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睜開雙眼,我被銬在審訊室第五百一十一章 任務結束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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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 任務結束


更新時間:2024年11月25日  作者:勤奮的關關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勤奮的關關 | 神探:睜開雙眼 | 我被銬在審訊室 

作者:勤奮的關關

字數:2533

接下來的審訊順利了很多,在情緒失控之后,姜名甫已經認命。

他交代了買兇殺人的經過。

這一點和陳益判斷一致,前往瑞城殺害郝震倫、涂向南、米德力、饒家武的確實不是姜名甫本人。

年齡擺在那里,身份擺在那里,而且突然消失一段時間容易惹人懷疑。

本案,是月清教唆了姜名甫,姜名甫雇兇殺人,不提安銀芝,共牽扯了三名直接參與的嫌疑人。

“我派了很多人出去求醫,在全國范圍內尋找可以治好妍妍病的人,開出了豐厚的報酬。”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姜名甫低聲開口。

“來的人很多但都沒有用,吃過藥,針過灸,妍妍身上的黑斑依然沒有減少,反而一天比一天多。”

“后來那個女人出現了,她說可以治,需要用到很邪的方法:四象續命,用四個人的命,換妍妍的命。”

在姜名甫的回憶下,還原了事情經過。

聽到需要殺四個人才能救女兒,姜名甫信了,他不敢不信,月清診斷姜妍妍活不過半年,死馬當活馬醫也得試試。

這是他唯一的女兒,絕對不允許出事。

剩下的和月清的口供一致,姜名甫詢問需要四個什么樣的人,月清在假裝尋找多日后,提供了郝震倫四人的詳細資料。

“你就不奇怪,為什么四個人都來自瑞城?”陳益開口。

姜名甫聲音低沉:“我問了,她給出了合理的解釋,她是瑞城人,對瑞城最為熟悉,又說了四人的幾個特征點,關鍵是四人常年接觸翡翠……我聽不懂,現在看來都是編造的。”

陳益:“兇手叫什么名字,現在在哪。”

姜名甫搖頭:“在哪我不知道,我只能提供名字,杜強,是個通緝犯,前段時間你們去我家拿妍妍手鐲的時候,我已經讓他跑了。”

陳益記得,在姜名甫的房間里發現了無手機卡的手機。

“那個手機,是你用來聯系他的?”

“對。”姜名甫一直低著頭,仿佛失去了抬起的力氣,“我讓他離開明城,不用告訴我去哪,就在國內。”

陳益:“你們怎么認識的?”

姜名甫:“同鄉的后輩,因故意傷人被通緝,我幫過他,從那以后一直在我手下做事。”

陳益:“除了這次幫你殺人,還干過什么?”

聽到這個問題,姜名甫終于緩緩抬起了頭,自嘲道:“陳隊長覺得我有那么黑暗嗎?我承認,當年幫他確實是為了以后可能用得到,但說實話,只用了這一次,不信的話等你們抓到他可以問問。”

陳益信。

像姜名甫這樣的成功人士,養幾個見不得光的人不奇怪,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錢,未來萬一用到不至于現場抓瞎,一個電話即可讓對方賣命。

