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南格和張浩結婚后,生的孩子啊……
她懵懵的開了口:“我現在過來。”
掛了電話,霍北宴察覺到不對勁:“怎么了?”
許南歌:“吱吱的親生父親找上門了,也不知道是誰……我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
許南歌點頭,兩人正準備往外走,司徒南音忽然出現在門外,手里拿著雞腿和瓜子:“我也一起!”
說完跟在了兩人身后,等到上了車,司徒南音還好奇的看向了霍北宴:“霍先生,你不用上班的嗎?霍氏集團那么大的企業,不需要你忙碌的嗎?”
霍北宴目不斜視,淡淡看著前方,駕駛著汽車:“怎么?司徒小姐有意見?”
“當然沒有,只是覺得納悶而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霍氏集團破產了呢,天天當個跟屁蟲。”
司徒南音撇了撇嘴,又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許南歌說道:“南歌姐姐,給你說哦,找男人不能找沒有事業心的,不然的話以后怎么賺錢養你呀,難道指望你養他呀?”
許南歌警告了一句:“閉嘴。”
“哦。”
司徒南音乖乖坐在后座,開始吃東西,小嘴巴叭叭的嗑瓜子。
許南歌又透過后視鏡瞥了她一眼。
這個司徒南音,天不怕地不怕的,卻偏偏很聽自己的話,就好像是有一種血脈上的壓制。
許南歌又看了一眼霍北宴。
她當然明白霍北宴為什么時刻跟著她,還是當初在海城的時候,她被人算計給嚇到了。
尤其是知道現在危機四伏,他更不可能離開她了。
兩人很快來到了許家。
停下車后,就看到許池墨和葉敏站在門口處,正面色復雜的看著他們。
許池墨和葉敏雖然隱隱猜到了許南歌的身份,可許南歌現在畢竟是南格,房間里那個人是吱吱的父親的話……那么也就是南格的男人。
總之,身份還是有點尷尬的。
許南歌對兩人點了點頭,進入了客廳里。
接著還沒等反應過來,一股梔子花的味道撲面而來,旋即她就直接被一個男人緊緊抱住了……
她整個人都懵了懵,反應過來以后,急忙推開男人。
“南格,我終于找到你了……”
男人的聲音里帶著一點悲傷,不知道為什么,就讓許南歌感覺心臟一緊。她看向這個人,卻見他長了一張極其艷麗,漂亮的臉龐,那張臉美得雌雄莫辨,是一眼驚艷,再看仍舊漂亮到不像話的臉。
許南歌和霍北宴都是長相很好看的那一類人了。
可面前這人卻能和他們平分秋色,甚至,還隱隱勝出一籌。
霍北宴的帥氣,是帶著男人的陽剛味道。
許南歌的明艷,沒有華國人特有的含蓄,是特別扎眼的美。
而面前這個男人,長相五官是極其漂亮的,沒有一絲的缺點和遺憾,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只是人非常的瘦,沒能把那西裝撐起來。
黑色的西裝,襯著他那張瓷白的臉龐愈發靚麗。
男人不是利落的短發,前面的頭發略遮住眉眼,腦后的狼尾發型更是為他增加了幾分異域感。
他很白,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帶著病態,再加上瘦弱的身軀,讓他看上去好像很好推倒似得……
而許南歌剛剛只是輕輕一推,這男人就后退了……的確挺容易推開的。
只是……
他為什么用一種無辜、又帶著譴責、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
許南歌:……
很想先問一句他是誰,但是又覺得不禮貌,況且……她現在是南格,看面前這人的樣子,兩人應該是認識的。
許南歌正在思考的時候,霍北宴已經站在了她的身邊,直接詢問:“這位是?南格不幫忙介紹一下嗎?”
許南歌眨了眨眼睛,明白霍北宴這是來給她解圍了。
她就故意沉默。
果然,下一刻,霍北宴對男人伸出了手:“你好,霍北宴,南格的未婚夫。請問你是誰?和南格什么關系?”
對面的男人在聽到南格的未婚夫這幾個字后,就頓時露出了驚愕的神色。
他錯愕的看向了南格,又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霍北宴,接著就蹙起了好看的眉頭,周身忽然籠罩上一層淡淡的疏離感和清冷感。
他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沒等到南格的介紹,他就愈發的難過了。
他拳頭緊了緊,最終還是放開了:“我是南格的男朋友,她或許沒有給你提過我吧,我叫……沈知南。”
這話讓許南歌和霍北宴頓時愣住了。
霍北宴立刻蹙眉:“沈知南?”
“不錯,我姓沈,知南是我在認識南格以后,為自己取得中文名字。”
他深情款款的看向了許南歌:“南格,我找你很久了,你喜歡這個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