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安陵容后,當卷王被冠寵六宮第96章 針鋒相對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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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針鋒相對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甜口豆漿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甜口豆漿 | 穿成安陵容后 | 當卷王被冠寵六宮 
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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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玲容道:“也只是猜測罷了,娘娘大老遠趕到皇后宮中,自然不是為了數落華妃,看笑話那么簡單。”

說著,安玲容抬手讓槿汐給端妃上了一盞早就泡好的茶,微笑道:“娘娘深夜來訪,不知是為了富察貴人,菀姐姐的事?”

她抿嘴不語,安玲容知道她在意槿汐在旁,遂道:“此刻房中所在的人不是嬪妾的心腹,便是娘娘的心腹,娘娘直言就是。”

端妃似笑非笑道:“安妃是聰明人,本宮前來只是想確認,今日之事是否出自你手?”

安玲容被端妃的直接驚到了,半響沒有說話。

端妃也沒有著急追問安玲容,兩人心照不宣喝著茶。

直到……

安玲容放下茶盞,望著面前的端妃道:“如果我說是,那端妃是準備向皇上皇后告發做妹妹的嗎?”

端妃聽安玲容這樣回,便是知道了就算她去告發皇上皇后,也拿不出有說服力的證據,證明是面前的妃子所為。

她嘆了口氣,回道:“人老了,見不得皇上的子嗣凋零,也見不得懷孕的生母最后落得一個凄慘的下場。”

知道端妃何出此言,為何唏噓的安玲容緩了緩神色,忙拉著端妃的手,誠懇道:“端妃娘娘錯怪我了,今日的所作所為,不光是為了我自己,更是為了端妃娘娘你呀。”

“為了我?”

端妃沒有抽回被安玲容覆蓋的手,頓了頓,自嘲道:“本宮在這后宮茍延殘喘了這么久,又有誰愿意誠心實意的幫助本宮呢?”

此言是指無利益來往的情況下,后宮嬪妃自保還來不及,怎么愿意幫助她一個病體纏身的老人。

安玲容知道端妃的心病,也知道如何治好她的病根。

于是,安玲容沒有猶豫,道出了她今日這樣布局的實情。

“富察貴人的胎已有五月,如果強行打胎早產,一定會損傷母體。”

“這點本宮也知道,后宮里有的是想打富察貴人的胎,深怕她懷了皇子,憑母家登上了那個位置。”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用拐彎抹角,端妃點了點頭,表示她明白其中的道理。

見端妃明白,這件事情就更好解釋了。

安玲容清了清嗓子,緩緩道:“富察氏比起年氏一族在前朝的話語權,其實也不少,如果富察貴人不生個皇子也就罷了,但萬一是……”

端妃答:“那富察氏必定想盡一切辦法,扶持富察貴人的子嗣日后登基。”

安玲容點了點,“沒錯,如今宮里的皇子,除了三阿哥,就只有那外面養著的四阿哥了,萬一這五阿哥安安穩穩的生下來,等到皇上去了,我們還有好日子過嗎?”

“所以,為了大家日后能享清福,富察貴人這一胎就算是個阿哥,也必須是個不健康的,至少不能被富察一族扶持登基的阿哥!”

知道了安玲容最真實的想法后,端妃神色變得溫軟,半晌唏噓道:“本宮一來是提醒你不要學做華妃那般蠻橫無理,不把嬪妃們放在眼里。”

“二來……懷孕之人腹中稚子無辜,孩子是母親的心血精華,本宮看著也不忍心,算是為這些個孩子積福罷了,卻沒有想到這一層。”

安玲容知道,端妃再避世冷淡,可是她對于孩子是真正的喜愛。

哪怕是她所厭惡的曹琴默之流所生的溫宜公主,也并無一絲遷怒。

安玲容端然起身,恭恭敬敬對她施了一禮,“富察貴人在選秀時,曾經指示過夏冬春刁蠻臣妾,這一次,算是臣妾還她的。”

她有的時候是狠毒,陰冷,但萬萬不會打掉后宮嬪妃的胎兒,這種殘忍至極的事情。

因此,她的計劃從來就沒有打掉富察貴人胎的想法。

安玲容只是借助曹琴默之手,順勢把富察貴人以后胎兒的照顧權,交予了皇后和華妃罷了。

同時,她也很好的制衡了被皇上猜疑的皇后,使得皇后不敢再動手打掉富察貴人的胎,只能下一些不入流的藥物,將胎兒的身體弄得有幾分差罷了。

至此這件事情,就跟她再無瓜葛了。

聞言,端妃眼眶微微一紅,旋即以手絹遮掩,平靜道:“既然說了,本宮不怕再告訴你一件事,聽聞華妃身上的東珠項鏈,乃是曹琴默了大心思去弄的。”

