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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九章 鬧情緒的病理科(求訂閱)


更新時間:2025年02月06日  作者:小小魚蝦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小小魚蝦 | 從小鎮做題家茍成大醫 


翌日,周一。

方子業昨天喝了酒,即便來了科室里也沒有追問周末收治入院病人的基本情況,因此方子業早早地就來到了科室里。

“源培,你還沒點早餐吧?”

“今天說好是我點的哦。”方子業問先到了科室里的李源培。

方子業回來后,重新組建了早餐互助組。

至少組內的師兄弟們,如果有空有時間的話,都會提前把早餐點好。

按照江湖規矩,方子業是周一請客,金宏洲周二,其他人順排。

但需要提前在群里面預約報名。

李源培聞言則笑了笑,將手里的筆記本稍稍一收:“今天是方教授你翻口袋的日子,沒人敢搶你的風頭。”

“甚至秦葛羅大哥還有威哥都給我發了信息,讓你幫忙點一份,不是牛肉碼的不要。”

方子業趕緊將發出去的消息撤回,反問道:“誒,源培,憑啥我吃你們的是吃原味,你們要我請客的時候,就是牛肉碼的?”

素熱干面點外賣是八塊錢一份,牛肉碼則要十六一份,整整翻了一倍。

“威哥說,你的工資都是他的兩倍以上,不宰你這個狗大戶宰誰?”

李源培說完雙手環抱:“當然,我說好了啊,我和兄弟們都可以吃素的,但是大哥們……”

方子業在群里面開始統計人數。

袁威宏、秦葛羅、金宏洲、自己、李源培、喬飛、舒朗、曹農、朱允炆、劉海華、龔羅元、周小山、林方忠、騰峰。

十四份。

“兩百大洋沒了!”方子業道。

“嗨,最多就是傷了你的一根蚊子腿毛。”李源培一邊開始整理要方子業詳細關注的病例,一邊沒好氣道。

方子業放下手機后糾正:“作為醫學生,你要嚴謹,蚊子沒有腿毛。”

李源培一本正經抬起頭:“那對子業你來講,更是小菜一碟了啦。”

“喏,這三個病人,子業你要詳細關注一下,也都是常規病種。”

“上周二做手術的病人今天和明天真的可以出院了么?要不要再等幾天,你不是說要穩一點么?”李源培問道。

方子業說在科室里要維穩,但做的事情卻一點都不穩重。

上周手術的病人,這周就要趕走,那可是功能重建術啊哥哥?

“沒關系,這都已經一周多了,總不能讓他們住到拆線出院吧。”

“你是不知道我前天門診的時候,開了多少住院證,得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稍微加快點進度。”方子業道。

“二十一張。”李源培神秘兮兮道。

方子業自己都沒數自己開了多少住院證,只記得很多,沒想到李源培還真的統計過。

方子業只放了五十個號出去,開了二十一張住院證,證明知道方子業的功能重建術做得好的人非常多,且能力強,非常精準地掛到了號。

方子業接過了李源培的筆記本,并未回話,只是把李源培的“細節”記在了心里,一邊翻看,一邊又問:“組里面的兄弟在練功房里沒有鬧騰吧?”

“會不會覺得我是在浪費他們的時間?”

李源培趕緊搖頭:“本來是有一些的,突然更改練習的項目,會讓大家不太習慣。”

“不過允炆練了幾天后,感覺無感,就又找了之前的項目來練,你猜怎么著,卡了他接近九個月的切開術竟然無聲無息地跨過去了。”

“他的切開術,已經達到了碩士出關標準!”

“啊?你不會在和我開玩笑吧?”方子業可不覺得自己的練習方案會這么立竿見影,這才過了多久?

方子業是一心二用,所以就沒有深入思考,李源培提點道:“朱允炆,被師父延畢了一年,今年本來該研四了!”

