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安陵容后,當卷王被冠寵六宮第126章 禁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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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禁見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甜口豆漿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甜口豆漿 | 穿成安陵容后 | 當卷王被冠寵六宮 
126.

126.

安玲容的話算是給這場宴會打響了賀詞,只是酒過三巡之后,互相有意見的嬪妃們,終究是起了矛盾。

例如甄嬛在富察貴人的挑唆下,再次拿了兩人當年的胎兒,做了文章。

此言一出,眾人皆沉默。

皇上轉過身來,神色便有些冷寂,只目光逡巡在甄嬛與富察貴人身上,淡淡不言。

安玲容偏頭,看了眼眉莊。

此刻眉莊微微皺眉,倒也沒有擔憂甄嬛,而是回頭看了眼被乳母帶著的和惠公主,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華妃咯一聲嬌笑,人還未動,發髻上累累繁復的珠玉便發出相互碰觸的清脆響聲,在臨湖的涼臺上聽來格外悅耳。

華妃眼角高飛,睨著我甄嬛向皇上微笑道:“皇上要坐視不理么?”

皇上只是無意理會的樣子,對皇后道:“皇后怎么看?”

皇后一笑,嘴里卻是得罪人的話。

“女人多了難免有口舌之爭,今日高興又過喝了兩口酒,向來不是有心的,等下散席臣妾再好好說說她們。”

皇后如此說,本是有平息事端之意,大事化小便了。

皇上本含了三分醉意,聽得皇后這樣說,倏然變色道:“皇后平日就是這樣為朕治理后宮的么?難怪后宮之中總是風波不斷!”

皇后見皇上發作,忙不迭跪下行禮道:“皇上息怒,是臣妾的不是。”

皇后一下跪,眾人立時呼啦啦陪著跪了一地。

甄嬛不再和富察貴人慪氣,忙也跟隨著跪在了地上。

皇上有些薄醉,華妃忙扶住了他的身體,道:“皇上小心。”

皇上甩開她的手,斥責皇后道:“你可知道你不是在何處?后宮女子口角相爭都不能平,豈非無能?”

皇后甚少見皇上以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身子輕輕顫抖以頭磕地。

富察貴人知此禍本是源自甄嬛與她的爭執,嚇得連哭也不敢哭了。

皇后連連請罪,皇上卻置之不理,冷冷喚道:“莞嬪。”

甄嬛一驚,忙膝行上前,惶惶低頭道:“臣妾在。”

他冷冷一聲:“去罷!”

喝了酒后身上辣辣的熱,此時的甄嬛應該是惶惑和害怕的,凄凄喚他:“皇上——”

他只是牽了身邊安玲容的手,轉身不顧。

眉莊原是神色冷清,只以冷眼旁觀,此時見勢不好,終于啟齒道:“皇上的意思是…”

皇上舉起酒杯,安玲容殷殷斟上一杯梨白,輕輕一笑,麗色頓生,“皇上向來公正嚴明,自當不會偏私了,惠嬪娘娘,你說是吧?”

被安玲容這么一說,眉莊只好住嘴。

因此華妃和皇后乍一聽安玲容不幫甄嬛后,蔑視一笑,沒有繼續添油加醋。

唯有懂得制衡道理的端妃,滿意地點了點頭。

安玲容是個有腦子的嬪妃,懂得顧及皇上在眾人面前的臉面,沒有過于注重可有可無的后宮姐妹情。

“還是安妃深得朕心。”

皇上以指摩挲著安玲容滑膩雪白的臉頰,頭也不抬,只是語氣冷漠道:“莞嬪甄氏御前失儀,出言無狀,有失妃嬪之德,明日送往無梁殿閉門思過,非詔不得外出。”

聞言,甄嬛的淚緩緩落了下來。

無梁殿在翻月湖中央,四處無路可通,唯有小舟能至,為先前昭憲太后拘禁舒貴妃時所用。

偏遠不說,更是年久無人居住了。

大殿無梁,連在凄苦中懸梁自殺也不可得。

當日舒貴妃囚禁此中,受了不少苦楚。

甄嬛起身,當著眾人的面伸手扯住他的袍角道:“臣妾侍候皇上三年,雖有失儀之處,也請皇上念臣妾侍奉皇上向來殷勤小心,寬恕臣妾這一次吧。”

甄嬛抽泣,“臣妾再也不敢了。”

皇上厭煩,撥開甄嬛的手道:“方才對富察貴人說話不是盛氣凌人么?當著朕的面就敢有嫉妒言行,亂議子嗣,不知背后更如何刁鉆,朕真是看錯你了。”

甄嬛分辯:“臣妾沒有,皇上知道的,臣妾一向心直口快。”

但是皇上并不聽她的辯解,甄嬛作出又氣又悔的神情,只垂了頭低聲啜泣。

敬妃大著膽子為她求情:“皇上可否……”

然而話未說完,已被華妃截下:“皇上的旨意已下,你也敢反駁嗎!”

