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安陵容后,當卷王被冠寵六宮第128章 繡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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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繡技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甜口豆漿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甜口豆漿 | 穿成安陵容后 | 當卷王被冠寵六宮 
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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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頷首道:“如今是過了曇的季節了,但你要喜歡,下個夏天的時候,朕讓人多多地送到你宮里。”

安玲容頗有些傷感,搖頭道:“開無人見,再多又有什么意思呢。”

皇上挽過她的手向外去道:“明年曇開時,朕一定陪著你,只是今日開,朕又怎能辜負呢?”他

低聲細語,帶了幾分溫柔親昵:“朕記得初見你,是在選秀大殿上,你也是這樣一身打扮,清麗出塵……”

安玲容嫣然含笑,微微側身,觸碰到皇上的手臂。

剪秋看著皇上攜了安玲容相笑而去,不覺急了,跟上道:“皇上……”

蘇培盛本跟在皇上身后,見他如此,呵斥了一聲道:“沒眼力見兒的,沒見皇上要陪安妃么?不許跟著了。”

如此,待到夜宴時,安玲容已成了皇上心中無法替代,懂孝道的女子。

哪怕安玲容再避寵,暫時拒絕了皇上的留夜。

可當她看著滿殿歌舞錦繡,對上皇上含情的眼,露出沉著而清艷的笑容。

沒過多久,太后那邊得了安玲容親手弄的衣裳和物品。

心滿意足的放權,暫時隱退了。

以至于永壽宮的桌上隨意堆放著內務府送來的杭綢緞子,一匹匹壘在那里,色色樣都齊全。

寶萍笑吟吟道:“這下新上任的內務府總管,總算知道后宮哪位娘娘是值得靠近的,娘娘您看他呀,巴結得不得了,這些個杭綢子,多得打賞下人都夠了。”

安玲容穿著一身全新的玉蘭紫繁繡銀菀宮裝,頭上一色的碧玉珠,垂落珠翠盈盈,好似一脈青翠的蘭葉。

她不以為意地笑笑,伸手隨便撩撥著道:“這么好的東西,給下人豈不可惜了?”

她低聲道:“我讓你送去菀姐姐的衣,都備下了么?”

寶萍笑道:“娘娘是又不放心寶絹姐姐在那挨凍了!昨晚是您自己選了厚厚的新連夜縫制好的,瞧您眼圈都熬黑了,比做給四阿哥和三阿哥做的的福壽枕被還仔細呢。”

被寶萍當面指出送東西其實是關心寶絹,并非甄嬛后,安玲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她扯著青瓷雙耳瓶中的幾枝蘆怔怔出神,忽然外頭錦簾一閃,卻是齊妃進來了。

讓槿汐端茶倒水,好一陣忙活,拉這個臉的齊妃才勉強笑了笑。

定了定神,齊妃笑道:“幾日不見,這永壽宮大不相同了,當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

安玲容親熱地拉過齊妃的手坐下道:“娘娘還不曉得臣妾,不過皇上又一時想起來了,半刻的興致罷了。”

齊妃微微掩飾著失落,笑得和婉。

“跟本宮還這樣客氣么?這大半個月來,皇上對你,可都趕得上對惠嬪和華妃了,妹妹從前就被皇上喜愛,如今就連太后都青睞妹妹,這宮里多少人羨慕你呢。”

安玲容輕輕一嗤,喝了口茶,略微貶低了一番自身再得恩寵,也沒有其他人高。

緊接著,她看了眼齊妃,隨口問道:“對了,齊妃娘娘怎么這個時候過來看臣妾呢?”

齊妃目光往四周一旋,安玲容會意,便道:“茶點擱在這兒吧,我和齊妃娘娘說話,你們都不必伺候了。”

眾人忙退了出去,殿里安靜得如積久的深潭一般。

齊妃見四下里無人,方沉下臉來,攥緊了絹子,恨得眼中含淚,道:“上回妹妹讓本宮留意的,本宮一一去探聽了,真不想,那幫人竟是這么聽皇后的話,想害本宮的三阿哥。”

“哦?”

安玲容喝了口茶,神色淡淡的,像是早就知道了皇后的舉動般,處變不驚。

齊妃說著急切起來:“這皇后好毒的心,妄圖用宮人的言語和偷雞摸狗的動作殘害三阿哥,要是三阿哥真落了病根,那往后三阿哥還有什么指望!”