“卡了他九個月,現在有所精進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么?”李源培回道。

“那倒也是。”方子業點了點頭。

“這幾個病人都還好,沒有什么特殊的,到時候7床讓我師父主刀。”方子業寫上了一個袁。

“11床和13床的話,可以讓秦葛羅大哥試試手,我聽說秦葛羅大哥最近一年也非常努力。”

“基本功也是積累到了這一步。”方子業在回憶上周秦葛羅在手術室里的表現,儼然一副上級的氣勢,沒有任何ps痕跡,在療養院里已經養成了習慣。

李源培也知道方子業在療養院里有帶組,只是沒跟過方子業在臨床工作,這會兒聽到方子業將秦葛羅大哥如同“小老弟”一般的品評,短暫性有些失神。

同齡不同命幾個字被咀嚼一陣后說:“威哥也好像說過,秦葛羅大哥今年去參加比賽,應該可以拿到不錯的成績了。”

“畢竟大家都在進步。”

秦葛羅如今也已經三十四歲,即便他的天賦在中南醫院不算拔尖,但也沒有那么次。

基本功也慢慢推進到了登堂入室的‘4級’。

毀損傷保肢術的基本功準入門檻,還有功能重建術的準入門檻就是登堂入室,至少目前組里對這種術式的準入門檻是如此定論的。

“業哥,培哥。”

“我買了點飲料,你們現在喝嗎?不喝我就放進去了。”來人是喬飛,比李源培小一屆。

他說的放進去是放進住院總辦公室里的冰箱,還是方子業自己出錢買的,惠及大家。

“留兩瓶吧……”李源培揮了揮手。

“喬飛,你放了飲料后過來一下。”

“我這兩天又想到了一個新的idea,你如果有空的話,就搜集一下數據吧。”方子業偏頭道。

之前很長一段時間,喬飛都是留守中南醫院里,在鄧勇去了實驗室后,他單獨一個人在臨床廝混,肯定有頗多不易。

袁威宏的課題組里的課題沒有分給喬飛,方子業自然打算從其他方面找補一下。

更何況,最近幾個月喬飛的臨床技能突飛猛進,大概率就是被‘邊緣化’了,在臨床中沒有太多的機會,只能苦鉆練功房。

喬飛的腳步都加快了幾分。

“有空的,業哥。”

“馬上回。”喬飛道。

喬飛跑出了辦公室后,李源培道:“喬飛還是非常不錯的,只是之前不是我們中南醫院的碩士,來了我們這里讀博之后,一直十分低調。”

“我們在恩市的時候,科室里的師弟都是他一手帶著的,任勞任怨。”

“天賦也好,比我好。”李源培自嘲道。

“每個人的天賦方向不同,源培你的能力,我們組誰也取代不了。”方子業笑著說。

管理科室或許方子業沒有直接的經驗,但如何管理組,方子業在療養院已經練出來了。

就算是組里面有幾位教授,方子業都知道該如何帶。

現下只有一些碩士博士師弟,方子業帶起來也覺得格外順手。

這就是歷練的好處,也是陳宋院長膽子夠大,愿意讓方子業帶組。

周一不是手術日,只是送手術日。

方子業被袁威宏帶著查完房,安排好手術規劃后,就跟著袁威宏一起又進了主任辦公室。

這就是上級醫生特有的權力了,可以脫離雜活累活。

其他的事情,比如說監督送手術,追術后檢查結果的事情,就是金宏洲和秦葛羅大哥兩人的職責。

“師父,我這個月要請個假,去京都。”方子業進門后道。

“知道知道,去領獎嘛?誰敢不批你的這個假?”袁威宏格外羨慕。

“劉煌龍早就把你們的請假表格一趟水地送去了院長辦公室,上周五的醫院院周例會,還特意通報表揚了你們。”

“等你們拿獎的時候,醫院里就會出一個宣傳報。”

“今年,我們醫院就只有你和劉煌龍兩人拿到國家級的獎項。”

