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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濘兒會好好侍奉葉公子的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今生愿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今生愿 | 我師叔他權傾天下 
58.第58章

58.第58章

第58章

第二日,早朝。

大殿之上,兩側的文武百官垂頭不語,可余光皆都落在了邱承的身上!

京兆尹邱承正站在大殿中間,他有些緊張的理了理官服,思索再三才開口道:“回陛下,李大人并非是淹死的,而是先被殺害,再扔下碧庭湖的!”

眾人聽后互相看看,滿眼驚訝。

這李大人,說的是兵部尚書李鉛!

李鉛已經三日未來上朝了,陛下也派人尋了,卻始終不見李鉛的身影,這似乎人間蒸發了一般,音信全無。

可誰知.

昨日午時,碧庭湖突然浮上一具尸首,正是李鉛!

“如何確定?”只聽燕寧帝冷聲問道。

“回陛下,李大人身上被綁了繩子,而那繩子的另一頭,正捆著石頭!”

邱承回答:“如此一來,李大人的尸首便會沉入海底,如無意外,是永遠都不可能浮上來的,可.”

邱承微微側有,不著痕跡的看向一個人。

而后硬著頭皮道:“可偏偏就發生了意外!那繩子竟被碧庭湖的小魚一點一點給啃食斷了!尸首這才浮了上來!”

“李大人身上繩子的斷面參差不齊,有被什么啃食的痕跡,下官派人在湖底打撈,這才發現了石頭連接的另一段繩子,兩段繩子,斷面吻合,故而可以確定!”

邱承說完,卻是側頭看向了

寧禮琛!

那神色中似有詢問。

寧禮琛卻是一頭霧水,暗道這邱承總看自己作何?

而后,燕寧帝問道:“可還發現什么了?”

邱承暗暗叫苦,猶豫再三,還是說道:“李大人的右手死死的攥著,仵作將其打開之后”

邱承深吸一口氣,一咬牙,說道:“便在李大人手里發現了這個!”

說這,邱承將東西往前一遞,那模樣大有‘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架勢。

而徐公公拿帕子接過那東西后,也是臉色一變。

眾人見此暗道,到底是什么東西便讓一向沉穩的徐公公都失了態。

而后,只見燕寧帝臉色一寒,目光如炬般看向了寧禮琛!

眾人見此也紛紛看了過去,暗道此事莫非與太子殿下有關?

不應該啊!

兵部尚書李鉛正是太子的人,他死了,便意味著太子殿下再難控制兵部了。

邱承則死死的低著頭,看都不敢再看寧禮琛一眼了。

他本不想將此物呈上,可當時碧庭湖圍觀百姓眾多,都看見李鉛手中攥著物件,大庭廣眾之下,他哪里敢隱瞞?

且京兆尹府內,難保沒有二殿下和六殿下的人,他若敢知情不報…

也一樣遭殃!

而后,只聽‘咣當’一聲,竟然是燕寧帝直接將那物證扔了下來,厲聲道:“太子瞧瞧,這是什么!”

寧禮琛順勢看去,腦子嗡的一下。

這是一枚令牌。

卻赫然是

太子暗衛的令牌!

“這不可能!”寧禮琛想都未想便脫口而出。

這根本不可能!

李鉛是他的人,他又怎會派人殺李鉛呢。

且這幾日,他的人也在尋找李鉛!

“你作何解釋?”燕寧帝厲聲道。

“父皇,兒臣與李大人并無瓜葛,殺他作何?且就算兒臣當真想讓李大人死,也不會出此下策啊!”

燕寧帝瞇著眸子,對邱承問道:“可還有其他發現?”

邱承小心翼翼道:“回陛下,只知李鉛是被內力震碎內臟而死,其他并無特別之處”。

眾人聽后卻暗暗乍舌。

兵部尚書李鉛,輕時也是武狀元出身,能被內力震碎內臟…

若說不是皇室暗衛,還真沒人信。

寧禮琛一口牙都要被咬碎了。

這些日子到底是怎樣?諸事不順,沒有一件讓自己稱心如意的。

到底是誰殺了李鉛,竟還嫁禍于自己!

