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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南燭舉著香囊,沖著竇正使和章青,力證花允承為做實,張盈兒對皇后和太子的污蔑,昨夜對他做了手腳。
竇正使和章青雖覺蹊蹺,但香囊卻是花允承的貼身之物,蓬南燭又言之鑿鑿,兩人看向花允承的眼神,也帶上一絲懷疑。
花允承對此置若罔聞,抬腳將義憤填膺說話的蓬南燭踹翻在地,吩咐護衛將其摁住,親手把香囊搶了回去。
愛惜的撫平著香囊上的褶皺,發現上面沾染了血跡,更加怒不可遏:
“你為主子冤枉本王便罷了,居然還敢將小六親手縫制的香囊偷去弄臟!”
蓬南燭不理花允承,借著傷痛倒地不起,捂著被踹的肚子,沖竇正使二人,繼續控訴花允承。
竇正使和章青,雖因花允承的行為懷疑加劇,可聽到香囊是已故小公主縫制,也理解花允承怒從何來并未多言,只讓隨從將蓬南燭扶起:
“夠了!躺地上鬧什么?你當此處是在屏南的東宮嗎?還不快些起來,難道要讓旁人看我屏南笑話?”
護衛聽吩咐端了水來,花允承小心翼翼的拿帕子沾著水,擦洗香囊上的血跡,蓬南燭卻道他這般作態,是想毀滅證據。
花允承眼神如刀,叫來屏南的隨行醫者:
“你口口聲聲說本王害你,那便診斷一番,看你到底是自導自演真中了暗算,還是空口白牙的偷我隨身之物構陷!”
得了竇正使和章青首肯,蓬南燭毫不心虛的讓醫者搭脈,診脈三次醫者起身致歉:
“許是下官醫道不精,并未瞧出蓬太尉中了何種迷藥,除了心火重之外,也未診出旁的不妥。”
蓬南燭自是不信,又是一番辯駁指證,竇正使卻沒了聽下去的耐心,將其打斷后問起,可有往屏南給太子傳信。
蓬南燭眸色快速閃爍,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否認,章青拿出字條,緊盯蓬南燭神色:
“天楚護城軍從信鴿身上搜到的,蓬太尉當真不知?”
蓬南燭驚愕不似作偽:
“信鴿?哪來的信鴿?”
花允承看著香囊上未洗干凈的血跡,面色拂然:
“這信鴿蓬太尉都不知何處來的,我們怎會知曉?不如問問你貼身護衛,夜半不睡去了何處?”
蓬南燭:“雖不知殿下昨夜迷暈我是要做什么,可我的護衛和我,昨夜都中了迷藥昏睡,殿下這是準備將此事,栽贓到我護衛頭上?
之前不知殿下將我迷暈意欲何為,看到這密信倒是了然,簡直賊喊捉賊。”
花允承冷然抬眸,看向神色復雜的竇正使和章青:
“護衛睡了?呵……大概本王昨夜神游,看錯了吧。”
花允承懶得多言,不理蓬南燭在身后據理力爭,轉身欲回自己院子,迎面碰見回稟消息的隨從:
昨夜,有人潛入官邸偷盜,經查證似是沖血書而去,賊人被差兵發現負傷逃走并未得手,現正在全城搜捕。
聽聞賊人帶傷,花允承垂眸看向染血的香囊,令人守在門外,怒而關門轉身。
無視蓬南燭的阻攔,吩咐親隨拿下蓬南燭的護衛搜身,果然在其小臂處,發現一道新鮮淺顯的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