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才子一路爽歪歪,因為一首鐵甲紅妝,暴力娘的芳心再一次被夫君俘獲。
沒辦法,夫君雖然混蛋,但是太有才,太會哄人了。
鐵石心腸的暴力娘都擋不牢。
只能任由夫君得逞。
當然,小妖精也沒有落下,這妮子,自從老二懷孕后,只要夫君愿意,什么要求都能答應,各種有理無理,奇奇怪怪的姿勢。
追月就更加乖巧了,姑爺說啥是啥。
而閑暇時,四人就坐在一起打打牌,斗斗地主之類的,要說這方面,暴力娘就是純粹的白癡,什么都不會。
這娘們是真可憐,從小在軍營長大,軍營哪有什么娛樂節目,頂多就是摔摔跤,唱唱故鄉的歌曲。
估計暴力娘就是因為這樣才喜歡聽歌的,因為除了這就只能上陣殺敵了。
林白心疼不已。
決定教會她各種好玩的,小妖精也很熱衷,老四可是她的偶像,可老四太高冷了,不喜歡說話。
這怎么行!
以后大家可是要做一輩子姐妹的,所以咯。
可能路上太無聊,武俏君也學著玩,或許發現其中的趣味,臉上的笑容也更多了,明媚動人。
“殿下,前面就是懷州了。”
幾天后,隊伍再次來到了懷州。
林白伸了個懶腰,終于快到了,“娘子,要不要下來走走?”
車坐久了渾身骨頭都仿佛散架了,武俏君點了點頭,林白連忙上前攙扶。
在人前,夫君大男子的形象不能丟,所以武俏君很乖巧地配合夫君,纖細的身軀在夫君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她是弱不禁風的弱女子。
實際上,妥妥的霸王龍。
不過,兩種不同的形象,雙倍快樂,大才子美滋滋。
這時,前方突然出現一些嘈雜的聲音。
很快,紀曉峰便走了上來。
“啟稟殿下,懷州知府率領懷州眾官員在前方迎接。”
上次是低調出行,而且還是臣子,這次不一樣了,清風詩仙,當朝四皇子,親臨西南主持恩科,天下皆知。
沿途各官府都收到了消息,每到一地,當地的官府便會迎接。
當然,林白基本都不理會,沒時間耽擱,打個招呼就完了,西南還一堆事呢!這次也不例外。
林白道:“讓他們回去。”
紀曉峰道:“殿下,隨行的還有況志偉,他說這段時間幫殿下打理生意,有些東西要交給殿下。”
況志偉?
這不是販運天竺火麻,自己讓他做臥底那貨嘛!
不說還真忘了。
這家伙能有什么交給自己?
“讓他們過來吧!”
很快,況志偉和一名身形微胖的官員便走了過來,正是懷州知府柳云鵬。
“見過殿下,見過兩位夫人。”
二人連忙行禮。
林白隨意點頭,正要詢問。
柳云鵬卻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殿下恕罪,下官罪該萬死,陷害殿下……”
林白一臉懵,這是玩的哪出?
不過,這家伙明顯和江海流是穿同一條褲子的,江海流死了,朱鎮也完犢子了,這是準備投靠自己了?
可,對方是土司,就算投靠也不至于如此吧?
其實,林白還是低估了自己在西南的影響,整個西南,從上到下,對大才子的推崇無與倫比。
之前大才子假死,整個西南幾乎停擺。
而大才子活著的消息一傳開,西南直接原地復活。
柳云鵬正是看到這一點,才巴巴地趕來,再不和這位爺搞好關系,自己土司的位置只怕都保不住。
不用朝廷出手,族人就不答應了。
林白道:“柳大人這是為何?”
柳云鵬連忙道:“回殿下,殿下上次來西南,是下官將消息告知江大人的,江大人防著播州楊家和水西安家,也是下官安排的。”
“但下官都是聽從前朝余孽朱鎮的吩咐,他當時貴為皇子,下官不得不聽……”
他看似很誠懇,訴說各種為難。
這話倒也不假,之前朱鎮是離朝最有希望的皇子,各路官員誰敢不巴結,萬一日后登基了,那可不得了。
懷州不比貴南,這里雖然也是土司制,但基本都在朝廷掌控之中,就更加不敢不聽了。
林白深知這一點,所以壓根不在乎,但口中卻道:“柳大人,這事可不小,陛下責令顏相徹查朱鎮一黨,你雖然是土司,但關系到謀反……”
他故意頓了一下。
柳云鵬頓時嚇得面色鐵青,這正是他擔心的,懷州本身就在朝廷掌控之中,若是和謀反掛了鉤,朝廷借機撤了懷州土司,西南各大土司只怕都會看戲。
“殿下饒命,下官只是攀附朱鎮,絕無謀反之意。”
林白笑笑,“如何證明?”
柳云鵬連忙道:“下官根本沒有能力造反,朱鎮利用下官,只是想監視西南的一舉一動,以及大皇子。”
“他擔心大皇子會威脅到他,讓下官搜集有關大皇子的一切。”
林白問道:“那你都搜到了什么?”
柳云鵬連忙從懷中掏出一疊資料,“回殿下,下官查到大皇子、江海流,和蓮花島一直在販運天竺火麻……”
林白看了看手上的資料,很詳細,各種細節,交易情況方式等等。
憑這些,基本就可以坐實朱通販運天竺火麻。
“朱鎮知道這些?”
柳云鵬道:“還不知,下官還沒有呈交。”
“為什么不呈交?”
柳云鵬有些支支吾吾。
小妖精插口道:“是想留在手中,等到關鍵時刻呈交,能夠獲得更大的功勞吧?”
柳云鵬道:“什么都瞞不過殿下和夫人。”
小妖精呵道:“這會交給我夫君,想讓我夫君保你無恙?”
“夫人慧眼如珠,下官不敢隱瞞,下官只求殿下能夠開恩,從今往后,下官和懷州愿意為殿下赴湯蹈火。”
柳云鵬連忙表忠心。
小妖精看了夫君一眼,這是個機會,對方畢竟是土司,而且沒有真正參與造反,只是傳話,說不上多大的罪。
如果能為夫君所用,還是不錯。
不過,林白卻搖了搖頭,道:“這些還不夠,本皇子不喜歡藏著掩著的人。”
柳云鵬臉色微變,連忙道:“殿下恕罪,下官還查到一些事,只是還沒有證實,不敢妄言,而且,這很可能是大皇子和朱康最大的秘密。”
“說!”
林白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