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安陵容后,當卷王被冠寵六宮第92章 雙藥方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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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雙藥方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甜口豆漿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甜口豆漿 | 穿成安陵容后 | 當卷王被冠寵六宮 
92.

92.

安玲容見甄嬛也在,行至她身邊,關切問:“近來你身子總不大好,今日可有些精神了?”

甄嬛道:“多謝玲容掛念,好的多了。”

話猶未完,連接著咳嗽了兩聲,轉過臉去擤一擤鼻子,方不好意思笑道:“叫大家見笑了,不過是風寒,竟拖延了那么久也不見好。”

甄嬛說話時鼻音頗重,眼睛沒有光澤,想來是被關在碎玉軒,時間太久導致的。

旁邊跟安玲容關系要好的淳兒,望著清瘦了的甄嬛,笑嘻嘻道:“安姐姐只顧著看菀姐姐,也不理我,我也是你的妹妹呀。”

安玲容不由笑道:“是,你自然是安玲容的妹妹,在座何嘗不都是姐妹呢。”

先是拉攏了貴為妃位的安玲容,緊接著,淳兒拉著衣袖比給甄嬛看,道:“我近日又胖啦,菀姐姐你瞧,才做的的衣裳,如今袖口就緊了。”

甄嬛對于這樣一個小妹妹,也生不出任何提防的心思。

她忍著笑,掰著手指頭淳兒在她那兒用的膳食,一個接一個道:“是啊,早膳是兩碗紅稻米粥、三個焦圈包,午膳是燉得爛熟的肥雞肥鴨子,還不到晚膳又用了點心。”

聞言,欣嬪極力忍著笑得發酸的腮幫子,道:“不是怕吃不起,只是淳常在那肚子撐得越發滾圓了。”

淳兒起先還怔怔聽著,及至甄嬛一一歷數了她的吃食,方才醒悟過來。

只見她低著頭,羞紅了臉跺腳道:“菀姐姐越發愛笑話我了。”

淳常在低下頭,羞赧地瞧著自己身上那件品紅織金打彩的錦袍道:“不過菀姐姐說的是,淳兒可不能再這樣吃了,皇上說我的衣裳每兩個月就要新做,不是高了,就是胖了,我還真羨慕菀姐姐的樣子,總是清瘦的。”

一句話刺到了甄嬛的心里,她清瘦的原因不就是皇上隔了幾個月不見她,帶著眉莊和玲容去山莊避暑……

一旁的皇后笑道:“胖些有什么要緊,皇上喜歡你就是了,你的菀姐姐怕是還羨慕你能吃得下呢。”

說著,皇后看甄嬛道:“身子這樣清瘦總不太好,平時吃著藥也要注意調理才是。”

甄嬛無奈點頭,回了一句是。

皇后組的局來的快,散的也快,沒一會兒眾人就告退了,出了宮。

槿汐扶住安玲容的手正要上軟轎,身后曹琴默嬌軟一笑,仿若七月間的烈日,明媚而又隱約透著迫人的灼熱。

“姐姐愚鈍,有一事要相詢于妹妹。”

安玲容明知她不好說出什么好話來,然而只得耐心道:“曹貴人問便是。”

曹琴默身上隱隱浮動舒痕膠的氣味,舉手投足皆是溫文雅致,她以輕緩的氣息問道:“姐姐真是為妹妹惋惜,皇上這么寵愛妹妹,妹妹所承的雨露自然最多,怎么今日還沒有有孕的動靜呢?”

安玲容知道曹琴默這是在點她沒有子嗣的情況下,對方就不會輕易站隊。

本來安玲容是想四兩撥千斤,打回曹琴默的疑問。

但是轉眼瞥見立于曹琴默身邊的華妃面帶譏諷冷笑。

她大大方方回視華妃,行了一禮恭敬道:“曹貴人剛才言語冒犯娘娘,臣妾替姐姐向娘娘謝罪,娘娘別見怪才好啊。”

華妃和曹琴默一愣,異口同聲道:“什么?”

安玲容微笑,鄭重其事道:“曹姐姐適才說臣妾所承雨露最多卻無身孕,這話不是借著妹妹的事有損娘娘么,多年來嬪妃之中,究竟還是娘娘雨露最多啊!”

曹琴默驚惶之下已覺失言,不由驚恐地望一眼華妃,強自鎮靜微笑。

華妃微微變色,卻是忍耐不語,只呵呵冷笑兩聲,似乎是自問,又像是問安玲容,“本宮沒有身孕么?”