皇上也斜著敬妃,淡淡道:“無梁殿寬暢,敬妃你也想去嗎?”

敬妃一凜,無奈看甄嬛一眼,深深低下了頭。

華妃的笑志得意滿,分外撩人,她輕聲道:“富察貴人受委屈……”

皇上使一眼色,蘇培盛趨前道:“娘娘請吧,奴才會打點人送娘娘去無梁殿小住的。”

甄嬛知是無法挽回了,深深一拜,道:“臣妾告退了。”

沒有人敢為甄嬛求情,皇后受累,敬妃也受責,誰還敢多說一句。

這一仗的局面,眾人眼中的甄嬛分明已是一敗涂地了。

華妃微笑:“莞嬪好走。”

甄嬛端然起身,腳步有些虛浮的踉蹌。

宜芙館中早已亂作了一團,不時夾雜著幾聲宮女內監的干哭和啜泣。

惟有浣碧帶著流朱、收拾著她的細軟衣物,外頭小允子和小連子準備著車馬。

甄嬛呆呆靠在窗下,獨自搖著扇子。

流朱整理完了幾件要緊的夏衣,又拿了一件秋日穿的長裙,遲疑著悄聲問浣碧道:“這個要帶么?”

聲音雖輕,然而甄嬛還是聽見了,徐徐道:“帶上吧,冬衣也帶上。”

浣碧躊躇:“小姐……”

甄嬛卻只是搖頭,自妝臺上取了甄嬛常用的犀角梳子和胭脂首飾的妝盒。

正收拾著,蘇培盛進來了,向甄嬛請了個安道:“娘娘,車船已經備好了,無梁殿業已打掃干凈,娘娘請啟程吧。”

甄嬛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

片刻,問了一句:“皇上現在何處?”

蘇培盛只是垂著他從來就恭順的眼眸,道:“安妃娘娘剛才私下和皇上說崩了,眼下皇上不知道在哪。”

甄嬛明白,長長地嘆息了一聲,簡衣素髻踏著滿地細碎葉而出。

然而方垂下簾幕,車外有一個清婉的聲音急切道:“菀姐姐留步。”

我自車中漫卷起帷簾,探出身去,道:“是誰?”

夕陽暮色下,倦鳥歸林,紅河影重,那種血色的蒼茫之感,仿佛重重壓迫在人的心口。

安玲容身影瘦削,但卻貴氣無比。

眼下,她只攜了寶絹的手,抱著一個包袱道:“菀姐姐留步。”

甄嬛黯然微笑,搖頭道:“你是來送我的么?在這個節骨眼上何必親自來呢,太著眼了,以后你的日子便更難過。”

“更別說,我剛聽到蘇培盛說你與皇上剛吵了……”

甄嬛不是傻子,知道安玲容先前在宴會上的落井下石,只不過是不想被旁人抓了把柄而已。

安玲容的笑清淡而溫婉,翩翩纖纖。

她盡可能的不帶有任何表演的痕跡,走近甄嬛,輕聲道:“我不是來送姐姐的。”

她把包袱緊緊抱在胸前,道:“我已稟告皇上,愿讓寶絹陪同姐姐去無梁殿居住。”

甄嬛震驚不已,一時情緒莫名,道:“你說什么?”

安玲容的神情淡泊而鎮定,稍微解釋了一番。

“姐姐也知道,寶絹對我的重要性,我把寶絹放在姐姐身邊,一來是讓內務府的人知道,菀姐姐身邊還有安妃的宮女,二來,我也好有機會日后跟皇上多提起姐姐。”

感動如潮水蕩滌周身,甄嬛的震驚只有片刻,很快醒神道:“不可胡說,寶絹若陪我一去在這宮中的前程便算是斷送了,日后萬一出不來,豈不是耽誤人家。”

甄嬛神色黯淡,望住她道:“何況我這一去,名為思過,是連哪一日能回來都不曉得的,只怕不好的話一輩子都要在無梁殿中過了,你何必讓寶絹陪我去過這樣的日子。”

