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淺回去的路上一直保持沉默,叮當想問什么也不好開口。
路上都是人,她不敢亂說話。
今日側福晉這么一鬧,在陵苑的地位肯定有所提高。
可叮當不相信這個女人!她不相信寧夏真想與郡主和好。
這種女人最可怕,鬼點子太多,一天一個樣。
兩人回到紫苑,叮當才松了一口氣。
“淺郡主,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生氣了?”
“嗯。”龍淺毫不掩飾自己的怒氣。
叮當追上前,解釋道:“你別管側福晉說什么,反正她說的話也沒人相信。”
她是不相信,但其他人相不相信,叮當也不好保證。
可現在郡主不高興,她好歹也該哄哄。
“她說了什么?”龍淺挑了挑眉。
她不是開玩笑的,還真的忘了寧夏剛才所說的話。
但龍淺不在意,她只想弄清楚一件事情。
“袁飛靜死哪兒去了?怎么這么久都不回來?”
“找我什么事?”袁飛靜剛進門,就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
龍淺停下腳步回頭瞅了她一眼,轉身大步往前。
“進來,我有話問你。”
這家伙怎么可以眼睜睜看著這種事情發生?是她誤會什么了嗎?
不可能三個人同時……不可能!
“砰”的一聲,房門在叮當和袁飛靜面前被用力甩上。
袁飛靜看著叮當,微微皺起眉。
叮當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寧夏的戲確實讓人有些沒辦法接受,她居然還將床單掛起來,生怕沒人知道王爺昨夜寵幸了她一般。
昨夜王爺也寵幸了淺郡主,難道……
叮當似乎想到了什么,瞪大雙眸,追逐袁飛靜的腳步進門。
“你站那兒守著。”龍淺在主座上坐落后,擺了擺手。
叮當沒辦法只能將差點要出口的話咽回去,轉身將門關上。
昨晚既然王爺寵幸了郡主,又如何寵幸側福晉?
這事,解釋不通啊?
袁飛靜舉步來到龍淺身旁,拉開椅子坐落。
“到底怎么了?一大早像有人欠你幾個億一樣?”
話語剛落,袁飛靜捂著唇,打了個呵欠。
龍淺瞅了她一眼,問道:“昨晚到底什么情況?說清楚。”
“你自己做了什么?沒印象?”
袁飛靜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故意賣關子。
昨晚明明是人家的新婚夜,卻被她獨霸了王爺,應該很嘚瑟吧?
“我想不起來了。”龍淺努了努唇,淺嘆一口氣。
她都委屈死了,是真的很委屈!
袁飛靜喝了一口茶,不急不慢說道:“你喝醉在別人的婚房,最后還留宿了。”
“其他事情應該不必我多說了吧?兒童不宜啊!”
“可是……”站在門邊的叮當低頭戳著手指頭,“側福晉也被寵幸了,這……”
“怎么可能?”袁飛靜回頭,“昨夜明明……”
她想到了什么,沒有再說下去。
龍淺看見她這模樣,好生絕望。
“是真的。”叮當見龍淺不想說話,壓低聲線,“側福晉將被褥掛在陵夏閣門外。”
“現在整個陵苑的人都知道她也……受寵了,袁校尉您當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