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睜開雙眼,我被銬在審訊室第四百七十六章 出發云州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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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六章 出發云州


更新時間:2024年11月25日  作者:勤奮的關關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勤奮的關關 | 神探:睜開雙眼 | 我被銬在審訊室 

作者:勤奮的關關

字數:2465

回去的路上沒有陳益想象中的安靜,方書瑜似乎心情好了起來,陳益以此判斷她剛才應該不是開玩笑,是真的要和自己一起去云州。

久違的夫妻聯手查案嗎?聽起來好像不錯,他已經快忘了上次和方書瑜一起查案,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真要去?”

“真要去。”

“好。”

簡單的問答,敲定了此次去云州的第二人選,這點小事陳益不可能拒絕方書瑜,想去就去唄。

既然方書瑜要去,那么安全性陳益就要考慮到,雖說是刑事案件,但防患于未然。

嗯……問問傅國勇有沒有這個興趣。

秦飛必須去,這小子他用習慣了。

何時新和諸葛聰兩人要帶一個。

林辰這個畫像師要帶著,大部分情況可能用不到他的技能,但只要用到一次,就有可能給案件帶來重大突破,有備無患,他在市局里是最閑的。

還有就是……程漢君嗎?可以問問。

查案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情,既然夏闌山說可以帶幾個熟悉的人,那就帶全,以求用最快的速度將案件偵破。

剛才提到的這幾個人,足以武裝一個特案調查組了,信息高手、法醫、痕檢、畫像師、格斗冠軍……根本沒有短板。

再加上他這位控制調查方向的隊長。

這伙人要是破不了的案子,其他高手去了也很難有收獲。

陳益和方書瑜就此交流了一下,后者當然沒有意見,加誰無所謂只要陳益在就行,其他人她不在乎。

“你剛才說想深入了解翡翠行業,是什么意思?不會想變成專家吧?一天的時間也不夠啊。”方書瑜問。

陳益:“不用變成專家,入行即可,此案雖然暫時不知道什么情況,但云州明城丟了一枚上億的翡翠手鐲,四起命案發生在翡翠之鄉的瑞城,聽起來好像和翡翠牽扯不小?值得懷疑啊,提前準備準備總歸不是壞事。”

方書瑜點頭,陳益向來思慮周全,最大程度防止捉襟見肘的尷尬情況發生。

“一億的手鐲……不敢想象啊。”她現在還吃驚于手鐲的價值,一億實在是太夸張了,真的會有人買嗎?還是說有價無市?

陳益道:“到了這個級別的話,應該和收藏品差不多了,類似古董,價值是行內人賦予的,明天我找專業的人仔細問問。”

閑聊中,車輛消失在道路盡頭,尾燈逐漸模糊。

翌日,陳益分別和何時新等人通了電話,除了諸葛聰之外,都表示非常愿意和他一同前往云州。

諸葛聰并非不愿意去,而是最近家中出了點小意外,母親生病住院了,動了個小手術問題不大,他雖然不用陪床照顧,但這段時間要是出差的話,內心著實有些放心不下。

從語氣能聽得出來諸葛聰還是相當遺憾的,糾結的很。

陳益理解,幾句話打消對方顧慮,親人住院,到了云州也無法全身心投入查案工作,帶著何時新也是一樣的。

在送上安康祝福后,陳益掛掉電話,利用私人關系開始打聽翡翠行當專家。

高端翡翠動輒幾十上百萬,在圈內找一個專家還是很好找的,聯系上之后,陳益叫上何時新等人,在中午訂桌請對方吃了頓飯。

此人叫柏江波,陽城人,業內知名的玉石鑒定專家,在國家文化協會以及東洲古物鑒定培訓中心都有職位,堪稱權威級別人物。

得知陳氏集團、省廳的陳益想見他,他哪會拒絕,立即趕過來了,這可是送上門的人脈關系,要好好把握住。

幾人邊吃邊聊,從中午一直聊到了下午四點,耗時三個多小時。

對于翡翠行業,陳益已然有了一個非常清晰的了解。

論對翡翠的重視程序,國人當屬世界第一,翡翠和黃金不同,流通性比古董還差,市場其實是很容易崩掉的,一旦不認了,那就是普通石頭而已。

“億元級別的手鐲?”柏江波難得吃驚起來,“那可是相當罕見了,種水和顏色都必須達到頂尖品質,應該是高冰滿色的帝王綠。”

