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叔他權傾天下第六十章 重創太子、得意的蘇心娩和杜梓濘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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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重創太子、得意的蘇心娩和杜梓濘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2日  作者:今生愿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今生愿 | 我師叔他權傾天下 
60.第60章重創太子得意的蘇心娩和杜梓濘

60.第60章重創太子得意的蘇心娩和杜梓濘

第60章重創太子得意的蘇心娩和杜梓濘

此時,燕寧帝也是疑惑道:“李鉛的夫人?莫非她知道李鉛是被何人謀害的?”

而眾人也是這般想的,李鉛被害,李夫人擊鼓鳴冤,自然是要狀告兇手啊。

“回陛下”,邱承卻道:“李夫人的確是為李大人鳴冤的,可她狀告之人是是.”

邱承猶猶豫豫,倒是側頭看向了寧禮琛!

眾人見此也紛紛看向了寧禮琛,神色中滿是疑惑,暗道當真是太子所為?

就連寧禮琛自己都是一驚,厲聲道:“邱大人有話直說!”

邱承心里可謂是哭爹喊娘,暗道這幾個月也不知怎了,盡招些得罪人的禍事。

他只得硬著頭皮道:“李夫人狀告太子殿下殺害李大人!”

這一句,可謂晴天霹靂。

而后,邱承從懷里拿出一張書信及一個簿子,說道:“據李夫人所言,李大人這些年一直在為太子殿下做事,不斷在兵部安插人手,妄圖將整個兵部據為己有!還有…多次為太子殿下殘害忠良,陷害同僚,七年來壞事做做盡!”

邱承垂著頭道:“可李大人年事已高,不愿再為虎作倀,一年來,曾多次向太子殿下請辭,欲回鄉養老,可.可太子殿下.”

邱承結結巴巴,顯然是不敢在說下去了。

可眾人誰還不明白。

李鉛知道這么多事,太子殿下又怎會輕易讓李鉛‘全身而退’?

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李鉛,以除后患!

此時,眾人終于明白太子為何會殺李鉛了!

邱承結結巴巴道:“這是李夫人親筆所寫的狀書,而這本簿子.記載了李大人為太子殿下所做的事.”

邱承顫抖著將東西交給徐公公,根本不敢抬頭看寧禮琛一眼,生怕太子殿下會突然過來拍死他。

他不是不想將此事壓下來,可先不說那李夫人在他公堂上要死要活,這般大動靜,一早還偏偏被蕭暮堯那瘟神撞見了!

而蕭大人了解過后,僅說了一句話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邱大人如實稟報便是”。

邱承也是沒有辦法啊!

更何況…他與李鉛同僚一場,見李夫人哭的撕心裂肺,他倒是不好置之不理。

然而邱承怕是做夢也沒想到,李夫人不過是一派胡言罷了。

李府姨娘眾多,她人老珠黃,膝下無子,待庶子飛黃騰達,她在李府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所以當有人給她一千兩黃金讓她做這場戲的時候,她幾乎毫無猶豫便答應了!

拿著一千兩黃金遠走高飛,豈非比留在李府與那些鶯鶯燕燕周旋,要強得多!

而此時寧禮琛站在一旁已然是懵了。

他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李鉛何時與他說過辭官?

何時說過要告老還鄉?

這根本是無中生有啊!

這便也罷了,主要是那

寧禮琛不可置信的看著那本簿子,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這些年來,李鉛的確為他做過不少事情,若這簿子是真的.

而上首的燕寧帝隨意翻看了幾頁,便又面色陰鷙的拿起了那信封。

那信封里面,是一張血書!

李夫人以血為墨,字字句句透著冤情與不滿,一張紙密密麻麻的血字,皆在指責寧禮琛心狠手辣,自己的夫君為其肝腦涂地多年,太子卻連條生路都不給他們!

燕寧帝看完氣的手都有些發抖,簡直恨不得一掌劈死寧禮琛。

“好!好!”燕寧帝咬牙道:“朕的好兒子,好太子!以權謀私,陷害忠良,算計國庫,殘害手足!簡直不擇手段!”

周身竟隱隱透著殺意了。

“陛下息怒!”眾人齊齊跪下,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不可能!”寧禮琛急道:“這根本是無中生有!李大人根本未與兒臣提過辭官一事,定是有人收買了李夫人來陷害兒臣!”

“陷害你?”燕寧帝厲聲道:“你查了三日,可查到是誰陷害你了?你倒是與朕說說,是誰搶了你暗衛的令牌陷害你的!”

暗衛令牌對于一名暗衛來說,是非死不予示人,是何等重要的東西!

且能搶走皇室暗衛的令牌,燕寧之內,除陛下暗衛還能有誰?

若說當真有這么一人.

怕就是正在燕荊館內的韓銳了!

可韓銳怕是不會無聊到去嫁禍太子吧!

