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如今你已經是一品大儒的境界了。”
“對這個境界有什么想法?”
白玉冠并未直接解釋,而是看著嚴新反問道。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成為一品大儒境界后,萬卷書上的內容皆可為我所用。”
“言出法隨,仿佛已經成真。”
“不管是風、雨、雷、電的力量,還是熊熊大火。”
“只要使用浩然氣,然后搭配相關詩詞和文字,便能發揮出來。”
嚴新沉吟了一下說道。
“難道你就沒深研其中的原因么?”
“為什么成為一品大儒后,可以使用各種力量?”
“要知道,修行者使用的力量十分單一,難道就你特殊么?”
“還是浩然氣特殊?”
白玉毛筆沉聲說道。
聽到白玉毛筆的話后,嚴新陷入了沉思之中,許久之后,眼神開口問道:“兩位前輩,難道我使用的力量是全都是大道之力?”
這句話說出口,嚴新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如果儒道能夠任意使用大道的力量,這也太變態了吧!
“說的對,也不對!”
“你現在只不過是大道皮毛力量的粗淺運用!”
白玉毛筆解釋道。
聽到白玉毛筆的話后,嚴新虛心求教:“如何才能真正的運用各種大道的力量?”
“你覺得儒道的根基是什么?”
白玉毛筆并未直接解釋,繼續反問道。
嚴新再次陷入了沉思。
不僅是嚴新,柳塵也陷入了沉思。
許久之后,柳塵眼神一亮,心中浮現出一個答案。
與此同時,浩然氣仿佛有所感應一般,向著柳塵匯聚。
然而柳塵修煉的并不是儒道。
因此浩然氣沒多久,就消散了。
柳塵虛擬小天地中各種力量已經夠多了。
因此柳塵也沒將浩然氣,吸入虛擬小天地中。
雖然柳塵想到了答案,不過,這是屬于嚴新的道,因此柳塵并未直接點破,而是看著眉頭緊鎖的嚴新。
當白玉冠和白玉毛筆見到柳塵沒一會兒就將答案想出來后。
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驚駭。
當年儒圣也沒有柳塵這么快啊!
同時,兩人心中有些惋惜,如果柳塵是儒道之人就好了。
倘若柳塵修行的真的是儒道的話,一定能超越儒圣,將儒道再次拔高一個高度。
惋惜過后,白玉冠和白玉毛筆看向眉頭緊鎖的嚴新。
兩人并沒有打斷嚴新,而是靜靜地等待著。
如果嚴新連這一層都想不到的話,白玉冠和白玉毛筆不會繼續教導嚴新。
它們覺得,就算繼續教導下去,也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儒道的根基是什么?儒道的根基是什么?
是書么?
書籍記載著古今歷史、文明更迭、草藥知識、人文傳承!
嚴新剛要說出書籍,但立即將心中的想法推翻了。
如果書籍是儒道根基的話,從古至今,許多書籍都消失了。
但儒道依舊存在。
因此,白玉冠和白玉毛筆問題的答案不會是書籍。
不是書籍的話,又該是什么呢?
筆、墨、紙、硯,但凡和儒道有關系的事物嚴新的腦海中一一浮現。
不過,最終都被嚴新給否決了。
“也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想道答案?”
白玉冠看著嚴新說道。
白玉冠的心中有些緊張。
這么多年,白玉冠也想儒道再出現一位儒圣,恢復儒道往日的輝煌。
“我覺得懸!”
“這小子想這么長時間還沒有想到問題的答案。”
白玉毛筆嘆了一口氣說道。
“他一定能想到的!”
柳塵看著嚴新,臉上充滿了自信。
白玉冠和白玉毛筆不清楚柳塵為什么如此相信嚴新。
當它們沒有反駁,而是靜靜的看著嚴新。
許久之后,嚴新身體周圍的浩然氣還是劇烈晃動,然后猛然張開雙眼,雙眼中浩然氣流轉。
“我知道了,是字!”
“儒道的傳承需要文字!”
“文明的傳承同樣需要文字。”
“儒道的根基是字。”
“有字存在,不管字是什么形式的,儒道都會永存!”
嚴新話音落下,天地仿佛有感一般,浩然正氣憑空浮現,向著嚴新匯聚。
此時這些浩然正氣在別人眼中是浩然氣,但在嚴新的眼中,卻是一個又一個鮮活的文字。
有些是詩篇、有些是成語、有些則是單個字!
白玉冠和白玉毛筆見到這一幕后,臉上露出大喜之色。
“雖然你小子的悟性不是妖孽級別的,但勉強也算及格了。”
“你說的不錯,儒道的根基便是字!”
“你使用的大道之力,也是由字而來。”
“所以,想要成為儒圣,使用大道的力量,需要你用字將各種大道的力量解析出來。”
白玉冠開口解釋道。
聽到白玉冠的話后,嚴新點了點頭。
當領悟了儒道的根基是字以后,嚴新便已經明晰了前方的路。
不過,如果沒有白玉冠和白玉毛筆的指點,他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參悟這個道理。
或許這輩子都與儒圣境界無緣。
“多謝前輩指點!”
嚴新對著白玉冠和白玉毛筆行了一禮后,臉色真誠的說道。
白玉冠和白玉毛筆見到嚴新的動作后,露出滿意的神色。
“你小子雖然無視了我們兩年。”
“但總體來說,還算知道尊老愛幼,還算不錯。”
“就讓我們推你一把吧!”
白玉冠和白玉毛筆話音落下,飛到嚴新的面前。
嚴新知曉白玉冠和白玉毛筆的意思。
只見嚴新臉上露出鄭重的神色,雙手捧著白玉冠戴在頭上。
隨即雙手接過白玉毛筆,握于右手。
“小子,看仔細了!”
白玉冠話音落下,嚴新便察覺到自己眼前的景象變了。
世界仿佛是由一個個文字組成的一般。
借助白玉冠和白玉毛筆的幫助,眼神感覺到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認識越來越深。
柳塵見到這一幕后,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嚴新在儒道一途的天賦自然不用多言。
因此,嚴新能夠有今天的成就,柳塵沒有一絲意外,有的只有高興!
當嚴新沉浸在儒之大道的時候,柳塵從藏寶庫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