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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開始學會長大(求訂閱)


更新時間:2024年03月01日  作者:小小魚蝦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小小魚蝦 | 從小鎮做題家茍成大醫 
正文卷

正文卷

洛聽竹在聊天結束的時候,還在給方子業強調這么一句話,那就是有人喜歡單純的臨床時,那么么就肯定有人更加喜歡單純的科研。

大部分人都會覺得,醫務工作者,或者說在臨床工作的醫務工作者,就不該有科研的壓力和任務,大部分醫務工作者,都是被現實的壓力壓得喘不過氣。

實則是沒有辦法,華國沒有這么多足夠的資源去完成科研和臨床的徹底分離。

如果你也只想做臨床,他也只想單純做臨床,那教學和科研誰來做?誰都不來做的話,那么這個學科該如何發展?

所以,在最初的很長一段時間內,不管你愿不愿意,國內的大環境都會是臨床科研一肩挑,而不會實現分離。

然而,在洛聽竹和方子業這個年代,其實是相對幸福的。

因為目前華國的醫學學科發展已經有了一定的底蘊,即便是高校里、三甲醫院里,也能夠容得下單純的科研人員,可以老老實實的,不去接觸病人,沒有醫療糾紛的,老老實實地進行研究工作。

“如果是想要做研究的話,很多專業和學科,其實都比醫學好啊,醫學的科研,基本難以突破,即便是突破后,獲得感和成就感也不強?”

“糯糯,你不會是覺得,我們都是臨床工作者,所以你才要放棄自己的工作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建議你可以往內科轉崗。或者我往內科轉崗,只要不是沒日沒夜的連軸轉,其實就還可以。”

“因為我父母到時候可以幫忙不少的。”今天是除夕,所以方子業就和洛聽竹聊得比較深入一些,反正也沒其他事情可以做嘛。

洛聽竹說到這里后,便喝了一口水,然后才又說:“其實我和很多人的想法都不一樣,因為現實中的臨床工作,其實創造性并不強。”

洛聽竹是一個自由人,她給了足夠充分的理由,她也足夠聰慧,想必是可以讀懂方子業的意思。

但其實,華國還是人才濟濟的。

而在鄧勇教授家里的時候,方子業才知道,鄧勇教授之所以評不上去,是因為綜合履歷還是不夠。

方子業想要留院,而且是想要提前畢業留院,即便是鄧勇教授同意了,那肯定也是要和這兩位說一聲,在袁威宏的中介潤滑下,吃吃飯,喝喝酒的。

但是對于一個億萬富翁而言,日入一萬,他可能都得哭死,畢竟他們的存款放在銀行里面,都可以拿到這么多的收入,在自己的運作下還只能日入一萬,就是血虧,完全沒有任何的喜悅感。

華國地大物博,就算是別人用了各種辦法水出來的超級文章,你也只能佩服,因為他至少能水的出來。

至少,一般都會去拜訪一下爺爺奶奶,然后初二去娘家拜年……

方子業就不再多糾結什么。

你可以在家里過年,也可以在外面過年。

“但我個人還是認為,目前所做的這些,都是別人治療理念的搬運工而已。”

方子業只是不希望洛聽竹為了所謂的和諧而放棄自己的愛好,并不代表,方子業就強行要求洛聽竹必須回歸到臨床,當一個真正的醫生。

洛聽竹的父母,也都各自回了各自該去的地方。

“我并不覺得這樣的工作,有太多的意思和成就感。”

按照習俗,大年初一是拜年的時節。

今年要去拜訪的地方,比往年都要稍微多一點。

就方子業這點產出,縱向來看,在方子業這個年紀,那肯定是頗為不錯了,但如果橫向來看,在鄧勇教授這個年紀的教授們,一些特別出彩的,科研產出可不僅僅只有這么些啊。

韓元曉教授是目前創傷外科的行政主任,杜新展教授則是骨科的行政大主任,這兩位,都是實實在在管理著目前骨科招聘行政大權的人物。

“高考畢業的時候,誰能想得清楚自己究竟真正喜歡的是什么。選了之后,或許后悔了,也只能是從次選中再作選擇,而難以回頭。”

