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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背后議論


更新時間:2024年05月25日  作者:月下蘭舟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月下蘭舟 | 流放后我帶全家造反了 
第306章背后議論

可到底是兄長的枕邊人,將來那個嬌娘興許會成為妃嬪、貴妃甚至是皇后。

周瑩心中看不起陳嬌娘的做派,卻也不能與之為敵。

周瑩只好道:“不清楚,許是兄長許久不去她院子里,覺得憋悶了吧。”

“那阿玉呢?”

“哭了一個下午。”

周衡眉頭緊蹙,腳下頓住,似乎不愿進屋。

周瑩看得清楚,知道兄長是厭煩應付女人,尤其是哭哭啼啼的女人。

“兄長還是去安慰安慰阿玉姐姐吧,她對你一往情深,拋棄整個方家來投奔我們瓊州,這份情意價值千金。”周瑩喉頭一頓,繼續說道,“再者,火器的事情還需要她把關。我們前面投入了那么多,后面可不容有失。”

周衡面上浮起一層笑意,“妹妹說得是。”

于是,周衡推門而入。

他緩步走進屋內,隨后掀開青簾子,周瑩便笑著道:“如玉姐姐,哥哥來看你了。他知道這消息后,就立刻拋下公務趕過來了。”

而周衡卻已經拿起地上的報紙,隨后翻了翻,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看到方家大爺寫的絕親書,雖然只有寥寥幾十個字,卻義正言辭,筆觸冷漠,可見方家人對方如玉恨之入骨。

周衡便道:“原是此事,阿玉不用擔憂,剛好我派去的人也回來說,徐振英并未因你之事連累方家眾人,他們不過是被卸職,如今他們都好好的活著呢。”

方如玉哭得眼睛都紅腫了,此刻好不容易止住淚水,周瑩便立刻拿帕子親昵的替她擦眼淚,“好姐姐,你聽見沒有,方家人都好好活著呢!”

方如玉似乎沒想到這一層,臉上倒是略微露出喜色。

周衡慢條斯理的將報紙卷起來,隨后又走到方如玉身邊坐著,“方家大爺生氣是必然的,讓他們發發火,總比他們丟了性命要強。再者說了,等將來有朝一日我拿下金州府的時候,他們便可洗刷冤屈,重新回到曾經的位置。”

方如玉這才破涕為笑,“殿下說得是,只要我們快些造出火器來,我們就能反守為攻,奪回屬于我們的城池。”

一說到火器,周衡就顯得有些急躁,“說到火器,我今日聽孟師爺說火藥已經到了?”

“嗯,那個王老爺幫我們搞到手了,現在已經放在大營那邊。”

“聽說火器最重要的原材料就是這火藥,徐振英當時便是用這火藥炸開了嵐縣的城門,從而占領了嵐縣,開始她的基業。如此說來,那火藥威力巨大,放在大營可安全?”

“殿下放心,只要沒有明火,沒有引線,火藥根本沒有辦法點燃。更何況大營是整個瓊州最安全的地方,火藥非同小可,萬一有人偷了搶了怎么辦?”

周衡雖然還是覺得有些不妥,可見方如玉說得頭頭是道,便也只好按下不表。

“如玉,這火器一事,我們前期已經投入幾十萬兩的銀子進去,整個瓊州好幾年的稅收都填進去了。我手底下的人已經有些著急,甚至想逼著我停掉制造火器一事,我也有些猶豫,這火器…當真能造出來嗎?”

方如玉盯著周衡的眼睛,眉頭微蹙,我見猶憐,“殿下是不相信我嗎?”

“沒有不相信。”周衡順勢抓著方如玉的手,“只是…今日戰報,我們又丟了一個府城,再這樣拖下去,金州府的勢力越來越大,那江永康怕是快打到家門口了。”

“殿下,火器是我們唯一能夠翻身的籌碼。沒有火器,我們只會輸得更快。”方如玉紅腫著眼睛,聲音卻很堅定,“殿下放心,火藥已經在軍營的庫房里放著了,那火器的筒身也已經在運輸路上,只要這兩個東西到位,我們很快就能逆轉戰局。”

周衡得了方如玉確切的保證,臉色忍不住一抹喜色,“當真?”

“沒錯,本來今日我就想告訴殿下這個好消息的,哪知那陳嬌娘……”

說罷,方如玉含嗔帶怒的看著周衡,周衡連忙將她圈進懷里,“如玉可是吃醋了?”