“這”寧禮琛一噎。

他很想說此事乃清風饜所為,可一無證據,二不知清風饜主子是誰,三…

一個商賈,搶走太子暗衛的令牌,說出來誰會信?

寧禮琛咬牙冤道:“父皇,此事從頭到尾透著蹊蹺,從發現李鉛的尸首,發現兒臣暗衛的令牌,到今日這簿子,分明都是預謀已久,精心布局啊!”

誰知,燕寧帝卻將那簿子扔了過來,怒道:“最后一頁記載的,正是前些幾日,你讓兵部派人配合,劫走賑災糧食一事!”

“什么?”寧禮琛震驚不已,拿起那簿子一看,傻眼了。

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他擔心派自己的人出京,會被寧湛察覺,所以讓李鉛配合,派兵部的人出城,截獲糧食,教唆起義…

寧禮琛震驚的攥著那簿子,眸子都在顫抖。

徐州一事他本就夠冤,眼下這不知從哪來的簿子,竟將一切寫的這般詳細,有理有據,簡直像真的一般。

“父皇!”寧禮琛急道:“兒臣沒有做過!真的是有人陷害兒臣啊!”

燕寧帝卻怒斥道:“陷害你?那你告訴朕,是湛兒在陷害你,李鉛在陷害你,還是李夫人在陷害你?”

燕寧帝一拍桌案,震耳欲聾道:“還是這幾人商議好了,一同陷害你!”

眾人心頭一震,皆死死的低著頭,不敢作聲。

若說是六殿下陷害太子殿下

絕不可能!

此事絕非六殿下的行事風格!

換句話說,六殿下也沒這個腦子計劃出如此滴水不漏的陷害來!

若說一切都是六殿下謀劃,從鄰城水災開始,一步一步皆在掌握之中,別說是他們了,怕是連陛下都不信!

眾人皆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寧湛,卻是.

有些同情。

六殿下若有這謀略,早便將二殿下和太子殿下壓下去了,何至于府上養了十幾名智囊,一出事就齊齊商議對策,弄得跟早朝似的呢。

而寧湛也顯然沒這么聰明,他此時聽到徐州一事,更是明白了。

果然!

當真是寧禮琛與李鉛聯手,劫走了自己的米糧,殺了自己的暗衛!

好個寧禮琛,若非有默兒,他怕是要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了!

寧湛上前一步,裝模作樣道:“徐州一事已過,兒臣受些委屈算不得什么,還請父皇保重龍體,莫要在責怪太子皇兄了!”

寧毓見此心下一笑,緊隨其后道:“父皇息怒,太子皇兄也是無心之失,更何況皇兄已經知錯,兒臣也請父皇,莫要在責怪皇兄了”。

寧禮琛聽后雙眼通紅,恨不得一劍了解了二人,尤其是寧毓,分明是幫他認罪了!

到底是誰在陷害自己!

清風饜?

不過一個酒樓,為何會如此高深莫測?!

他陰沉的看向寧毓和寧湛。

難道清風饜是這二人其中之一的?

難道寧湛一直在隱藏實力?

到底是誰,害他至此,他竟還毫無還手之力!

而正在這時,卻聽見燕寧帝冰冷的聲音響起:“傳朕旨意,讓孟朔帶領禁衛軍,即刻包圍東宮,凡東宮暗衛全部召回,若有不愿者.”

燕寧帝一字一句道:“殺無赦!”

寧禮琛猛然抬眸,震驚的看著燕寧帝,身子都有些顫抖道:“父皇!”

他培養一個暗衛何止千金?可眼下,父皇竟是要將他們連根拔除么!

“父皇!”

寧禮琛跪下道:“兒臣當真沒有做過啊!”

那神色緊張坦然,倒當真不似作假,可惜人證物證,血書和簿子擺在眼前,燕寧帝顯然不信!

他絲毫不理會寧禮琛,冷聲道:“那些不愿意歸順于朕的暗衛,就去給李鉛償命吧!”

說完,燕寧帝冷哼一聲,一甩衣袖離開了大殿。

寧禮琛跪在地上死死的攥著拳頭,寬大的衣衫內,上半身不住的顫抖,卻只得垂著頭掩飾著恨意。

父皇并非是讓他的暗衛給李鉛報仇,而是認為自己結黨營私,殘骸手足,在覬覦父皇的皇位!

父皇根本是在

削弱他的權柄和勢力!

緩緩閉上眼睛,寧禮琛咬牙,好!好!

他定要讓害他之人,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日,丞相府。

娩楓院。

蘭蘋匆匆回來,見蘇心娩正繡著圓扇,唇角掛著笑意,心情不錯的樣子,便大步走了過去。

“小姐,奴婢回來了”。

蘇心娩緩緩放下圓扇,撫摸著那繡線說道:“如何了?”

“那槿夏今早又去找來了個醫女來,僅在碧空院呆了一刻鐘就走了,臨走時,那醫女還拿著個很大的荷包,定是收了大小姐不少好處!”