寶絹知道,娘娘的計劃重要,耐著性子央求甄嬛。

無奈之下,甄嬛還是答應了。

無梁殿并不遠,在翻月湖的湖心島上,換了小舟蕩了上兩炷香的時間便到了,只是除了船,再沒有別的途徑可以到達無梁殿了。

離船登島,偌大的無梁殿是開國皇帝為皇后所筑的避暑涼殿。

只是不見梁椽,唯有四周巨大的窗戶,視野開闊,而所見之處。

除了碧草宮墻,唯有茫茫湖水,碧波蕩漾。

浣碧打量完四周內外,不無慶幸地嘆息了一聲,道:“雖然不能和宜芙館相比,但所幸也不算太荒蕪失修。”

說著浣碧和流朱、小允子一道動手,在寢殿安放好箱籠鋪蓋。

寶絹進來,喜滋滋道:“奴婢還以為無梁殿早已破敗不堪,原來還算干凈整潔。”

恰巧,送甄嬛前來的蘇培盛道:“無梁殿雖然不能面君,但是收拾得清爽潔凈。”

“只是奴才不能多逗留,以后一應供應奴才都會派人送來,這些船只可要都遣去了,天色已晚,小主先歇息吧。”

甄嬛神色一暗,道:“勞動公公了,請吧。”

在無梁殿的日子過得平靜而寂寞,每日里只對著闊大的宮殿和幾個宮女內監。

所能做的,不過是繡繡、看看書,和宮人在一起說話解悶。

偶爾高興的時候,一起研制幾味小菜和點心,或是對著古籍配制簡單的香料,自己取樂。

日子忽忽過去了十余日,天也要涼下來了。

甄嬛每天總是在湖邊獨坐上一兩個時辰,遠遠眺望翻月湖沿岸密集琳瑯的宮殿,眺望水綠南薰殿里的皇上,他可還順心么?

還有安玲容,是否如當初說的那樣好聽,在皇上面前多美言幾句酒后失態的她?

這樣的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沒了甄嬛的安玲容過的比以前暢快多了。

至少皇上身邊爭寵的人兒變成了沒有腦子的富察貴人,還有華妃,壓根不足為懼。

說真的,如果不是在意甄嬛那張酷似純元,宛如定時炸彈的臉,還有時不時開光的腦子和運氣。

安玲容還真不一定愿意這樣去對待甄嬛,至少眼下的甄嬛,沒有給皇上帶綠帽子,不是嗎?

皇上養兵千日,必有一時之用。

八月初的時候,在安玲容的吩咐下,蘇培盛親自來了一趟。

蘇培盛送來的秋令的衣料和一些瑣碎的東西,還有專屬于寶絹的吃穿用度。

甄嬛看了看,發現沒有問題,便吩咐了人下去收好。

蘇培盛見甄嬛略清瘦了些許,道:“小主還好么?皇上很是記掛呢。”

甄嬛點頭:“我好,請公公轉告皇上放心。”

甄嬛假意漫步,走至臨水處,見周遭無人,方才問道:“皇上好么?”

蘇培盛帶了笑容道:“皇上好。”

甄嬛還是不放心,又追問一句:“一切都好嗎?”

他低頭垂目,道:“皇上那里一切順遂,小主請放心。”

甄嬛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神態也輕松了許多。

蘇培盛鞠身道:“奴才此次來是想告訴小主,皇上明日就要回鑾了。”

甄嬛心下擔憂他在京城會遇到的情形,口中卻是淡淡地“哦了一聲,道:“有勞公公好生服侍皇上。”

甄嬛仰首望天,蒼穹無際,水天一色而接,叫人分不清盡頭在何處。

蘇培盛趨近甄嬛,小聲道:“皇上的旨意,太后鳳體尚未痊愈,今秋的秀女大挑延期舉行。”

甄嬛的松快不動聲色的蔓延到全身。

華妃得幸,年羹堯蠢蠢欲動,若再來一批新人興風作浪,難免要顧此失彼。

皇上亦是明白的,新進宮的嬪妃身后都有各自的勢力,在這個節骨眼上,只會讓局勢更加錯綜復雜。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罷。

殊不知,這一切都是安玲容從中作梗,提起點撥好皇上的。

覺得一身輕松,沒有被人安排好劇本的甄嬛,輕拂衣上塵灰,道:“宮中的事就請皇后和安妃多照拂了。”

蘇培盛點頭:“是。”

他從身后翻出一個絲綿包袱,道:“這是安妃娘娘交給奴才的,她說天氣漸冷了,皇上又不允許小主回宮,湖上風大,特意讓奴才帶了來。”

聞言,甄嬛心中溫熱復酸楚,無論她如何,安玲容心里總是惦念她的。

蘇培盛臨走時道:“奴才明日要走了,奴才的徒弟小夏子還算機靈,以后就由他來為娘娘送東西了。”

他走了兩步,甄嬛追上急道:“萬一到了京城有什么不好,一定要派人來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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