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蘇覺得代綾的技能還是有缺陷的。
要是看一眼就能控制住就好了……
銀蘇將代綾放下,安排一個新任務給她:“你去找城主,讓他當你的小熊。”
代綾兩眼放光,手舞足蹈往門外跑:“小熊小熊小熊,我來了”
快樂不過三秒的代綾停在門口,扭頭問銀蘇:“姐姐,城主是誰呀?”
銀蘇:“……”
銀蘇將頭發怪拽下去,扔到代綾頭上,“它帶你去。”
被頭發糊一臉的代綾撅嘴,不太高興地將頭發胡亂扒拉開,想到小熊,又揚起笑容,哼著跑調的歌跑走。
“小熊小熊小熊我的小熊你的小熊,好像都一樣。小小眼睛大大腦袋,做呀做小熊新的臉蛋新的身體,新新的小熊”
銀蘇:“……”
這咋歌都編上了!!
蔣蕓溪和介諾匆匆回到院子里,“我們剛才打聽到一個消息,這些人在準備什么望月宴,遇見我們的NPC都邀請我們去參加。這什么望月宴,估計就是望月之日的前奏……”
介諾說完,發現其他人臉色不是很好:“怎么了?”
郁從靈沉著臉說:“宣洮洮出事了。”
“怎么了?”介諾一驚,忙問:“我們分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遇上怪物了……”
郁從靈將事情簡單說了下。
“原來剛才那個聲音是你們搞出來的……”介諾和蔣蕓溪在外面的時候,聽見了一聲很大的響聲。
郁從靈不動聲色地看一眼蔣蕓溪,后者只是微微蹙著眉,沒有太多情緒。
介諾有些擔心,追著問:“現在怎么樣?”
郁從靈垂下眼,低聲說:“人還沒醒,不過應該不致命,給用了藥,情況已經開始好轉了。”
聽見沒有性命之憂,介諾松口氣,“那就好。我一會兒去看看她吧。”
介諾并不討厭宣洮洮。
這小姑娘有時候說話是挺傲氣,好像不太懂禮貌,可她心眼并不壞。
而且她的年紀應該不大,如果表現得太客氣柔弱,反而容易被人欺負。
介諾這話說完,蔣蕓溪這才跟著說:“我也去看看吧。”
郁從靈只是點下頭,直接轉移了話題,問起了望月宴的事。
等他們聊完,各自分開。
介諾和蔣蕓溪去后面房間看了宣洮洮。
他們去的時候,宣洮洮醒了,兩人和她說了幾句話,確定她真的沒有性命之憂就離開了房間。
等兩人離開后,過了一會兒,郁從靈進入房間。
“怎么樣?”
宣洮洮哼了一聲,“真的是她,我之前真是錯看她了!!是精神印記,她有精神系技能,只要她激活,我就會按照她的指令做任何事。”
宣洮洮越說越生氣,“那天晚上對付怪物,她肯定是用道具冒充技能……隱藏了她真正的天賦技能。”
郁從靈:“怎么種下的?”
“接觸,她碰了我一下,就種下了,很快,如果不是我用道具預警和提防著她,很難發覺。我現在就感覺不到什么……她的技能很強。”
郁從靈心底一沉。
這幾天他們和蔣蕓溪的接觸可不少。
她會不會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給他們種下了精神印記。
郁從靈從宣洮洮房間出來,很快找到萬默良,兩人簡單制定好計劃,立即去找蔣蕓溪。
即便他們知道蔣蕓溪不好對付,做足了準備,可最后還是讓她跑掉了。
事情敗露時,蔣蕓溪也沒有狡辯,大方地承認了。
除了晉舟,浮苓、羅華、牧無聲都是她殺的。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沒什么錯,我不過是倒霉,分到和你們不一樣的劇本……你以為我想殺你們嗎?我不殺你們,死的就是我,你們不想死,我也不想死,既然都是求活,哪有什么高低貴賤,接下來我們就各憑本事吧。”
蔣蕓溪扔下這句話就逃了。
銀蘇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蔣蕓溪雖然揪出來了,可大家的臉色并不是很好。
沒有其他精神系玩家,他們沒法確定是不是被蔣蕓溪悄無聲息種下了精神印記。
宣洮洮是有一個道具可以屏蔽精神力,即便被種下精神印記她也不會有事。
其他人就沒有這般合適的道具……
銀蘇悄悄問鄔不驚:“你能發現嗎?”
鄔不驚不知道銀蘇怎么好奇這個,老實回答:“精神印記嗎?不能……我沒有精神系技能啊。”
銀蘇認真建議:“可以開發一下嘛。”
鄔不驚不知道這要怎么開發:“精神印記又不是污染……”
銀蘇不認同道:“怎么不是?你看被怪物控制是污染,被玩家控制怎么就不是污染?怪物的力量來自游戲,我們的力量也來自游戲,同宗同源對不對,你就說這是不是污染嘛?醫者,一視同仁,善也。”
大佬說得好像有道理……但好像又不對。
暈乎乎的鄔不驚,又開始扔技能,讓自己和大佬都清醒一下。
銀蘇背著手走了。
傍晚時分,流光城比往日更熱鬧一些,人們從家里搬來桌椅,在流光城主道上鑲成長桌。
嬉鬧的小孩兒從長桌頭跑到長桌尾,大人們則是高高興興地搬來食物。
熱鬧的氛圍,在滿城的綠意映襯下,竟然透著幾分祥和。
然而落在玩家眼里,就不是什么祥和,而是覺得這群NPC終于要殺他們過年了……
銀蘇在外面溜達了一圈,撿到幫代綾認完人的頭發怪。也不知道是被代綾扔了,還是頭發怪主動拋棄代綾。
順便打聽了下這個望月宴,NPC的說法是望月宴在月圓之日舉行,是流光城的固定節日。
也沒有其他作用,大家就是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說是這樣有助于團結。
銀蘇本想找機會下點藥。
但這個宴會的食物不是統一準備,而每家每戶自己出,分散的食物下藥太麻煩了。
銀蘇溜達完,剛回到院子,神出鬼沒的師兄出現在院門口,板著臉出聲:“今晚的望月宴城主也邀請我們參加了,你們必須參加。”
師兄語氣嚴厲,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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