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飛靜眨了眨眼,不太敢說話。
龍淺有氣無力地看著垂下的雙腿,生無可戀地道:“知道什么?說吧!”
袁飛靜深吸一口氣,再次看向她。
此時她的臉上,早就沒了剛才得意的笑容。
“晚宴結束,我們進門時你醉倒在婚床上,王爺挺生氣的,他還主動給你洗臉,還……”
“說重點!”龍淺抬頭翻了翻白眼。
袁飛靜輕咳了聲,調整好坐姿。
“重點就是,寧夏被關進內堂,我還在堂外陪了她很久。”
“按理來說,王爺并沒有碰她。”
“有不按理來說的?”龍淺眉頭皺得很緊。
現在楚東陵有沒有碰寧夏,她已經不在乎了。
人家是夫妻,她一個外人管那么寬干嘛?
她在意的是昨晚是不是三個人……太委屈了!她實在說不出口。
袁飛靜咬了咬唇,收回視線。
“一開始寧夏是被關在內堂,我在內堂外殿守著,后來……”
她剛抬頭看了看龍淺,又將腦袋垂下。
“后來不小心睡過去了,今天從聶無情的地方醒來……”
“之后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不過,按理來說,王爺應該做不出這種事情。”
一個晚上兩個不同的女人,那是他們家思想單純的王爺能做出來的嗎?
但好像王爺思想也不單純,身為太子的候選人怎么可能思想單純?
龍淺全身癱軟,不想再說話。
她多希望那家伙做不出這種事情,至少將她送走再和寧夏一起……
哪怕是現代人,龍淺也接受不了。
好想找個洞鉆進去試試,嗚嗚嗚……
“你們出去吧,我想靜靜。”
袁飛靜不知該如何安慰,索性站了起來。
“我去后院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昨天丘山一個人應該很忙吧。”
事到如今,還能怎么辦?去問聶無情嗎?
可那家伙一大早就出去了,上哪兒找他?去問寧夏?更不可能!
袁飛靜推門離開,叮當想了想,還是走了。
龍淺大概擺爛了半個小時,也出了門。
不死毒藥的源頭還沒找到,他們后勤部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事情一天沒結束,她哪有那么多的時間胡思亂想?
在紫苑到研究所必經的湖泊旁,寧夏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不是說她每天都會經過,怎么還沒見人?太陽這么大,還要我等到什么時候?”
“王妃,淺郡主來了。”婢女好不容易盼到龍淺,激動得很。
寧夏余光往外瞄了眼,擺擺手。
“小彤,去準備噴壺,本宮要親自給王爺的花兒澆水。”
“側福晉,草都清理干凈了,澆水的事情還是讓奴婢來吧。”婢女搖頭。
“不可。”寧夏抿唇一笑,“王爺喜歡之物,本宮必須親自守護。”
“是。”婢女傾了傾身,轉身走了。
龍淺不是沒看見寧夏,她只是當作沒看到罷了。
卻不想,在她經過的時候,寧夏突然回頭去牽她的手。
“淺郡主,你來得正好,你看看王爺從西域帶回來的花,可美了!”
“今天剛好開了幾朵,你也來看看。”
“啊……”一聲慘叫傳來。
有人落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