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睜開雙眼,我被銬在審訊室第六百三十八章 新的情況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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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八章 新的情況


更新時間:2024年12月12日  作者:勤奮的關關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勤奮的關關 | 神探:睜開雙眼 | 我被銬在審訊室 


洪中區刑偵大隊隊長呂光軍親自帶隊搜查錢大康的家。

如果錢大康是本案兇手,那么案發現場、修理廠、家里都有可能存在線索,不排除直接把作案工具藏在家里的可能。

小區就在修理廠附近,三室兩廳的洋房,離市中心比較遠算郊區了,房價不高。

在警員進各個臥室展開搜查的時候,呂光軍邁步來到廚房。

大概掃了一眼,他的視線放在一套刀具上,就擺在洗菜池旁邊。

發現不對,呂光軍走近。

木制的刀架上有一個空位,少了一把。

廚房成套刀具一般有菜刀、剁骨刀、切肉刀等,呂光軍戴上手套把所有刀具全拿了出來,而后拍照上網搜同款。

“少的好像是把水果刀?”呂光軍有了初步判斷。

這套刀來自品牌廚具,而且還是新的顯然剛買不久,很好查。

一一比對后,呂光軍確定少的這把刀就是水果刀,他立馬懷疑可能是兇器,隨后電話打到了專案組指揮部。

接到電話的盧政凱果斷下達命令,讓人天亮后去市面上購買同款刀具,必須一模一樣,線下實體店如果沒有的話,就去電商自營倉庫買,上午必須買到。

通過丟失的那把刀和死者傷口比對,只要吻合,即可確定錢大康父子的作案嫌疑。

“錢大康的家務必搜的仔細點。”盧政凱在電話里對呂光軍道。

呂光軍:“明白。”

市局。

在盧政凱放下手機之時,負責檢查紀景福車輛的警員前來匯報情況。

“盧支,陳隊,沒有發現問題。”警員說道。

紀景福車輛的兩次維修,第一次是因為火花塞損壞,第二次是因為輪胎失壓,算是常見的小毛病,但車輛明明剛做過保養。

盧政凱:“沒有人為損壞的痕跡嗎?”

警員道:“沒有。”

盧政凱擺手讓警員離開,隨后和陳益討論錢大康父子的作案嫌疑,在查到錢大康家有下落不明的水果刀后,兩人的問題已經非常大了。

不出意外的話,這起滅門案應該和他們有關。

是錢大康,還是錢宇呢?

都有可能。

“作案動機不好說啊,因為點什么呢?目前為止還是沒有查到受害者和錢大康之間的聯系。”盧政凱開口。

陳益正在嘗試把所有線索串起來,但感覺缺乏一個關鍵的點,只要這個關鍵點出來了,一切都將明朗。

目前的話,錢大康和錢宇的嫌疑各占百分之五十,需要新的線索讓數據發生變化。

“再等等吧。”陳益道,“先瞇一會。”

搜查還在繼續。

修理廠。

警犬已經摸排到了一公里外,訓練有素的它們,能聞到稀釋上千萬億倍的血液殘留,只要地下有異常氣味一定不會錯過,但暫時沒有發現。

何時新還帶人去了那片擱置的醫院項目建筑,這里隨地丟棄的裝修垃圾很多,也許要找到的東西就在某個不起眼的垃圾堆里藏著。

“可惜了,浪費錢啊。”

何時新看了一眼初具規模的建筑群,這未來要是荒廢了,不知多少錢打了水漂。

“仔細找找!都小心點!盡量用工具!”他喊了一聲,眼前鋼筋水泥太多,徒手容易受傷。

眾警員:“是!”

時間一點點過去,轉眼來到了凌晨四點。

何時新這邊的偵查組無功而返,整片荒野沒有發現任何疑似作案工具的東西,再遠的話就需要增加警力了,在征求了指揮部意見后,盧政凱表示先退回來。

調查不能無腦的向前沖,僅僅因為懷疑就增派數百警力搜索大片荒野和山林,不現實,除非有了翔實的線索。

呂光軍同樣沒有在錢大康的家再添新發現,錢大康和錢宇的房間都搜過了,一切正常。

盧政凱給卓云打去電話,詢問監控調查進展。

卓云:“盧支,不好辦啊,從國道往南是一大片村子,還有荒廢的待拆遷區,小路很多就跟網格似的,如果熟悉道路的話,錢大康完全可以避開所有監控點。

私人監控能查的我都查了,暫時未曾發現錢大康在案發前后經過,剩下的這么晚不好去敲門,只能等天亮。

路邊的垃圾桶和垃圾堆翻過了,一切正常。”

