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前方開戰,后方炒股
第633章前方開戰,后方炒股
憂郁笑笑生:、、、、、、、、、
1789年
5月。
簽署了《阿姆斯特丹條約》的
7國紛紛派出軍事觀察員,抵達克里米亞戰場。
沉寂已久的雙方再次開戰。
這一次,羅剎人準備充足。
先期施放了從各國軍火商購買來的
15000枚火箭彈,炸的奧斯曼棱堡防線火光閃閃,墻倒屋塌。
在劇烈的爆炸中,奧斯曼士兵傷亡慘重。
因為未曾見過,所以陷入了集體的恐懼。
一敗涂地。
半個時辰后,總計
20萬羅剎步兵開始進攻。
好似柴刀劈竹子,劈開最堅硬的竹節之后,就能一劈到底。
10天!
10天!
奧斯曼人經營了
5年的防線就丟掉了一大半。
只剩下沿海部份堡壘在海軍戰艦的炮火支援下苦苦支撐,士氣一落千丈。
奧斯曼軍隊當中的阿拉伯人和波斯人,雪崩一般舉手投降。
此情此景
羅剎南線方面軍司令官波將金在戰場上令仆人打開了香檳,與在場的高級軍官和各國觀察員痛飲。
“全面戰爭何時啟動?”
“尚在籌備當中,調集軍隊,征募新兵,籌措后勤都需要不少時間。嗯,此外還涉及各國之間的協調。”
回答很官方。
波將金聽了不太痛快,但也不敢表現出來。
若是離開了這幫異教徒的支援,以羅剎如今國力真的打不動奧斯曼了。
在東線
繼吳國牢牢控制了額爾齊斯河、鄂畢河流域后。
一群又一群手持新式火槍的蒙古牧人從東方趕來加入了狂歡。草場、牲畜、女子、戰馬、毛氈帳、奴隸,他們什么都要。
烏拉爾山區域狼煙四起
吳廷情報人員依托秋明據點,出錢出槍策反當地大小部落,封官許愿,搞的整個羅剎人仰馬翻。
羅剎軍隊必須處處布防。
但凡哪兒不放點兵力,哪兒就冒煙。
苦不堪言
苦不堪言吶
收到前線慘敗的消息后,奧斯曼蘇丹大驚,從海上調集援兵據守克里米亞半島最后的據點。
但是,
麻煩隨之而來。
黑海出現了一些不明國籍的蒸汽戰艦。
吳國人有的,歐洲人也有。
火箭彈、蒸汽船、米涅彈,仿造這些新事物對于歐洲工業來說不是什么難事。
幾輪海戰之后。
奧斯曼帝國在海戰中喪失了
15艘主力戰艦,基本失去了黑海北部的制海權。
君士坦丁堡震驚。
蘇丹塞利姆震驚。
吳軍軍官團震驚。
被召入那頗具特色的藍色圓頂建筑后,吳軍軍官團團長的第一句話就是:
“西歐君主介入了戰爭,為了奧斯曼,請您下令全國總動員,堅守到鄙國援兵到來之時。”
塞利姆沒了往日的熱情。
而是很理智的詢問:
“這是你們的個人意愿?還是吳皇的意思?”
團長從懷里摸出薄薄的一封書信:
“這是帝國伯爵,駐歐全權大使賈笑真賈伯爵的書信。”
塞利姆蘇丹閱后,欣慰的笑了。
大手一揮:
“告訴全國子民,強大的東方盟友即將下場。”
“把城內最漂亮的舞姬統統召入皇宮,舉行徹夜舞會。”
信心,堪比黃金。
吳國即將下場的消息就像是一劑強心針,狠狠注入了奧斯曼帝國核心階層的心田。
吳皇每年給賈伯爵寫一份書信,都會強調一個原則:
“愛卿遠在數萬里之外,與各國交涉,愛卿皆可便宜行事,莫要猶豫,縱有瑕疵,寡人一概宥之。帝國的生命線是茶絲瓷出口,愛卿行事緊緊圍繞此一點即可。任何人若對帝國生命線構成威脅,縱然是教皇,亦可對其果斷反制。”
軍官團拿出的那封書信確系賈伯爵親手書寫,且加蓋了全權使節大印和私人印章。
完全可以代表官方。
俗話說,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
歐洲各國私底下的那點動作是瞞不住手眼通天的賈伯爵的。
貿易反制,疊加聯手戰爭。
說明:
歐洲和吳國翻臉,只是時間問題。
半個月后,
羅剎軍隊攻占了奧斯曼帝國位于黑海北岸的最后一處棱堡,將一面布滿彈孔的雙頭鷹旗幟插在了廢墟上。
成千上萬的灰色牲口站在海岸線,舉槍歡呼
贏了,終于贏了。
羅剎帝國的復興,將從腳下開始。
各國觀察員紛紛舉杯:
“恭喜你,波將金公爵。你的軍隊真正控制了克里米亞半島。”
波將金微笑,
巴黎。
氣氛如常。
使館內依舊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賈伯爵一如既往的迎來送往,長袖善舞,但內心卻沒有前些年的輕松感。
25天前,他果斷撰寫密信兩份,一份送至君士坦丁堡,一份令快船帶回廣州。
帝國,要準備應變了。
歐洲各國聯合進攻奧斯曼只是前奏,一旦各國瓜分了奧斯曼,下一個目標恐怕就是吳國了。
俗話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茶絲瓷貿易背后蘊藏的那潑天富貴,誰能不紅眼?