或許一輩子都用不到,但提前準備總歸沒有壞處。

這就是高階層掌控,不但掌控商海,也掌控宵小。

陳益之前在城東派出所的時候聽老民警聊過一件事,多年前有個游手好閑的青年騎車被富二代剮蹭,身上一點傷都沒有,雙方各百分之五十責任。

到了醫院檢查,全部正常,青年不死心吆喝腦震蕩,還現場嘔吐口齒不清,人家給十萬不同意,獅子大開口訛了一百萬。

富二代給了,后來青年腿斷了。

青年報警,一口咬定是富二代讓人打的。

警方找不到證據,青年揪著不放一直和對方耗,于是又拿到了一百萬。

再后來,青年的手也斷了,這次斷的非常嚴重留下了終生后遺癥。

青年也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缺,當時就回過味來了,瞬間頓悟,沒敢再報警。

終生手臂殘疾換了兩百萬,這就是最終結果,吃虧還是賺便宜就看個人心態怎么理解了。

具體細節不清楚,大概是這么個過程。

實在是查不到,雇兇給錢的方法太多了,只要人際關系沒有問題,就無法確定是誰干的,而且就算查到,故意傷害罪只要錢到位,也不會把金主供出來。

斷胳膊斷腿也就十年以下,減減刑三四年就出來了,給個幾百萬能吸引到大把的人。

派出所同事還頗為感慨,他是從九十年代過來的,見了太多事,還是建議老百姓低調點千萬不要招惹狠人,尤其是有錢的狠人。

惹急了,真敢搞你。

自己不怕,若連累家人后悔都沒地方后悔。

不論是地位差距還是金錢差距,某些情況下,弱者是無法反抗的,從古到今乃至未來無數年,強者永遠占據主動權。

你以為的,只是你以為的而已,不怕你犟。

隨后,陳益追問了更多關于杜強的細節,既然本身就是通緝犯,那就只能從其他方面著手,去推斷他可能會去哪。

后續的緝兇行動,就是云州警方的事了,能不能抓到不好說。

故意傷害和四條人命是兩個概念,應該會加大好幾倍力度在全國范圍內協查。

離開看守所,陳益把所有事情都交給了胡慶志和梁其東,他的查案任務已經完成了,隨時可以返回東洲。

夏闌山暫時沒有聯系他,姜名甫的罪名坐實,對明城旅游業是一次巨大打擊,某些人肯定坐不住,最近幾天他估計會忙得不可開交。

本案,依舊還有太多疑問。

陳益心中明白,只要安銀芝不開口,永遠不會有答案,直到安銀芝離世那一刻全部帶到土里。

舉例來說,安銀芝和石鱗到底是什么關系?安銀木在哪?是不是安銀木偷走了姜妍妍的手鐲?為什么要把手鐲偷回來?僅僅是幫玉樹的忙嗎?玉樹離開雨落村后是巧合遇到的月清嗎?

更細一點,安銀芝和石鱗認識的時候應該還未找到極品翡翠,她為什么沒有出錢幫助?

如果“江洋大盜”真是安銀木兄妹,這倆人不缺錢吧?

就算濟貧,總要給自己留點。

這些疑問都可以基于線索進行合理推測,但卻無法驗證,無法驗證便不是最終事實。

能預見,韓躍東也很難有所突破,只能對安銀芝疑罪從無。

午后。

陳益帶著方書瑜等人驅車前往井芒村,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幾人的出現,很快引起了村民注意,得到消息的老者拄著拐杖蹣跚走來,臉上的怒意非常明顯。

走之前,該解釋的事情還是要解釋一下,起碼讓村民們知道遺書的存在,消除村民對警方不好的印象。

陳益不喜歡留下尾巴,來查案讓整個村子對警方心生不滿,然后拍屁股走人,有點不負責任。

村長今天也在,挺年輕的,也就四十歲。

他對陳益倒是笑臉相迎,可能是顧忌陳益職位吧,至于心里怎么想那就不知道了。

在發現所有村民都是冷臉相向后,村長多少有些尷尬,對陳益一個勁的道歉。

“不好意思啊陳隊長,您別介意。”

“我們村的人啊,沒什么文化,認死理,很多事情都不懂。”

“您放心,我一定會和他們說清楚的。”

陳益象征性點點頭,而后走向那位老者。

“老先生,可以聊聊嗎?”

老者:“聊什么聊?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東洲的,村里的電話已經打到了東洲,你等著脫衣服吧你。”

陳益并不介意,將遺書復印件遞了過去。

老者看了一眼:“什么?”

“水清的遺書。”

“啥?!”

老者一把抓走,其他村民也圍了過來。

夜晚的微風有些涼意,讓凝固的氣氛更加冰冷,陳益站在原地等,一直等到老者看完遺書抬起頭。

明顯看到,他臉上的排斥少了一些,但依然還有。

還好,看來是個明事理、講道理老頭。

遺書寫的很清楚,只要警方查到井芒村熱帶雨林,只要站在月清面前,便是她自殺之日。

也就是說,這不是任何人的錯。

“哎……”老者長嘆,“報仇,不對嗎?”

陳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說了一句話:“很抱歉老先生,我是刑警,不論動機是什么,調查刑事案件是我的職責,否則國家不就亂套了?”

