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連連點頭,千恩萬謝之后,帶著小女孩離開了。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葉雨澤心中感到一陣溫暖。
楊革勇笑著對葉雨澤說道:
“是不是特有成就感?這一路上又是英雄救美,又是幫小朋友找媽媽的。”
葉雨澤踢了他一腳:
“遇到這種事情,能幫就幫一把唄,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雪子也笑著說道:“是啊,葉桑的善良一定會給他帶來好運的。”
三人在商場里又逛了一會兒,然后便返回了住處。
這一天的經歷,雪子似乎了解了這個男人。和楊革勇躺在床上,回想著這一天的點點滴滴,破天荒的沒有那啥,依偎在楊革勇懷里,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里。葉雨澤早早地起了床,看著窗外繁華的東京街景,心中思緒萬千。
他知道,這次來島國,不僅僅是為了游玩,最重要是是讓楊革勇趕緊走出來。
他目前實在沒有興趣去找什么女人,而接下來的日子里,他們又會在這個陌生的國度遇到怎樣的人和事呢?一切都充滿了未知……
清晨的陽光溫柔地灑在東京的大街小巷,喚醒了這座繁華都市的活力。
葉雨澤伸了個懶腰,簡單洗漱后,來到酒店的餐廳。
楊革勇和雪子已經坐在那里,正一邊吃著早餐一邊交談著。
看到葉雨澤過來,雪子微笑著打招呼:
“早啊,葉桑,昨晚休息得好嗎?”
葉雨澤笑著回應:
“嗯,睡得還不錯,你們呢?”
楊革勇聳聳肩,調侃道:“我是沾了昨晚英雄事跡的光,睡得那叫一個香。”
三人吃完早餐,準備商討接下來的行程。葉雨澤正說著,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是國內公司打來的電話。
他接起電話,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掛掉電話后,葉雨澤對楊革勇說道:
“是趙玲兒打來的,項目確定了,修建水電站,暫時不會實施引水項目。”
說到這里,楊革勇的臉色就陰沉下來,葉雨澤接著說道:
“水電站項目讓我們出全資。”
楊革勇一拳頭砸在桌子上:“怎么可能?”
葉雨澤點頭:“這事兒我來辦,你不要摻和了。”
楊革勇很堅決的搖頭:“怎么可能,那個基金有我的股份,我不同意!”
葉雨澤耐心勸道:“我現在回去,你就在這好好玩吧,壓力會很大,你聽我的。”
楊革勇怎么可能聽?而是直接站了起來:
“這事兒我回去比較好,整個戰士集團都在軍墾城,而我的生意都在國外,你聽我的。”
葉雨澤想了一會兒,最終點點頭:
“你先回去也好,到時候有個轉圜余地,隨時聯系。”
楊革勇沒有片刻的耽誤就走了,雪子也跟他一起走了。
葉雨澤想了想,也回了波士頓,有些事情他要提前安排一下,因為他明白自己一個商人,有些事情是承受不起的。
趙玲兒已經退休了,所以在有關部門找她談話的時候,她的態度并不好。
作為劉慶華的繼承者,她最明白那個老人遺愿是什么?
但是為修一座跟軍墾城毫無關系的水電站把錢都拿走,她自然不可能同意。
據理力爭了很久,但對方很強勢,說出的話也不可謂不重,趙玲兒幾次都差點妥協。
畢竟,她工作了這么多年,習慣了服從上級的決定,哪怕有意見也要保留。
但是這錢畢竟是私人的錢,雖然劉慶華的遺愿里面已經說明了這是專款專用,但是用途卻說的很明白。
水電站固然利國利民,但這卻不是他想做的,即便他活著,趙玲兒也敢肯定。
他或許會動用一部分自己來捐助這個工程,但卻絕不會全部投入進去。
畢竟他的畢生都獻給了北疆,獻給了兵團,人都是有情懷,有歸屬感的。
他最后的心愿,只是想把北疆建設的更好,為此,他甚至不惜名聲,碰觸了自己最不喜歡的行業。
如今,他們卻要求把老人這些錢,全部用于跟北疆沒啥關系的行業,趙玲兒自然抗拒。
所以,她最終也沒有答應,而是托詞說這個需要葉雨澤來定奪。
只是沒想到的是,葉雨澤沒來,楊革勇卻來了,她一個頭兩個大。
她深知楊革勇的脾氣,他一旦決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而且嘴又那么丑。
而這次涉及到劉慶華留下的基金用途問題,楊革勇又豈會輕易讓步。她看著風塵仆仆趕來的楊革勇,無奈地嘆了口氣。
楊革勇一見到趙玲兒,便開門見山地說:
“玲兒,這事兒我不能不管。劉老爺子的遺愿我們都清楚,這基金是要為北疆建設服務的,怎么能拿去修跟北疆關系不大的水電站呢?”
