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睜開雙眼,我被銬在審訊室第四百八十五章 進村,宗祠族老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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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五章 進村,宗祠族老


更新時間:2024年11月25日  作者:勤奮的關關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勤奮的關關 | 神探:睜開雙眼 | 我被銬在審訊室 

作者:勤奮的關關

字數:2856

經歷了剛才的事情,玉樹萎靡了不少,顯然心情受到了很大影響,不再活潑健談。

他的說辭陳益沒有全信,得罪村長和得罪不明身份的警察領導,以玉樹經常外出的見識,孰輕孰重應該掂量的出來。

老邵已經明確告知自己的“來歷”,要是真吃野果吃出問題,可就惹上大麻煩了,動機還是值得懷疑的。

而且,這已經是第二波,他就沒想過第二波進不去還有第三波嗎?不可能因為他一個人的小動作,警方就放棄這條調查方向。

要是第三次還進不去,傻子也能猜到誰在搞鬼。

此刻陳益對雨落村好奇更重,如果玉樹撒謊了,那么雨落村和玉樹自己必然有一個涉嫌違法犯罪。

怕警察,除了違法犯罪沒有第二種可能。

不違法犯罪你為什么怕警察?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身上沒有虧心事,便不會擔心鬼半夜敲門。

一路默默無聲,陳益看著前方玉樹的背影沉思。

先不管雨落村有沒有問題,去了才知道。

單說玉樹這個人。

假設玉樹違法犯罪了,那么他竭力阻止警方進村,是否代表著只要警方進村,他做過的事便會暴露?

一個與世隔絕的山村村民,能有什么秘密呢?最嚴重也就是偷蒙拐騙了吧?

若有大案子,會捂得這么嚴實嗎?

玉樹的行為其實很不理智,現在三人肯定是能進村的,一旦進村發現了懸而未決的離奇怪事,首先懷疑對象肯定是玉樹。

阻止警方進村,不懷疑你懷疑誰?

所以陳益的警惕性依然沒有減弱,山路還很長,玉樹又對周圍環境非常熟悉,再來點其他動作也是有可能的。

要是真有下一次,那就只能拷上,也許還會一個電話打出去叫支援,到時候事情就復雜了。

好在什么都沒發生,四人也沒有再休息,在經過了最后一個狹窄山谷后,三匹馬停在了村口。

山澗河流穿越村莊,將所有建筑分隔開來,一邊是河南一邊是河北,戶數差不多,遠遠望去能看到木橋搭建河上,供村民經過。

河不寬,幾米而已,成年人一個沖刺差不多都能跳過去,但拿著東西就不行了。

村莊不在山上,這里是難得一見的平緩地帶,剛好容納雨落村,要是人口爆發式增長的話,似乎連蓋新房的地方都沒有,只能往山上發展。

這就是村長該考慮的了,總歸有辦法。

有村民看到玉樹回來,喜上眉梢,吆喝兩聲后喊著老婆孩子準備過來挑選心儀貨物。

對于陳益他們,村民只是奇怪看了一眼便失去興趣,對他們來說馬上的貨比馬上的人更值得關注。

陳益三人下馬退到一邊,靜靜看著漸漸聚攏的人群。

最終,視線放在了玉樹身上。

雨落村排外?

這是排外嗎?雖說沒有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的歡迎,但絕對不至于黑臉謾罵甚至趕出去,大家好像根本不在乎。

此時此刻,只有那些穿民族服飾的小孩子睜著大眼望著他們,像是看稀有動物,而他們的父母都忙著挑貨物,完全不曾理會。

非待客之道,卻也沒有拒客行為,和玉樹所言有著很大區別。

之前聽玉樹的意思,就好像外來人一旦進了村,會發生很不好的事情一般。

陳益沖玉樹招手。

玉樹倒也聽話,趕緊跑了過來。

“領導。”

陳益淡聲開口:“你不是說村子排外嗎?我怎么一點都感覺不到?”

玉樹剛要解釋。

“阿樹!”

年長的老者自村內走出,語氣有些不滿的叫喊著。

“那是村長,領導我過去一下。”

玉樹表達歉意,去和村長解釋了一番,只見后者皺起眉頭,不停的往陳益三人這邊看。

嗯……這才有點排外的意思。

老村長在猶豫片刻后,最終還是走了過來。

再偏的山村也在國家管轄范圍之內,自治縣是某些民族條例自治,并非脫離法律。

“我是村長仲達,幾位來這里有什么事啊?”村長直接詢問。

仲達?

陳益第一時間對號入座,這名字好啊,不知他的智商和司馬懿有沒有可比性。

他露出笑容,說道:“村長您好,我們是市里來的刑警,瑞城出了一起比較麻煩的命案,線索缺失毫無頭緒,而有人看到受害者曾經在附近出現過,根據查案流程我們需要過來看看,希望能有所收獲。”

命案?

