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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1章 失而復得的愛情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15日  作者:大強67  分類: 都市 | 現實 | 人間百態 | 大強67 | 大國軍墾 
第3091章

第3091章

第2875章

回到試驗站時,技術員正圍著臺新設備忙活。

那是臺種子分選機,屏幕上跳動著各種數據——千粒重、含水率、發芽率,都是葉茂在沙漠里摸索出的指標。

“這是趙工寄來的,”技術員指著設備上的標簽:

“他說這臺機器能在三分鐘內測出種子適不適合在凍土區生長。”

葉帥忽然想起臨走前趙工塞給他的U盤,里面是光伏清潔機器人的最新方案,備注里寫著:

“給凍土區加了履帶,像坦克一樣能爬坡。”

他摸著冰冷的機器外殼,仿佛能看見千里之外的沙漠里,趙工正蹲在光伏板下,給新員工講解滴灌帶的鋪設角度。

入冬后的第一場暴雪來得猝不及防。葉帥在監控室里盯著屏幕,看著光伏板自動啟動加熱系統,積雪化成水流進儲水池,順著管道滲進凍土。

忽然,警報聲響起——西北區的電纜被積雪壓斷了。

他抓起沖鋒衣沖進雪幕,風裹著雪粒打在臉上,像沙漠里的沙礫一樣疼。

趕到故障點時,兩個當地電工正跪在雪地里搶修,手套凍在電纜上,一扯就是道血口子。

葉帥趕緊脫下大衣鋪在雪上:“先墊著,別凍壞了。”

三個小時后,電纜接通的瞬間,遠處的光伏板重新亮起藍光。電工抹著臉上的雪水笑:

“葉顧問,華夏技術真神,這天氣還能發電。”

葉帥望著他們凍得通紅的鼻尖,忽然想起沙漠里的維吾爾族老鄉,也是這樣笑著說:

“阿達西,你們的板子會發光,還會養莊稼。”

回到宿舍時,手機在桌上震動,是葉雨澤發來的視頻。

父親站在軍墾城的溫室里,手里舉著株幼苗:

“這是用你寄回的凍土樣本培育的麥種,抗寒基因表達率提高了17。”

鏡頭一轉,葉飛舉著個麥穗跑過來:“哥,這是‘凍土1號’,我給它起的名!”

葉帥笑著點頭,眼眶卻有點濕。他想臨回來時候,父親在試驗田,父親總說:

“種子記仇,也記恩。你對它用心,它就給你長糧食。”

現在,這些跨越國界的種子,正在記著兩代人的溫度。

暴雪停后,葉帥去了趟種子庫。恒溫庫里整齊地碼著貨架,左邊是華夏的沙漠種子——沙棗、紅柳、抗旱苜蓿。

右邊是獨聯體國家的耐寒品種——西伯利亞松、貝加爾針茅、凍土麥。中間的空地上,新架起的貨架貼著標簽:“雜交一代”。

管理員是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指著最上層的盒子說:

“這是你姥爺年輕時收集的麥種,經歷過二戰饑荒,當時靠著這些種子,全村人才沒餓死。”

她打開盒子,里面的麥種泛著陳舊的金黃,“現在你把華夏的種子加進來,就像給老麥子添了新力氣。”

葉帥拿起一粒雜交麥種,對著光看。

種子的紋路里,一半是沙漠的粗獷,一半是凍土的細密,像極了他手臂上的疤痕——

左邊是在北疆扛光伏板時被劃傷的,右邊是在別爾哥羅德搶修電纜時留下的。

新年前,葉帥收到母親的信息:

“姥爺把書房騰出來了,說要給你當臨時實驗室。”

他點開圖片,書房的墻上掛著張新地圖,上面用紅線連接著軍墾城、別爾哥羅德、阿拉木圖、第聶伯河……像一張巨大的種子網絡。

圣誕夜,葉帥在試驗站的食堂里煮餃子。

當地員工圍著桌子,學著用筷子夾起餃子,沾著醋笑:

“比列巴好吃,有麥子的香味。”

葉帥舉起酒杯,里面盛著椴樹蜜釀的酒:“敬土地,敬種子,敬所有讓土地長出希望的人。”

窗外,光伏板在雪夜里泛著藍光,像片安靜的海。葉帥想起姥爺說的話:

“貴族不是靠爵位,是靠守住土地的本事。”

他忽然明白,母親留給他的不是股份,是讓種子跨越國界的底氣。

姥爺和舅舅的安排,不是要他當什么官,是要他把兩代人的腳印,踩在更寬的土地上。

假期第二天,葉帥去給姥爺拜年。老人正坐在壁爐前,翻看著本厚厚的相冊,里面貼著各國的種子標本。

見他進來,姥爺指著其中一頁:

“這是你母親二十歲時在軍墾城種的麥子,穗子比本地的長兩厘米。”

他忽然合上相冊,“知道為什么讓你管種業安全嗎?”

