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直接伸手將那個蝙蝠抓了出來。
而后在他們面前一一晃過。
“你們是指,你們說的神明,就是這么個東西?”
一群人看到蝙蝠,嚇得哆哆嗦嗦的跪下,而后不停的磕頭求饒一樣。
宴止嘖了一聲。
“他們說,這個蝙蝠是神明的使者。”
而后嫌棄的看了一眼他們。
“小祖宗,我覺得他們腦子已經壞掉了,干脆直接搜魂算了,反正這種腦子留著也沒什么用。”
幾個人里面也有人懂中文。
聞言嚇得哆嗦的更厲害了,嘰嘰喳喳說了一通,但是明顯,他中文說的不好,有宴止翻譯,索性沒說中文。
念念問宴止。
“他說什么?”
宴止:“他說,他們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東西都是主教去溝通的,并且是主教下命令,他們只負責聽從。”
幾人幾乎都快嚇尿了,說的確實不像是假話。
念念手中燃起火焰,將那只小蝙蝠徹底燒死了。
幾人看到她這個動作,眼里恐懼更甚。
念念移開目光,拍了拍焦焦。
“走吧。”
焦焦從她肩膀上飛下去,而后驟然變大。
趴在了地上。
念念和宴止坐了上去。
焦焦飛起來的一瞬,地上的幾個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好在,已經沒事了。
結果,他們放松還不過多大會兒,一道靈氣從半空中落下,徑直的落在了他們身上。
之后,幾人驚恐的發現,他們的丹田直接破碎了。
靈氣止不住的外溢。
很快就消散一空。
念念盤腿坐在焦焦背上。
宴止頗有些不甘心。
“小祖宗,咱們直接回去嗎?”
但是他總覺得有一口氣沒出來,不上不下的難受的很。
畢竟都已經到這兒來了,最后卻還是沒抓到人。
念念攤開手。
“當然不是,他控制那只蝙蝠的時候,被我抓住了一縷靈氣,足夠讓焦焦帶著我們找到人了。”
焦焦發出一聲鳴叫,似乎非常驕傲。
而后加快了速度,飛快的往遠處飛去。
宴止也拍了拍焦焦。
“沒想到焦焦這么厲害。”
焦焦抖了抖他所在的位置的翅膀。
傲嬌道。
“不要沒大沒小!”
按照年齡,它確實比宴止要大很多。
宴止怔住,念念沒忍住笑了一聲。
“確實,焦焦比你大很多。”
宴止默默不說話了。
這個時候,焦焦也突然俯沖而下。
宴止下意識的抓緊了一撮羽毛。
焦焦落在了一座山上。
而遠遠的,念念就看到一個在逃竄的人。
黑色的衣服,在修煉暗沉下來的夜色和周圍樹木的遮擋下,還真有些看不清。
不過,她已經追過來了,自然不會讓人跑掉。
她從焦焦身上跳下來,焦焦快如閃電,擋在了那人前面。
那人一個急剎,扭頭就想從后面跑。
念念和宴止已經堵在了后面。
左右都是山石堵住的路,他已經沒有方向了。
抬頭的一瞬,念念哪怕有準備,還是被嚇了一跳。
那人一雙眼睛是血紅色的,臉色干癟如同喪尸。
比之前的宋家老祖更加的滲人和令人心理不適。
他嘴角甚至還滴答著血跡,像是剛吃了什么東西。
身上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兒。
念念實在無法想象,如果讓之前虔誠成那個樣子的幾個人看到,他們所信奉的神明是這個樣子的,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惡心的無以復加。
焦焦甚至嫌棄的往后退了一點點。
那人嘴角的血水往下滴答滴答的落著。
看著念念三人的目光帶著警惕和垂涎。
宴止被他身上的味道熏得連連后退。
不由得低聲問念念。
“小祖宗,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念念微微搖頭。
“不清楚,但是他似乎已經不是人了,身上沒有活人的氣息,但是修為卻又非常高,和鬼修有點相似又不是。”
總之不是什么好東西。
宴止微微瞇了瞇眼睛。
“我先去試試。”
說完,念念還沒開口,他就一個閃身上前。
結果,不過一個照面,這人就一只手變成利爪,用極快速度對著宴止心臟處掏了過來。
宴止瞳孔一縮。
這個速度,他根本躲不過去。
焦焦發出一聲鳴叫,如閃電一般撞了一下宴止,才讓他躲開了一些,肩膀卻依舊被刺了個對穿。
焦焦飛起一爪子,將那個家伙擊飛,而后用嘴巴叼起來宴止,往后一甩,甩到了念念那邊。
念念伸手接住宴止。
宴止傷口處流出來的血液幾乎是紅黑色的,也帶上了一點腐臭味兒。
宴止雖然自己不清楚。
念念知道宴止身為死傀的身體有多強悍。
可是,這會兒,宴止的恢復速度卻幾近于看不出。
她用靈氣將宴止傷口處的東西清理干凈,傷口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
焦焦已經和那個家伙打成一團了。
令念念吃驚的是,這個東西,居然能和焦焦打的不分上下。
這也就是說,這個東西的修為,甚至比一窮和司含邱還要厲害一些。
很快,念念就發現沒有她想的那么簡單。
因為那個家伙,似乎是被什么強行提升起來的修為。
而且,似乎還在提升的樣子。
觀察片刻,念念果斷出手。
焦焦在旁邊提醒念念。
“小主人小心,這個人身上都是毒。”
交手的途中,就算是不小心接觸到了一點,都會有一瞬間的麻痹。
怪不得焦焦和他對戰那么大會兒,都沒把人拿下來。
那人在和念念交手幾個回合之后,果斷的后退了幾步。
然后用古怪的音調和念念交流。
宴止肩膀上的疼痛已經逐漸減少,甚至已經快要消失了。
因為失血,臉色有點蒼白的在旁邊翻譯。
“小祖宗,他說,要和我們和平共處,說您殺不了他,他可以從今天起,不再讓他的信徒進入華國的地盤搗亂。”
說到這兒的時候,宴止都沒忍住笑了一聲。
“搗亂?現在在華國的,被抓的被抓,還剩幾個人,他居然覺得這個能是跟咱們談條件的資格。”
很顯然,念念也是這么想的,根本不為所動。
宴止則是將他剛剛說的話,再次翻譯給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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