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選個日子成婚,好不好?”
南枝身體微僵,眼角不自覺地泛起笑意,嘴里卻下意識的懟他:“怎么,你還想我負責?”
“是。”他靠在她的頸間,可憐兮兮的道,“你若是不對我負責,那我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聽著這句話,南枝想到之前的假成婚,壓制著唇角笑容,勉為其難的道,“行吧,那我就勉強娶你吧,你要是做得不好,我就再納幾房男寵”。
楚奕親了親她的側臉:“我保證一定伺候好夫人。”
南枝這才心情愉悅的走出去。
楚奕就跟在她身邊,與她十指相扣出現在眾人眼中。
周神醫本來在掃雪的,瞧見他們出來,下意識的道:“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已經餓死了……”
話還沒說啊,他就瞧見楚奕脖子上的痕·跡。
這大冬天的,也沒蚊子毒蟲呀。
怎么回事?
剛想問,扭頭瞧見南枝頸邊也有。
再看看兩人那看向對方時拉絲的眼神,他瞬間明白了些什么。
表情復雜的瞥了他們幾眼,無法接受的離開了。
兩人的婚禮就打算在萬花谷辦。
周神醫雖然不贊同,但還是給他們選了個春暖花開的良辰吉日。
萬花谷條件簡陋,楚奕仍覺得婚禮需要的東西,都不能從簡。
便帶著南枝進城了幾趟,他負責采買,南枝負責吃喝玩樂。
新郎新娘的衣服南枝想用之前的那兩套,便沒有重新裁作。
可楚奕總覺得虧欠了她,讓裁縫給她做了好幾套女子的衣裙。
楚奕也有,雖然不如之前當太子時的華貴,但布料也是極好的。
做好后,兩人又一起進城去試穿。
南枝的樣式復雜一些,楚奕讓她先去試穿,便在外面等著。
他在外面也沒閑著,在店里又看起首飾來。
他想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都給她。
選中了一支白玉簪子,拿起來,剛想問老板價格,便見眼前一陣白霧彌漫,他未設防,吸了一些進去,很快,就眼前一黑,沒了意識。
南枝也不是第一次穿女裝了,只是第一次以女人身份穿女裝,一時有些好奇,便忍不住打量了自己幾番。
嗯,衣裙很顯身材,前凸后翹的,楚奕那家伙真是有福氣,她都羨慕他有她這么個大美人當夫人。
她穿著出去,剛想給那廝一個驚喜,結果人沒了。
她蹙緊眉頭,出去尋找,到門口,就和一個不看路的男人撞在了一起。
她捂住肩膀,冷眼朝旁邊男人看去,在瞧到一張熟悉的面孔時,瞳眸瞇了瞇。
自從被南枝“親”過后,師向明惡心了好幾個月。
后來他膽戰心驚的,生怕南枝找來。
期間他還設計了許多暗殺她的方法,可都沒見到南枝,這才放松些警惕。
李秋柔因為在和太子的大婚之禮上失禮,導致李家不再受皇帝重用。
未完成的大婚禮儀,也讓李秋柔成為了一場笑話。
李秋柔曾到處找他,他都知道,但都選擇了避而不見。
沒有利用價值的女人,他不需要。
今天出來,不過是看中了店鋪里的一個看首飾的女子,對方是禮部尚書之女,也許可以幫他平步青云。
他已經跟了她好幾天了,剛想創造個機會偶遇,不想竟撞到了一個女人。
他下意識扭頭去看,只瞧見一張極為漂亮精致的臉。
不同于一般女子的嬌弱無力,眼前的女子身上有股英氣,眼神冷漠,長在那樣一張美麗的臉上,極為吸引人。
不過有點似曾相識,他仿佛在哪里見過。
莫名的熟悉感,讓師向明心中動了一下,原本想生氣斥責的聲音也軟了不少,“姑娘沒事吧?”
“你瞎了吧你,眼睛長屁股上去了,那么丑也敢出來見人!”
好兇好粗魯的一個姑娘,但這不悅蹙眉的樣子,竟也比其他姑娘動人多了。
瞧著她離開,他忍不住回頭又多看了幾眼。
越看越覺得那背影好生熟悉。
南枝瞧師向明那賊眉鼠眼的樣子,就知道他準沒好事。
她要不是急著去找楚奕,早將他揍扁了。
只是楚奕這家伙也怪了,飛哪里去了?
因為南枝跟楚奕在一起,夜刃幾人也不覺得會出事,便沒跟著。
誰想,楚奕竟失蹤了。
南枝只是換了個衣服的時間,就有人敢搶她的男人,她憤怒不已。
當即吹響口哨,叫來了無回門的弟子。
當這些弟子,看見一身女裝的南枝時,還以為認錯人了,下意識轉身離開。
南枝冷聲:“給本座回來!”
無回門弟子集體驚呆!
不對呀,他們的門主沒那么白,也沒那么漂亮,更沒那么……女人呀!
不過看著她拇指上的扳指,再看看她那張有些熟悉的臉,好像的確是門主!
南枝面無表情,“竟有人敢劫本座的男人,本座要你們找到他,把他剁碎……”
南枝話還沒說完,一個弟子就悄悄的冒出頭來,膽戰心驚的道:“門主,好像……好像是我劫的……”
南枝:“什么?”
南枝消失了好幾個月,可她之前說的話,無回門的弟子還在踐行。
當瞧見楚奕這種絕色的時候,這名弟子仿佛看見了門主的位置,這不,撒了點藥粉,就將人迷暈了,綁到了無回門里去。
他正急著找門主過去瞅瞅合不合心意時,沒想到剛好聽到了哨聲。
看見南枝,他才想起來白天他在楚奕的身邊見過她,只是沒認出來而已。
眼下,意識到自己綁了門主男人,他嚇得瑟瑟發抖。
回到無回門后,他帶著南枝來到已經被五花大綁的楚奕面前。
“門……門主……”
南枝看著楚奕被磨紅的手腕,眼神一冷,賞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她帶了些內力,這名弟子直接被打得重重摔了出去,牙齒都掉了兩顆,跪在地上求饒。
南枝懶得搭理他,彎腰將躺在地上的楚奕抱起來。
將他放在她的床上后,她解開繩子,看著他手腕上的紅痕,又看向他那闔著眸子,柔軟可欺的樣子,忍不住嘖了一聲。
“昏迷了都在勾·引人。”她指尖挑開他的腰帶,“是時候給你點教訓了。”
求月票呀寶子們。
不會再有下一個位面了,也不知道該給枝枝一個怎樣的結局,我還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