哪怕是需要身份證才能登船的合法船只,也要過一遍。

萬一聞滔有關系混上去了怎么辦?

短時間,濱城分局和派出所劃片負責,具體責任到人,未來如果發現某片區存在缺口導致嫌疑人離開,片區責任警察全體開除。

不是停職接受調查,而是直接開除,毫無僥幸的可能。

命令來自警部沒有任何的商量,層層傳達下來,連輔警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緊張。

反正上面怎么說就怎么辦,若有部分民怨,自有帝城的領導處理,該安撫安撫,該賠償賠償。

眼下,抓人最重要。

“警察同志,我們是旅游船,船上的每個人……”

“別廢話!馬上停止開船!船上所有人的身份都要核實,核實完畢后我們會上報,領導讓走才能走!”

“領導,船上是化肥啊!”

“化肥不能藏人啊?耽擱幾個小時化肥能變質?全卸下來!”

“全……卸下來?剛裝上去啊!”

“我們的郵輪只是暫時停靠,馬上就要走了,船上近三千人啊。”

“你就是三萬人,也得接受盤查!讓開!所有人登船!一寸一寸的查!”

海岸線所有官商全都蒙了,不知為何突然冒出這么多警察封海,到底查什么啊,查毒品也沒有這么大陣仗。

有人打電話向上詢問,得到的回應是配合。

公安并非一家獨大,很多時候不是說查就能查的,而且還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這說明,負責此案的絕對不是一般單位,可能涉及到了帝城,否則的話肯定中途喊停了,時間久了會出大問題。

當晚八點。

龍堂村。

龍堂村是濱城的一個沿海漁村,是至今唯一仍保持傳統打魚作業的漁村,位于濱城新區。

南北一百五十公里的海岸線,這里是最后一個漁村了,村內約有八十多艘漁船和百余名漁民依靠打魚為生。

這些漁民多年來仍然保持著傳統的打魚作業方式,不過隨著時代的發展,在技術上也有了相應顯著的變化,比如漁船裝備了探魚器,裝備了北斗衛星導航系統和定位系統,大大提高了捕魚的安全性和效率。

每年的五月到九月是休漁期,期間漁民進行休養生息和設備維護。

當前季節雖然寒冷,但龍堂村的村民還是會出海捕魚,濱城甚至還有冬捕節。

巧合的是,龍堂村附近的派出所就叫龍堂派出所。

對于突然禁止出海的通知,龍堂村村民還是心有不滿的,好在已經過了中午,對今天倒是沒有太大影響。

龍堂村的捕魚時間是早晨和中午,過了下午三點,漁民便不會再出海了。

但明天怎么辦?

明天能出海捕魚嗎?

此時龍堂村村民正圍著中年民警問個不停,該民警負責這片已經有二十年了,幾乎和龍堂村每個人都混的很熟。

中年民警的旁邊站著一名年輕民警,也就二十六七歲剛入職幾年,兩人算師徒關系。

“大家放心!上面有通知了我一定及時和大家說!”中年民警提高音量,“切記,在此期間一定不能出海,什么原因都不行,否則是有可能進監獄的!明白嗎?!

監獄里邊可是很苦啊,還會影響到你們兒子女兒、孫子孫女三代找工作,可千萬別犯傻!”

有百歲老人甕聲甕氣道:“我孫子孫女都有工作了,重孫是四代,不怕,你先說為什么不能出海,否則我現在就去開船!”

他年齡很大精神頭卻不錯,拄著拐杖還能自己走,身體很好。

中年民警:“……”

我湊,這是個BUG。

你都一百零幾歲了,擱這湊什么熱鬧?

他看向自己徒弟,對方腦子活泛。

徒弟杜倫笑著開口:“老太爺,雖然你不用進監獄,且第四代一般不會受到刑事案底的影響,但在某些極端或者特殊情況下是例外的,比如涉及國家安全、涉及重大政治問題。

你怎么就知道,這個案子和我說的兩件事沒關系呢?”

百歲老人沒什么文化,被唬住了,沒敢說話。

要是重孫因此影響工作抹上污點,那他在家族里可就不是吉祥物了,自己也會自責后悔。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此時村長發話了,“領導怎么說就怎么辦,你們這么多話干什么?國家對我們村子的政策一直很好,你們哪家不是吃得好穿得好?現在需要幫助了,你們想當白眼狼啊?都給我回家!”