對于普通人而言,月入一萬,就是一件非常可喜的事情。

所以,鄧勇教授,就不期待什么杰出青年,長江學者之類的事情了,他就只想著搭建好一個鄂省頂流的創傷外科團隊和骨科的科研氛圍。

“做一個治病救人的醫生,我固然也是喜歡的,但我現在也不那么絕對的就只想做一個醫生,做一個科研工作者,我也能接受。”

自然,方子業和洛聽竹兩個人,沒有拜年的地方可以去。

當然,這個過程,非常絲滑。

每個人的快樂獲得感,都是不一樣的,也是不一而足的。

“可以開心,但未必可以使得所有人都開心。”

那是自家團圓的自由,但是除夕之后的走親戚,卻并不是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可以絕對不去的。

然后,方子業還跟著袁威宏一起拜訪了韓元曉教授、骨科關節外科的杜新展主任。

兩邊都邀請了洛聽竹,洛聽竹則是都沒討好,索性就都拒絕了。繼續待在漢市,并且,洛聽竹從大年初二這天,就跑進了實驗室里。

不需要買禮物,禮物都是袁威宏買好了的,方子業只要提著即可。

“雖然很多人生病不是按照教科書來生病,但是診斷完成之后的治療,大部分都是按照教科書來治療的,其實是一種相對機械性重復性很高的工作。”

而洛聽竹口中的他,就是蘭天羅了。

可謂是有點工作狂的意思了。

除夕之后,是大年初一。

“或許有人覺得,因為自己的認知和學識,使得患者的疼痛獲得緩解,康復出院之后,就會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

身為父母的同時,也都會為人子女,除夕那一天可以自行任性安排。

當然,方子業則是需要在這段時間,陪著袁威宏開始走訪一些人了。

力求在自己還在世的時候,對全國發出中南的聲音。

首先要去的就是鄧勇教授家里,鄧勇教授并不如科室里傳聞的那么喪氣,而是有一種臥薪嘗膽的銳氣,就等著寶劍出鞘,而且是即將出鞘的架勢。

“或許這一點,我和他,還有點像。”洛聽竹說完嘆了一口氣,可能也是心情比較復雜。

方子業留院的事情,仿佛是李國華老教授在離開中南醫院被帶走之前,就安排好了的。

其他的老教授,也早就默認了這件事,方子業提前畢業,提前插入,使得這一屆的本院留院的人員,必須要有方子業的一席之地,雖然會擠掉其他的博士師兄們,比如說王元奇、顧毅、董文強等博士三年級的很大一批。

但也只能擠掉,因為方子業足夠優秀,不會被其他人擠掉,否則的話,也沒有人可憐方子業。

自然,這兩位老主任,也沒有表現得特別的熱情,至少都只是表面熱情。

方子業已經是掛了名,就是跟著鄧勇教授了。

兩人再怎么搶奪,也是肯定搶奪不過去的。

只是,在后面離開韓元曉教授家里的時候,方子業與袁威宏坐在網約車的后座,方子業非常不解地問袁威宏。

“師父,我看韓元曉教授,是知道鄧勇教授是故意示弱的,是以退為進的。”

“怎么仿佛,科室里的很多人,都仿佛不知道這件事,甚至就連韓教授的學生,熊錦環的師弟們,都覺得鄧教授快要失勢,就只差最后一哆嗦了。”

“所以就把我們組的其他成員都不當回事兒?”

“而且我還感覺?”方子業非常不解。

若是針對自己大課題組的人,是韓元曉帶頭則罷,韓元曉明明沒有帶頭,還是有人勢利眼,這就未免有點太過分了。

袁威宏聞言就說:“伱不必感覺,這就是韓教授故意的。”

“韓教授是科室里資歷最淺的正高,底子薄,他下面的學生們,經歷的事情也不多,跟著的見識也都長不起來。”

“現在鄧教授正好是在與其他學科之間進行博弈,也正好讓他們長長記性,經受一次歷練和打擊之后,以后才能夠更加心態穩定,變得波瀾不驚。”