曹琴默聽華妃語氣不好,伸手去拉她的衣袖子,華妃用力將她的手一甩,大聲道:“有孕又怎樣,無孕又怎樣?天命若顧安玲容,必將賜我一子,天命若不眷顧,不過也得一女罷了,聊勝于無而已。”

說著,目光凌厲掃過曹琴默面龐。

曹琴默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終究沒有再說話。

安玲容靜靜道:“娘娘說得有理,有無子息,得寵終歸是得寵,就算母憑子貴,也要看這孩子合不合皇上的心意。”

次日,一場嚴重的時疫在宮中蔓延開來,此癥由感不正之氣而開始,最初始于服雜役的低等宮女內監,開始只是頭痛,發熱。

眾人沒有太在意,接著是頸腫。

到后來的一人之病,染及一室,一室之病,染及一宮。

宮中開始遍燃艾葉驅疫,一時間人人自危。

太后與皇后、諸妃的焚香禱告并沒有獲得上天的憐憫,太醫院的救治也是杯水車薪,解不了燃眉之急。

被時疫感染的人越來越多,死去的人也越來越多,被安玲容喂的白白胖胖的皇上在焦急之下,身子也漸漸瘦下去。

因此,翊坤宮和永壽宮中焚燒的名貴香料一時絕跡,到處彌漫著艾葉和蒼術焚燒時的草藥嗆薄的氣味。

宮門前永巷中遍灑濃烈的燒酒,再后來連食醋也被放置在宮殿的各個角落煮沸驅疫。

然而不幸的是,于碎玉軒,基本足不出戶的甄嬛也感染了可怕的時疫。

當安玲容和眉莊趕到碎玉軒時,浣碧已經十分焦急,道:“昨日還好好的,但是早上吃下去的東西全嘔了出來,人也燒得厲害,我家小姐到了午間就開始說胡話了。”

眉莊驚問:“太醫呢?去請了太醫沒有?”

浣碧搖頭道:“小主本就受盡冷落,時疫又易感染,這個節骨眼上哪個太醫敢來救治?流朱已經命人去請了三四趟,竟然沒有一個人過來,你說如何是好?”

浣碧急得不知怎么才好,聲音已經帶了哭腔:“奴婢已經盡力了,本想去求皇上,可是他們說皇上有事,誰也不見,太后、皇后和幾位娘娘都在通明殿祈福,連個能拿主意的人都沒有。”

眉莊轉頭便往碎玉軒里走,旁邊的采月急忙拉眉莊道:“小主不可,萬一染上時疫可怎么好!”

眉莊道:“不管是什么情形,總要去看了再說。”

說著,用力一掙便過去了,采月到底忌憚著時疫的厲害,還有眉莊發怒時的樣子,也不敢再來拉她。

見眉姐姐依舊惦記著甄嬛,安玲容同樣不想讓日后的熹妃這么早就下線。

于是,她跟采月說了一聲后,急匆匆帶著宮人離開了。

對時疫,她自然有把握戰勝。

畢竟早來這個世界這么久,一些該做的準備,香坊背后的草堂一直在運轉,針對這些東西做研究。

與此同時,眉莊一股風地闖進去,倒也沒人再攔著她。

到了內室門口,宮人死活不讓眉莊再進去,只許眉莊隔著窗口望一眼,她哭道:“小主已經是這個樣子,惠嬪娘娘可要保重自己才好,要不然小主連個能說話的人也沒有了。”

眉莊心頭一震,道:“好,我只看一會兒。”

室內光線昏暗,簾幕低垂,積了好些塵灰,總是灰仆仆地模糊的樣子,只見簾幕后躺著的那個身影極是消瘦。

甄嬛像是睡得極不安穩,反復咳嗽不已。

眉莊心中焦灼不忍再看,急急轉身出去,撂下一句話道:“勞煩你們照顧嬛兒,我去求皇上的旨意。”

然而眉莊并沒有見到皇上,眼見著日影輪轉苦候半日,出來的卻是蘇培盛,他苦著臉陪笑道:“惠嬪娘娘您別見怪,時疫流傳到民間,皇上急得不行,正和內閣大臣們商議呢,實在沒空接見您”

眉莊又問:“皇上多久能見我?”

蘇培盛道:“這個奴才也不清楚了,軍國大事,奴才也不敢胡亂揣測。”

正無助間,聞得有腳步聲漸漸靠近,眉莊忙拭去面上淚痕。

那腳步聲卻是越來越近,是安玲容。

安玲容身上夾雜著草藥的氣味,隨著一陣風吹過,吹得兩人臉頰上一陣陣發緊的涼。

眉莊輕聲道:“玲容,你可有法子救嬛兒?”

