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睜開雙眼,我被銬在審訊室第四百七十七章 醫院的見面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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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 醫院的見面


更新時間:2024年11月25日  作者:勤奮的關關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勤奮的關關 | 神探:睜開雙眼 | 我被銬在審訊室 

作者:勤奮的關關

字數:2495

從東洲陽城到云州明城,空中需要飛三個小時左右,當陳益一行人落地機場,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十點。

這個點自然不可能再去省廳,休息好之后明天才是接觸案件的時候。

夏闌山按照三星級標準給幾人安排了酒店,距離省廳不遠不近,兩輛專車在明天清晨到位,油箱加滿油卡充滿。

此次請了外援,云州省廳日消費估計在一千以上,拖的越久花的越多,相比案件的嚴重性,這筆錢并不多,而且丟失手鐲的主人還發了高額懸賞,希望警方能盡快找回失竊的手鐲。

在不妨礙公安機關依法開展偵查的前提下,個人是可以發布懸賞的,這件事并沒有明確的規定,不過查案是警察的職責,就算案子破了錢也不會收。

雖然不會收懸賞的錢,但個人是可以捐贈的,比如向公安機關捐贈警車等物品,不違反規定。

因此只要案子能破,云州省廳絕對不會虧,當然夏闌山倒不是為了物資,這些都屬于正常花費,去陽城之前他已經和上司交流過了。

把案子破了是最重要的,其他都無所謂。

晚飯已經在飛機上吃過了,夏闌山親自將陳益送到酒店,約好明天去省廳的時間,要離開之時陳益叫住了他。

“夏叔,先等會。”陳益還是稱呼夏叔,顯得親近。

夏闌山問:“還有什么需要嗎?盡管說。”

陳益讓其他人自由活動,然后和夏闌山下樓來到大廳,詢問韓躍東所在的醫院。

“你要去見他?”夏闌山看了一眼時間,“十點多了,有點晚了啊。”

陳益笑道:“回去也睡不著,我去溜達一圈,遠嗎?”

夏闌山:“倒是不遠,開車二十分鐘吧,你要想去的話我送你過去。”

陳益:“不用,我就是溜達溜達,順便看看明城的夜景,夏叔把醫院地址和病房告訴我就行。”

明城以四季如春的氣候和獨特的自然風光聞名于世,歷史文化底蘊深厚,多民族聚集,來到這個有魅力的城市,肯定想走走看看。

何時新他們估計是閑不住,而他想著去慰問慰問韓躍東,順便探討幾個問題。

要是對方沒睡,那正好,要是睡了,就帶方書瑜嘗嘗本地特色再回來睡覺。

忙里偷閑,不耽誤。

夏闌山理解了陳益的意思,笑著拿出手機將韓躍東所在的醫院和病房號發了過去,然后就走了。

陳益還沒來得及回去,就見何時新幾人也從樓上下來了,估計是要出去逛逛。

“陳隊,一起啊?”程漢君邀請。

陳益道:“你們去吧,我和書瑜要過二人世界,前天才剛剛結婚啊。”

他沒有提去醫院的事情,剛落地就工作也太掃興了點,只是過去簡單聊兩句而已。

幾人很識趣不當電燈泡,兩撥人在酒店門口分別。

陳益和方書瑜稍作解釋,隨后打車來到了夏闌山所給的地址,直奔病房。

夫唱婦隨,方書瑜向來無條件支持陳益的任何行動。

陪床的是韓躍東的親人,此刻還未睡,陳益表明了警察同事身份后,來到門口透過玻璃朝病房內看。

燈滅了,不過病床上的人偶爾還在動,陪床的人說韓躍東剛剛睡下,應該暫時沒睡著。

陳益詢問自己能不能進去看看,對方同意了。

讓方書瑜在外稍等片刻,陳益輕輕推門走了進去。

韓躍東的左腿裹著厚厚的石膏和繃帶,吊在那里顯得有些滑稽,這種姿勢想睡著其實也挺難的。

借著窗戶透進來的余光,陳益看清了韓躍東的長相,四十來歲,幾天沒有刮的胡子已經長了出來,頭發亂糟糟的,很油膩。

腳步聲無法做到完全靜謐,韓躍東作為老刑警有著極高的敏銳,察覺有人靠近后立即睜開了雙眼。

“誰?!”

