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是誰啊?”
司徒南音第一次放下了雞腿和瓜子,在沙發上急得上躥下跳,看著許南歌好奇的催促:“快說快說!”
許南歌和霍北宴對視一眼,然后兩人看向了司徒南音。
許南歌對司徒南音招了招手。
司徒南音立刻眼睛發亮的竄了過來,直接將耳朵貼到了許南歌面前。
許南歌就靠近了她的耳朵:“楚辭告訴我……”
司徒南音眼睛一亮,“快說啊,要我把耳朵洗洗再聽嗎?”
許南歌抽了抽嘴角:“那個成語叫洗耳恭聽,不是真的洗耳朵。”
“哦哦哦,那我恭聽啊,你快點說!我好奇死啦!”司徒南音壓低了聲音:“你不知道,我這幾年跟獅子進行了多少個回合了!我真的好想好想知道他是誰!”
許南歌抽了抽嘴角:“這么好奇啊?”
司徒南音點頭如搗蒜:“對對對對”
“那我告訴你……”許南歌拉長了音,最后說道:“這是個秘密。”
她整個人都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許南歌。
她錯愕的瞪大了眼睛,整個人一瞬間宛如炸毛的貓,似乎就要沖上來掐許南歌的脖子:“啊啊啊,你在耍我!”
許南歌挑眉:“嗯。”
司徒南音頓時憤怒了:“你怎么能不說?我所有秘密都和你共享了,你怎么能不告訴我!”
許南歌淡定的看著她:“你和我共享了嗎?那你告訴我,南家的秘密是什么?南家在哪里?”
司徒南音:“……”
她被這句話噎了噎,然后氣鼓鼓的,胸口一起一落,最后一跺腳轉身就往外走,宛如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我不理你了!”
許南歌看著她走到了門口,卻又忽然停下了腳步,猛地回頭,來到了茶幾前面,彎腰將上面的瓜子和雞腿拿起來,再次跺了跺腳:“我真的不理你了!”
“哦。”
許南歌的回應非常淡定。
她眼圈一紅,氣鼓鼓的出了門。
霍北宴忍不住看向了她:“逗她很好玩?”
許南歌臉上多了幾分笑意:“這只小狐貍聰明的很,每次都看她在那里把別人氣得不行,我就也想看看她被氣壞的樣子……”
霍北宴低笑一下,旋即開了口:“我還以為你已經很信任她了,會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她。”
許南歌就開了口:“怎么可能?那可是狐貍,心思沒有那么單純的,我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
霍北宴點點頭:“你要記住這句話,你未來要面臨的東西,很可能會很危險,所以希望你能夠保護好自己,永遠以自己為先。”
許南歌一愣。霍北宴再次開了口:“必要時刻,我和吱吱,都是你可以拋棄的人。”
許南歌皺起了眉頭:“你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還是查到了什么?”
霍北宴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也聽過南家的傳說,知道南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的性格,和南家不會和睦相處的。未來有一天,如果南家用我或者吱吱威脅你,逼著你去做你不喜歡的事情,你不要妥協。”
許南歌繃緊了下巴。
她不知道霍北宴為什么忽然說這句話,可是在他說完這句話后,一股莫名的緊迫感,忽然環繞了全身。
南家有九個繼承人。
目前出現的南微不知道代號是什么,早就投靠了司徒南音。
司徒南音是狐貍。
她姐姐南格是兔子。
還有那個在國內游蕩的獅子……
除了這四個人,還有五個人!
這五個人遍布全世界,目前還沒有任何頭緒……
她要和這些連是誰都不知道的敵人爭奪那個所謂的虛無縹緲的南家繼承權,之后才能讓母親南靖書安然無恙。
只要想一想,就感覺這個任務十分艱巨。
她慢慢側頭,靠在了霍北宴的肩膀上:“吱吱在許家,應該過得很開心吧?”
霍北宴垂眸:“我看你爸爸挺喜歡她的,每天都帶在身邊,這也算是代表著你姐姐陪在咱爸身邊吧。”
吱吱大名南音,搬到許家后,膽子慢慢變得大了起來,或許是血緣親情,她最喜歡和許三爺待在一起。
許南歌這邊剛好要忙,就一直將姐姐的遺孤,吱吱小朋友放在許家了。
許南歌又看向了霍北宴:“你覺得,楚辭說的那個人,真的是獅子嗎?”
“不知道。”
霍北宴開了口:“要去查,畢竟這一切都是楚辭一面之詞。”
許南歌點了點頭,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許南歌看了一眼,輕松接聽:“爸,怎么了?”
她和許三爺之間最近一段時間相處下來,也已經很隨意自然的。
可是下一刻,就聽到許三爺嚴肅的聲音傳了過來:“南歌,有個男人上門來找你。”
許南歌一愣:“誰呀?”
“他說,他是吱吱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