要知道,現在的齊妃和三阿哥之所以討得皇上的歡心,無非是齊妃聽從了安玲容的話,讓三阿哥多多學習騎射。

可要是病了,落了病根,那齊妃最后的指望,也怕是要毀于一旦了。

安玲容拉著齊妃的手,緩緩道:“那日臣妾也不過疑心罷了,不承想皇后竟真是如此,好歹她也是三阿哥的……”

她見齊妃恨得咬牙切齒,輕輕道:“那娘娘有沒有想過法子,讓皇后娘娘可以無暇顧及這么害三阿哥,讓她也好好知道,齊妃娘娘不是好惹的。”

齊妃眼珠微微一動,看著盞中的清茶,緩聲道:“本宮倒是想出一口惡氣,只是……”

她的聲音漸次低下去,無可奈何:“只是皇后一向小心,連平日一應穿戴所用,哪怕是被子枕頭,都是親自看人縫制的,何況是飲食起居,只怕是密不透風,無從……”

安玲容扶了扶發髻上微微搖曳的珠,那碧玉的質地,硌在手心微微生涼。

她淡淡一笑,起身取過一套福壽枕被。

“這是本宮送給三阿哥的一點心意,娘娘可喜歡么?”

齊妃看了幾眼,不覺詫異道:“這不是前幾日皇后給三阿哥做的那一套么?”

安玲容的笑意隱秘而輕微:“娘娘也覺得很像么?”

齊妃仔細翻了又翻,看了又看:“真的不是?幾乎一模一樣,可以亂真。”

安玲容曉得溫婉無害,眼中帶著殺意。

“那日槿汐在阿哥所院子里看到的,所以本宮試著做了一套。”

“妹妹的手真是好巧!”

齊妃疑惑道,“可是這套枕被的大小,對于三阿哥來說,實在太小了,怕不合用呢。”

安玲容望著她的眼睛,幾乎要望進她的心里去,推心置腹道:“那么娘娘覺得誰合適,就換上給誰吧,反正都是臣妾給三阿哥的一番心意,旁人無需知道,也看不出來。”

齊妃身子一顫,鼻尖微微沁出汗意:“有什么不同?”

“里頭加了些景仁宮特有的果蔬精油,還有當時淳貴人之事留下的朱砂。”

“不過娘娘放心,一點點的朱砂是無法使三阿哥的健康受到威脅,臣妾可以拿性命當作擔保,如有半點虛言,全族無后兒終!”

安玲容打量著齊妃的神色,加了一把火。

“娘娘若不敢,只當臣妾這份心是白費了,臣妾立刻拿去火堆里燒了,彼此干凈。”

齊妃驚疑的眼神漸漸有了幾分動搖,更添了幾分憎恨嫌惡,急切道:“只是教訓?”

安玲容的笑意篤定而沉穩,道:“是,否則咱們能如何?事情若是敗了,針腳是臣妾落的,賴不了別人,若是成功,娘娘也出了這口惡氣,不是么?”

齊妃抓著被子的手越來越緊,實在是萬分舍不得從里頭推開去。

終于齊妃開口道:“好,明日本宮會去阿哥所,把妹妹的心意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到。”

安玲容微笑,切切地握住齊妃的手,口吻鎮定如常。

“臣妾自己當初進這后宮,也是受慣人欺辱的,實在不想娘娘的孩子也是如此,況且,本宮也是有阿哥的人啊。”

齊妃深深震動,眼底淚水盈然:“既然皇后如此歹毒,那本宮就陪她玩上這一場,大不了到最后,拼他個魚死網破!”

這一夜皇上宿在安玲容宮里,身體的纏綿之后,只余下了彼此相依的力氣。

云錦帳帷流蘇溢彩,零星地繡著暗紅銀線的吉祥圖樣,安靜地逶迤于地。

連帳外的紅燭高照,亦只能映進一點微紅而朦朧的光線。

皇上疲倦而愜意地閉著眼睛,輕輕地吸一口氣:“容兒,總覺得你這里連枕衾間都有別致香氣,旁人那兒再尋不到。”

安玲容一把烏黑青絲在皇上臂間曲出柔和優美的弧度,輕笑道:“皇上去哪兒尋了?”

皇上默然嘆口氣:“皇后一心在病了的三阿哥身上,為著這個,朕也很久沒留宿在皇后那里了。”

安玲容道:“皇后娘娘不是一直求皇上將三阿哥挪到景仁宮看治么?”