老者沉默良久,認認真真收起了手中遺書,轉身離去。

村民的態度也緩和了不少,雖仍有芥蒂,卻不至于還存在吃人的眼神。

手機鈴聲響起,是方松平打來的。

陳益連忙告別村長,走到遠處接通電話。

東洲省廳已經收到了報告,并開會進行了討論,好巧不巧,井芒村村民在今天致電省廳,舉報陳益逼死了月清,于是又開了一次會。

有錄音在問題不大,不過這只是一方面,該調查還是要調查,當時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特警,都要一一進行問話求證。

遺書是遺書,事實是事實,兩碼事。

鑒于陳益主動要求調查清楚,省廳決定先暫停陳益的一切職務,等待結果。

方松平讓陳益不必多想,走個過場而已,順便拿陳益這件事整肅東洲警隊紀律,讓所有人都知道就算是立功無數的陳益,出現失誤也有麻煩,讓大家自省。

最多半個月,即可恢復職務,不會有任何影響,無處分不會記入個人檔案。

當然,云州連環殺人案破獲的功勞該算還得算。

“就當放假了,和書瑜出去好好玩玩,案子查的漂亮,我就知道你去了肯定沒問題,小插曲不用多想。”

方松平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語氣中帶著笑意,讓陳益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的。

連他因為一點小事都會停職調查,其他人更別說了,在工作上肯定會更加謹慎認真。

“爸,您是拿我當槍使啊。”

“沒有啊,你單獨和嫌疑人見面本就不符合規定,人死了肯定要查,不算冤枉你。”

陳益:“那種情況下……行吧,我這兩天回陽城。”

方松平:“還回來干啥啊,讓其他人歸隊,你和書瑜留在南方度蜜月,等復職通知。”

陳益:“那我和書瑜商量商量。”

方松平:“嗯。”

見陳益掛斷電話,不遠處的方書瑜走了過來,詢問通話內容。

“得,無官一身輕,真把我給停了。”陳益攤手表示無奈。

方書瑜微愣,繼而皺眉,卸磨殺驢啊?有錄音和遺書在根本不至于,連查都不用查,當場就能落實。

陳益解釋了一番,并猜測方松平未來也許有針對性動作,正好碰到這件事,索性過度處理,以后簽署命令的時候會方便不少,誰也說不出什么。

不然,有可能落包庇口實。

方書瑜聽明白了,這可真是坑女婿。

“估計有人攤上事了,要辦。”陳益小聲道。

方書瑜翻白眼:“瞎說八道。”

陳益笑了,他確實是在瞎說,隨后兩人商量是否要離開云州,方書瑜的意見是先回陽城,案子剛剛查完,玩也玩不好,過兩天再說。

“好,聽你的。”

當晚幾人住在了瑞城,沒有案子壓著大家放飛自我,找了個特色飯店啤酒踩箱喝,那叫一個痛快。

無論是安銀芝還是安銀木還是杜強,都不是一兩天就能有結果的事,交給韓躍東頭疼就行了。

查到了月清和姜名甫,代表陳益一行人的任務宣告結束。

“明天先回明城,需要和夏廳以及韓隊長見一面。”酒過三巡,陳益說道。

幾人點頭,此時秦飛突然提到了郝若菲,關于姜名甫的事情,對方應該還不知道。

在本案中,死了的人尚且不提,活著的人才是真的煎熬,當郝若菲得知殺害郝震倫的人是姜名甫,崩潰的心情可想而知。

存在可能,會去做和月清一樣的選擇。

陳益不準備去和郝若菲見面,此事他已經和梁其東聊過了,后者表示會處理好,讓郝若菲度過這個坎。

“哎,苦命,比月清還慘。”

說話的是何時新。

石鱗死于歹人之手,冤有頭債有主仇已經報了,而郝震倫……

不得不說,月清這伙人真夠“毒”的,本案中最無辜的人,便是郝若菲了。

程漢君說道:“審問姜名甫的時候,他好像并不在乎這件事?”

何時新:“這就是生和養的區別了,沒有朝夕相處的情感,內心沖擊力不會太過強烈。”

眾人點頭,話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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