趙玲兒苦笑著說:“老楊啊,我何嘗不知道,我已經跟他們據理力爭很久了,可對方態度強硬,我實在沒辦法,才說等葉雨澤來定奪,沒想到你先來了。”
楊革勇皺著眉頭,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思考著應對之策。
過了一會兒,他停下腳步,堅定地說:“趙姐,既然他們這么強勢,我們也不能一味退讓。但咱們也不能硬來,得想個周全的辦法。”
趙玲兒驚奇的看了他一眼點點頭,不知道這貨咋就知道動腦子了?
趕緊問道:“你有什么主意?”
楊革勇沉思片刻,說:
“我們先收集劉老爺子為北疆建設所做貢獻的資料,以及基金設立的初衷,然后找個機會,跟有關部門心平氣和地再談一次,擺事實,講道理,讓他們明白我們的立場。”
趙玲兒覺得楊革勇的提議有道理,于是兩人開始著手準備相關資料。
趙玲兒一直跟劉慶華共事,又都是領導,很快就收集了大量的證言和事跡,詳細整理出劉慶華對北疆的深厚情懷以及基金設立的真正目的。經過幾天的努力,資料準備得差不多了。
楊革勇和趙玲兒約好了與有關部門再次會面的時間。
會面當天,楊革勇和趙玲兒早早地來到了會議室。對方的人員也按時到達,氣氛略顯緊張。
楊革勇率先打破沉默,他微笑著說:
“各位領導,我們今天來,是希望能再次探討一下基金用于水電站項目的問題。我們深知水電站項目利國利民,但我們也希望領導們能了解一下劉慶華老爺子設立這個基金的初衷。”
接著,楊革勇和趙玲兒詳細地向對方闡述了劉慶華對北疆的深厚情感,以及他希望基金能用于改善北疆民生、促進北疆發展的遺愿。
他們還展示了收集到的各種資料和證言,以證明自己的觀點。對方人員靜靜地聽著,表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聽完楊革勇和趙玲兒的陳述后,一位領導開口說:
“你們說的這些我們也能理解,但水電站項目也是國家重要的基礎設施建設,對區域發展有著重要意義。而且目前資金缺口較大,希望你們能從大局出發,支持這個項目。”
楊革勇誠懇地回應道:“領導,我們非常愿意為國家的建設貢獻力量,但我們認為可以找到一個折中的辦法。”
比如說,我們可以重新集資,把募集到的資金用于水電站項目,而這個基金繼續用于北疆的建設,這樣既能支持國家項目,又能尊重劉老爺子的遺愿。”
雙方就這個問題展開了深入的討論,氣氛時而緊張,時而緩和。
經過幾個小時的協商,對方終于松口,表示會重新考慮這個提議,并在近期給出答復。
楊革勇和趙玲兒對這個結果感到欣慰,雖然還沒有最終確定,但至少有了協商的余地。
從會議室出來后,楊革勇和趙玲兒都松了一口氣。趙玲兒笑著對楊革勇說:
“老楊,這次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堅持,恐怕這事兒就沒這么容易有轉機了。”
楊革勇搖搖頭:“玲兒,這是我們共同努力的結果。劉老爺子的遺愿我們一定要守護好,國家的發展也不能忽視。”
在等待答復的這段時間里,楊革勇并沒有閑著。他回到軍墾城,深入了解當地的發展需求。
與當地政府和居民進行溝通,希望能找到更多切實可行的項目,讓基金真正發揮出對北疆建設的推動作用。
他還劉能商討,在伊犁河的改造中,進一步加大河水的利用率。
與此同時,葉雨澤在波士頓也沒有閑著。他一方面關注著國內事情的進展,與楊革勇和趙玲兒保持密切聯系。
另一方面,他對自己在米國的業務進行了重新梳理和規劃。