銳利的目光仿佛燃燒著火焰,直逼陳益而來,肌肉記憶使得他雙手抬起呈防守姿勢,隨時都有可能發起反擊。

要是熟人的話,哪有偷偷摸摸進來的?

陳益覺得自己的開場白應該足夠樸實無華,于是原地站定開口:“韓隊長,辦卡嗎?游泳健身了解一下。”

辦卡?

韓躍東有些蒙,眼見對方認識自己似乎沒有惡意,伸手打開了燈。

“陳益?”

他顯然見過陳益的照片,且印象很深,不用回憶便脫口而出,緊繃的情緒徹底放松。

陳益上前坐下,并將方書瑜也喊了進來。

剛才的開場白讓韓躍東頗為無奈,表情哭笑不得,夏廳和他提過要去陽城參加陳益的婚禮,也提過要把陳益借過來查云州的案子,沒想到今天就見面了。

來的可真快啊。

“陳隊長,新婚快樂。”韓躍東第一時間送上了祝福。

剛結婚就出差查案,也不知道人家心情怎么樣,看態度……應該還行。

年輕人就是喜歡開玩笑啊,他剛才差點沒反應過來,推銷人員怎么大晚上溜進醫院了,甚至還知道自己身份。

“謝謝。”陳益笑著開口,“這位是方書瑜,陽城市局的主任法醫。”

韓躍東看了過去:“你好。”

方書瑜微笑:“您好韓隊。”

“沒事吧?”陳益伸手敲了敲石膏,韓躍東給他的第一印象是那種大大咧咧型,激起了他的自來熟。

韓躍東動了動腿,笑道:“沒事沒事,你說我這倒霉催的,騎馬還能從馬上掉下來,陳隊長剛到?”

陳益嗯了一聲:“剛和夏廳分開從酒店出來,想著過來看看韓隊長,順便聊聊,空著手您別介意啊,下次補上。”

韓躍東:“客氣了,都是自己人,陳隊長過來是想聊案子嗎?是否看過卷宗?”

陳益:“還沒看,隨便聊聊吧,韓隊長是第一次騎馬?”

韓躍東:“不是第一次,多年前出去玩的時候也騎過。”

陳益:“聽夏廳說,你是在去寨子的路上掉下來的,當時有向導?”

韓躍東點頭:“對,有向導帶著,那個地方特別難走,叫雨落村,整個云州有五個隱秘的古老村子,坐落深山與世隔絕,生活方式較為原始,也沒有被開發為旅游區,瑞城雨落村正是其中之一。”

陳益:“夏廳說那是國內翡翠的發源地?”

韓躍東:“傳言是這么說的,不知道真假,空穴不來風,應該有些依據。”

陳益:“韓隊長當時以什么理由進山的?報身份了嗎?”

韓躍東:“報了,村子不歡迎外人,要是不報警察身份,向導也不會攬這個活。”

兩人簡單聊了兩句,陳益得知向導就是雨落村人,手里養了幾匹馬,為的就是平時方便走山路外出馱貨,把鎮里的東西運到村里賣,解決村里的日常生活問題。

事發當天,韓躍東帶著幾個同事準備進村,四處打聽后才找到了這個向導,但對方并不愿意,說村子不讓外人進,直到亮出警察身份給了點錢,再加上附近派出所的勸說,向導才勉為其難的答應。

自治縣有獨屬的自治條例和權限,尤其是偏僻的村子,規矩更多,所以韓躍東也不好強行施壓。

進山的道路距離很遠,馬匹是唯一的出行工具,人多不現實,為了不妨礙向導運貨,所以韓躍東只帶了兩個人進去,相互輪換著騎馬。

在走到一處山體拐角的時候,韓躍東的馬匹突然受驚,導致他從上邊跌落,幸虧他反應快并且有緩沖地帶,否則現在就不是住院了,而是直接進太平間。

聽完韓躍東的話,陳益思索了一會,問道:“馬匹因為什么受驚?”

韓躍東搖頭:“不知道,挺突然的,可能我和它不熟?”

陳益:“山路如此危險,若陌生人騎馬可能導致馬匹受驚,向導自己預料不到嗎?他應該非常有經驗才對,至少在經過危險地帶的時候,需要提醒你們下馬。”

韓躍東聽出了弦外之音,臉色嚴肅起來:“你想說什么?”