劉煌龍之前是毀損傷保肢術、功能重建術與微型循環儀課題的‘帶頭人’,方子業是課題的主要規劃者,是直接的受益人。

獲獎的時候,兩人都可以去參加領獎。

“鄧老師沒什么意見吧?”方子業細聲問。

這件事鄧勇撈不著好處可怪不了方子業,是鄧勇自己為了李源培的事情作的。

如果不是鄧勇為了李源培與宋毅去私下里交流,宋毅也不會負氣在通過了專業型考核后離開中南醫院去同濟……

鄧勇也不會被老主任們下掉主任的位置。

“沒有。只是偶爾會念叨。”

“子業,我們到底什么時候才開始新的病種啊?我覺得毀損傷和功能重建術,都快做吐了。”袁威宏不愧是袁威宏。

稍微有點起飛,尾巴就翹得老高,俗稱北海一葉,主打一個浪蕩江湖,骨子里就只剩下飄了。

如今就算是穩重了一些,但本性難移。

“師父,等到秦葛羅和金宏洲兩人,還有我們科室里的張子曦大哥他們都可以常規開展毀損傷保肢術和功能重建術時,我們就差不多可以往下跨步了。”

“還有一個前提就是,金宏洲大哥可以非常熟練地開展骨搬運術這樣的創傷外科常見手術。”方子業回道。

“他們這學習的速度也太慢了。”袁威宏嘀咕道。

作為曾經年輕一輩最優秀、資質最好的人,袁威宏是有資格說這話的。

如果不是方子業的出現,如今的袁威宏在年輕一輩依舊可以稱雄。

在副高里,他如今面對陳芳、彭隆和謝晉元等人都絲毫不虛。

因為袁威宏已經三十七歲,距離他拿到省內青年醫師比賽特等獎已經過去了三年多。

“慢慢等吶,我們醫院的積累不夠,就只能慢慢積累起來后,才可以放心地把一部分事情移交給他們。”

“不然我們在前面走,他們掉隊地跟來跟去,這就是脫了節,肯定會出事的。”

“醫療以安全為主,一定先保證安全,才能去想著發展。”方子業依舊堅持自己的理念。

“師父,臨床中,有太多的教授,都是露三分本事吃飯,留六分本事自保,剩下一分,永不展示的。”

有很多厲害的教授,或因為科室內的“競爭”、“打壓”、“醫患關系”等原因,把一些本來可以做的手術都給剔除了。

不去做,不愿意去做,不敢去做,就是以維穩為主。

這時候,就必須要耐得住寂寞,這也是中南醫院必須要走的一段路,沒有任何捷徑可言,即便是方子業在也不行。

脫了節的團隊,那就不是團隊,那叫拉胯隊。

這也是方子業經歷了深思熟慮后,才選擇把一部分課題交給其他醫院來做的根本原因。

“我出國這段時間,也學到了不少的東西,我最近在整治我們整個大科研組的風氣。”

“以前還是太不嚴謹。”

“鄧老師建議我出國的提議,還是真的是為我們好的。”

“不然我們組的問題都只能由別人來指點,未免有點太依賴于他人了。”袁威宏將話題轉得嚴肅。

“師父,必須要謹慎一些。”

“你看看韓教授。”

“如果我們一輩子都默默無聞的話,沒人會盯著我們,但我們如果要發展的話,我們身上的任何漏洞都可以致命。”

“越是臃腫的團隊,就越容易有各種漏洞。我們大團隊目前的人數其實還算比較少的。”方子業也回道。

并不是要自己親自的經歷才是真正的教訓。

讀書要會的一個技能就是通過例題讀懂根本的解題方法。

有那么多先例在身邊發生,方子業不得不謹慎些。

“子業,你最近這段時間,除了去練功房之外,任何一間實驗室都沒去,剩下的時間,你都去干嘛了?”袁威宏突然問道。

顯然他對方子業的行蹤了如指掌。

方子業才回了一周,周二、周五的手術日,每個手術日做完手術后,方子業就去了練功房里,還有就是周六的門診。

但周三周四方子業去了哪里,袁威宏毫不知情。

“師父,漢市很大,我就隨便出去走了走,之前那么長時間都是在學習、寫文章、練功房、學手術。”

