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從幕后到臺前,中間又是多少的內心糾葛?
如此醒目的擺設方式,其中含義不言自明。
跟前面暗戳戳藏在角落不同,明顯就是在那里讓你發現的。
以至于怎么看,似乎都唯有“緊張局勢升級”這一個詞可以形容。
所以不僅如前面預料,真的有人在面試場所等著自己,甚至一上來尺度就驚人嗎?
感嘆著世事之奇妙,付前同樣深知形勢之微妙。
當對手選擇正面出招而不是搞陰謀的時候,往往意味著招數難以應對。
畢竟后者之所以要暗中行動,大概率是被發現之后,很容易有合理解法。
具體到眼前的情況,就是這么個零元購都賣不出去的東西掛在那里,究竟該如何處理呢?
沒反應,直接無視走進去?
看似沉著冷靜,卻堪稱毫無疑問的心虛表現。
如此扎眼的事物都要甩你臉上了,這樣的動作幾乎明牌表示認出來不簡單,并且想要掩耳盜鈴。
沒反應,然后不進去了直接路過?
那是不是該解釋一下,一路上目的如此清晰,一路跑這里來的動機?
更不用說一開始就自稱亞瑞爾,用了如此響當當的一個名字。
有反應,好奇把玩一下,然后真的就當成一只丑布偶來處理?
看上去算是相對得體,但莫非忘了布偶的背后,是一位擁有各種詭異手段的二階?
或許離現在這段距離不好確認,你都拿到手上了,是不是超凡人士,甚至位階幾何,真有那么自信不被察覺到?
直接不裝了開啟修羅模式,殺殺殺把布偶化為齏粉?
先不說這種被丟出來打草驚蛇的東西,能傳遞給操作者多少傷害,如果真的是執夜人組團行動呢?
自己這漁翁不是當即就變鷸蚌了?
總而言之,這吊在那里的小小布偶,是建立在實力自信下的真正陽謀,擺出來的瞬間,就意味著自己也要對等擺出來一些東西了——付前走了進去,沒有一絲猶豫。
甚至整個過程里,目光始終落在麻布娃娃上,毫不掩飾對后者的關注。
吱——
而一路來到近前后,付前已經順手拖過一把木椅,正襟危坐,目光繼續鎖定在上面。
這是我的答案,現在到你了。
針巫閣下,請。
付前的姿態很簡單。
不僅注意到布偶,甚至第一眼就知道它的不簡單,甚至不介意把這份知道表現出來。
不管怎么看,這樣的反應似乎都稱得上一個莽字。
除了證明自己的誠實外,不比前面任何一種選擇更明智——但別忘了來這里的目的。
本來就是因為這里很可能會有人等,所以才找來的。
不管是執夜人還是原生議會,誰在這里我找誰。
任你狡計百出捉摸不定,我亞瑞爾從來都是坐不改姓。
我心我行澄如明鏡,可不只是說說。
不管原生議會是一個多隱秘的地下組織,甚至是對執夜人多有滲透,付前并不覺得第一暴力機構,會對他們的情況全無掌握。
更不用說亞瑞爾兄之前在上京和都尼斯,都已經作為主力參與行動過。
眼前的反應或許看上去有些反常,讓人搞不清楚心中究竟在想什么,但別忘了按照之前的推測,似乎亞瑞爾閣下的運作模式,本來就是輸入目標和給出結果這樣的黑箱?
就算是涅斐麗這位制作者,也未必能細致探求其中具體的運算過程吧?
自己此刻就處于這種狀態,因為跟終極目的不違背,所以做出這種不知恐懼的行為。
往這方面一想,此刻的扮演是不是就惟妙惟肖了?
這隱隱的非人感體現下,問題就來到了布偶后面的掌控者身上。
本來為了試探自己的對方,現在要就這個試探結果作出判斷了。
比如“亞瑞爾”此行到底想干嘛?才會面對這種場景,做出這樣的反應?
甚至進而還可以引申到,原生議會到底想干嘛?
前面就說過,這是一場涉及三大超凡組織的角逐。
群雄逐鹿之刻,沒有人可以獨善其身。
至于會不會因為這做法尺度太大了,導致布偶背后的執夜人確認自己的不對勁兒后,直接采取最激烈的手段當場滅殺?
按照對那幫人風格的了解,這樣的風險還真的存在,且看上去是讓原生議會要笑死的一種發展。
但其實就算真那樣了,依舊可以繼續操作。
到時候甚至不需要力敵,只要找機會逃出重圍,接下來一切后果就由真正的亞瑞爾公子買單了。
除了跑到孤王那里守株待兔,自己將一下又多了一個完成任務的途徑,即讓執夜人幫自己找亞瑞爾。
付前對未來的美好憧憬里,仿佛是感受到了這份心情,明明吹進屋里的風沒什么變化,布偶竟是停止了晃動——接著開始轉動。
眨眼之間,僅有嘴巴的正臉就對準了這邊。
甚至沉默的對視下,兩點紅色自不規則的面龐上浮現,宛如含羞下臉頰的紅暈。
不錯,解答得很快。
如此高效的一幕,付前又怎么會不滿意。
即使那羞紅的臉頰,明顯都帶著濃重的血腥氣。
兵貴神速,對方如此麻利給出回應,一方面節省了時間,另一方面無疑讓人感受到了自信。
布偶背后,很可能確實不止珂琳閣下一人。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那就是執夜人似乎真的不準備就地格殺。
其中原因,值得深思。
而就在布偶滲血的這片刻,付前已經感受到了身上的異樣——自己好像也在滲血,以另一種方式。
前面經過水蛭兄的點撥,手背上變得活躍的那片皮膚,獨立性似乎變得更強了。
以至于已經有血液按照反常的流向,在向其中匯集。
最終呈現出的結果,竟是像極了一條蘇醒的吸血蟲開始飽餐。
詛咒嗎?
面對這樣的變化,付前前很容易想起元姍對于珂琳能力的描述。
當然不會只是湊巧,看上去布偶轉過來看著自己后,似乎正在以特殊的方式,削弱自己對這地方的抵抗力。
至于為什么這么做,其實想想也簡單。
水蛭兄曾經曰過,那蕩漾的血光,是孤王的偉大光輝映照。
自己似乎被當成尋“王”的工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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