什么條約啊風度啊文明啊,在金山銀海面前都不存在的。人類終究還是要回歸黑暗森林的。
吳國駐各國使館正在做應變之準備。
雖然這個變化可能是緩慢發酵的,過程或許持續
1年、
2年,乃至更多,但大的趨勢是無法改變的。
倫敦溫莎堡附近,屬于吳國財產的海洋之心城堡內各種昂貴之物已被使館成員折價銷售。
城堡空蕩蕩,就不怕被洗劫。
吳國如今也是文明帝國,所以很了解所謂的文明帝國到底是怎么個底色。
文明人的野蠻,那可真是有組織的野蠻。
賈伯爵也沒閑著,他通過阿姆斯特丹的證券交易所將大西洋貿易公司上市,向全歐洲公開募集股份。
阿姆斯特丹的銀行家們大力配合。
大家不是還沒翻臉嗎?
再說了,就算未來翻臉了又如何?
戰爭關我銀行家鳥事?
兩頭吃,他不香嗎?
又不是第一次干!
我們次次都是這么干的。
我們銀行家的眼里只有利潤,沒有其他。如果魔鬼能貢獻利潤的話,魔鬼也是客戶。
大西洋股票剛一上市,就受到了市場的極力追捧。
全歐洲的人都在搶購。
報紙上說:
“大西洋股票——一支可以傳世的優質股票。”
唐寧街暴跳如雷。
警告無效,阿姆斯特丹的銀行家們不吃這一套。
除非皇家海軍再次發動戰爭,先擊敗尼德蘭,然后把這幫人送上絞刑架。
但是,
若真如此,吳皇要笑死了。
歐洲各國不會坐視撒克遜吞并尼德蘭,只要炮聲一響,
7國聯盟立馬瓦解。
倫敦、巴黎的部分報紙開始警告購買者:
“鑒于當前國際形勢,一旦國際關稅戰開打,大西洋股票未必能夠幸免。希望市民們足夠警惕,投資有風險,入市須謹慎。”
但是,警示哪有例子香。
第一批買到手的人一轉手,立馬就賺到一倍的利,和白撿的一樣。這誰看了不紅眼?
股票發售處。
無數身穿破舊大衣的工人們排成長隊,希望從中分一杯羹,緩解一下養家糊口的壓力。
他們相信報紙!
他們更相信吳國!
一時間,購買大西洋股票成為了一種浪潮。
誰不買,誰就是傻子。
大西洋貿易公司的股東都是各國貴族,他們左右為難。
一方面,股票飆升,自己也獲利。
另一方面,總不能現在在報紙上說,我們要提高茶葉進口關稅,我們要和吳國開戰,你們的股票早晚一文不值哦。
股東代表會議上,
賈伯爵慷慨激昂。
“好消息,特大好消息。我司股價已經突破發行價
10倍,未來可期。諸位,開香檳吧?”
代表們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用某位良心公爵的話講:
我現在賺的越多,王國將來的亂子就越大。我這心情,真是一言難盡吶。
整個歐洲被這支股票弄的神魂顛倒。
就連正許多中下級軍官也忍不住購買了這支股票。
普通軍官怎么可能預判國際形勢呢?將軍們也不可能把消息傳達到團級以下單位。
所以,這個雷注定是越來越大了。
也有人提出,能否以強制手段勒令大西洋股票退出?
提議遭到了強烈反對。
規則是能隨便打破的嗎?
你們今天能這樣對待吳國,明天就這樣對待我們!