翡翠手鐲的價值看兩點,第一是種水,第二是顏色,種水越好價值越高,顏色越好價值越高。

如果種水和顏色同時具備的話,價值翻幾十倍。

普通人買翡翠一般需要做取舍,要么求種不求色,要么求色不求種,預算不夠想要顏色好的,種水就差,想要種水好的,顏色就差。

高冰滿色帝王綠,就是典型的種水和顏色全都頂尖的手鐲品質,一個億合理。

陳益問;“沒有玻璃種滿色帝王綠手鐲嗎?”

柏江波搖頭:“翡翠是天然形成的,純玻璃種滿色帝王綠手鐲我到現在還沒聽說過,高冰已經非常罕見了,掛件我倒是見過,比較小,起貨比起手鐲來說相對容易。”

豆種,糯種,冰種,玻璃種,這是翡翠的種水。

行業有句話:翡翠越像玻璃越值錢,但玻璃不值錢。

當然,這只是粗略劃分種水,黃金有價玉無價這句話就是因為每個翡翠都獨一無二,沒有那么標準說具體到了哪個品質。

比如糯冰種,就是糯種開始向冰種化開的種水品質,但又沒完全到冰種,所以是糯冰種。

冰種也有細分,比如正冰、高冰。

剛才柏江波所說的高冰,就是無限接近玻璃種的高級品質,再加上滿色帝王綠,價值直接起飛。

柏江波表示,翡翠手鐲的價值先看種水,如果某個手鐲單看種水價值十萬,那么加上滿綠顏色就要乘以二十到五十倍,也就是二百萬到五百萬。

其他顏色比如紫色黃色或者僅僅飄綠飄紫等等,都有一個大概的價格,很復雜。

翡翠和黃金不同沒有規定價值,理論上買家花多少錢都有可能,所以行業內翡翠開價極高。

“陳隊長,你是要買翡翠嗎?”柏江波問,“如果你要買翡翠的話,我可以和你一起提供建議,不說撿漏,肯定不會吃虧就是了。”

陳益笑道:“去云州出差,可能會接觸到翡翠,所以提前了解了解。”

柏江波:“云州啊,好地方,云州瑞城我去過,那里是翡翠之鄉,到時候陳隊長要是真想買翡翠,直接按照三分之一四分之一砍就對了,開價百萬的翡翠手鐲,二三十萬應該能拿下。”

聽到這里,程漢君提出疑惑:“既然如此,他們直接賣三十萬不就行了?”

聞言,柏江波意味深長的搖搖頭,笑著說道:“多年的行規了,開價,賣價,成交價,其中差距是很大的。”

陳益:“我聽明白了,早年賣家自己也不確定手里貨物的價值,擔心賣便宜了,所以往高了開,開價是開價,買家是可以砍的,而且是往大動脈砍,這個東西本來就沒有固定的價格。”

柏江波點了點頭,道:“對,要是遇到大冤種連價都不還,賣家可就是賺大發。”

“對了,有件事要提醒你們一下,到了云州,如果不想買千萬不要隨便還價,翡翠行業有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你可以隨便還價,但只要賣家同意賣,你就必須買。”

“雖說沒有法律支持,但在瑞城這種地方,一旦賣家同意買家不買,還是比較麻煩的,這種情況大部分都是報警處理,賣家輕易不會放你走。”

程漢君升起惡趣味:“開價十萬我還價十塊,不就安全了。”

“呃……”柏江波無奈一笑,“是這么個道理,你掌握精髓了,但容易挨打啊,哈哈,雖說開價高,但也沒有那么夸張。”

交談的最后,柏江波拿出手機調圖片教陳益去辨別翡翠品質,沒有任何藏私,把多年來的經驗和個人見解濃縮,一股腦灌輸給陳益聽。

陳益的學習和理解能力還是很強的,離別之時,感覺自己都快到專家水平了,反正就那么點東西,沒啥復雜的。

“你要是喜歡,這次去云州有空給你買一個。”

