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鎮做題家茍成大醫第四章 臨床日常(求收藏,求追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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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臨床日常(求收藏,求追讀)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小小魚蝦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小小魚蝦 | 從小鎮做題家茍成大醫 
都市現實


方子業目前碩士畢業后,往地級市醫院一蹲,拿下編制以及少量的人才引進費用不難。

在病房里,琢磨患者的病歷并修正醫囑,也可以有少量產出。

但最大的產出,就是有一次自己跟著導師做手術,老師讓自己切個病損的時候,產出較高,是巨額的0.5!

方子業得到這個面板,已經有了差不多半個月時間,才通過各種方法,把學識點累積到了5點。

通過觀察、統計,發現學識點的收益效率,是臨床>病歷>門診>練功房的剛操作。

“要是再有一些病損切除就好了。”方子業低聲自語。

可很快就搖了搖頭。

自己的老師,在科室里擁有的手術,也不過是小手術,雖然號稱是資深主治,但能夠有權利做的手術,也就是稍微簡單一點的骨缺損。

當然,這些稍微簡單一點的骨缺損,也是地級市醫院里面的主任們少敢觸碰的。

其他更難一些的手術,都是副教授做,難度更高的,則需要教授去收尾。

教授上臺的時候,副教授做助手,自己的老師也只能蹭到一些些的機會。再下還有主治以及博士師兄們群情憤搶……

翌日。

交完班后,方子業的老師,袁威宏就去上課了,他如今還是漢市大學第二臨床學院本科生的機能實驗學老師,需要帶教三個小班,大部分時間,都在搞教學的事情。

而在查房的過程中,方子業就是個小嘍啰!

方子業與自己的導師袁威宏跟著的上級都是鄧勇教授。

鄧勇教授一馬當先,謝晉元副教授緊隨其后,自己的老師雖然不在,但也有秦葛羅主治醫師,笑嘻嘻地頂上去接替自己老師的位置挨罵。

鄧勇教授的兩位博士師兄,則是趕緊陪著一群大佬的身后,開始講解病人的基本情況,一個博士二年級、一個博士三年級。是組內的住院總。

方子業與李源培兩個人資歷偏老一點,因研三師兄們的離開,能有資格跟在博士師兄的后面。

在兩人身后,還有碩士二年級的舒朗、龔子明,碩士一年級的揭翰,朱允炆。

再加上方子業身后的小住培跟屁蟲蘭天羅。

一行十二個人,可以說是集齊了外科團隊除了實習醫生外的所有基本元素。

方子業要做的事情就是,匯報分管病人的詳細數據,記錄一些要改的醫囑,聽一下鄧勇教授以及謝晉元副教授探討一些復雜病例,并且在為難一下鄧勇教授的兩個博士師兄,選一兩個病種,讓他們匯報一下當前病種治療的研究進展。

是的,對于方子業還有李源培這樣的碩士而言,教授們問的最多問題就是當前的治療原則。

治療原則和治療的研究進展,是兩個范疇的領域。

一個是現有的治療方式,一個是前瞻可期待的新治療方案……

鄧勇教授身材板正,下巴上有一顆體積不小的痣,聽到自己博士匯報完成后,點了點頭:“還是看了點書的,不過對治療的進展了解得還不夠通透。”

“骨缺損的治療,雖然搬運術是比較熱門的話題,但如今,還有一種新型材料出現,可能可以讓骨細胞在材料中爬行再生,以替代傳統的骨搬運術……”鄧勇教授如數家珍般說著……

方子業不說如聽天書,也是半邊糊涂。

臨床之中,要了解一個病種的診斷,就頗為不易,需要扎實的基本功,再去深入了解當前的治療原則和治療方式,也是水磨工夫,大概通透好當前世界上所有的治療方式后,才有資格去展望研究進展。

醫學知識體系之繁雜。

八個字可以概括。

勸人學醫,天打雷劈!

查完房,方子業就當完小跟班,迎來了自己的‘人生巔峰’,新進的住培醫生蘭天羅,趕緊積極地說:“業哥,我先去換藥,你回去開醫囑。”

“今天不是手術日,我們早些去練功房?”

方子業點頭說好。

蘭天羅跑開后,旁邊袁威宏的研一學生,也就是方子業的直系師弟也略遲疑說:“方師兄,你能幫我改一下醫囑嗎?我姑姑過來看門診了,我帶她去看下門診……”

揭翰,是方子業的師弟,今年剛研一,與蘭天羅同一天進臨床,但因揭翰是碩士研究生,而且是袁威宏的學生,因此住院總就給揭翰分了兩張分管床位。

大型教學醫院就是如此,別說是手術室里面的操作機會,就是臨床的分管床位,都是香餑餑,僧多粥少,壓根不夠分。你不愿意做事,有的是人把你要做的事分擔出去。

而分管的床位,其實是你唯一能夠在手術室,成為助手的機會。

成為助手的次數多了,上級看順眼了,基本功扎實了,上級說不定能夠賞賜你一兩次縫合和切皮,才算真正入門檻中。

即便是專業型碩士研究生,有了醫師資格證書,可以單獨值班和管床,但醫囑權,仍然在上級那里,住院醫師和小碩士,只需要按照上級的意思,把醫囑更改過來即可。

除非有比較特殊的情況——

就比如,自己的師弟揭翰,轉交給自己的病人11床。

上級給的意思是,讓自己把11床術后的止痛藥停掉,改成口服塞來昔布。術后的抗感染藥物也完全停掉,而術后的抗凝藥物,也從低分子肝素鈉,更改成利伐沙班預防性抗凝治療。

不過,方子業此刻,卻在仔細地看了一下患者的相應查血結果之后,發現了,止痛藥和抗凝藥可以停,但這抗生素,非但不能停,反而要升級!

但即便有此發現,方子業也不敢自主主張用藥,而是匯報——

“羅哥,您過來看一下,這個11床,就是上周五做骨搬運手術的那個病人,她今天早上的抽血指標不好,白細胞計數一下子飆升到了23。”

“她這個要請藥劑科過來會診一下吧?”

羅哥是秦葛羅,是科室里的主治,資歷比自己的老師袁威宏更低。

秦葛羅聞言,跑過來一看。

抽血結果是早上八點四十分才出,查房的時候還沒到八點四十,而上一次的炎癥指標是趨近于正常,并非是揭翰粗心大意。

秦葛羅立刻打了個電話出去,撥通的過程中:“子業你去看一下傷口情況,馬上送一個細菌培養與藥敏,再送一個滲液普通鏡檢,看看局部有沒有膿細胞!”

“再問下患者有沒有高熱期,與今天的值班醫生交接一下,如果高熱,臨時抽一次血培養!”

感染是外科最大的敵人,所有人都對其聞風喪膽,因為一旦手術后感染,就會讓治療的程序非常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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