無論怎么斗,都必須是規則之內。誰打破規則,誰就是我們最大的敵人。
1789年
當大西洋股票漲到了發行價格的
15倍時,部分股東開始拋售。
拋出來股票,隨即被散戶吃下。
阿姆斯特丹的銀行家們光靠手續費就賺的盆滿缽滿。
在他們的強烈建議下,賈伯爵勉為其難的增發了
40萬股,讓更多的人加入這場狂歡。
內部分紅?
對不起,今年先減半。
明年直接歸零。
把公司的利潤都拿去做大蛋糕,讓更多的歐洲百姓加入狂歡。
將來,
放個大煙花,加速大革命的到來。
中產普遍軟弱其實是個偽問題。穿上好鞋子了,人就惜命。要是赤腳了,人又很有精神了。
東方造反經典模式:秀才和農夫。
西方造反經典模式:中產和工人。
這一年,可謂是暗流涌動。
除了七國聯盟,克里米亞戰爭,巴黎還發生了一件大事——召開三級會議。
會議的結果,不出意外。
路易十六和大貴族贏了,第三等級輸麻了。
會議結果就兩個字:“加稅!”
但是,
憤怒的人群卻沒有立即發起武裝暴動,攻擊臭名昭著的巴士底獄。
原因竟是和吳國有關系。
一方面,路易十六當局征收到了大量茶葉稅看,財政有所緩解。
另一方面,賈伯爵的普遍慈善行為和大西洋股票在客觀上緩解了城鎮市民的生存壓力。
總結就是:
吳廷的出發點是壞的,結果卻是好的。
歷史就是這么的幽默。
1790年
七國集團聯軍從各個方向,向奧斯曼發起了進攻。
出兵最多是是羅剎,足足
45萬人。
出兵最少的是尼德蘭,僅有
2000人。
西亞病夫奧斯曼帝國豈是這群虎狼的對手,在各個戰線潰敗,再潰敗。
意識到不妙的蘇丹召回了所有精銳軍隊,放棄一切領土,集中人力物力據守君士坦丁堡。
吳軍軍官團部分提前撤離,部分繼續待在城中。
到了這個時候,大家真就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蘇丹給予了足夠的信任。
根據他們的意見反復修改城防。
當撒克遜皇家海軍地中海艦隊完成了對馬爾馬拉海峽的封鎖,黑海臨時艦隊完成了對金角灣的封鎖。
羅馬、拜占庭的陰影,再次籠罩君士坦丁堡。
所有人各司其職,默默加固防線。
堅守,守到吳軍抵達。
這個時間跨度是以年為單位的,
2年算神速,
3年算挺好,
5年也不是沒可能。
總之,大家要有耐心。
羅剎使者耀武揚威的送來了勸降信,要求塞利姆蘇丹在同意割讓領土的條約上簽字。
各國將保證其生命安全。
按照條約規定,奧斯曼帝國除了君士坦丁堡,自動放棄原有的全部領土。
塞利姆蘇丹回應了一個字:
“呸。”
波斯灣,一艘隸屬于南洋集團的
500噸海船,在此滯留。
船長室
幾名剛從君士坦丁堡撤離的軍官亮明身份,要求臨時征用該船。
船老大是福建人,立馬表示集團內部早有明確指示,一切服從帝國需要,一切海船皆為帝國編外船只。
兩邊簽署相應轉讓文件。
即刻起,
這艘船就屬于陸軍部了,一切損失皆由陸軍部買單。
軍官們商議后,將船上一部分軍火賣給貝都因部族,換取奴隸和食物,以及馬匹。
武裝奴隸,到波斯灣南岸去開辟一塊根據地。
扶桑國,九州島。
薩摩藩。
其位置位于整個扶桑國的最西南處。
按照距離江戶越遠,忠誠越少的原則答案是明顯的:薩摩,是幕府的逆子。
藩主島津重豪是個思想開明的人,從一開始就積極擁抱文明,兩邊關系不錯,商業、人員來往頻繁。
反而是德川幕府警惕心很強,敞開國門很不爽利。
2艘懸掛吳廷海軍旗幟的蒸汽護衛艦駛入鹿兒島碼頭。
藩主島津重豪帶領麾下武士列隊歡迎,他的心情很復雜。
幾千年來賴為屏障的海洋失去了意義,吳廷的蒸汽明輪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薩摩藩既畏懼又害怕。
十幾名陸軍軍官傲慢地走下舷梯,以略帶傲慢的眼神觀察這些月代頭武士。
一名少尉嘀咕:
“真不文明。”
懂漢語的武士立馬臉色泛紅。(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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