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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沉悶的告別回房時,瞥見蓬南燭護衛的身影,一閃而過的鉆進蓬南燭房內,花允承讓護衛去瞧。
得了:初來天楚不放心,四處查探一番的回答。
三人不想在此等關頭再生枝節,見天色不早,各自回房安歇,盤算著等天亮后再同蓬南燭說此事。
晨起,還未瞧見蓬南燭,倒是先等來了行館的官員,拿著一個裝有信鴿的鳥籠,態度和善的說著敲打的話:
“這是昨日,護城軍偶然抓到的不明信鴿,攜帶的密信,似是傳給貴國太子的。
眼下兩國正在查案,為保查得公平真相,正使傳給屏南的信,都是檢查過后才送至官驛傳送。
想來應是不小心為之,下官已經報給了主審的李大人,大人說來者是客,此次便不追究,若是再有下回,案子也不必費心再查了。”
竇正使的隨從接過信鴿,將腳上攜帶的密信取下遞給竇正使,看過內容后,竇正使和章青皆是又驚又怒。
花允承看過之后強壓心頭翻涌,屈尊降貴的同官員行禮致歉:
“確是我們太過急切洗清污蔑,才做出不妥之舉,并非想篡改物證,斷不會再有下次,望大人替我轉達李大人。”
送走人,章青不贊同道:
“殿下,您出身尊貴,在外代表的是屏南皇室,怎可折辱身份,對他朝官員行禮?”
花允承看向信鴿,面色慍怒隱而不發:
“屏南和天楚國力本就不對等,皇室身份因屏南才存在,只有屏南好我才會好,父皇私下常說起忠心的朝臣。”
說話間,花允承呼出怒氣,轉頭看向章青滿臉鄭重:
“父皇說有你們扶持,才有如今的屏南。培養人才本就不易,忠心的人才更是難得。我已在此地失去了妹妹,定要保你們平安回朝。”
章青聞言,滿心的不悅,幻化為窩心的感動正要說話,被憤憤不平趕來的蓬南燭打斷:
“瑞王殿下可真是一人千面,對兩位大人展露體貼拉攏,對天楚官員卑膝討好,對下官這等對手私下暗害。”
同竇正使兩人行禮后,蓬南燭對上花允承質問:
“敢問殿下,昨夜為何要對下官用藥?”
花允承氣極反笑:
“對你用藥?簡直無稽之談!適才你說我暗害你,難道就是此事?本王縱然同太子有些齟齬,也不過是手足間矛盾。
你不過是太子門下,何來臉面作本王對手?又哪里值得本王下作用藥?污蔑皇子可是重罪,你可有憑證?”
竇正使和章青本就因方才送來的密信,對蓬南燭心生不滿,聞聽此言也跟著花允承追問證據。
蓬南燭面帶兩分怒色,眸中卻有得意,舉著手中香囊擲地有聲:
“昨夜我被人用迷藥迷暈,醒來在窗邊撿到這香囊,若下官沒看錯,這香囊殿下從不離身,這一路上二位大人應該都曾見過。”
花允承眸光快速閃過一抹光亮,神色憤慨的去看腰間,焦急抬手欲搶回香囊,卻被早有防備的蓬南燭快速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