方如玉輕輕推開他,臉上有些羞怯,又忍不住去看周瑩:“殿下快放開,公主殿下在呢。”

周瑩笑瞇瞇說道:“唉,我突然有些餓了,想去嫂嫂的小廚房看看有沒有什么現成的點心。”

說罷她轉身就離開,順便也讓丫頭們全都退了出去。

等所有人都散去,方如玉才含羞帶怯的說道:“我哪里是吃嬌娘的醋!我知道她父親身份顯赫,是瓊州府掌管銀錢田畝的大官,殿下自然得寵著她。”方如玉望著他,紅腫的眼睛里似乎笑得勉強,“殿下,我都明白的。”

周衡有些心疼的撫摸著她的頭,“阿玉,你現在名不正言不順的跟著我,總要招人非議,不如我們先成親吧。”

方如玉搖頭,面色凄苦:“殿下,如今我家人皆在金州府,我如何成親?成親了也是瓊州的笑話,哪兒有新娘出嫁娘家沒有一個人的?到時候我從哪里出嫁,雙親何在,姊妹兄弟何在?”

周衡有些心疼,“怪我怪我,怪我想得不夠周全。是我太急切了一些——”

“殿下,我希望我們能風風光光的回到金州府,再風風光光的辦一場婚禮,如此也能叫我爹娘安心。”

“好,你放心。”周衡將她抱緊,“只要我們造出火器,我肯定立刻拿下金州府,到時候我一定八抬大轎、明媒正娶、三書六聘將你迎進門——”

江陵府的某處棉花山上。

正是草長鶯飛的時節,山林里一片嫩綠,春意漸濃。

上一批的棉花去年經歷了采摘,如今山里光禿禿的,只有樹木花草能賞。

涼亭之下,十幾個青年才俊圍爐煮茶,羽扇綸巾,高談闊論,倒也不失為一番雅趣。

其中某個瘦長臉的學生指著遠處的農戶說道,“金州府那邊出了個羅引紡紗機,這才不過兩三個月,市面上成衣、紡紗、棉布等價格大跌,如今就連這普通的農戶人家竟然也能穿得體面干凈,果然都說昭王殿下有上天庇護,這時運也非常人所能企及。看看現在咱們江陵府,這繁華程度怕是汴京也差不離了——”

另一個人手托白瓷茶杯,搖頭晃腦道:“一個女子,能得什么龍氣庇佑。牝雞司晨,惟家之索,惟婦言是用,昏棄厥肆祀弗答,兇禍之兆耳。你看看咱們江陵府有多少女吏員,就說那位宋知府,說起來如今不過才十七歲吧,那說句不好聽的,不過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竟也逼得書院搞什么改革,收納了那么多窮學生不說,還教四則運算那些東西。這不倫不類,將倫理綱常視作無物,難不成我們下一次科舉要跟這些青樓妓子、碼頭苦力、鄉下泥腿子們一起競爭?嘖嘖嘖,我看我等不如逃到汴京城去,那里才是儒家正統!”

“彭兄此言差矣,那些四則運算的題目比我們現在學的算學還要深入許多,且已經過分田、算賬、預算、軍事方面的驗證,其他不說,至少金州府傳來的算學知識是走在大周朝前面!”

“我知道那些知識不假,可是只苦了我們十幾年寒窗苦讀,如今卻要重頭來過。更重要的是,從前我們只和幾百幾千個人爭,現在卻要和成千上萬的人爭!”

這一番話倒是引起其他學生們的附和。

“是啊,曾經一兩銀子的書現在賣幾十文,紙筆更不必說,江陵府里賣筆墨紙硯的商鋪們虧得傾家蕩產,只有一兩家和金州府那邊及時搭上線的倒是賺了個盆滿缽滿。”

“更不必說那拼音推廣以后,很多人可以自學識字,哪里還像我們當初開蒙那樣勤學苦練孜孜不倦。他們這些人也不講究字的風骨,純粹就是能認字寫字就好,古墨典籍更是一概不通。那宋知府,說起來四書五經都沒學過,竟然也能魚躍龍門,管理偌大一個江陵府,簡直是可笑。”

“可不是嗎,咱們這些書生現如今真是不上不下。你說讓我們重頭再來,跟那些掃盲班的人一起學習,我又不愿掉身價與那些泥腿子平起平坐。可若一直這么僵持著,眼瞅著那位女大王現在已經拿下十二州,這個月的報紙還說西面的戰事推進得很順利,怕是很快那邊也會傳來捷報,到時候她占據大周朝大半個江山,金學反倒是成了正統,咱們這幫人可怎么辦?難不成到時候再來尋找出路嗎?可那時候所有吏員的位置怕是都已經飽和,咱們拿什么跟人家爭?”

眾人聞言,皆覺得此言說到心坎之中,不免垂頭喪氣。

是啊,這女大王爭了江山不要緊,可為何一定要廢除儒學呢?

若拋棄“仁義禮智信”,那位女大王要用什么道統來管理整個國家?

“你可以學咱們院里的那個鄧連欣嘛,這金州府的人一來,他立刻就請山長廢除儒家教材,轉而研究金學去了,簡直是有辱師門!”