“現下也算是熬出來了,組里面的手術量不少,我也不需要去做會診手術來提升手術量和手感。”

“目前收入也不錯,我就隨便跑了跑。”方子業笑著說道。

“在療養院里的氛圍也比較壓抑的。”

袁威宏聽了,有些心疼。

“子業,成長是很痛的,而沒有大人支持和引領的成長,必然會更痛。”

“職業成長與個人的成長經歷,都有異曲同工之妙。”

“但?師父和鄧老師能給你引領的路,終究有限。任何人能給你引領的路都終究有限,總有一天需要你們自己出去闖。”袁威宏的語氣含著歉意。

其實袁威宏是想表達,如今的醫院和科室是在給方子業拖后腿。

“師父,慢有慢的好處。”

“如果走得太快,反而欣賞不了來時路的風景,如果走得更慢一些,就會發現身邊有很多人、很多事都非常美。”

“比如說最近,我就發現了,喬飛師弟是非常不錯的一個人。”

“比如說,學術型二年級的碩士杜喬桂,其實天賦也很好。”

“比寧正陽還要稍微好一些。”方子業并不忌諱地說。

寧正陽是袁威宏的學生,是方子業直系的師弟。

“寧正陽也還行吧,中規中矩。只是各方面都不突出。”袁威宏回道。

“哦,對了子業,上周五我們醫院的病理科又在給我們的骨病科提意見了,說我們骨病科手術送過去的病理標本總是不夠。”

“這都已經是病理科不知道第幾次提了。”

“標本不夠?這話怎么說?”方子業的眼神立刻一閃。

“按照病理科曹群教授的說法,自從今年五月份后,我們骨病科給病理科提供的切片標本就越來越少。”

“病理科每次制作骨病科的標本都必須小心翼翼,還說杜主任他們雖然要對切下來的病理標本進行檢測研究,但也要保證病理科可以正常工作!”

“不過我們也不是骨病科的教授,倒是也不太好多說什么。”袁威宏的心態很穩,只吃瓜,不發表意見。

“或許杜主任也想制作新的骨腫瘤系吧。”方子業猜測道。

骨病科就是骨腫瘤科,每個有‘想法’的骨腫瘤科的教授,都想制作一套新的骨腫瘤系,特別是目前市面上尚未研發出來的骨腫瘤系。

一旦建成,就是補充了科研界的空白,科研成就是很高的。

“不過這里面也有一個問題,病理科說杜主任他們送去的標本不夠,難道杜主任就不怕病理科的病檢出錯?”

“不至于送去的腫瘤組織,只夠制作一到兩次標本的吧?”方子業歪著頭,點出了話里面的漏洞。

“那我也不知道,周會上,這種小事肯定不至于吵起來。”

“按照常規的思維,杜主任他們骨病專科的,是更希望病理科做出最精準診斷的,這樣才好對癥下藥。”袁威宏也覺得奇怪。

“師父,我等會兒去找杜主任吃點瓜。”方子業笑著道。

“你還去找杜主任?”袁威宏上下掃著方子業,語氣怪異。

你剛來中南醫院就把骨病科的教授們都diss了一遍,你現在去找他吃瓜?

“師父,我去找杜主任,杜主任肯定會很歡迎我的。”方子業格外自信。

可能杜教授等人會覺得方子業很討厭,但他們絕對會承認方子業的能力,不會真的與方子業產生巨大的嫌隙。

反而,杜英山等人也清楚目前創傷外科的情況,依托骨病科的正高多,愿意拉方子業下骨病科的水,一起做科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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