袁威宏對方子業這般解釋。

當然,解釋完,袁威宏也沒有深究這件事,而是說:“你下個月一號就要正式進入到跟班住院總的職位,今年的二月沒有二十九號,那么元宵節那天,就正好是你上崗的節點。”

“你最近要抽空回去,給你父母做一次交接才好啊。”

二月十四日,情人節與除夕重合的結果就是,三月一號就是正月十五的元宵節。

方子業所以得再次食言一次,他不僅要錯過與家里過年的時間,元宵節也不能回去了。

“好的師父,我打算初六回家一趟,然后一直待到二月結束。”

“哦,對了師父,前幾天發在群里面的標書,我也已經看過了,通過審閱模式改了一點點意見,到時候我再發群里面,大家一起互相看看。”方子業雖然要回家,也沒有忘記小團隊近期的主要任務。

之前在國外,鞭長莫及。

此時已經回國,不管是節假日還是什么,該做的事情,該分擔的任務,就得分擔。

渾身是鐵能打幾根釘子?方子業以后,還得依靠師門團隊多多輔助,才能走得更高更遠。

“嗯,好!”

“但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最近這段時間,最迫切要搞清楚的事情,就是金宏洲為什么會被下掉住院總的事情。”袁威宏以事情作為教學的指向,給方子業指點著。

方子業卻抿嘴一笑:“師父,如果我沒有打聽錯的話,我應該是知道洲哥被下掉住院總的原因了。”

“這還真怪不得我們這些值班人員,純粹就是洲哥他自己大意而來。”

“當然,這一次,急診外科的住院總,也有一定的責任。”

這一次金宏洲被下掉住院總,既冤枉,也不冤枉。主要就是在一次急會診的過程中,金宏洲忘記寫急會診意見,而且當時那個病人還沒有辦理住院手續就沒了,所以補不了電子病歷!

當然,金宏洲之所以冤枉的是,他沒寫意見的主要原因是急診科的住院總,把病人的,已經寫了其他科室會診意見的病歷本給弄掉了。

然后病人還沒了。

好家伙,直接就是一個篡改病歷的鍋蓋壓下來。

到目前為止,這病歷本到底是怎么丟失的,都還沒解釋清楚,可急診診室的監控,偏偏就是記錄著,是急診外科的老總把病歷本給拿走了,沒有交還給病人以及病人家屬!!

“當然有責任,不然的話,他們能一起被下掉啊?”

“但不管別的學科的住院總,再有責任,自己都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算是等著,也要等在現場,把有跡可循的證據留下之后再走!”

“金宏洲如果寫了再走,再掉了,那么就沒有他的責任。”

“他不寫就走,然后病歷本掉了,病人還沒了,再想要回頭來補,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袁威宏這般給方子業分析著。

方子業聞言,問:“可是師父,當時的另外一個患者,是股動脈附近的活動性血腫。”

“洲哥不去病人就得死,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必須得等嗎?”

“不然呢?”

“你不等可以啊,你救下來的人活了,本來覺得不會死的人死了,你就背鍋啊!”袁威宏非常直白地說。

“那等了之后,另外一個萬一?”方子業又問。

“這種急會診,就只能講究先來后到了啊。”袁威宏又是這么說。

“不然怎么辦?你還能分身術,自己把自己一劈為二啊?”

“不然你以為,大冤種這三個字,是怎么來的?”

經歷過住院總毒打的袁威宏,是非常能明白金宏洲的憋屈的。

可住院總就是這樣,委屈你得憋著,畢竟是因為你的工作失誤,導致了另外一個患者的死亡,你為什么不把會診意見寫下來?

你會診了就得寫啊!

方子業不再多說話,而是把袁威宏這些話都慢慢記在心里,并仔細地咀嚼、品味。

小時候,方子業覺得人生是無憂無慮的。

長大之后,卻發現人生其實充滿了很多憂愁。

小時候,方子業覺得人生應該是善惡相對的。

但是現在,方子業卻發現,其實所謂的善惡,所謂的對錯,并沒有一個絕對的分界線。

不過方子業也要開始學會長大。

長大的第一課,就是要正面地面臨殘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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