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魚見文亭亭愿意和自己聊,頓時眉開眼笑。
文亭亭要笑不笑地看著陳小魚。
陳小魚在她的注視下,有點心慌。
“我、我說錯話了嗎?”
為什么文亭亭拿這種異樣的眼神看她?雖然她剛才的問話直白了一些,但那不都是事實嗎?
“非也。準確來說,你問錯了對象。就在不久前,我還問丁倫什么時候才跟我離婚、放我自由。你猜他怎么說?”文亭亭將話題拋給陳小魚。
陳小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訥訥問:“他怎么說?”
文亭亭臉上的笑意加深:“他說不想跟我離了。沒辦法啊,我也是想跟他斷絕關系,奈何他離不開我……”
“不可能,丁倫不可能離不開你!”陳小魚一急,打斷文亭亭的話。
一定是文亭亭在故意刺激她。明知她和丁倫相愛,文亭亭卻以這樣的方式打擊她。
這個女人這話的另一層意思,不就等于說丁倫已經愛上了她嗎?
“其實我也很困擾。你有空就多勸勸他吧,我這么年輕貌美,有不少青年才俊等著我離婚。他這樣拖著我,難道就能留下我的人和心嗎?”文亭亭無奈地長嘆一聲,表示自己也挺無辜。
陳小魚臉色慘白如紙。
她以前是個沒自信的人,近年來好了很多。但在文亭亭跟前,她懦弱的性子又展現了出來。
所以文亭亭這話,她聽了進去。
因為丁倫最近確實冷落了她。他難得去一趟公司,也跟她沒有一句對話,沒有一個眼神接觸。
丁倫的反應,就好像已經跟她劃清界線。
明明就在不久前,丁倫還說要給她名分。
陳小魚的心情非常復雜,文亭亭放肆地在她臉上打量一番,搖頭嘆息:“說實話,你的容貌確實上不了臺面,也難怪他看不上你。不如這樣,你去找一些他喜歡的絕色,送給他,引誘他出墻,這樣我也能從這雞肋般的婚姻里解脫出來。”
“他不是文小姐說的那種人!”陳小魚情急之下,為丁倫說好話。
“他是哪種人不重要,最重要他是男人。男人嘛,還不就是喜新厭舊的動物?”文亭亭拍拍陳小魚的臉:“或許你可以去整容,整成他想要的臉?”
說完,她邁著優雅的步伐,搖曳生姿地走遠。
陳小魚怔站在原地,淚眼模糊。
她摸摸自己的臉,又想起文亭亭所說的話,難道自己真要去整容嗎?
約莫十分鐘過后,她才找回自己的理智。
文亭亭這個女人詭計多端,她剛才居然被文亭亭牽著鼻子走,完全忘了自己的初衷是什么。
以后如果再跟文亭亭打交道,她誓必要打醒十二分精神,以免再被她耍得團團轉。
陸婉沉寂了一段時間,終于決定出去拍戲。
她剛進片場,就和一個老熟人打了照面,正是孫恬。
說實話,她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孫恬,幾乎都忘了這號人物。
乍一見到孫恬,她差點沒認出來。
眼前的女人,看著很淑女,很有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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