眾人悻悻,覺得村長說的有道理,就算封海幾天也沒什么,沒賺到的錢不能算損失要想開。

總不能平時享受扶持了,關鍵時刻翻臉。

那可真和刁民白眼狼沒啥區別。

“老李,去我那坐坐啊?”村長邀中年民警。

李警官擺手:“算了我們也該回去了,記住,不能出海不能出海,知道嗎?不然我找你。”

村長保證:“你放心。”

派出所離開,龍堂村漸漸安靜下來,家家戶戶閉門享受溫馨,少有外出之人。

時間緩緩過去,來到了夜晚十一點五十,馬上就要零點了。

聞滔跟隨一名青年偷偷摸摸穿越村子,前方不遠就是海岸,海上有眾多船只停靠。

“閑子,確定警察走了是吧?”聞滔在后面小聲詢問。

漁閑子是青年的外號不是真名,此人是龍堂村村民,父母早亡留下了房產和漁船,但他整天無所事事閑散度日,經常惹事,還因為變相敲詐游客被拘留過。

因此,村里人給他取了個漁閑子外號,是調侃,也是斥責。

久而久之,大家連真名都忘了,他本人也無所謂,索性認可了漁閑子這個名字。

附近道上,漁閑子三個字還是小有名氣的。

漁閑子說道:“我出來看了好幾遍,已經走了,放心。”

聞滔:“那就好,只要把我送出濱城,錢少不了你的。”

漁閑子回頭笑道:“我也不會少要的,話說你到底干了什么?我聽朋友講,整個海岸線都給封了,就為了抓你。

你……你該不會殺人了吧?要不就是搶銀行?”

聞滔冷哼:“不該問的別問!”

漁閑子笑了笑,兩人加快腳步。

海風吹來,前方五十米就是海了,此刻漁閑子突然停住,回頭道:“再加五十萬。”

聞滔一愣,剛要怒罵,意識到不能大聲后低沉道:“漁閑子!你已經加了五十萬了,別太過分!”

漁閑子舔了舔嘴唇,月光映照的雙瞳浮起貪婪:“一百五十公里的海岸線,這得多少警察啊,油錢、補貼、獎金、工資……那么多警察就為了抓你,你可值老鼻子錢了,再加五十萬多嗎?

再猶豫的話,可就不止加五十萬了。”

聞滔臉色難看,但他知道逃跑最重要,只能咬牙答應:“行,再加五十萬!我警告你太貪心不是好事!”

“這才對。”

漁閑子笑了,篤定聞滔一定會同意,對方所犯的案子絕對非常嚴重。

“上船。”

兩人來到船前。

這是一艘很普通的漁船,船體呈現出質樸的灰褐色,平時漁閑子不用都是租出去,恰好這段時間租約到期,省去了不少麻煩。

遠洋肯定不行,做不到直接出國,但去往臨近的沿海城市還是可以的,他的任務就算完成。

“兩位,去哪啊,這么晚打漁啊?”

就在此時,一聲冷笑自后方傳來,令得聞滔和漁閑子身體頓時緊繃,機械般回頭。

說話的是杜倫。

只有一個人。

他掃了漁閑子一眼,目光重點放在了聞滔身上。

對這位帝城下死命令、全城圍捕的嫌疑人,他挺好奇的,也不知對方到底干了啥,能得到警方封海的“殊榮”。

就算殺了人,也不至于搞這么大場面。

“艸!”聞滔直接罵了出來,“漁閑子!你不說警察走了嗎?!”

漁閑子有被嚇到,結結巴巴:“我我我……我看到……他們走了啊,誰知道又又又……又回來了!”

“讓你害死!!”

話音落下,聞滔意識到自己被蹲了,拔腿就跑。

可是他剛剛邁動雙腿,還沒跑出去五米呢,身后的船只哐哐哐響起雜亂的腳步,李姓中年民警帶人從船上跳下,一個飛躍將聞滔撲在了地上,迅速控制了他的雙手。

“別動!”

咔嚓!

手銬卡住了聞滔的手腕。

杜倫早就在注意兩人動向,直到靠近了船只方才動手,確保能夠抓到活的。

上面的領導可說了,嫌疑人很有可能持有危險武器,要出其不意,一擊制敵,全力抓活的。

另一邊,漁閑子很干脆,不等警察將矛頭指向自己,自己痛快的蹲下抱頭,老老實實,很熟練。

他知道自己跑不了。

再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就算能跑,家底都在龍堂村呢,與其像老鼠般躲躲藏藏吃不飽穿不暖,還不如進監獄蹲一段時間,出來還是一條好漢。

有民警走來,同樣拷住了漁閑子。

包庇罪,情節還比較嚴重,這次夠漁閑子喝一壺了。

看著低頭站在面前的聞滔,李警官有些激動,他沒想到百公里海岸線地毯式搜查的嫌疑人,居然會被自己給抓到。

大功一件啊!

露臉!

“杜倫!這次多虧了你了!”李警官回頭喊道。

杜倫笑道:“我就說,他要想從龍堂村走只能選漁閑子,而且排查的時候我就發現他表情不對。”

漁閑子,顯然在派出所都掛上號了,受到了杜倫的重點關注。

李警官豎起大拇指:“咱們龍堂派出所,這次牛逼了!等著領導接見吧!”

杜倫好奇:“誰啊?”

李警官:“不知道啊。”

杜倫:“……”

你不知道你在這吹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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