皇上有些欷歔,感嘆道:“皇后是這么求朕,但三阿哥畢竟是齊妃的兒子,朕也不好奪人所好,況且三阿哥的風寒,據太醫院的太醫說,已經好了不少。”

安玲容伏在皇上手臂上,皮肉與汗水的黏膩讓她有些不習慣。

她不動聲色地挪了挪,唇邊卻依舊笑靨如,仿如小女兒撒嬌。

“那皇上的意思是?”

皇上默然嘆口氣:“齊妃雖然好,但總比不上……”

他下意識地停住口,深吸一口氣,輕笑道:“好香,好像是你身上,好像又是帳帷間,到底是什么香氣?”

她便笑得恬婉,按了按皇上頸下的軟枕。

“是春天剛過的時候收集的荼靡,和菖蒲葉子放在一起搓碎了滾在絲綿里頭,這種枕香氣雖淡卻悠遠留長,讓被衾乃至床帳內都彌漫著荼靡的余芬。”

皇上在她鼻上一刮,道:“你心思那么細膩,分明是舊人,卻總讓朕覺得是新歡,一重又一重驚喜與陌生。”

安玲容伸手撫摸著皇上的肩胛,柔蜜蜜道:“臣妾知道皇上喜歡什么,臣妾也都明白。”

皇上的聲音是沉沉的倦意:“朕只有見到你,才覺得松泛一些,因為,你什么都不求。”

安玲容的聲音如在呢喃:“皇上怎么知道容兒什么也不求?”

皇上已有了蒙眬的睡意,還是答道:“朕以前要進你的位分,你總是推辭,朕賞賜你珠寶首飾精致玩意兒,你也不過一笑。

“朕常來,你固然高興,可是來得少些,你也從不埋怨,朕總覺得你和滿宮里的女人們都不一樣,你不求什么,或者你求的,朕給不了,甚至不知道……”

說到最末幾句,皇上已經語意含糊。

安玲容伸手撫摸著他的手臂,想要試著習慣去依靠在他身上,卻還是覺得陌生而遲疑。

哪怕是肌膚相親的一刻,她也覺得,自己的靈魂離身體很遠很遠,好像只有這樣冷眼看著,保持距離,她才是安全的。恰

如皇上所言,她有著與別的女人不同的淡泊,這種淡泊一如她自多年的知識累積造成的。

帝王的情愛,男人的情愛,從不可靠。

因為在她身邊時,自然彼此歡悅,要離開,也是頃刻之間的事。

這種親密,既不長遠,也非無可取代。

因為這一切的歡悅,在不同的女子身上,總有不同的索取與滿足。

這一夜的夢冗長而瑣碎,她輾轉地夢見許多以前的事,在現代打工的自己。

第一次承寵的自己,被冷落和漠視的自己以及此刻被旁人所羨慕的自己。

等到安玲容醒來時,外頭天色還烏沉沉的。

她悄然起身披上外衣,想喝一盞茶緩解昨夜臨睡前過度疲累帶來的勞渴。

床前的紅燭曳著微明的光,燭淚累垂而下,注滿了銅制的蟠燭臺,當真是像沾染了女人胭脂的眼淚。

正凝神間,忽然有凄厲的哭聲劇烈地爆發出來。

安玲容一個恍惚,還以為是某種夜梟或是野貓凄絕的嘶吼,幾乎能撕裂人的耳朵。

可那一聲哭,恍如硬生生扯破了紫禁城夜深闌珊的安寧,一聲又一聲更慘烈的哭聲,遙遙地傳了過來。

皇上有些迷茫地醒來,問她:“是什么聲音?”

安玲容心里知道是發生了什么,裝作不知道,卻是蘇培盛在外頭急促地敲起門扇。

蘇培盛一向是穩當的人,若非十萬火急的要事,絕不會在這樣的三更時分,以如此急惶而沒有分寸的手勢,敲響有皇上留宿的嬪妃寢宮的大門。

安玲容忙忙披上氅衣打開殿門,蘇培盛腳下一軟,幾乎是爬到了皇上跟前,哭著道:“皇上,皇上……出大事了……”

皇上警覺地坐起身:“外頭的哭聲是怎么回事?”

蘇培盛伏在地上號啕道:“是阿哥所……是阿哥所……”

皇上有些畏懼地站起身,頓了一頓才下意識地沖到窗前,猛地推開窗望著阿哥所的方向。

窗外有冷風凌厲貫入,皇上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噤。

安玲容忙抱過大氅替他披上,關切的說道:“皇上保重,別著了風寒。”

皇上像是在哭泣似的抖動著肩膀,聲音里盡是懷疑和不自信。

“是不是……是三阿哥出了什么事?蘇培盛,是三阿哥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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