安玲容懇切道:“有,但是這件事還需眉姐姐再耐心等一會,等玲容見了皇上,菀姐姐的身子一定能好。”

有安玲容親口擔保,眉莊心頭一轉,道:“我信你。”

安玲容連夜求見皇上,當御書房緊閉的鏤朱漆填金門扇在沉沉夜色里嘎然而開。

正要行下禮去,皇上一把拉住安玲容道:“什么事?這樣急著要見朕?”

“皇上……”

服侍的人都早早打發了出去,兩人相伴而坐,地下的赤金鏤大鼎里焚著百和香,幽幽不絕如縷,靜靜散入暖閣深處。

百和香以沉水香、丁子香等二十余味香料末之,灑酒軟之,白蜜和之而制成,專供冬月使用。

細細嗅來,有醉人的暖香。

再加上地炕暖爐的熱氣一烘,越發使閣中暖洋清香如置身三春的上林苑海之中。

百和香的使用始于三國時代,幾經流傳制法已經失散,宮中也很是少見,棠梨宮中所用的皆是來自玲容處。

玲容的父親安比槐在為官之前曾經經營香料生意,得了很多炮制薰香的秘方。玲容曉得安玲容素來愛香,便時時來安玲容宮中一同研討,相談甚歡。

幾經試驗,才重新做出一張制作百和香的方子。

暖閣中向南皆是大窗,糊了明紙透進外面青白的雪光,照得滿殿明亮。

安玲容有他靜靜相對,安靜得聽得見炭盆里上好的紅羅炭偶然嗶剝一聲輕響,汩汩冒出熱氣。

閣中地炕籠得太暖,叫人微微生了汗意,持著藥材和藥方許久,手指間微微發澀,怕出汗弄污了上用的明黃綢緞。

但皇上沒有發話前,安玲容依舊是維持著先前的姿勢和說辭,沒有移動。

玄凌道:“容兒呈的方子真的能緩解時疫蔓延?可是從什么書中翻閱到。”

安玲容知道胖大橘會懷疑她,也就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把手中的,沾染水墨一看就很年久的,字體很難分辨出來的藥方和草藥呈上去。

不僅如此,安玲容道:“臣妾覺得應該可行,這藥方乃臣妾今日在太醫院翻閱許久,查到的東西,又給溫太醫看過了,所以第一時間就給皇上帶來了。”

聞言,皇上耐著性子看著字跡潦草,像是上一代人隨手寫的藥方,皺著眉頭。

他把藥方拿到案板上,重新寫了許久,發際隱隱沁出細密汗珠。

安玲容細細替他擦了,道:“換一件衣裳好不好,這袍子穿著似乎太厚了。”

他握一握安玲容的手抿嘴笑:“只顧著替你抄寫藥方,拿給太醫院的其他太醫看,竟忘了更衣了。”

安玲容不由耳熱,看一眼門外站著的人影,道:“有人在那外呢,皇上也不怕難為情。”

正要出去看個究竟,厚重的錦簾一掀,一陣冷風伴著得意的笑聲轉至眼前。

華妃捧著跟安玲容差不多,但是明顯很新的,像是剛寫上去的藥方,大大咧咧的站在那兒。

掩飾不住滿臉的歡快與得意,嚷嚷道:“甄姐姐,淳兒去倚梅園新摘的紅梅,姐姐瞧瞧歡喜不歡喜?”

她一股風似的闖進來,急得跟在身后追進來的蘇培盛臉都白了。

皇上皺眉,頌芝擔憂,而華妃猶自不覺,已經笑盈盈行禮道:“臣妾辛苦翻頁醫書,為皇上找治療時疫的藥方子總算是有了眉目。”

說完,她白了一眼安玲容,道:“安妃不去照顧生了病的菀常在,跑到皇上這里倒是奇怪。”

安玲容沒有任何反應,笑著回答:“華妃娘娘體恤宮人,做妹妹的自然也要向華妃娘娘學習,妹妹剛才聽聞娘娘也得了治療時疫的方子,不知是從何而來?”

華妃剛想說關你什么事情,就看到皇上滿眼懷疑,心下一緊,老實回答道:“是兩位江太醫和臣妾熬了夜,用各種藥材搭配出來的藥。”

一聽藥方是出自兩個婦科太醫,皇上心中對華妃呈現過來的藥方子,期待感少了些。

但眼下宮中的確沒有好的藥方,他擺了擺手,示意華妃把藥方拿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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