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形態第三千零六章 陛下,我來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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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零六章 陛下,我來了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29日  作者:一只辣椒精  分類: 仙俠 | 修真文明 | 一只辣椒精 | 第五形態 

世上并非只有張學舟在變。

張學舟踏入了唯我境回長安城,李少君也借助八步登仙丹踏入了唯我境,而田蚡的修為提升堪稱離譜。

張學舟曾經還對田蚡嗤之以鼻,認為對方飛縱水準不成器,哪曾想朝廷官員中是田蚡最成器。

世上的修士終究是底層者居多,不提真我境的術法神通,哪怕境界差帶來對神通境修士的鎮壓力也足顯兇悍。

如張學舟這樣法力近乎廢了還底氣十足就是因為具備境界威懾力。

他尋求不斷恢復身體法力目的只是為了將來沖擊真我境,又避免自己遭遇真我境修士尷尬。

只要不與頂層真我境的修士爭斗,張學舟對低一層次的修士都有鉗制手段,甚至借助方丈島法杖制約唯我境修士。

張學舟心中底氣較為充足,而田蚡能威懾神通境修士群體則是近乎有幾分忘形的得意。

張學舟也是識眼色又連連恭賀,才讓田蚡免了試手測試張學舟的心思。

“東方大人想必是入宮找陛下,陛下今天的心情有些不好,東方大人前去時注意一些分寸!”

田蚡踩踏風浪飄然離宮走人,韓安國在離開時則是附耳告知了張學舟一聲。

韓安國和張學舟有些舊情,另一方面則是韓安國屬于兩邊站隊,他雖說是新帝提拔,但又偏向于掌控實權的皇太后,只有兩邊都不得罪才能勉強穩立于朝堂。

韓安國對待誰都很友好,也交托告知了張學舟一些相關事。

等到交談了兩句,韓安國才同樣匆匆離去。

“見過王大人!”

“見過公孫大人!”

“見過李大人!”

撞上朝會散場的事比較被動,雖說前往未央宮的大道很寬,張學舟也只能站在一旁讓人先通行。

他不時招呼問候,有人只是點頭,又有人回一句,也有人與同行官員低聊并未理睬他,只是掃一眼就匆匆而過。

如他這樣時不時歇菜,又很少出現在朝會中,張學舟的影響力注定很小,而他在朝廷中也并未形成派系,與諸多人的關系有限。

張學舟也沒在意其他人的態度,大抵是做到不得罪人被人下絆子就好。

一番連聲問候之后,張學舟才抬腿而行。

遠遠處有人隱約提及了他名字,但聲音太低,張學舟聽得不太清楚。

他也沒刻意去自己被人私下議論的內容,一番急步向前后,張學舟持著‘給事中’令牌直接進入了未央宮。

朝會剛散,新帝的位置相當好找。

如果新帝沒有回后宮椒房殿,只要走入未央宮后殿區域,張學舟就能看到對方。

轉了半圈,張學舟只見新帝抱著一柄劍坐在后花園中。

“你來了!”

張學舟靠近向前,只聽新帝幽幽說了一聲。

“陛下,我來了!”

張學舟回上一句,只見新帝猛地起身轉向,才知道自己并非新帝所等的對象。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法力恢復正常了嗎?”

見到張學舟的新帝顯然有幾分意外,也帶了幾分期盼。

等到張學舟連連搖頭,他滿腔等待的欣喜才收了回去。

“還要等一等”張學舟搖頭道:“我當下已經在治療了!”

“還要等?等多久?你又要玩消失了?”新帝連問道。

明明是身邊最忠心又最具備智慧和實力的官員,張學舟偏偏沒法用。

這不是新帝不擅長用人,而是壓根找不到張學舟的人。

甚至于張學舟當官裸得厲害,成婚一年給妻子贖身后就下了休書離婚。

如果不是張學舟跑回來了,新帝真懷疑張學舟是不是攜著御天梭叛逃到什么其他勢力去了。

“我不外出了,我以后會老老實實在長安城!”

張學舟連連搖頭。

如果沒什么特殊的必要,他很難再滿世界亂跑。

一方面是他當下真的飛不動,另一方面是他被通緝后亂跑的風險較高。

譬如玉帝和道君對他身份心知肚明。

這一方是擁有大量不懼怕照妖鏡的人類修士,另一方則是擁有大量咒術高手。

但凡瞎搞惹惡了這兩方,張學舟會迎接無數麻煩。

他跑了這么多年,對真我境又欠缺明確的方向,哪里會再次亂跑。

如果沒什么意外,張學舟覺得自己接下來數年都會很老實。

“不外出了,還要老老實實在長安城?”

張學舟的回答很誠懇,但新帝覺得不對勁。

張學舟不外出了,新帝還想著四處跑,他覺得張學舟可以外出,也不必老老實實呆長安城。

當然,唯一的要求是張學舟必須載著他,而不能單獨跑。

“你可以外出,不必久留長安城”新帝勸道。

“不不不,我真是要留在長安城了盡忠職守了”張學舟道:“然后我想再娶妻生子,爭取多娶多生!”

“你讓我感覺到陌生!”

新帝看著面容老了一些又長了胡須的張學舟,只覺張學舟的思想變動非常大,大到他有些陌生。

按常理來說,年輕人都喜歡四處闖蕩。

新帝覺得自己走四方的念頭非常濃郁,張學舟反而沒了這種心思,這種甘心偏隅一方的思想有幾分像那些不愿意動彈的老臣。

“說一說你這大半年的見聞吧!”

張學舟事出反常必然有原因,新帝也沒勒令張學舟必須做什么,而是想聽一聽張學舟到底遭遇了什么,才會導致心態上的轉變。

“如果陛下愿意相信,那我就談一談我向好友濕公佛子求醫時的一些見聞……”

撇去了自己充當百年盛會主角的身份,張學舟將自己作為了一個旁觀者,也以旁觀者的角度開始講述各大圣地勢力的變化。

這是戰略大局所需要的信息,張學舟也盡可能糾正太皇太后那一代的過時信息。

至于新帝信不信,又是否保持過往的觀念,又是否能從中獲得裨益,那便不在張學舟責任范圍內。

“你和那位佛子太好賭了,如果你不去賭那半截玉藕的解毒能力,你當下得多自由!”

聽到張學舟和濕公佛子弊端相同,又選擇了同樣的方式解毒,新帝不免扼腕痛惜。

濕公佛子解除了約束,張學舟則是貪心過多又被鎖上了。

相較于一個法力封鎖弊端的唯我境修士,新帝寧愿張學舟是自由動用法力的神通境修士。

“你可以多去長信宮,母后觀閱天下諸多修行典籍通了萬法,但凡母后愿意指點你三分,你也不至于落到如今的下場!”

張學舟的修行太過于激進和冒險,新帝覺得陰陽家境界術很有問題。

只有適度改良陰陽家的境界術,張學舟才不需要這般冒風險修行。

他覺得張學舟可以多請教皇太后,畢竟皇太后曾經邀約過張學舟,張學舟被指點的概率會較高。

其他人不說,丞相田蚡就是皇太后實打實指點出來的修行案例。

新帝在皇太后面前隱匿了修為,他心中難免也有幾分小后悔,哪怕當下離唯我境只是一水之隔,他有時候也會想想如果沒有隱瞞,他是不是會像田蚡那樣修為登高真我。去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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