他看向寧毓和寧湛。

這二人,不可能拿到他暗衛的令牌啊。

就在這時,寧禮琛猛然抬眸!

前些日子,他派去清風饜的那幾名暗衛一個都沒有回來!那么他們的令牌

寧禮琛身子都有些發抖,他咬牙道:“父皇,兒臣絕未殺害李大人,請父皇準許兒臣徹查此事,兒臣定要查得清清楚楚!”

好個清風饜!

竟然敢對他動手!?

燕寧帝看著寧禮琛,許久,才冷聲道:“朕就給你七日時間,你若仍不能給朕一個滿意的交代,就將你所有的暗衛,給李鉛償命吧!”

寧禮琛一震。

這些日子他的所作所為,怕是已經惹惱了父皇,父皇這是要殺了他的暗衛.

警示自己了!

許久,寧禮琛才垂頭說道:“兒臣.明白!”

與此同時,清風饜。

蘇輕默此時正在清風饜內。

抿了一口茶,蘇輕默開口道:“葉公子這茶著實奇怪,第一口如云霧茶,濃郁清香,第二口如巖茶,巖骨香,咽下后卻如君山銀針,味淡香濃,醇厚甘凜”。

夜遷沉緩緩轉著茶杯,沉聲道:“蘇大小姐若喜歡,可以帶些回去”。

蘇輕默勾唇一笑,并未推辭。

“眼下,寧禮琛怕是要將葉公子上下三代,查個清清楚楚了”,蘇輕默笑道。

虧得這人想的出來,偷了人家暗衛的令牌去陷害人家,砍去了兵部這只臂膀不說,還讓寧禮琛惹了一身的麻煩。

而真正的好戲

竟是還在三日之后!

當真是.

陰損至極啊!

夜遷沉卻是頭也未抬道:“就怕他一代也查不出來”。

蘇輕默先是一怔,而后笑道:“葉公子就這般自信?”

寧禮琛乃當朝太子,手下可沒有廢物。

夜遷沉抬眸,終于是看向了蘇輕默,卻是說道:“看來杜府也按耐不住了!”

而后這人竟是起身,一把將蘇輕默攬住,帶到了屏風之后。

二人僅一寸之隔,這人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蘇大小姐該是要如何謝我呢!”

蘇輕默呼吸一滯,還來不及反應,這人便退身而去,回去了座位。

卻將蘇輕默自己,獨留在屏風之后了。

蘇輕默終于回神,驚愕啟唇,竟是不知是該生氣還是不生氣,卻正在這時,聽見門外傳來莫深的聲音。

“主子,杜府的人在一樓,是杜勝與杜梓濘!”

夜遷沉緩緩抬眸,如覆霜雪:“放進來!”

蘇輕默剛走出屏風的一只腳立刻收了回來,她恍然大悟,低聲道:“你知道有人來了?”

這人是聽見了莫深的腳步聲,也猜到了杜府的人今日會來,這才讓自己躲在屏風后面的!

她又不是不會自己起身走過來!

誰知,夜遷沉卻是說道:“蘇大小姐可想好如何謝我了?”

那語氣蕰涼似雪,冰冰寒寒,卻好聽的難以置信。

蘇輕默卻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這人屢次相助,不與他生氣!不與他生氣!

片刻,只聽房門打開,莫深身后,正跟著兩人。

莫深最先走進屋內,站在了夜遷沉的身后,杜勝與杜梓濘隨后而進,在看見夜遷沉以后,杜梓濘眸子一亮。

是他!

就是這位公子!

