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安陵容后,當卷王被冠寵六宮第114章 遷居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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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遷居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甜口豆漿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甜口豆漿 | 穿成安陵容后 | 當卷王被冠寵六宮 
114.

114.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

碎玉軒沾染了淳貴人有孕之喜氣,連帶著甄嬛侍寢的次數也變多了不少。

沒過多久,就趕超了翊坤宮復寵的華妃。

安玲容聽說,華妃氣地差點把東西砸在了曹貴人的臉上,差點嚇到了溫宜。

因此華妃生氣后,曹貴人也不愿意再跟她相處,反倒是時不時帶著溫宜,去存菊堂找眉莊的寶貝女兒和惠公主閑聊。

這日,皇上與皇后攜了六宮嬪妃往太后處請安。

太后著意安慰了淳貴人一番,便命竹息從里頭端了一個墊著大紅繡絨的紅木漆盤來。

上面安放著一枚麒麟送子金鎖,捧到淳貴人身前,太后道:“哀家送一枚麒麟金鎖給你,希望你早日為皇上添一位阿哥才是。”

淳貴人哪見過這種寶貝,喜不自禁,忙起身謝過。

齊妃笑著撫了撫領口的翠玉流蘇佩,羨慕道:“太后的心意淳貴人必然是心領了,其實阿哥公主又何妨,只要母子平安,不要像音貴人一般福薄就是了。”

太后伸手撥著手邊幾案上新開的簇簇迎春,金英翠萼,枝條舒曼,一帶早春暖涼的氣息。

太后唇邊的微笑亦是這般乍暖還涼,目光再次看向皇上身邊的皇后。

“皇后一向不喜奢華,如今哀家賜淳貴人赤金的麒麟鎖,皇后不會嫌哀家老糊涂了吧。”

皇后心中一驚,知道太后仍然惦記著夏冬春的胎兒一事。

她連忙起身,恭謹道:“皇額娘一片心意,兒臣怎敢這樣想呢,何況淳貴人有孕,皇額娘愛護淳貴人,等同是愛護臣妾。”

太后微微一笑:“宮中祥和平安,乃是皇后的德行所致。

聽說皇后為使后宮嬪妃多有子嗣,讓太醫院多多熬制了坐胎藥每日送到各宮,也是有心了。”

她轉首向皇上道:“前幾日是二月初二龍抬頭的日子,哀家命人夜觀天象,祈求祥瑞,不知欽天監可將結果對皇上說了?”

皇上揚起幾分歡悅之色,道:“欽天監說天象祥和,尤其指北天女宿星尾帶小星,連續數月格外明亮,乃是指后宮女子懷有大貴之胎,朕心里也十分安慰。”

而后宮女子懷有身孕的,只有淳貴人而已,看來這一胎也的確是大福之相。”

這樣說來,淳貴人更是喜不自勝,眼睛眨巴眨巴看向甄嬛和安玲容等人。

她依舊用年輕和貌美,來博得年長者的歡心。

華妃不屑地撇了撇嘴,冷著臉不言不語。

如此寒暄幾句,太后又格外叮囑了淳貴人保胎事宜,便也散了。

才出儀門,皇上便低低向安玲容道:“昨兒江南進貢了些好茶來,朕都賜予你了,趁現在得閑,不如你烹茶給朕品嘗,如何?”

安玲容低眉淺笑:“臣妾倒不怕皇上不來品茶,只是您已經好些日子沒去景仁宮了。

前幾日是二月初一,您本該在皇后宮中過夜的,卻也只是去略坐了坐就回了。”

皇上正要說話,只聽皇后疾步上來,請了安道:“皇上萬福。”

皇上笑容一斂,淡淡道:“春寒料峭,皇后還不回自己宮中么?”

皇后頗有為難之色,躊躇片刻,還是道:“皇上,您已經多日沒有去臣妾宮中了。

臣妾愚昧,不知皇上是不是因為音貴人受流言蜚語之事怪責臣妾?”

皇上看向皇后的神色多了一絲溫意,他和緩道:“皇后你一開始也不過是好心,念皇家顏面不容閃失,但你一時失察,宮中歪風也由此而起。

朕不能不想到,這是皇后之失。”

皇后站在風口,仿若一朵凋零在初秋的冷荷。

皇后躬身福了一福,將眼中微冷的淚光轉成自持的冷靜。

“的確是臣妾失察,臣妾會面壁思過,再三自省。”

說著,她屈膝下去:“那么,臣妾恭送皇上了。”

安玲容呆在一旁靜靜看著皇后表演,然后順勢挽著皇上的手,回到了永壽宮。

皇上在安玲容處品茗過后,便回了養心殿處理政務。

而安玲容閑來無事,便取過染上香氣的絲線繡起帕子。

一旁的寶萍取過一枚烘制好的香餅放進爐中,又覆上云母隔片隔開炭火,滴入一兩滴凝露狀的蜂蜜。

“如今屋里干燥,焚香時滴入蜂蜜,可以清熱潤燥,娘娘覺得好不好?”