他意識到,隨著國內形勢的變化,自己在美國的布局也需要做出相應的調整,以更好地支持國內的發展。
幾天過去了,有關部門終于給出了答復。他們經過慎重考慮,同意了楊革勇提出的折中的方案。
重新設立一個基金,這個基金用于水電站項目,這個基金是有償使用。
而劉慶華繼續用于北疆的建設和發展。這個消息讓楊革勇和趙玲兒都非常高興,他們覺得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楊革勇和趙玲兒迅速回到波士頓,和葉風商量這件事兒。
畢竟水電站項目是盈利的,而目前國家缺乏資金,兄弟投行完全可以成立一個基金發售。
葉風馬上答應了這個要求,立即著手這件事兒的實施。
外資對于華夏的投資并不少,畢竟如今的華夏,是全世界經濟增長最快的幾個國家之一。
所以,事情進行的很順利。當然華夏這邊確保資金的合理使用和項目的順利進行。
而對于北疆的建設項目,他們經過篩選和評估,確定了一系列重點扶持項目,包括基礎設施建設、農業現代化發展、教育資源改善等方面。
在楊革勇和趙玲兒的努力下,北疆的建設項目陸續啟動。
新建的道路讓交通更加便捷,農業現代化設備的引入提高了農民的生產效率,學校的翻新和師資培訓改善了教育條件,當地居民的生活質量得到了顯著提升。看著北疆逐漸發生的變化,楊革勇和趙玲兒感到無比的欣慰。
然而,新的問題又出現了。隨著項目的推進,資金的管理和使用受到了一些質疑。
有部分人認為基金的分配不夠透明,存在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楊革勇和趙玲兒得知這個情況后,立刻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們明白,基金的使用涉及到眾多人的利益,如果不能妥善解決這個問題,不僅會影響項目的進展,還可能損害劉慶華老爺子的聲譽。
于是,楊革勇和趙玲兒決定采取一系列措施來應對這個問題。
他們首先成立了一個獨立的審計小組,對基金的每一筆支出進行詳細審查,確保資金使用的合理性和透明度。
同時,他們定期向社會公布基金的使用情況和項目進展,接受公眾的監督。
此外,他們還組織了多次座談會,邀請當地居民、專家學者和相關利益方參與,聽取他們的意見和建議,及時調整和完善項目方案。
在應對資金管理質疑的同時,楊革勇和趙玲兒還面臨著其他方面的挑戰。
比如,一些項目在實施過程中遇到了技術難題,需要投入更多的人力和物力來解決。
部分地區的居民對項目的理解和支持度不夠,需要花費大量時間和精力去做思想工作。
但楊革勇和趙玲兒并沒有被這些困難嚇倒,他們憑借著堅定的信念和頑強的毅力,一一克服了這些問題。
隨著時間的推移,北疆的建設項目取得了越來越顯著的成果。
水電站項目也在有序推進,看著這片曾經傾注了劉慶華老爺子心血的土地逐漸煥發出新的活力,楊革勇和趙玲兒深知,他們肩負的責任還很重。
未來,他們將繼續努力,確保基金能夠持續為北疆的發展發揮作用,讓劉慶華老爺子的遺愿得以真正實現。
而葉雨澤在完成美國的業務調整后,也回到了國內,與楊革勇和趙玲兒一起,為北疆的美好未來共同奮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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