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珺X執甜酒
番外珺X執甜酒
(謝寧珺x溫執平行時空hE,不磕他們倆不用點進來!)
隔了兩個小時,溫執才給謝寧珺回復:“可以,你來吧。”
很快,謝寧珺過來敲門。
溫執下來給她開了門,一聲不吭地去沙發上坐下,有氣無力地問:“什么事?”
“工作上的事……”謝寧珺見他整個人蔫兒蔫兒的,不太對勁,便及時止住了話語。
她走到他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發燒了?”
對啊!
不然為什么隔這么久才給她回消息呢?
他特意脫了外套去陽臺吹暴風雪吹的。
男人不對自己狠一點,根本就沒有機會。
不過現在,他還要演一演他的乖巧懂事。
他搖搖頭,扯出一抹勉強的微笑:“沒有,你說吧,要我幫你做什么?”
謝寧珺盯著他看了會兒,一言不發地轉身要走。
溫執心里一咯噔……不是這么慘都不行吧。
他立馬伸出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我真沒事,可以配合你工作,別走好不好……”
謝寧珺有些不忍心,溫聲道:“不是,我不走,我去樓下給你買點藥。”
但溫執卻執著得很,就是不松開。
委屈巴巴的,小狗一樣。
“今天……對不起,你不要生我的氣。”
“我想永遠放心里的,不想打擾你。”
“哪怕一輩子沒名沒分也愿意。”
他這些年一直都這樣,說了真話就立馬說自己是開玩笑的。
他自己可以患得患失,彷徨無助,但不想給她造成一點點負擔。
但今天,他想借著生病的由頭,把憋了許久的心里話全說出來。
他忽然猛地用了些力,拉著她的手腕,往自己身邊帶。
謝寧珺毫無防備,栽進他懷里。
她連忙坐起來,抬眼看他。
他眼尾紅紅的,目光有幾分綣繾。
對視數息。
他抬起手,扣住她的后腦勺。
視線定格在她唇上,慢慢靠近。
謝寧珺沒閃躲,沒推開,直勾勾盯著他。
但就在鼻尖輕觸、咫尺毫厘之間,溫執的腦袋重重地落在她的肩上。
他竟然暈過去了。
謝寧珺沉默幾秒,嘆了口氣:“給你親你不親……”
溫執是真快燒傻了,沒聽見謝寧珺這句話。
不然就算是埋在土里,都得跳出來親。
謝寧珺把他扶到床上,給他蓋好被子,打算去樓下給他買退燒貼。
可剛要走時,又被他一把抓走,雙眼緊閉,卻甕聲甕氣地念著“別走”。
謝寧珺蹲下來,趴在床邊,盯著他因生病而泛紅的臉。
“其實我不是不知道……”
“你曾說,你是人生贏家,你絕對不會做任何踩線的行為,絕不讓自己承擔風險。”
“可后來,你卻愿意為我踩線,甚至還要一力承擔所有后果,把我摘得干干凈凈……”
謝寧珺伸手,輕輕觸碰他的眉心。
“但回來后,你每次都不清不楚,我哪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
他沒什么反應,應該是完全沒聽見。
謝寧珺輕輕抽開自己的手,下去給他買退燒貼。
一直到午夜,他的溫度才降下來。
謝寧珺剛松口氣時,忽然收到航空公司提醒。
說是風雪太大,航班取消。
國內本來就比這里快八個小時,算上路程,這下是徹底趕不上回去和大家一起跨年了。
不過就算沒有這條消息,她看溫執這幅樣子,也不忍心拖著重病的他去趕飛機。
一直到凌晨,溫執的燒徹底退了,謝寧珺才回隔壁房間睡覺去。
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謝寧珺起床后,想去隔壁看看溫執的情況。
一開門,發現他就站在門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他也沒提,不等她開口,就主動走進來,低頭看著她笑,眼底泛光。
他昨晚燒得厲害,但還模模糊糊記得她一直在照顧他。
他就知道,她明明就也……
他懂事的沒提,主動問:“我現在好點了。你說你有事找我,是什么啊?”
謝寧珺伸手摸了摸他額頭,見確實正常了,這才開始說工作:“就是最近我們臺的元旦活動,網絡部策劃了一些醫學名人采訪,想拍攝視頻放到網上去。”
她轉身朝著沙發邊走去,“我看我同事找的嘉賓都……反正還是你最夠格,最厲害。”
溫執緊緊跟在她身后:“我很厲害?”