陳益看到方書瑜空蕩蕩的手腕,自認作為老公不太稱職,想著補償補償。

家里有金鐲子,但是太重了,而且方書瑜不喜歡黃金飾品,帶著老氣。

“工作帶著不方便。”方書瑜道。

法醫通常需要精細的操作,手鐲有可能妨礙手部的靈活性和操作的準確性,使用儀器的時候也會不便,甚至存在污染損壞檢材的風險。

不過,非工作時間可以帶,再說了,有手鐲不帶和沒有手鐲,不是一回事。

陳益看出方書瑜的意動,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男人對女人看行動不看語言。

一切準備就緒,陳益一行人和夏闌山見了面。

對于剛結婚就被叫走這件事,夏闌山再次向陳益表達了歉意。

夏闌山是方松平的老戰友,道歉陳益可受不起,讓對方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查案本就是刑警的職責,去哪都一樣。

“我喜歡查案,愿意查案,夏叔真是言重了,我還要謝謝您給我這個機會呢。”陳益的場面話越來越熟練。

不管真假,反正夏闌山覺得很舒服,對這個年輕人的印象越發好。

在介紹了何時新等人的身份后,夏闌山沒有任何意見,表示此次云州一切花費都由云州省廳出了,落地的時候會第一次時間給大家調槍。

他豪氣云天,還說就算要狙擊槍都行,當然這是開玩笑。

我一個刑偵隊長要狙擊槍干什么。

陳益頓覺有趣,初步了解了夏闌山的性格,比方松平要豪邁許多。

眾人來到機場等候起飛,陳益一直在和夏闌山聊天,他已經知道了云州刑偵副總隊長韓躍東受傷的事情,此刻深入問詢。

“然后呢?受了傷沒有再派人去跟進線索嗎?”

夏闌山道:“暫時沒有,他剛剛受傷,就在你結婚的前一天。”

陳益:“線索不重要?”

這都已經三天了,如果是重要線索,應該不會放著不管。

夏闌山詳細解釋:“他是在去瑞城一個寨子的路上,從馬上掉下來摔傷的,聽說那個寨子以翡翠起家,頗有翡翠發源地的意思。”

“韓躍東之所以要去那個寨子,是因為有人看到四名死者之一曾經在附近出現過,而且不止一次,但他的家離的很遠。”

寨子其實就是村莊,當地人叫習慣了而已。

陳益:“什么時候出現過?”

夏闌山:“大概……三四年前吧,算是值得走訪的線索,但韓躍東突然受傷就讓這件事耽擱了下來。”

陳益:“四名死者是干什么的?彼此認識嗎?”

夏闌山:“認識,瑞城就那么大,其中兩個人做翡翠生意,另外兩個人一個開酒店一個開旅行社,都有點小錢,具體的,等明天去省廳給你看詳細卷宗。”

陳益微微點頭。

案件已經在他面前撕開了冰山一角,果然不愧是翡翠之鄉,連續發生了五起重大刑事案件表面上……似乎都和翡翠有點關系。

“命案和盜竊誰先誰后?”他又問。

夏闌山:“四具尸體全部被發現后不久,發生了盜竊案。”

陳益回憶云州地圖,明城和瑞城兩個地方距離有點遠,存在聯系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上飛機之前,夏闌山提醒陳益做好心理準備,這四名死者的死亡現場……有點古怪,好像寓意著某種儀式。

周圍點了蠟燭,還畫了稀奇古怪的符號。

死因,是額骨洞穿導致顱內大出血,白話說就是兇器直接穿透了額頭,一擊斃命。

現場沒有發現兇器,法醫判斷是類似長錐的尖銳利器。

專案組查遍了能查的所有資料,走訪了大量民間人員,包括早年封建迷信遺留所謂的“神婆”、“祭司”、“術士”等,沒有任何收獲。

全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憑空冒出來的,不管兇手動機為何,按理說這種離奇行為不可能自己創造,總要有點依據。

聽著夏闌山的話,陳益微微挑眉,想起了江城的案子。

像這種作案手法高度一致且非常特殊的,肯定帶有深層含義不為人所知。

深層含義,基本可以說就是作案動機了。

整的花里胡哨,會給警方留下相當多可供調查和推斷的線索,這難道又是一起復仇殺人案嗎?

帶著疑問,飛機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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