葉帥搖搖頭,姥爺拿起枚銅制懷表,正是小時候見過的那枚。

他打開表蓋,里面刻著的字已經磨得淺了:

“土地不會辜負認真耕種的人。”“因為種子是活的歷史。”

老人的手指劃過字跡,“你爺爺在北疆種軍墾田,你母親把種子帶到吉普,現在你把它種進凍土——這不是任務,是血脈。”

離開莊園時,葉帥在雪地里看見串腳印,從溫室一直延伸到麥田。

他跟著腳印走過去,看見母親正蹲在田里,手里捧著把黑土,對著陽光看。

“這土和軍墾城的沙不一樣,”伊凡娜抬頭笑,眼里落著碎雪,“但種起麥子來,一樣肯使勁。”

葉帥蹲下來,和母親一起捧著土。黑土冰涼,卻帶著潮濕的氣息,像蘊藏著春天的消息。

他忽然想起在沙漠里,父親也是這樣教他的——抓起一把沙,捻一捻,就知道該種什么種子。

遠處的光伏板在雪光里閃著藍,像片凍住的海。

葉帥知道,這里的故事還長。就像沙漠里的紅柳總要把根扎進深處,凍土下的種子也在積蓄力量,等到來年春天,會順著陽光的方向,長出連接兩片土地的新綠。

而他的使命,就是做那個守著種子的人,像爺爺守著軍墾田,像父親守著麥種,像所有認真耕種的人那樣,讓土地永遠記得,什么是希望。

本來,葉帥技校時候學的是機械,他在這方面也有天賦。

但是考入軍墾大學之后,二哥推動的新能源治沙項目也已經開始了,鄭蘭芝看到了這個項目的前瞻性,立即增設了這個專業。

而葉帥,則成了這個專業的第一批學生,這個專業的知識面很廣,包括防沙治沙,以及各種植物的種植,以及跟新能源的配套。

葉帥一直好強,從小就以大哥為榜樣,二哥他開始是有些瞧不起的。那家伙志大才疏。

但誰也沒想到,二哥自從上大學之后,就像變了一個人,劇本寫得好不說,竟然還拿了奧斯卡影帝。

然后又辭了戰士集團董事的職務,毅然從政,如今的成就也是有目共睹。

他明白自己的未來,戰士集團跟兄弟公司注定跟他說沒啥關系的,倒不是老爹歧視他,而是他們這種家庭,都有自己的規則。

他肯定要回吉普,他的路注定也會在那里。因為他的媽媽以及家人都在那邊。

當然,如果他不愿意回去,父親肯定也會幫他安排的很好。

但是作為母親那邊唯一的男丁,他明白,自己的責任肯定在那邊,因為父親這邊根本不用他操心。

唯一的遺憾就是肖迪了,從初中開始,兩個人就開始熱戀,本來大學期間,兩個人還在憧憬未來。

結果還沒等畢業分配,他就來到了異國他鄉。或者說,這也是他的祖國,雖然他并沒有什么認同感。

不過姥爺的年齡那么大了,舅舅也到快到退休年齡,他們的期望葉帥自然知道,這也是他回來的原因。

目前的職務雖然不高,但也是容易出成績的位置,要知道,烏克蘭可是糧食出口大國,也是支柱產業,如果他在這方面除了成績,那么他以后的路會很好走。

只是忙碌之余,腦海里總是閃過肖迪的音容笑貌。走的時候,葉帥并沒有跟肖迪告別。

不是他無情,而是不敢。那個女孩兒太美好了,他覺得自己的離開就是背叛。

但是每個男人都有自己的責任,特別是對于母親和家庭,他不能為了愛情把這一切都給拋棄了。

加上二哥的事情對他觸動很大,人只有站在一定的高度,才能做很多事情。

所以,在愛情跟責任之間掙扎了很久之后,他還是決定離開了……

雖然他很痛苦,但是他的人生注定要舍棄很多東西,包括愛情,何況以肖迪的條件,也不會沒有人追求。

別爾哥羅德的冬夜很冷,如果此刻去外面撒尿,拿著小棍真不是新鮮事兒,滴水成冰就是此刻的溫度。

屋子里很暖,光伏板白天儲存的電量,足夠屋子里取暖。

工作累了,葉帥拿出手機,屏保就是他跟肖迪的一張合影,兩個人都笑的很甜,笑的沒心沒肺。

那個時候,誰也沒想到他們會分開,因為那時候的也葉帥也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叫他離開這個女孩兒。