真的是他!他果真是清風饜的東家。

面前男子一襲墨色華服,如深夜一般的眸子微垂,周身分明透著涼意,卻是如謫似仙,那殷紅如血的薄唇,精心雕琢的臉龐,不就是她心心念念,牽腸掛肚的男子嘛!

這一刻,杜梓濘簡直想撲在夜遷沉的身上,告訴他,自己是那般鐘情于他,那般傾慕于他,那般的朝思暮想,非君不嫁!

也幸而杜梓濘尚存一絲理智,沒有當真撲了過來,否則非要橫死在莫深的劍下了。

而杜勝也是一驚。

眼前男子一身流光華服,貴氣難擋,那薄唇輕合,眼角略長的眸子正看著桌案上的青玉茶杯,哪里有一絲要起身的意思?

這一身貴氣逼人,神秘莫測,竟是比當朝這幾位皇子

更讓人心驚畏懼!

霎時,杜勝有些后悔今日而來了。

戶部會抓清風饜的掌柜…

就是為了能見到清風饜這主子!

這人多次將自己拒之門外,杜勝也是別無他法,才會以此‘威脅’的。

可他根本不敢為難林朽,不到三日他便來了清風饜,生怕時日太久會驚動了蕭暮堯!

可眼下一見.

杜勝只覺得頭皮發麻。

他只覺這人已經洞察了一切,強勢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二人站了許久,夜遷沉才終于抬眸,冷聲道:“清風饜與杜府素來無交,杜府的人前來,有事?”

那聲音冰寒,竟讓人如墜冰窟。

杜勝不禁后退一步,也幸而他年歲頗大,沉穩得住,若在年輕幾個年頭,他怕是要逃出門去了。

而杜梓寧根本聽不出這人的冷意,她滿眼都是夜遷沉俊美無雙的容顏,眸中除了癡迷,就再無其他。

杜勝定了定心神,笑道:“早聞清風饜的公子神秘難測,氣質不凡,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在下杜勝,戶部侍郎正是家父,這是小女杜梓濘,不知公子姓名”

莫深冷聲道:“我家主子姓葉!”

“哦!”杜勝笑道:“原來是葉公子!前幾日戶部徹查商稅,本是上面的意思,家父也并未在意,可今日我竟聽小女說,葉公子曾救過小女!”

“既然是恩人,我已與父親說了,即刻便放了那林掌柜!”杜勝一本正經道:“便是清風饜當真未繳稅,我們杜府也絕不可委屈了恩人”。

“哦”,夜遷沉抬眸,冷聲道:“這是為何?”

“這”杜勝一笑道:“不瞞葉公子說,我為這丫頭瞧了許多官家子弟,皆是仕途順遂的好男兒,可這丫頭說什么都不愿,滿心記著葉公子的恩情!我這才來了清風饜,若葉公子愿意”

杜勝不著痕跡的觀察著夜遷沉,卻見這人仍是神色冰寒,心緒難測。

杜勝心里泛起了難,這人,莫非是不愿娶濘兒?

可他一介商賈,能娶官家之女有何不愿?

更何況清風饜現在自身難保,若換做常人,早該欣喜若狂,一口應下了!

而杜梓濘更是急了,她滿眼期待急切的看著夜遷沉,多希望聽見他說愿意娶自己啊。

可夜遷沉看都沒看她一眼,更別說有要開口的意思了。

“葉公子”杜梓濘淚眼漣漪,咬著唇瓣,那看著夜遷沉的目光滿是傾慕與柔軟。

見夜遷沉仍未做聲,杜勝也心急如焚。

他眼下更是滿意這樁親事,這人一身風華貴氣,絕非池中之物,將女兒嫁給他,杜勝是愿意的。

“自然,這等事情不能強求,我瞧著”

杜勝呵呵一笑道:“對面那祥樂酒樓,這幾日倒是日日滿堂,若葉公子需要,我今日便讓父親派人.”

杜勝低聲道:“解決掉祥樂酒樓!”