“嗯,你給國內醫學爭光了,你是大家的驕傲。”
“也是你的驕傲?”
謝寧珺看著他期待的目光,微笑點頭:“嗯。”
溫執心滿意足:“行,沒問題。”
謝寧珺去自己行李箱里掏出專業設備,架好之后,開始對他的采訪。
前面是他那項醫學成果的介紹。
他面朝鏡頭,緩緩講述,斯文優雅。
采訪的最后,慣例是一些感悟感言。
他的視線,落在鏡頭后面的謝寧珺身上。
“我特別開心。”
“因為我喜歡的人說,別人都不如我。”
“她說我很厲害,說我是她的驕傲。”
“我最開心的就是她愿意和我分享我的榮耀。”
謝寧珺面無表情地結束了錄制:“這段我必須給你剪了。”
溫執勾起唇:“剪了留著自己一個人欣賞?”
謝寧珺沒做聲,不帶情緒地看了他一眼。
溫執一愣,立馬起身走到她身邊,蹲下來,抬頭看她,誠懇道:“不喜歡我下次不說了。”
謝寧珺低頭看著他。
許久,她慢慢笑開,沒來由地提了句:“其實,昨天我說好好看,說的是你的手。你的獎章我都沒仔細看。”
溫執微怔,片刻后笑容擴大,立馬把手伸到她面前:“給你牽。”
謝寧珺輕輕將他手掌打開,將手伸進他大衣的口袋里,把那枚紀念獎章拿了出來,揣進自己口袋:“謝謝,我收下了。”
溫執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喜歡她分享他的榮耀。
她現在就在分享他的榮耀。
這不是愛還能是什么!
他想他們之間已經明晰了,但又覺得還應該再說清楚點,免得他又自作多情,給她帶來困擾。
可他還沒來得及問,謝寧珺忽然說:“都這么晚了,出去吃飯,然后去河邊看煙花。”
溫執只好先咽下去,點點頭:“好。”
為了拍得更好些,他們把設備也帶著了。
謝執背起來,才知道這相機多重。
回頭多找幾次機會和她一起出差,幫她背相機。
他們出去找了家中餐廳吃了頓晚飯。
隨后去河邊,找了個視野好的位置。
兩個人找了個帶頂棚的長椅坐下。
謝寧珺看著湖面上的雪,還有眼前匆匆而過的行人,忽然問:“又過了一年。你有什么新年愿望?”
溫執靜靜看她:“我每年都是同一個愿望,能不能實現,看你。”
謝寧珺抬頭,迎上他的視線,眸光微動。
忽然,不遠處有人歡騰起來。
快到十二點了。
謝寧珺收回到了嘴邊的話,立馬站起來:“你幫我拍照。”
溫執點點頭:“好。”
他架好三腳架,設置好定時拍攝。
謝寧珺跑到視角好的位置,背朝河面,含笑站好。
遠處的人群,已經開始喊起了跨年的倒計時。
溫執也在心里數著。
五、四、三……
最后三秒時,他忽然撲過去,一把將她橫抱起來。
謝寧珺看著漫天飛雪和煙花和她一起天旋地轉,怔愣幾秒,才反應過來:“你放我下來!”
他聽話地將她放下來,但卻依然不松開圈住她的手,反而扣得更緊。
他低頭,與她鼻尖相抵,呼吸交纏。
“你不是問我新年愿望嗎?”
“嗯?”
“我要我的愛,再不必躲躲藏藏。”
“我要光明正大地牽你的手。”
國內早就跨年結束,大家都睡一覺醒了。
虞沉睡醒,拿起手機,看見溫執發了一張照片。
漫天飛雪,煙花爛漫。
還配了行字:“2027年1月1日,酸果釀成甜酒”。
虞沉看后面的環境背影,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不是歐洲那個河畔知名的跨年煙花秀嗎。
他想到謝寧珺也在那個城市,于是把這張照片給謝寧珺發了過去。
“珺妹,小五去找你啦?”
“當年他幫你催眠找兒時的真相,我也在場……我當時就感覺他像來真的。”
“這么多年過去,你們倆又沒什么,我又覺得像假的……”
“能不能給個準話,你倆到底真的假的。”
時隔數秒,謝寧珺發來那張照片的下半截。
漫天煙火下,他們十指相扣。
虞沉明白了,是真的。
他嘖了聲,喃喃自語:“好好好,好小子。”
本來大家一起生活挺開心的,你非要整這出獨占是吧。
虞沉默默打開網購平臺,給大家人手下單一件刑具,坐等溫執回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