安玲容默然思索片刻,微笑道:“曹琴默是比華妃更難纏的人,此人蘊鋒刃于無形,哪怕是臣妾也不敢隨便使喚她,免得最后落了一個被反算計的下場。”

此話一出,端妃頓時了解到這件事情,其實是安玲容指派曹琴默去做的。

看樣子,曹琴默對華妃也是滿肚子怨言,不然也不敢做出這種事情。

再次品了一口茶,端妃輕笑:“華妃若是猛虎,曹琴默就是猛虎的利爪,可是在你身上她終究也沒占到多少便宜不是?”

端妃倏然收斂笑容,正色道:“只要知道鋒刃在誰手中,有形與無形都能小心避開,只怕身受其害卻連對手都不知道是誰,才是真正的可怖。”

話說得用力,端妃臉色蒼白中泛起潮紅,極力壓抑著不咳嗽出聲,越發喘得厲害。

端妃身邊的侍女立即倒了丸藥給她服下。

安玲容覺得端妃的身子肯定是有別的問題,例如心病,還有吃穿用度方面。

于是,她關切地問道:“娘娘到底是什么病,怎么總是不見好?臣妾手下的寶絹略微懂那么一點醫術,不如就地給娘娘看看,也好對癥下藥。”

端妃吃了藥丸,胸口稍微平伏些。

她擺手道:“不勞安妃費心,本宮是早年傷了身子,如今藥石無效,只能多養息著了。”

見她如此說,安玲容也不好再勸。

畢竟兩人的關系還沒有那么要好,眼下,她又沒有曹琴默等人的把柄,無法把現成的孩子往端妃那里送。

因此,安玲容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專心吃槿汐端上來的糕點,與端妃欣賞一些皇上賞賜過來的珠寶,絲綢。

過了一會兒,安玲容送了端妃從角門出去。

回到屋內,槿汐服侍更衣睡下,半跪在床前腳踏上道:“娘娘不要想那么多,反而傷神,既端妃娘娘沒有告發我們的意思,咱們多留心、兵來將擋也就是了。”

安玲容收斂了笑容,若有所思道:“不知齊妃在這場戲扮演了怎樣的角色,我總覺得她這些日子的心思,完全不在旁人的身上。”

槿汐想了想,道:“可是素日來看,齊妃在娘娘的提醒下很是謹小慎微,只求自保,不牽連日漸博得皇上喜愛的三阿哥。”

安玲容嘆一口氣道:“但愿是我多慮吧,齊妃能一步步爬到妃位,可不是只是因為三阿哥的緣故。”

安玲容想了一想,道:“你覺得今日端妃的表現如何?其實她避世已久,實在不必趟這趟渾水,專門去嘲諷一番華妃,深夜再走小門與我交談。”

槿汐把衣裳折起放好,慢慢道:“奴婢入宮已久,雖然不大與端妃娘娘接觸,但是奴婢覺得端妃娘娘不像有害人的心思,但是端妃娘娘也絕不是一個可以輕易招惹的人。”

安玲容側身睡下,“的確如此,所以我對她甚是恭敬,恪守禮節,我也知道,后宮中人行事都有自己的目的,端妃大約是惦記著沒有收回去的東西,所以才想來看看我的想法,是否跟當初一樣,沒有變化。”

槿汐道:“是。”

說著,槿汐吹滅燭火,出了門,各自睡下。

只余床前月華疏朗,枝影曳。

次日,天氣晴朗明麗。

趁著秋日最后的好天氣,安玲容用精油,名貴的皂新洗了頭。

趁著頭發還未干,隨意挽一個松松的髻,只用一對寸許長的水晶燕子發釵。

在陽光下繡著送給甄嬛肚子里孩子的小衣裳,還有富察貴人的賀禮,時間很快流逝了

繡的乏了,舉目見梨盛開如綿白輕盈的云朵,深淺有致的雪白朵映著身上華麗的翠色羅裙,綠白明艷。

有風偶爾吹過,瑩潔的瓣輕盈落在衣上,像潔凈霜雪覆蓋身體,連心境也是潔凈平和的了。

曾經身為職場人的安玲容,不知為何,突然有些饞了酒。

但是這輩子的身子不勝酒力,一個人喝,不光沒意思,也喝不了多少。

于是,她算了算眉莊出月子的時間,對著槿汐道:“帶上酒,去眉姐姐那兒小坐一會兒。”