“如今你的心思越發安靜了,做事也更妥帖,自然沒有不好的。”

安玲容淺笑,想了想又道:“淳貴人有孕后喜愛甜食,我記得小廚房有去歲備下的槐蜜,清熱涼血是最好不過的,等下你便隨我送一甕去給她吧。”

寶萍笑道:“別的也罷了,那槐蜜是去歲的時候特意著人去京郊找了一大片槐林,取雪白潔凈的盛開朵剔干凈了,加上適量的嫩桑葉蒸出來的槐露。

統共就那么點子,娘娘還要拿去送人。”

安玲容嗔道:“如今淳貴人是皇上的心頭肉,連太后都格外高看她些,不多送點東西,外人還以為本宮只喜歡菀姐姐,淳貴人是順帶搭理的嬪妃。”

寶萍笑道:“旁人懷孕有什么好的,從前淳貴人一點也不得寵,都是沾菀貴人的光,如今有孕皇上便這么抬舉了……”

安玲容笑著嗔她一眼:“越發愛胡說了。”

說罷,安玲容看著天色極好,便帶了宮人步行過去。

恰巧路上遇到甄嬛帶著人去往眉莊那兒,兩人寒暄了一陣,就各自散開了。

因淳貴人有孕,碎玉軒也格外地布置一新,才走到宮墻外,便見朱紅宮墻聳立,連琉璃瓦也顯得一碧如洗。

安玲容仔細看了兩眼道:“好喜慶的顏色,這墻是新粉了顏色吧,好似特別鮮艷些。”

迎上來的小宮女笑得燦爛:“可不是,皇后囑咐了,顏色要喜慶,這才吉祥呢。”

安玲容扶著寶萍的手入了重重朱門,只見雕欄華彩,描赤敷金,鮮華異常。

安玲容暗暗點頭道:“果然淳貴人有孕后,這碎玉軒也不同往日了。”

她轉首問宮女:“這個時候,淳貴人在做什么呢?”

小宮女道:“貴人身上疲倦,此刻正在暖閣歇著呢,安妃娘娘請。”

安玲容正要邁入偏殿,忽聽得里頭一聲驚懼的尖叫,竟是淳貴人的聲音。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尚不知發生了何事。

安玲容醒轉得快,立刻道:“是淳貴人的聲音,還不快進去看看!”

聞言,安玲容即刻帶了人先趕進去。

才進暖閣,卻見淳貴人嚇得縮在榻上,身上的錦被蜷成一團。

淳貴人大驚失色,整張臉白中泛著青灰,指著地上的繡毯呼道:“救我!安妃娘娘快救我!”

安玲容的目光觸及地下,下意識倒退了幾步,宮人們也止不住驚呼起來。

原來繡毯之上,一條灰斑斕的蛇盤繞其上,咝咝地吐著猩紅的芯子,在地上搖擺不定。

一個小太監驚呼道:“呀,這是蛇,是有毒的!有毒的呀!”

眾人嚇得退開十數步遠,淳貴人眼看那蛇越游越近,嚇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安玲容想了想,吩咐身邊的小太監道:“你們宮里有沒有雄黃粉?”

那小太監忙不迭道:“有有有!這是宮里常備著的。”

安玲容吩咐了他拿了雄黃粉來,照準那條蛇便潑了過去。

膽大的寶萍順勢伸手取過碧紗櫥邊一根宮人掃塵灰的撣子,挑起那蛇的身體一撂,照著門口潑了出去。

安玲容即刻道:“快找人拿大石砸它的七寸,務必砸死為準。”

太監們原本嚇得神魂未定,聽安玲容這樣吩咐,忙抱過雄黃粉撒的撒,尋石頭砸的砸。

不過片刻便將那條蛇處置了。

淳貴人呆呆地看著安玲容,片刻才放聲大哭,撲入安玲容懷中,神色敗壞:“安妃娘娘,安妃娘娘,多謝您救了嬪妾!”

安玲容忙拿錦被裹住了她扶進寢殿躺下,方問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會忽然有條毒蛇在你暖閣里?”

