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種無賴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對方擺明了打定主意“訛”上容羨寧了。
如果對方真的豁出去搞大輿論,無疑是毀了容羨寧的光明前途,魚死網破,得不償失。
“我會處理好的。”
容羨寧掛斷了電話。
他從容的面對呂強:“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走吧。”
東門這邊雖然人流量小,但幾人鬧的動靜也不小,已經引起了一些路人的注意。
呂強皺了皺眉。
容羨寧冷笑一聲:“怎么,不敢嗎?”
說話時容羨寧不動聲色的和肖琥對了一個眼神。
這句話果然刺激到了呂強,呂強冷哼一聲:“有什么不敢的,我看你還能翻出什么新花樣。”
司機將房車開了過來,容羨寧看了眼沈又安:“安安,我先送你回去。”
沈又安搖了搖頭:“先解決你的事情重要,我跟你一起走。”
容羨寧皺了皺眉:“跟著我很危險。”
沈又安瞥了眼肖琥:“不是有他在嗎?自由搏擊世界冠軍,解決幾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肖琥聽到這話,有些意外的看向沈又安。
她怎么會知道。
容羨寧看沈又安態度堅決,也信任肖琥的能力,便點點頭:“你先上車,坐靠窗的位置。”
沈又安上車后,挑了最后排的位置坐下,容羨寧上車后跟她坐在一起,肖琥要上車時,被呂強搶先一步鉆進了車里。
呂強剩下的人鉆進了一輛破舊的面包車里。
肖琥吩咐司機:“去新安舊居。”
司機發動車子離開,破面包車寸步不離的跟在屁股后邊。
呂強問道:“新安舊居是什么地方?”
肖琥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去了你就知道了。”
呂強這時候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好像上當了。
他第一時間去開車門,司機上了鎖,他根本推不動車門。
呂強后背冒汗:“你們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們,容玉和還在我手里,你們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要了他的命……啊啊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
呂強看著自己被九十度掰彎的手腕,骨頭清脆的咔嚓聲在車廂中響起,他疼的臉色扭曲。
肖琥壓低聲音說道:“還沒有人能威脅我。”
容羨寧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沈又安,昏暗的車廂中,少女臉色平靜,似乎對眼前暴力的一幕見怪不怪。
車子開了二十分鐘,車窗外的夜景越來越荒僻,最終停在一個破舊的廠房前。
破面包車跟著停了下來。
肖琥一腳把呂強踹下車,呂強在地上滾了一圈,哎呦哎呦蜷成一團慘叫。
“大哥。”幾個壯漢從面包車里下來,看到這一幕氣的捏緊拳頭朝肖琥沖了過去。
四個彪形大漢的圍攻,肉眼來看,不得不替肖琥捏把汗。
肖琥瞥了眼車內的沈又安和容羨寧:“你們倆先別下來。”
話落嘴角噙著一抹痞笑,慢悠悠的挽起袖子。
也就一分鐘時間,四個壯漢躺在地上,慘叫連連。
肖琥踩中其中一人的腦袋,看向不遠處的呂強,不屑冷笑:“一群不自量力的蠢貨。”
呂強目眥欲裂,他這幾個兄弟都是打架的好手,沒想到被對方短時間內虐的這么慘,完全碾壓。
怪他大意,誰能想到容羨寧身邊的保鏢這么厲害,以一敵十。
他朝容羨寧吼道:“容玉和還在我手里,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容羨寧走下車,走到呂強面前,少年居高臨下的望著地上狼狽的呂強。
“我說過,我與容玉和早已斷絕父子關系,你是沒有理解能力嗎?”
少年面無表情,眼神冰冷,莫名令人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