“可別看不起這種墻頭草,現如今人家已是宋知府跟前的紅人啦。就等著下一次吏員考試以后平步青云呢——”

一陣陣譏誚的哄笑聲傳來。

“擺在我等面前還真是死路一條。”說話那人連連嘆氣,“要是那位女大王發生什么意外便好了。最好天降一個驚雷劈死她,興許我大周朝能國祚永存——”

立刻有人警惕道:“別胡說八道,昭王殿下如今不過十八,正是身強力壯的時候,至少還要活個幾十年——”

似乎提到那位熟悉又陌生的人,這十幾二十個人縱使不滿,卻還是心存恐懼。

于是最開始說話的那位笑了一聲道:“我等也并非沒有出路嘛,等殿下將來榮登寶位之時,我等還可以去海選皇夫嘛。”

這群人笑了,有的笑得心酸,有的笑得無奈。

離他們不遠的道路上,馬車里的徐振英,聽見這幫學生的議論聲,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

林翰在旁邊很幽怨的忘了她一眼,“看吧,不止老臣一個人惦記著繼承人的事情,江陵府的學子們也惦記著呢。殿下就沒瞧見這群人中有順眼的、或是長得俊俏的?”

徐振英無語凝噎,這林翰現在就跟老媽子似得,三句話不離繼承人、結婚,就連苗氏都沒他催得勤快。

最可惡的是,林翰這老頭子擅長曲線救國,明明前一秒還笑瞇瞇的夸獎她暫時不成親是深謀遠慮之舉,轉頭就去拜見苗氏,請苗氏出馬催婚。

徐振英上輩子活了三十年,都沒有被徐老頭催過婚,如今林老算是給她補上了。

“林老,他們是在惦記繼承人嗎?您沒聽見他們剛才一直在罵我?”

林老微微一笑,眼中精光閃閃,“殿下放心,既然您是微服私訪,那這一路上肯定能聽到不少罵聲。尤其是各個書院,學子們都心高氣傲,您又斷了人家的科舉路,人家不得私底下聚會罵罵您過過嘴癮?這才哪兒到哪兒呢,您胸襟似海,應該不會跟一幫稚氣未脫的學子們計較吧?”

馬車外的常遠山卻道:“殿下,他們出言不遜,是否需要臣去給他們一點教訓?”

徐振英扶額,“那倒不必。林老說得沒錯,這幫人勤學苦練十幾年,一朝被我砍斷青云路,自然得讓人家訴訴苦。”

這次微服出巡,一路向東,徐振英對外的借口都是東面戰場不穩定,需她親自前去處理。

當然,這件事也只有高層一些人知道。

徐音希帶著龐小花、江潮平暫時代理政務。

趙喬年、林老、明小雙,還有秘書辦的兩個軍旅行伍出身的常遠山和曲敏跟著,再加一個周厚芳。

當然安全方面自然由明小雙負責,雖說他們輕車簡行,又是在自己地界內行走,但明小雙卻是如臨大敵,幾乎把軍營里的好手全部挑走,組成了一支強大的安保隊伍。

這趕車的車夫、隨行的小廝、照顧起居的丫頭,全是軍中好手,各個擅隱藏、戰力強、警惕心高,可以說是無懈可擊。

甚至就連男女大夫都各帶了一名。

這個配置,不可謂不強。

周厚芳聞言,笑道:“是殿下大氣,不和他們計較。真論起來,那也是他們自己轉變不及時,改革的浪潮一來,就是看誰能夠看得開、放得下、抓得住機會。就他們這種思想迂腐不懂變通,只知一味怨天尤人的,就算在大周朝里考中了進士,也做不了好官。”

徐振英拿扇子輕輕點了一下周厚芳的肩膀,“出門在外,記得叫我東家。別露了底。雖說暴露身份是遲早之事,但是先能隱瞞多久算多久。”

似又想起什么,徐振英問周厚芳:“對了,出獄過后,你爹可還好?”

周厚芳對著徐振英也沒什么隱瞞的,此刻她也是一臉無奈的笑:“我爹剛出來那會,那可真是跟這幫酸書生沒什么區別,不怕您笑話,我爹在家一會罵您牝雞司晨擾亂朝綱,一會罵我禍國殃民不守婦道,一會兒又痛哭流涕說大周朝氣運將盡,只恨不得將我趕出周家。我娘也因此受了好大牽連,被爹爹關在佛堂里面壁思過一個月。”

徐振英挑眉,“竟有此事?”