陳益:“韓隊長,我個人在查案的時候習慣懷疑一切,理論上任何情況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你覺得這個向導有沒有問題?”

韓躍東吃驚:“他故意的?想殺我??”

方書瑜也被驚到,看向陳益,現在她知道對方今晚來醫院的目的了,看來早就心生疑竇,不太相信韓躍東的受傷是意外。

陳益:“殺你應該不至于,阻止你進村。”

韓躍東眉頭深深皺起,回憶向導當時說過的話和表情反應,尋找存在的疑點。

半響后,他遲疑道:“這個懷疑有些大膽,說實話,我沒發現向導的問題。”

陳益開口:“只是懷疑而已,我沒說他一定有問題,明天我準備再去一次,如果我也從馬上掉下來了,或者因其他意外無法進村,那么韓隊長的受傷很大可能并非意外。”

雖然還沒有看過卷宗,但此次來云州的第一站,他已然心中有數。

順著韓躍東未完成的調查方向繼續就行了,專案組之前的努力成果肯定有用。

韓躍東沉吟片刻,說道:“陳隊長來之前我從未懷疑過向導,既然有了懷疑,那就小心點,要不多帶點人。”

陳益:“不,這種與世隔絕的村子,去的人越少越好,免得橫生枝節,韓隊長帶了兩個,那我也帶兩個。”

何時新和秦飛。

這是他此行要帶的人,其他的留在明城還是前往瑞城,明天再說。

說完,陳益察覺到方書瑜投來的視線,開口:“你不去。”

三個字不容置疑,方書瑜了解陳益,但凡這種語氣都不會有商量的余地,便沒有爭取。

韓躍東給不了多少意見,嘆道:“案子就交給陳隊長了,說來慚愧,那么長時間都沒有查到線索,是我能力上的不足。”

陳益:“韓隊長已經盡力了不必自責,不知此案有沒有需要注意的地方?或者說韓隊長自己是否有懷疑的點,卷宗上沒有的。”

韓躍東:“你想問哪個案子?”

陳益:“命案。”

韓躍東沉默片刻,問道:“死亡現場什么樣你知道嗎?”

陳益點頭:“已經知道了,好像挺古怪的?”

韓躍東:“走訪沒有匹配的結果,目前我懷疑宗教,正準備朝這個方向去查呢,沒想到受了傷。”

“宗教?”陳益若有所思,“哪個宗教?”

佛教和道教不太可能,此案離譜程度更像邪教或者國外的活人祭祀。

不過,既然四名死者認識,那么作案動機其實就比較局限,陳益更愿意相信是披著“儀式”幌子所完成的復仇殺人。

沒查到,或許是藏的比較深,要是簡單直接的案子,夏闌山也不會親自飛往陽城。

韓躍沒有給出回答,他也僅僅是懷疑而已。

“兇殺案和失竊案有可能存在聯系嗎?”陳益問。

韓躍東:“為什么這么說?”

陳益:“隨便問問,我還沒有看過卷宗,現在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瞎猜,所有案子包括韓隊長中斷調查的線索,不都和翡翠有關嗎?”

韓躍東:“這倒是,不過云州本就是翡翠主要供貨地,很多案子都和翡翠沾邊。”

他想說的是巧合。

陳益想了想,道:“丟失的鐲子不是從瑞城買的吧?”

韓躍東:“不是,失主在明城買的,自一個收藏家手里高價收購。”

陳益微微點頭,沒有追問細節,明天看了卷宗就都知道了。

若兇殺案和失竊案沒啥關系,那么還是要優先調查兇殺案,一件死物和四條人命,當然是人命最為重要。

誠然,四條人命在某些人眼里可能根本不值一個億,但對警察來說人權至上,物權其次。

“韓隊長首先查的是仇殺吧?”陳益問。

韓躍東:“當然,四名熟人被殺,那么兇手也是熟人的可能性最大,但并沒有收獲。”

陳益:“所以……嘗試轉到民俗禁忌的方向?”

韓躍東:“對,瑞城前幾年有過破除陳規陋習的專項行動,抵制封建迷信,但我們都清楚,不可能掃清的,這就跟掃黃一樣,無法完全杜絕。”

陳益:“那也不太可能盯上四個相互認識的人啊,有點巧了。”

韓躍東嘆氣:“希望陳隊長能找到答案吧,我這個腿……十天半月是好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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