淳貴人神色恍惚道:“嬪妾本覺得困乏,在暖閣里歇息,并沒讓人伺候在側,不承想梁上忽然掉下一條蛇來,嬪妾當下便嚇得叫起來。”

安玲容替她撫著心口,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亮。

“那條蛇是有毒的,若是被它咬上一口,不只是你,便是你腹中的孩子,后果也是不堪設想。

只是好端端的,宮中怎會有毒蛇?”

寶萍替淳貴人端了茶水來道:“貴人喝盞茶壓壓驚,今兒是驚蟄,想來什么蛇蟲鼠蟻都出來了。

淳貴人接過茶才喝了一口,不由得手中一松,整盞茶都潑在了地上。

下一秒,淳貴人蜷成了一團,一手死死抓住她手,一手按住了肚子痛呼道:“好痛!我的肚子好痛!”

皇上與皇后趕來時,太醫已經為淳貴人開了安胎的方子。

碎玉軒中人心惶惶,安玲容一時也走不脫,一邊囑咐了宮人們延醫請藥,一邊又吩咐太監們在墻根角落里遍撒雄黃與石灰驅蛇。

皇上步履匆匆地進來。

安玲容正守在淳貴人床頭,見皇上心急火燎進來,忙起身道:“皇上萬福,皇后萬福。”

皇上忙扶了她起身,關切道:“淳貴人如何了?”

皇后亦心急不已。

“太醫已經來過了么?怎會又是遇蛇,又是腹痛,本宮一路上都心悸不已。”

安玲容忙道:“今兒碎玉軒里竟不知從何處冒出條毒蛇來,淳貴人驟然受驚牽動胎氣,太醫開了安胎藥服下,淳貴人已小睡片刻,現下應無大礙了。”

皇上見淳貴人睡中仍有驚懼之色,不免憐惜道:“淳貴人初初有孕,身體百般不適,今日又遇見這樣的事,實在是要嚇壞她了。”

皇后看了看周遭,擔憂道:“皇上,淳貴人身懷貴胎,此番受了這樣大的驚嚇,實在可憐。

臣妾聽聞蛇乃至陰至毒之物,突然間侵擾碎玉軒,怕是有什么不利。”

皇上遲疑道:“皇后的意思是?”

皇后滿面關切:“皇上,碎玉軒地氣潮濕,若是往后再招來蛇蟲鼠蟻驚擾了龍胎,該如何是好,依臣妾所見,不如讓淳貴人遷居別宮居住。”

皇上詫異道:“遷居別宮?一時間要打掃宮苑出來,想來淳貴人也未必能住得慣。”

皇后道:“東西六宮中有些宮殿一直未有人居住,臨時理出來也不便,況且,淳貴人初初有孕,最好是能有人照拂。”

她的目光往安玲容臉上輕輕一掃,笑著道:“今日淳貴人之事,幸有安妃在,才能一切無恙。

不如就讓淳貴人遷居延禧宮中暫住,等碎玉軒肅清一切邪物,再請淳貴人搬回就是了。”

皇上微微踟躕,看著安玲容道:“延禧宮中已有安妃和弘歷,再住進去會不會太擠了?”

正遲疑間,只聽淳貴人微微呻吟了一聲,悠悠醒轉過來。

見皇上在側,不覺落淚道:“皇上來了,臣妾今日受了這番驚嚇,實在是怕見不到皇上了。”

皇上忙安慰道:“不要胡說。朕還盼你為朕誕下一位阿哥呢。”

他沉吟片刻又道:“不如還是讓淳貴人移居皇后宮中吧,有皇后照顧,朕也能安心。”

皇后轉臉拭了拭眼角,不覺含了兩分悲色:“皇上,剪秋昨日染上了風寒,身子不好,臣妾怕是時疫又復……”

皇上驚詫地站起身:“時疫?要不要緊?”

皇后頓了頓,說道:“太醫看過了,說是……如此一來,淳貴人也無法住在臣妾宮中了。”

淳貴人牽住皇上衣袖,感泣道:“回稟皇上,今日幸得安妃娘娘萬事沉著,幫臣妾驅趕毒蛇,可是這個地方……”

她環視雕欄畫棟的碎玉軒,臉上閃過驚恐之色:“臣妾是斷斷不敢再住了。”

皇上微一沉吟:“那么安妃,朕只得讓淳貴人去你的延禧宮暫住了。”

安玲容知道推托不得,便道:“臣妾回去便把偏殿的兩間東暖閣打掃出來供淳貴人居住,但請淳貴人不要嫌棄簡陋才好。”

淳貴人臉露喜色,直言道:“怎么會呢,往后可要叨擾安妃娘娘了。”

皇后亦含笑:“如今宮中皇上最關心的便是安妃與淳貴人,她們住在一起,皇上去看望倒也更方便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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