聽周厚芳說起這些事,不光徐振英,就連林老、趙喬年、明小雙等人都顯示出了極大興趣。

周厚芳跟其他人不同,她是土生土長的金州人,更是官宦人家的子女,在沒有受過金學熏陶之下,就能被殿下慧眼相中,可見其人有過硬的能力。

加之她身份尷尬,其父是原金州府的通判,又被殿下關在牢房長達半年之久。前段時間常家全家被送去挖礦做苦力,而周家卻被無罪釋放,眾人都打量著其中必然有貓膩。

周厚芳道:“可不是呢。后來他罵累了,又閑賦在家沒事做,只能和老友們寄情山水,現在倒是迷上算學課程,倒是跟研究院的算學老師們認識了。那段時間罵得少了,只不過人還是有些郁郁寡歡。”

“等殿下拿下十一州的時候,父親明顯轉變了心態,如今對著我雖說仍然板著臉,但也不再動輒呵斥給我臉色,偶爾還給我一些官場上的經驗。這次我說要出差一兩個月,母親戀戀不舍,放心不下,倒是父親命人給我準備行李,還幫著勸說母親。”

“之前我退了常家的婚事,父親雷霆大怒,一直憂心我嫁不出去,將來成為周家的笑話。他老人家現在卻只字不提讓我趕緊嫁人的事情。我甚至聽見他和母親說讓我晚些成婚也無妨。”

“現在父親極為看重母親,與母親更是琴瑟和鳴。以前我家后院不寧,姨娘總是卯著勁兒的爭寵,如今他們也歇了這份心思,轉而督促起妹妹們的功課來。興許她們也看開了,覺得靠父親,不如靠自己姑娘。”

徐振英聽得頻頻點頭,隨后笑著說道:“看吧,費嘴皮子功夫沒用,還得拿出實際成績來。只有我們足夠越來越強,拳頭越來越大,反對的聲音才會越來越小。”

一行人無不稱是,繼續往前走著。

徐振英專門挑了一個好時節上路,雖說棉花還沒有播種下去,看不到一片如云雪白,卻是草長鶯飛冰雪消融。

山林里空氣清新,偶有帶鋤頭的農人穿梭山野之中,時而還聽見有孩童扯著喉嚨念拼音的聲音,偶有振翅的白鳥從一片綠影中一閃而過,留下驚鴻一瞥。

這還是徐振英第一次出這么遠的門。

想她來大周朝已經五年多了,除了一開始流放路上一直吃苦受累,隨后便在嵐縣、金州府扎下根,一呆便是四五年。

仿佛她的世界里,永遠只有府衙那四四方方的一角。

她被困在會議室里。

因此提議走一趟,不僅是出于東面戰場上的需要,也夾帶她的個人私心。

一個好的施政者,不能脫離基層。

更何況她作為一個穿越者,根本不曾了解真正的大周朝是什么樣子。

“江陵府現在的府君是叫宋洛的丫頭吧?”

周厚芳立刻道:“沒錯。”

說完她又笑:“說起來她跟我是同一批吏員考核上來的,當時我還和她一個考場。沒想到她這升職倒是挺快,算是我們那一批里升得最快的人了。”

“我對她有印象,是個很膽大很有冒險精神的姑娘。”

周厚芳回想了一下徐振英喜歡的姑娘類型。

她很明顯偏愛鳳兒、王三娘、宋洛這樣大膽潑辣敢作敢為的女子。

只不過徐振英做事,向來都是一碗水端平,似乎她也喜歡龐小花那種文靜細致的,徐音希那種沉穩干練的,說來說去,她好像就沒有不喜歡的。

哎,摸不到上位者的心思,真叫人難過啊。

徐振英又問了一句:“我記得齊二好像也在江陵府吧?”

“齊部長應該是去襄州那邊了。寶安府和江陵府這一帶的棉花種植業已經基本成型,只需要按照之前的步子走就好。倒是襄州那邊是咱們新占領的城池,百廢待興,百姓們窮困潦倒,需要投入更多的人力物力財力發展商業,重新盤活經濟。”

徐振英點頭,“對啊,鳳兒這個商務部部長走了以后,就剩齊二這個副部長撐著了,前面打下一個城池,她就必須立刻跟上,也著實是辛苦。不過算起來,齊二也不過才二十幾歲——”

不知想到了什么,徐振英垂下眼眸,似在思考。

眾人只好都沉默下來,不去打擾。

片刻后,徐振英才蹙眉說道:“你們有沒有覺得…我們的干部隊伍太年輕了一些?”

林老笑道:“年輕不好嗎?雖說經驗不足,卻沒有沾染官僚之氣,加之身體強健,比我們這把老骨頭可強多了。”

徐振英搖頭,“我們是需要新鮮的血液,可是干部隊伍太年輕也存在弊端。第一是經驗不足,這個倒是可以隨著時間慢慢補救。第二個,我們的干部都這么年輕,也就意味著底下的其他年輕人沒有升遷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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