但是不過短短幾年,他卻主動離開了,并不是他想背叛愛情,而是因為他長大了……

幾滴眼淚落下來,滴在手機屏幕上,讓顯示屏久久的亮著,而照片上的兩個人,似乎都在流著淚,但卻還是笑著。

軍墾城的春風裹著沙粒打在肖迪臉上時,她正蹲在試驗站的田埂上,手里捏著半片紅柳葉。

土壤分析儀的屏幕亮著綠光,顯示這片改良過的沙地有機質含量比三年前提高了27。

可她盯著數據,眼前卻總晃著葉帥當年蹲在這里的樣子——

那時候他剛上軍墾大學,校服袖口磨出毛邊,卻總愛把沾著沙土的手掌湊到她眼前:

“你看,沙粒在手里打滾的時候,就知道該種什么種子了。“

手機在褲兜里震動,是輔導員發來的消息:

“肖迪,別爾哥羅德農業研究所的訪學申請批了。“

她猛地站起來,紅柳葉的尖兒在掌心戳出個小血點,滲出血珠來,像極了那年葉帥在沙漠里幫她摘酸棗時被刺扎到的樣子。

三年來,她像追著風的種子,沿著葉帥留下的蛛絲馬跡輾轉。

從XJ的光伏基地到吉普的軍墾農場,那些他工作過的地方都留著相似的痕跡。

被曬褪色的工作證、寫滿公式的筆記本、還有當地人提起“葉顧問“時眼里的光。

直到上個月在軍墾城的種子庫,白發管理員老太太顫巍巍地從鐵盒里取出枚麥種:

“這是'凍土1號',培育人葉雨澤說,他兒子在別爾哥羅德種出了能抗零下四十度的麥子。“

肖迪把那枚麥種嵌進項鏈墜里,貼在胸口。

此刻站在別爾哥羅德機場的出站口,西伯利亞的冷風灌進羽絨服,她攥著那張手繪地圖——

是軍墾城維吾爾族老鄉給畫的,用維吾爾語標著“光伏海“的位置,旁邊畫著個發光的太陽。

出租車駛過覆雪的白樺林,司機指著遠處的藍光說:

“那就是華夏人的板子,冬天也發光。“

肖迪突然想起葉帥臨走前的那個深夜,他在宿舍樓下遞給她個U盤,里面是光伏清潔機器人的設計圖:

“等我把履帶改好,帶你去看會爬坡的機器人。“

當時她還笑他畫的履帶像坦克,卻沒留意他眼底藏著的紅血絲。

試驗站的鐵門掛著冰棱,肖迪推開門時,正撞見個穿沖鋒衣的身影從倉庫里出來,手里抱著捆電纜。

風掀起他的帽檐,露出半截凍得發紅的脖頸——那道月牙形的疤還在,是當年在沙漠里幫她撿掉落的無人機時被巖石劃的。

電纜“哐當“掉在雪地上,葉帥轉過身,睫毛上的霜花簌簌往下落。

肖迪盯著他凍得發紫的嘴唇,突然想起初中時在操場,他也是這樣愣在原地,手里還攥著給她買的烤紅薯,燙得直搓手。

“你怎么來了?“葉帥的聲音像被凍住的電線,發著顫。

肖迪解開圍巾,露出脖子上的麥種項鏈:

“來看看能抗零下四十度的麥子,順便問問你。“

她抬手撫過他脖頸的疤痕,“履帶改好了嗎?“

葉帥的喉結滾了滾,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往宿舍拽。

暖氣片上烤著的凍梨在搪瓷盤里淌著水,肖迪盯著他手背上的凍瘡,像沙漠里裂開的土縫:

“這里的電工說,你上個月搶修電纜時,手套和傷口凍在一起了。“

“小傷。“

葉帥轉身去倒水,軍用水壺的帶子磨得發亮。

肖迪突然從背后抱住他,聞到他身上混著機油和凍土的味道,像極了那年他從沙漠試驗田回來,也是這股味兒,只是那時還帶著陽光的溫度。

“葉伯伯說,'凍土1號'的抗寒基因來自沙棗。“肖迪把臉貼在他后背。“

他還說,有種種子記仇,也記恩。“

葉帥的肩膀猛地一顫,搪瓷杯“當啷“撞在桌角。

肖迪看見他手機屏保還亮著,是三年前在軍墾城油菜花田里的合影,她扎著馬尾,他穿著白襯衫,兩個人的影子被夕陽拉得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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