村長和玉樹面面相覷,前者疑惑后者愣神,這是第一次說出命案的事。

“出人命……和我們村子有什么關系?”村長滿臉不理解,無法縷清警方邏輯。

陳益笑道:“村長誤會了,不是說有關系,尋找線索而已,真是打擾了。”

他沒有解釋太多。

村長沉默了一會,點頭道:“好吧,既然是政府的事我們肯定配合,只是不明白……該怎么配合啊?要把全村集合起來嗎?”

陳益:“暫時不用,方便留我們住一晚嗎?順利的話明天就走。”

村長不知道他說的順利是什么意思,沒去問,答應道:“方便,村里能住人的地方很多,你們看看喜歡哪?要不住我那里吧,三個人擠一擠。”

留宿不擾第二家,陳益同意了村長的提議,本想付錢,但對方拒絕了,說應該的不要報酬。

“這些貨不要錢嗎?”見得不遠處的村民們拿了東西就走,陳益忍不住詢問。

村長道:“要錢啊,晚點他們會送過來,都知道價,不知道的會問。”

陳益哦了一聲:“阿樹是專門負責外出采購的啊?”

村長:“對。”

陳益:“選人上有什么說法嗎?投票還是自愿?”

村長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我們還是進村吧,和大家說一聲,別誤會了。”

陳益本來還有很多問題,既然村長不愿多聊,他也不能強行去問,便跟隨村長進了村。

雨落村已經到了,但心中疑慮并未消失,反而越來越深。

他現在不僅覺得玉樹有問題,這回連同村長也一并算進去了。

村子倒是正常,但這兩個人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進村后,村長和大家解釋了一番,村民好奇居多并未有任何不滿,還有的露出熱情的笑容,招呼三人去他家坐坐。

村民的態度讓陳益不時看向玉樹,偶爾間的對視,嚇得后者趕緊收回了視線。

他現在很想攔住村長問問:玉樹是不是村里干過什么壞事。

這個問題其實有著很大的不確定性,因為周圍村民和玉樹非常熟絡,不少人還拉著他提醒下次帶貨的種類,根本不像在村里干過壞事的樣子。

陳益暗暗皺眉,不知道是自己的感覺出錯,還是大家都在演戲,亦或者玉樹的問題僅局限在很小的圈子內。

既來之則安之,命案不能忘,涂向南曾經在山外溜達,目的到底是什么?以現在對雨落村的了解,似乎只能是撿翡翠了。

除非,他和村里的某個人有關系,有聯系。

既然玉樹不認識,那就問問其他人,有的是時間。

村民漸漸散去,在村長的帶領下,陳益三人在村子逛了起來,路過碎石小道的時候他彎腰摸了摸其中一塊,褪去灰塵顯現出晶瑩,的確是翡翠原石。

玉樹說的是真的,這個村子完全可以用翡翠村來形容,低劣的翡翠也是翡翠啊,若放在外界沒人管,肯定會被拆的一點不剩如蝗蟲過境。

村長注意到了陳益的動作,笑道:“扔了怪可惜的,就當石料了,但需要混合其他巖石,不然很不堅固。”

陳益微微點頭:“來的路上阿樹和我聊過,真是長見識了,不愧是國內翡翠的發源地。”

村長道:“那都是傳言,沒那么夸張。”

陳益:“話說……阿樹和您有親戚關系嗎?”

村長:“有啊,他是我堂兄弟的兒子,本家呢。”

真是親戚啊?

陳益心想玉樹能外出采購,難道就因為自己是村長親戚?但感覺不是什么好活啊,來回那么長時間累的要死,也沒錢可賺。

之前在村外的時候村長轉移話題沒有回答,出于禮貌,陳益沒有再問第二遍,這件事目前并不重要。

總要有一個外出采購的人,不算疑點。

前方快到村尾,陳益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右手邊的建筑。

周圍村民已經很少了。

這座建筑和民居對比明顯,主材料是青石和灰磚,經歷歲月洗禮顯得很是滄桑,房頂是村里少見的瓦片。

像祠堂……不是像,肯定是祠堂。

門口坐著一個老頭,手拿煙桿神色嚴肅,嚴肅中還帶著冰冷。

在幾人駐足的時候,老頭那渾濁的目光更顯幽暗。

陳益盯著他看了一會,對方針對的不是自己,而是身旁的村長。

有仇嗎?