槿汐有些無奈的笑道:“娘娘不勝酒力,去惠嬪娘娘那兒,也要少喝些。”

安玲容同樣有些無奈,點頭道:“好,都依你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槿汐是永壽宮的主位呢。”

槿汐羞紅了臉,道:“娘娘說笑了。”

恰巧寶絹和寶萍外出回來,剛巧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一時間,滿宮歡笑聲,與外頭清冷的道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與此同時,蒙著面紗,難得外出散步散心的甄嬛的余光忽然卷觸到一抹櫻桃紅的浮影。

還未出聲,身邊的流朱已經恭敬請安:“曹貴人安好。”

而浣碧則是撇了撇眼神,沒有正眼看待華妃黨派,滿肚子算計的的曹琴默。

甄嬛目光微轉,正好迎面對上那雙幽深狹長的眸子。

曹琴默只著了件銀白勾勒寶相紋的里服,外披一層半透明的的淺櫻紅縐紗,只手持著一條月白的手絹。

乍一看到是懷了孕的甄嬛走了出來。

她停下腳步盈盈含笑。朝甄嬛說道:“莞貴人好。”

冤家路窄的甄嬛覺得有些好笑,道:“曹姐姐折煞妹妹了,哪有做姐姐的先給妹妹問好,你我二人何須這樣客氣。”

曹琴默笑意款款,眉目濯濯。

在甄嬛眼里,其實曹琴默的姿色不過是中上之姿,只是笑意憑添了溫柔之色,這樣素凈而不失艷麗的服色也使得她別有一番動人心處。

只見曹琴默微笑道:“不想在這里遇見菀貴人,一時間,有些驚訝罷了。”

甄嬛與她一同坐下,示意浣碧等人遠遠守侯,不許聽見她們說話。

甄嬛笑道:“姐姐與我生疏了呢,還是喚我妹妹吧。”

曹琴默見甄嬛撇開眾人與她獨坐,笑容若有似無:“妹妹自懷胎以來似乎不大出門,格外小心,現在怎么放心把人都撇開了呢?”

甄嬛雙眸微睞,輕輕笑道:“曹姐姐說笑呢,我怎么會不放心呢?姐姐與我在一起我要是有什么閃失自然是姐姐的不是啊,

甄嬛微笑,目光似無意掃過她,“這里又沒有湖,也不是夜晚,我也不會失足落水,不是嗎?”

曹琴默似乎是想到了沈眉莊的事情,淡笑不語。

甄嬛也不置可否,沒有再在這個事情上深究,只如閑話家常一般,閑閑道:“溫宜公主近來身體可好?”

她立刻警覺,如護雛的母鳥,道:“菀妹妹費心,溫宜最近的身子很好,不勞煩菀妹妹惦記了。”

甄嬛也不惱,微笑道:“但愿如此吧,如今我也即將為人母,特別能體會身為人母的心情,曹姐姐撫育溫宜也是萬般不易啊。”

曹琴默微微動容,嘆氣道:“為人母的確十分不易,時時事事都要為她操心,她若有一點半點不適,我便如剜心一樣難受,情愿為她承擔苦楚。”

甄嬛點頭,平視她雙目,“曹姐姐是個極聰明的人,自然知道怎么養育溫宜公主,況且有玲容給溫宜做了養身藥,這個不需妹妹多言。”

“只是妹妹叮囑姐姐一句,得人庇佑是好,也要看是什么人是不是?否則身受其害反倒有苦說不出了。”

她怔一怔,臉色有些不悅,道:“姐姐愚鈍,貴嬪妹妹說的我竟十分不懂。”

甄嬛自信的笑了笑,隨口用小允子打探到的消息,恐嚇曹琴默,“宮里流言蜚語傳的厲害,都說是曹姐姐給華妃做的東珠有問題,導致了富察貴人的胎,還有妹妹我受了傷。”

見她臉色大變,甄嬛笑得更輕松:“妹妹還懂得一件事,為虎作倀沒有好下場,而棄暗投明則是保全自己和別人最好的法子,姐姐自然懂得良禽擇木而棲。”

曹琴默咬牙,早知當初就多留些心思算計甄嬛了,免得她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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