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駒遇良將,容安也很高興,“閃電,它叫閃電!”
“哈哈!閃電!”陳奉大笑,“好閃電,以后咱們就是并肩作戰的伙伴啦!”
其余眾將不由調侃:“陳將軍你這就有點喜新厭舊了吧?”
“不不不,”陳奉忙擺手,“你們誤會啦!方才大帥一席話,令我老陳茅塞頓開!
“我那老伙計只是去養老了,又不是被我拋棄了,怎么能說喜新厭舊呢!
“只要我有時間,還是會去陪伴老伙計的!”
眾將都善意的笑了起來。
別人其實也不是不羨慕,只是他們和陳奉的情況不一樣,各自的坐騎正當年,與自己的配合也磨合出來了,沒必要更換。
在演武場逗留差不多一個時辰,就該吃飯了。
容安又領著他們去了前院。
冠軍侯府久無人住,原來就只有專供護院和下人們的廚房。
還是景陽長公主提前送了幾個廚子過來,把大廚房開了,不然這頓飯就只能從外面叫席面了。
“明日上午游街完畢,我再請你們去酒樓,”容安笑道,“今日也有些累了,吃了飯早些歇著。”
肖將軍再怎么善于烹飪,軍中畢竟條件簡陋,所謂的美味都是相比較而言的。
如今吃到真正的珍饈美味,眾將都贊不絕口,說比御宴也不差什么。
容安還不忘吩咐容金:“讓廚房多準備一些調味料,你明日讓人送到軍中交給肖將軍。”
容金笑著答應。
陳奉把容金和容木也拉著坐下,這十幾個人飯菜敞開了吃,但酒卻只有二斤。
陳奉砸吧砸吧嘴,“大帥府里的酒都格外好喝。”
“這是御酒,”容金笑著解釋,“侯爺雖然常年不在,但皇上的賞賜卻沒斷過。
“這一壇還是侯爺十二歲那年第一次立功皇上賞的,說是知道侯爺年紀小不能飲酒,可以多窖藏幾年,這一藏就是十余年過去了。”
眾將都叫:“果真好酒,咱們得慢慢品,不能牛飲啦!”
又說:“同樣是御酒,我說怎么送去軍中的跟這個沒法比呢,原來這都是陳釀了!”
容木覺得好笑,送去軍中的酒數目龐大,自然不可能每一壇都是精釀的。
大部分都是從外頭買的,而賞賜侯爺的這些酒,可都是精選出來的,是釀造司釀制出來專供給大內的。
本質上就不一樣。
但這話說出來就傷人了,所以他只含笑慢慢飲酒吃菜。
一時酒足飯飽,眾人散去。
容安沐浴更衣畢,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跟容金說想要出去走走,散散酒氣,獨自一人就出了門。
容金還要跟著,被容木一把拉住,擠了擠眼道:“大哥,你怎么這么死心眼兒?侯爺那酒量是這么區區兩三杯就能撂倒的?
“散酒氣是假,去會佳人才是真。咱們不能那么沒眼色啊!”
容金遲疑,“可是,侯爺身邊不帶人……不安全啊!”
容木翻了個大白眼,就侯爺那身手,當世無敵!誰敢對他動手?
再說,明里暗里外頭派出去那么多人,難道都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