一路走來,不論男女老少都對村長客客氣氣的問好,唯獨到這里變了樣子。

“回去吧,我們村子就這么大,快到飯點了,你們可以嘗嘗我珍藏的老酒。”

村長瞥了對方一眼,招呼陳益幾人離開。

陳益遲疑,最終還是選擇跟上了村長的腳步。

人生地不熟的,查案重要,還是不要得罪“一把手”為好,萬一把自己趕出去,還真不好辦。

在深山老林里,強龍難壓地頭蛇,無緣無故的總不至于動手動槍。

“外來的后生,公安是吧?”

沒想到剛走兩步,門口老者突然開口,他應該通過其他人得到了消息。

陳益回頭:“是。”

村長沒有回頭,站在那里背對,看不到表情。

老者抽了口煙桿,笑呵呵道:“阿樹在外面犯什么事了嗎?我就知道這娃娃沒好心眼,上次仲達你關閉……”

“福欽!”村長猛地轉身,冷冷道:“前幾年沒當上村長不用記仇記到現在吧?怎么跟小娃娃一樣不懂事?”

老者不惱,笑容不變:“連話都不讓說了?到底是村長,外來后生,今晚去我那吃飯吧,新鮮的松子,全村都沒有我家炒的好,酒的話……我也有。”

村長冷哼:“福欽,這是瑞城來的領導,你覺得你有資格接待?”

老者:“資格不是用嘴說的。”

陳益三人相互對視,選擇了看戲,果然是哪個地方都有矛盾,根本避免不了。

吵了足足五分鐘,村長失去耐心,招呼陳益準備離開。

這種時候可不能走,陳益立即問了出來:“剛才說關閉,關閉什么?”

“宗祠。”回答他的是老者福欽,“去年和前年的祭祖無端取消,仲達他強行關閉了宗祠,挺奇怪的吧?”

村長氣憤:“我當然有自己的考慮!”

福欽反問:“什么考慮?玉樹十幾歲的時候就來祠堂偷吃先祖貢品,被抓之后族規家法在床上躺了三天,現在長大了,指不定干出什么,不然你讓他外出采購干什么?那是對族人的懲罰。”

族規?

家法?

好原始的詞語,不知道的還以為現在是一百年前。

這么偏的地方,三人倒是不驚奇,能理解。

“外出采購是懲罰?”

陳益比較關心這句話,細細想來,經常往返山路十幾個小時不是好差事,說懲罰很合理。

誰愿意沒事走十幾個小時山路啊?

“那個……我能進祠堂看看嗎?”他突然開口。

“可以。”

“不行!”

兩個人同時開口,同意的是福欽,拒絕的是村長。

“福欽!外人不能進祠堂!族人都不能隨便進更不要說外人了!你想干什么?!”村長質問提醒。

福欽笑道:“我是宗祠族老,這里的事情我說了算。”

村長針鋒相對:“我是村長,雖然宗祠你有話語權,但你得聽我的!”

邏輯很對。

宗祠的事聽福欽的,福欽聽村長的,那么相當于宗祠的事需要聽村長的。

福欽無法反駁這句話,沖陳益投去歉意無奈的眼神:看到沒有,這就是寨子的村長。

眼神中還有暗示:村長也可以聽你的,強行進去就是了,公安誰敢攔。

陳益可沒打算這么做,闖人家祠堂干什么?沒理由,他剛才只是隨口問一句而已,行就行不行拉倒。

村長還在氣頭上呢,晚上還需要通過他詢問案件線索,不能得罪。

真想進,等夜黑風高的時候……溜進去。

祠堂的墻不高,翻越用不了三秒。

“外來后生,想來找我喝酒隨時啊。”

直到幾人走遠,福欽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村長臉色難看,說道:“他孫子因為玉樹受過傷,所以對玉樹對我們很有偏見,但那次真的和玉樹沒關系,七八歲的孩子上山玩受傷太正常了,人家自己都說不小心。”

陳益:“很嚴重?”

村長嘆氣:“瘸了。”

聞言,陳益同樣嘆了口氣。

很正常的心理,成年人喝酒出事還有連帶責任呢,只要不是自己一個人,那么在傷者親人眼里,陪同的就有錯,哪怕你什么都沒干。

這是仇恨轉移效應。

福欽無法將負面情緒發泄到孫子身上,只能牽連無辜的第三方。

每個人都這樣,敢說沒有這種心理的都在偽裝壓制,強弱的區別。

不過,雖然村長給出了原因,但陳益還是覺得那個福欽比他要真實許多,最起碼他說的話沒有胡編亂造,而村長的回答相當模糊。

之前的判斷是對的,玉樹很有可能犯過錯,并且可能和祠堂有關。

陳益猶豫要不要追根究底。

等后續吧,雨落村這種依然存在族規的地方,他并不想摻和進去,相當的麻煩。

自治自治,什么叫自治?

人家有自己的規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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