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她摁在了身下。
她扯開他的腰帶,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天氣冷了,老頭說,吃點狗肉可以暖身。”
楚奕瞬間明白了她的話中之意。
明明她還沒做什么實際的事情,他的耳尖就已經紅了。
這段時間的修養,他的臉上有了些血色,唇紅齒白,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正因為這樣,他害羞起來,才誘人。
南枝早就忘了眼前的太子手段有多縝密,忘了他也有腹黑的一面,只當他純情可愛,心情愉悅的捏了捏他的耳尖。
“知道你是初次被吃,害羞就害羞吧,我不會笑你的。”
這般說著,她卻是撿起他的腰帶,蒙在了他的眼上。
“不過怕你等會太害羞了,我先將你眼睛蒙住。”
她似是一心為他考慮一般,還語氣嚴肅的咳了咳。
楚奕看不見她的身影,不過聽著語氣,都能想象到她說這番話時,那傲嬌的小神情,以及粉紅的耳朵。
兩人在一起那么長時間,雖然很多時候,都是她主動的,她似乎膽子格外的大,可楚奕知道,真正害羞的那個人是她。
他碰她她會臉紅,會眼神躲閃,會不敢看他。
可愛得不行。
他配合著乖乖的嗯了一聲。
她更高興了,獎賞性的親了他一口,才慢慢往下……
他呼吸有些發燙,手不動聲色的攬住她的腰肢,揉揉捏捏,力道輕柔……
知道她并不是不喜歡他了,反而是因為太喜歡才故意這樣,他再也無法克制自己洶涌的情感,在她懵懵撞撞的試探著,不知道該怎么辦時,倏然翻身而起,化被動為主動。
他并沒有扯開眼睛上的腰帶,短時間,他已經適應了眼前的黑色,能透過腰帶看到一點光芒了。
他知道她就在眼前,手順著她的腰線往上,摩挲著她微燙的小臉,聲音又啞又沉,“枝枝……”
南枝的聲音有些軟:“嗯。”
不再是以前的回懟,楚奕唇角勾了勾,手指劃入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他俯身,貼在她的耳邊,繾綣溫柔,“我很愛你。”
這四個字似有什么魔力,讓南枝怔了怔。
這家伙,竟敢轉移她的注意力……
她看著他被遮住視線的樣子,雖然看不到那雙勾人的眼睛,不知道他此刻的變化,可瞧著那雪白臉頰上的紅·暈,給他平添了幾分色·氣,讓南枝看得心也跟著跳動了起來,伸手摟住了他的肩膀。
“……我也是。”
她的聲音很輕,很快就消散在黑夜里。
可楚奕卻聽得無比清晰。
我很愛你。
我也是。
他激動到恨不得將自己全部給她。
夜很長。
這個冬季很暖。
窗外雪花飛揚,天地一片雪白。
自從楚奕身體越來越好后,夜刃幾人都放松了下來,也不藏在暗處了,時不時聚在一起聊天玩樂。
楚奕曾允許他們自由離去,可他們都不想離開,便留在了這里。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外面都堆了起來。
夜刃幾人都是練家子,并不覺得冷,一早醒來,就主動去幫周神醫撿拾干柴回來燒火。
到中午飯時,楚奕的房門還在緊閉著,夜刃幾人早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唯有單純的周神醫滿臉不解,“都要吃飯了,他們兩個還沒起來,不會凍死了吧?”
夜刃淡然,“不會。”
“你去看過?”
夜刃搖頭。
周神醫皺眉:“那你怎么知道?”
夜刃沒答。
其他幾個暗衛也一臉淡然。
周神醫覺得他們神神秘秘的,真是搞不懂他們年輕人的想法。
“你送點吃的進去,別讓他們餓死了。”
他雖然平時跟南枝總是互懟,但他對她的關心一直藏在平時的小舉動中。
夜刃回頭瞧了一眼關閉的門,他能感覺到里面的細微動靜,沒什么聲音,還在睡。
“應該不用。”
昨晚他們已經離得遠遠的,雖然沒有聽到什么,可不用猜想,都能知道。
即便他們并不清楚兩個大男人怎么那樣,但主子的事情,他們從不過問。
可沒過多久,他們就再一次刷新了認知。
南枝頭一次覺得那么累。
她從小練武長大,身上受過不知道多少傷,可從沒有一次像這么難受。
好幾次,她忍不住湊上去咬他啃他。
只是她不知道男人在這事上,都是食髓知味的。
尤其是開葷的男人最可怕。
恨不得將她搓扁了揉圓了。
明明他根本不會武,體力卻這么好,仿佛不知疲倦似的。
這一睡,睡到下午才起來。
其實楚奕早就醒了,他瞧她睡得香甜,不敢打擾她,亦不舍得離開她,便陪著她一起睡。
南枝打個哈欠,才睜開眼睛,就與他的眼神對上。
他不知道看了她多久,眼角的笑容十分寵溺。
南枝有些不自然的移開視線,目光落在他唇上的傷口,是她昨晚不舒服的時候咬破的。
她沒有看他,轉過身,背對著他,“把我的衣服遞給我。”
楚奕瞧著她紅紅的小耳朵,沒有戳破,默默撿起一旁的衣服,遞給她。
南枝坐起來,背對著他穿衣服。
楚奕這才瞧見她的肚·兜是紅色的,上面似是繡了對鴛鴦。
再看看她緋紅色的衣裙,他下意識想到了他之前和她假成婚的那一夜。
在她系腰帶時,他從身后攬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我們選個日子成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