蘇心娩聽后笑了。

柳病乃不治之癥,那醫女治不了,自然是很快離開了,可蘇輕默為了封口,只能給她許多‘診費’。

蘇心娩笑著繡下一針,得意道:“我的好姐姐,怕是到現在都不知,自己是如何染了這下賤的病呢,哈哈哈哈”。

蘇心越發抑制不住心里的歡喜,大笑出聲。

許久,她才笑夠問道:“她還是半步都不出房門么?”

蘇輕默整日躲在房間里不出來,那多沒意思!

蘭萍答道:“是,今日大小姐只出了一次房間”。

“哦?”蘇心娩疑惑道:“出來了?”

蘭萍點點頭道:“大小姐似乎是急著等槿夏回來,出來看了幾眼,可這大熱的天氣,大小姐在自己的院子里,竟然還戴著面紗!”

“戴著面紗?”蘇心娩笑道:“看來蘇輕默這疹子和水泡,已經蔓延到臉上了!”

她倒是很想知道,蘇輕默那香肌玉膚,長滿水泡,會是個什么模樣呢!

蘇心娩含笑道:“去杜府告訴表妹,一切進展順利!”

“是,小姐!”蘭萍應下后,便退下去了杜府。

皇宮。

東宮之內。

此時,東宮所有暗衛都已被燕寧帝的人帶走了,寧禮琛面色陰沉的坐在桌案前,手死死的捏著桌案一角,那滿身的殺氣不禁讓人退避三舍。

他的暗衛,有三分之一屬東宮暗衛,可自由出入皇宮,剩余的,都在宮外聽候差遣。

培養一個暗衛何止千金,此次折損三分之一,叫他怎能不怒?且這便意味著,日后他就不可能帶著暗衛出入了!

‘砰’的一聲,那桌案的一角竟是被寧禮琛生生捏碎了去。

李鉛死的蹊蹺,他徹底失去了兵部不說,偏偏這一步一步,分明是有人要置自己于死地!

父皇本就多疑,眼下又認為自己結黨營私,陷害手足,怕是要與他心存芥蒂了。

寧禮琛緩緩閉目,這才是他最為擔心的事。

第二日,六皇子府。

“殿下,起義已平,陛下的人已經離開徐州,眼下殺死李熏,正是最合適的時機!”平文瑞說道。

誰知,寧湛卻道:“本殿已經讓跟隨李熏的人回來了,本殿決定,不殺李熏了”。

“什么?”平文瑞震驚道:“殿下說什么?”

“李熏并不知真相,自然無法翻供,寧禮琛做賊心虛,也不可能舊事重提”,寧湛說道:“就留李熏一命吧”。

“殿下糊涂!”

平文瑞簡直不敢相信,他激動道:“李熏雖然不知我的身份,可太子殿下哪里是傻的?若他找到李熏,問出那日在地牢中發生的事,太子又如何會猜不到那‘平釗’有問題?到時順藤摸瓜,難保不會借機翻身!”

李熏又不是真的與張海合作,若寧禮琛找到李熏,逼問之下,李熏自然會說出平釗獻計一事。

“這”寧湛猶豫道:“可那批糧食本來就是寧禮琛派人劫的,他還敢再提此事?”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平文瑞道:“眼下太子并不樂觀,若日后失勢,那來個魚死網破也不是不可能的!”

平文瑞這般一說,寧湛有些動搖,他蹙眉道:“當真這般嚴重?”

“殿下!”平文瑞急道:“手下留情,必將后患無窮!”

“這”寧湛起身在屋內踱步。

他承認,平文瑞所言有理,可

可他已經答應了蘇輕默,怎能反悔呢。

“殿下!你到底在猶豫什么!”平文瑞咬牙道,

滿臉的恨鐵不成鋼。

他當真是不明白寧湛最近是怎么了,竟是許多事情都不先與自己商議。

“難道還有什么,比奪嫡更為重要么!”平文瑞急道:“殿下現在讓人回去還來得及,待李熏離開徐州,再想找他,可就如大海撈針了!”

這話一出,寧湛不再猶豫,頓住腳步道:“文瑞所言有理,本殿這就派人去徐州”

他一狠心,說道:“殺李熏!”

平文瑞聽后這才放下心來,點頭道:“歷代君王,哪一個不是手染鮮血,心狠手辣?那玄王夜遷沉,不也是殺人屠城,嗜血成性么!殿下日后,切不可再心軟了”。

寧湛聽后微微頷首,到底是沒再說什么。

默兒也是不可能知道的。

三日之后。

丞相府。

蘇輕默此時正在屋內,她未戴面紗,那絕美的臉龐上,竟是星星點點,六七個紅色的疹子,格外顯眼。

槿夏倒了一杯茶,冷聲道:“小姐,有人來了”。

蘇輕默緩緩戴上面紗,便聽門外傳來了一道聲音。

“大姐姐,娩兒和濘兒表姐來看你了”。

蘇心娩那語氣輕快歡喜,顯然心情不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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