盧政凱下達新的命令:“辛苦了,你先停一下,去修理廠對過的便利店,老板叫張門海,現在喝醉酒睡著了,一直等到他醒過來,正好你們也在車里打個盹休息休息。

醒來后,問問他昨晚和錢大康喝酒都聊了什么,同時也問問以前的事。”

卓云:“明白,我馬上過去。”

凌晨五點,錢大康在市局休息室睜開了眼睛,負責監視的警員看到后立即報告了盧政凱。

于是,口干舌燥還未完全醒酒的錢大康,直接被拽到了審訊室。

咔嚓!

專案組沒跟他客氣,手銬直接卡住手腕,將其定在了審訊室的椅子上動彈不得,防止審訊過程出現意外。

畢竟是滅門案的嫌疑人,此案兇手是極其危險的人物,若情緒失控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錢大康感覺自己像做夢,滿臉茫然:“干……干什么?這是哪啊?!”

他排面不小,此次審訊工作該來的都來了,包括陳益和周業斌。

陽城市局刑偵支隊隊長、專案組組長盧政凱親自主審。

“叫什么名字?”盧政凱盯著他,問道。

錢大康:“錢大康啊。”

盧政凱:“知道為什么抓你嗎?”

錢大康打量站滿人的審訊室,所有人像看獵物一樣看著自己,這陣勢讓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不知道啊。”

“不知道?”盧政凱冷哼,“再好好想想,前天下午,新頭鎮城中村,紀景福,想起來了嗎?”

錢大康搖頭:“沒有……警察同志,咋了這是?”

“給臉不要臉是吧!”盧政凱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修理廠的監控怎么壞的?”

錢大康:“我哪知道,自己壞的啊!”

盧政凱指著他:“你說自己壞的是吧?不是怎么辦?”

錢大康鎮定:“就是自己壞的啊!”

見狀,盧政凱拿出幾張硬盤照片擺在了桌面上,讓錢大康伸頭就能看見。

“硬盤好好插在電腦主機里,你要說內部零件壞了我信,但這什么情況?你是瞎眼,還是把警察當傻子?完全是人為損壞!”

“說!為什么要破壞監控硬盤!”

錢大康微微低頭想了想,說道:“可能是我扔了之后,別人給弄壞的吧?”

盧政凱差點氣笑:“跟我來這套是吧?啊?整個電腦你不扔別的東西,偏偏扔硬盤?”

錢大康反問:“那怎么了?我喜歡扔。”

這個人心理素質還算穩定,不會被警察的三言兩語給嚇亂陣腳,但也正因為他面對審訊的態度,嫌疑再次增加,幾乎能達到百分之百,就算不是兇手,也一定是知情者。

方向沒問題。

既然方向沒問題,案子就好辦了,揪著這條線不放即可,外圍的走訪工作可以暫時停掉,主攻錢大康。

盧政凱再次拿出其他照片,上面是呂光軍在錢大康所拍攝的刀具。

“少一個水果刀,刀呢?”

錢大康看了看,回答:“丟了,已經丟了一個星期了吧,怎么找都找不到。”

盧政凱:“錢大康,我勸你老實點,廚房刀具這種東西,是絕不可能丟的。”

暫時找不到有可能,但呂光軍已經搜查過錢大康的家,并沒有找到這把水果刀。

也就是說,水果刀被帶出了家門。

正常家庭,誰會把廚房水果刀帶出家門?根本不合邏輯,錢大康撒謊都不會撒,還不如說帶出去使用不小心掉了,可信度還高一點。

錢大康無奈:“警察同志,你這話說的有點絕對啊,那它就是丟了,我能有啥辦法。”

沒有證據的審訊很磨人,磨嫌疑人,也磨警察,雙方就看誰能耗得過誰。

陳益旁聽了一會,失去興趣,很快離開了審訊室。

審訊工作一直持續到天亮,錢大康自始至終都是一套說辭:

案發當時,在修理廠。

水果刀,不知道去哪了。

紀景福,不認識。

期間,負責勘查錢宇奶奶家的偵查組返回,此刻盧政凱還在審問錢大康,偵查組便單獨向陳益匯報。

“陳隊,很干凈。”這次陸永強親自過去了,將房間照片展示給陳益看,“尤其是窗戶啊,干凈的有點不正常,應該是仔細打掃過,我問過老太太了,不是她打掃的。”

陳益一張張翻看照片,口中說道:“不是老太太打掃的,那就是錢宇打掃的了,這個大學生……還挺勤快的,是吧?”

