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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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論,現在已經是2005年了。按照常理來講,基本上是不可能在春晚這個講究大聯歡的舞臺上看到相當量的攻擊性了。
《小偷公司》、《王爺與郵差》等相聲、小品那都是上個世紀的產物了。
有些事已經不擺在臺面上講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今年這場春晚,除了如孫燕茲一家的普通觀眾以外,許多不站隊周易的媒體記者實際上也一早就守候在了電視機前——一是為了根據慣例寫一篇罵春晚一年比一年沒新意的稿子;
二嘛,就是等著寫黑稿。
拿起放大鏡看登臺的每一位表演者,尋找能夠切入的新聞爆點。
這其中,尤以周易為重。
由于周易并沒有參加人多眼雜的第一輪、第二輪彩排的緣故,許多人并不知道周易會在本屆春晚上唱什么。
而從第三輪彩排開始,周易的節目彩排又被嚴格保密,哪怕是《新京報》的記者短時間內都不知道具體彩排內容,以至于當他們在拿到最后的節目單時心里就一緊——
但還是抱著一絲春晚規矩的念想坐在了電視機前。
直到,周易真·唱著《將軍令》這首自誕生以來就是為了嘲諷攻擊他們的歌曲從天而降!
“我知道對有什么不對,我知道外國的月亮沒比較圓
“我知道yoyoyo不是我的語言,請你安靜點,請你安靜點”
瀟灑落地的周易在早已經站好位置的舞蹈人員幫助下,以擋拆借位避開了攝像機的捕捉,沒有絲毫異樣的讓人解除了身上的威亞,似笑非笑的嘲弄神情配合著那讓人安靜點的歌詞,剎那間就能讓人聯想到不久前的現實。
“啪嗒”一聲,惱怒的《新京報》記者邵博陽直接把手里用來做筆記摘要的圓珠筆給硬生生摁斷了。
只一剎那,惱羞成怒的他只感覺血氣上涌,眼前一黑——
“我是個小兵,我繃緊了神經
“在戰場上拼命,聽誰在發號施令”
赤紅的舞臺之上,仿佛漫步在漫天霞光之中的周易以一步三搖的姿態走出了無比囂張的步伐,站在舞臺的最前方后一腳踩在了地臺上,眼角攀上幾許不需要解讀的嘲弄——
“將軍在微醺,他方向分不清
“西方人念經,他全都聽!”
西方樂器與中國古樂器的碰撞醞釀出了這一曲獨特抓耳的旋律,堪稱嘲諷的歌詞完全可以說是在全國觀眾面前大膽開麥,直球點草!
什么叫西方人念經全都聽?!
翻譯翻譯,什么叫西方人念經全都聽!
你他媽怎么敢的?!
你他媽是怎么做到的?!
春晚是你家開的嗎?這能過審核?!
“不同的膚色說不同的話語,相同的節奏有不同的旋律
“自己的文化要自己來說明,自己的舞臺有我們自己頂!”
“草!”
與邵博陽一樣紅溫的,甚至還包括各大黨媒、官媒內的蛀蟲們。
一直以來,他們所擅長的就是在美西方普世價值觀下發表自己的觀點——
文明的英國人、嚴謹的德國人、巴黎地鐵上的法國讀書人、森林里珍惜生命的美國人、禮貌的日本仙人、熱情的韓國歐巴以及永遠低人三等需要反思的中國人。
這都是他們自己親筆寫下的文章、親自參與的宣傳。
且,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們確實是拿人手軟。
這樣的事情充斥在各行各業,無孔不入的宣傳企圖潛移默化的影響著一代又一代人。
傳媒文娛行業作為宣傳的前沿陣地,自然是重災區。
就比如說磨言——
這位大作家在去年被日本政府邀請過去吃喝玩樂一條龍后,立刻就發表了夸贊日本的文章。
而在2005年,這個公知名聲還沒有爛大街的年份,周易不僅出了一首嘲諷他們的歌,甚至還站上了春晚這個全中國曝光量最高的舞臺大聲的唱了出來——
你想干什么?!
難道就不怕友邦驚詫嗎?!
這是民粹!
這一刻,臺上那個一襲白衣人如玉的身影在諸如邵博陽一類的記者、撰稿人眼里堪稱一手撕下他們虛偽面具的惡魔!
“將軍追流行,他全身都BlingBling
“學西方人念經,忘了自己先生貴姓”
左手略顯隨意地撣了撣那肉眼不可見的灰塵后,周易單手豎直胸前做了個念經的手勢,聲音一歪直接開始字面意思上以陰陽怪氣的唱腔來唱出這一句歌詞——
“他們滿口checkout,想叫他getout
“我是個小兵,卻樂天知命!”
伴隨著那一段極其激烈的間奏響起,雙手做了個虛空彈吉他的手勢后,將手上話筒轉上三圈的周易右手高舉起,食指指天,笑容格外放肆!
“臥槽臥槽臥槽!!!”
“周易殺瘋了!!!”
“上春晚公開罵人啊!!!”
本來零點壓軸的節目就是用來拉收視率用的,隨著周易登臺表演的播出,各大論壇的文娛板塊、聊天室甚至于qq群那叫一個熱鬧——
聊天室內更是充斥著實時的復讀!
“我知道對,我們有種!”
“我知道對,我們敢沖!”
“我知道對,驕傲的龍!”
因為這首歌極高的流行性,許多人更是直接在聊天室內刷屏起了歌詞,與舞臺上正面開沖的周易形成完美同步!
有時候,周易的粉絲乃至于路人粉攻擊性強、戰斗力猛,那真的是跟周易本尊學的。
本尊都上春晚這個全國最大曝光平臺公屏開罵發動無差別群體攻擊了,他們這群粉絲還只能在網上的某個戰場單開,細算下來那實在是給偶像拖后腿了。
整個中國娛樂圈歷史上就找不到另一個像周易這么橫行無忌隨性于心的藝人——比嘻哈精神更嘻哈、比搖滾精神更搖滾!
“來啊!戰斗啊!操你媽的就罵你們這群大殖子怎么了?!”
“周易牛逼!!!”
“這個世界太瘋狂,這么一首罵人的歌居然能一個字不改的在春晚播出!”
“能一路綠燈審核登臺演唱,這能被選上的含義怕不是不止是在罵那些傳媒大殖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打住,你不要害我們跟那個自由的河貍一樣被封號!”
紅溫了!
徹底紅溫了!
電視機前的邵博陽手甚至都是抖的,他的上線《光明日報》羊永峰更是氣到發瘟——
作為一名五十四歲的中年男人,他對《將軍令》這歌不熟,也不感興趣。但春晚這個平臺,卻強制他坐在現場,被周易當著全國觀眾的面左右開弓狂抽他的嘴巴子。
偏偏他還不能發作,還只能鼓掌,因為攝像機會掃過來,他得保持體面。
他媽的春晚自誕生以來就沒有這么囂張的公屏罵人!
拿錢去享受生活不好嗎?!
再不濟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互相交鋒交鋒炒作一下各取所需算了,干嘛要這么趕盡殺絕?!
這個周易是真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