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可以當這是欠我丁家的,你必需得還這份情。你如果要鬧上法庭,我也會道出實情,畢竟我媽昏迷的時候你跟我鬧離婚,其他人只會說你背信棄義。”
丁倫最后這句話,令文亭亭瞳孔緊縮。
當初確實是文家欠了丁家,再加上又是丁母昏迷期間,這樣看好像是她在落井下石。
“你就不怕我把陳小魚拉下水?!”文亭亭強壓下心頭的怒意,沉聲問道。
“我和小魚以前確實是戀人,但我和小魚在婚內并沒有出軌行為——”
“精神出軌難道不是出軌嗎?!”文亭亭這回沒忍住,音量突然加大。
丁倫怎能面不改色說他并沒有婚內出軌?!
“精神出軌也只是你說說而已,你沒有實證。或許在熱心的網友看來,我關照小魚,也不過是我念舊情罷了。”丁倫說完,轉身走出病房。
文亭亭緊握雙拳。
以前她怎么就沒看出來,丁倫此人居然如此卑劣?
他想離婚的時候,無時無刻不在炫耀他對陳小魚有多深情、多專情。
等他不想離婚了,他卻恬不知恥地告訴他,他對陳小魚好不過是念舊情。
此時此刻的文亭亭自然是很生氣,但她仍然記得這是丁母的病房。對她很好的丁母仍躺在病床上,安穩地睡著。
她有再多的憤怒和不甘,也不能在這個地點發泄。
在病房里坐了約莫半小時,和丁母聊了一會兒貼心話,她才離開病房。
不想她才到過道,就見一個女人站在不遠處看著她,可不正是陳小魚?
陳小魚今天會出現在醫院不是巧合。那天她被丁倫趕走后,就只能悄悄躲在暗處偷看丁倫。她沒想到會見到文亭亭來醫院,這讓她覺得機會難得。
如果能在文亭亭這里打出一道突破口,那她嫁給丁倫的機會是不是大很多?
她覺得,是文亭亭突然出爾反爾,丁倫才遲遲沒有離婚,問題出在文亭亭的身上。
文亭亭見陳小魚朝自己走來,什么也沒說,只是冷眼看著。
哪怕陳小魚還沒說一個字,她也知道這個女人想對她說什么。
“文小姐,我能耽誤你一點時間嗎?”陳小魚站在文亭亭跟前,不覺就矮了一截。
她一直覺得長得不錯,哪怕模樣不是頂尖兒的,但丁倫就是愛她的容顏。在這一點上,她充滿自信。
偏偏此刻站在文亭亭跟前,她覺得自己清湯寡水,完全不及文亭亭的艷麗與張揚。
文亭亭的美,是非常耀目的存在,再加上接管了城運集團,此刻在文亭亭身上,有一種成功商人才具有的強大氣場。
這也讓文亭亭看起來特別高不可攀。
此刻陳小魚在文亭亭跟前,連聲音都不敢放大,也正是這個道理。
“我很忙,你有話就說吧。”文亭亭心情不好,正愁沒地方發泄。
此刻這個小三兒送上門來,她為什么不陪這個女兒玩一下?
“我聽丁倫說,文小姐已經答應離婚。我就想問一下,文小姐什么時候才愿意正式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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