杜勝的意思很明顯了,只要夜遷沉娶杜梓濘,清風饜平安不說,他更可以幫夜遷沉解決了對手。

夜遷沉終于是抬眸,那唇角似勾非勾,如墨的眸子幽暗無垠,如廖星夜空,不見神色。

杜勝心頭一顫。

暗道這人年紀輕輕,為何這般氣勢不凡,讓他透不過氣來呢。

許久,就在杜勝不知如何是好時,夜遷沉竟是開口說道:“如此,便多謝杜府了!”

杜勝先是一愣,沒反應過來。

這葉公子是.

同意了?

而后,卻聽見莫深說道:“清風饜的謝禮,稍后會送去杜府!”

說完,倒是直接打開了房門,顯然是要逐客了。

杜勝這才明白了,這人當真是同意了!

“哈哈哈!”杜勝大笑道:“既然日后都是一家人了,葉公子無需客氣,林掌柜兩個時辰之內,必安然無恙的回到清風饜,至于那祥樂酒樓…葉公子也請放心!”

說完,杜勝便起身說道:“濘兒,還不與葉公子告辭”。

杜梓濘簡直是心怒放,欣喜若狂。

尤其杜勝那句一家人,她仿若已經看見自己一身嫁衣,嫁給夜遷沉的模樣了。

她滿眼歡喜道:“葉公子放心,濘兒.定會讓葉公子滿意的!”

說完,便是紅著臉跑出了房間,惹的杜勝一陣哈哈大笑:“濘兒這孩子就是這般率真單純,如此,我便改日再來與葉公子選個吉日!”

說完,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杜勝滿面含笑,今日為濘兒尋了夫君不說,更是要與蕭慕堯攀上了干系,叫他如何能不開心。

清風饜內。

二人離開以后,莫深卻一臉冷意道:“杜府難道都是蠢貨么?”

屏風之后,低笑聲傳來,蘇輕默緩緩走出,看向夜遷沉含笑道:“他們怕是把你家主子當蠢貨了”。

不是杜勝太蠢,而是侍郎府眼高于頂,根本沒瞧得上商賈,根本沒把清風饜看在眼里,

這杜勝,怕是把夜遷沉當作傻子來嚇唬了!

莫深清清嗓子,暗道蘇大小姐當真是什么都敢說,若不是知道蘇輕默與他家主子的另一個關系,他當真怕自家主子會一掌拍死她。

果不其然,只見夜遷沉眸子微瞇,盡是冰寒。

莫深二話不說退了出去,生怕殃及池魚。

而蘇輕默也終于感覺事情不妙,轉身便打算逃之夭夭,誰知…

卻被這人一把拽了回來。

扣住蘇輕默的手臂,夜遷沉沉聲道:“蘇大小姐可想好,要如何感謝我了么?”

蘇輕默抬眸,便對上了那雙幽如夜空的眸子。

手臂上的蘊涼傳來,蘇輕默這才回神,唇角微勾道:“難道沒人告訴過葉公子,女子的手臂是不能亂抓的么?”

話音未落,她另一只手竟是突然抬起,一把藥粉就撒了過去,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誰知,這人一個轉身向后退去,那扣住蘇輕默的手微微用力,蘇輕默就也被帶了過來。

這人猛然停住,蘇輕默就這般撞在了他身上!

二人已然退到屏風之后,那藥粉,夜遷沉是一絲都未沾到!

“蘇輕默,你這是要投懷送抱?”夜遷沉冷聲道。

蘇輕默心神未定,聽到聲音低頭一看,只見這人早已放開了她的手臂,倒是自己…

正靠在這人的身上!

霎時,臉色一紅。

緊忙后退一步,蘇輕默耳垂殷紅,剛要做聲,誰知腰間突然一道力度傳來,蘇輕默又是不受控制,猛然向這人貼了過去。

竟是夜遷沉微涼的手,攬住了她的腰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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