陸永強聽出陳益在說反話:“他是為了清理掉翻窗痕跡?案發時,他翻窗離開了奶奶家,作案后又回來?這兔崽子有點反偵察意識啊。”

陳益放下照片:“案發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想必兇手把自己包裹的很嚴實,這些東西包括兇器在內,他會藏在哪呢?”

陸永強:“反正錢宇奶奶家附近是沒有。”

陳益:“這也沒有那也沒有,難不成真到垃圾場了?”

陸永強遲疑:“陳隊,您覺得是錢大康干的還是錢宇干的?”

陳益轉頭:“你覺得呢?”

陸永強尷尬一笑:“我……我說不好,反正這父子倆都挺古怪的,我就是想不通動機,為什么要這么干啊,連孩子都不放過,也太狠了。”

陳益:“現實往往就是這么離譜,何時新他們回來了嗎?”

陸永強:“還沒見到。”

陳益:“這樣,強哥,你走一趟錢宇就醫的醫院,找到當年給錢宇動手術的醫生,拿到完成的搶救記錄、住院記錄和手術記錄,搞清楚錢宇當年受傷到底怎么回事,主要傷哪了。”

陸永強:“我馬上去。”

待陸永強走后,陳益閉目養神。

另一邊,張門海酒醒了。

卓云見到了他。

“為什么找他喝酒?他叫我去啊。”面對市局刑警上門,張門海莫名其妙,如實回答,“是老錢給我打電話喊我喝酒,我也沒多想,平時我們經常在一塊喝……警察同志,他要干了什么違法亂紀的事可和我沒關系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張門海求生欲很強,市局的刑警都來了,他猜測肯定不是小事。

前兩天新頭鎮那邊傳出小道消息,說是城中村出了大案子,警車去了十幾輛,警戒線拉了好幾層,他覺得可能和那個案子有關。

卓云:“沒說和你有關系,紀景福認識嗎?”

“紀景福?”張門海愣了一下,皺眉沉思,好像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見狀,卓云追問:“紀景福,好好想想。”

張門海拿捏不準:“我有點印象,但想不起來在哪聽過了。”

卓云:“錢大康和他認識嗎?”

提到錢大康,張門海的記憶好像瞬間被打通:“哦哦……對對對,好像……十年前吧,老錢兒子被人打進醫院,聽說就是這個紀景福出賣的。”

卓云目光微凝:“什么?你確定嗎?”

張門海張了張嘴,被突然嚴肅起來的卓云給嚇到,猶豫了一會后,苦笑:“不……不確定。”

卓云皺眉:“到底確不確定?”

張門海不敢下定論:“我腦子里有印象,但是不是這么回事,真不敢確定啊。”

卓云換了個問法:“你聽誰說的?”

張門海:“忘了,都過去那么多年了,這哪能想起來。”

卓云:“昨晚你和錢大康聊了什么?”

張門海回憶:“就……隨便聊聊唄,嘮嗑,什么都聊,哎昨晚喝的真是有點多,好長時間沒喝那么多酒了,這老錢也不知啥情況,一個勁的灌我酒,斷片了都。”

卓云不放過細節:“他是高興還是難過?狀態有什么不對嗎?”

張門海:“沒感覺出來。”

卓云:“仔細回憶你們聊了什么,慢慢說,不著急。”

上午十點,距離滅門案案發過去了大概四十個小時,所有偵查組返回,等待下一步命令。

會議室指揮部。

“這錢大康的嘴可真硬啊,不好辦。”盧政凱喝光一杯水,臉上還殘留著怒意,“張門海說紀景福當年出賣了錢大康,空穴不來風,應該就是動機吧?”

陳益正在重復查看卓云帶回來的問詢記錄。

他找到關鍵點了,這個張門海的突然出現頗為奇怪,而且口供也很有問題。

“不對。”放下文件,陳益說道。

盧政凱看了過來:“什么不對?”

陳益:“這頓酒喝的不對,修理廠的監控損壞也不對,盧支不覺得錢大康的行為不像是為了洗脫嫌疑嗎?”

“不像洗脫嫌疑?”盧政凱反應了一會,心頭微跳:“是為了增加嫌疑把水攪渾,擾亂我們的偵查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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