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珺X執酸果
番外珺X執酸果
(謝寧珺x溫執平行時空hE,不磕他們倆不用點進來!)
(平行結局!與前面結局無關!不是珺珺同時跟兩個人在一起!每一個結局都是1V1!)
謝寧珺喝了神火會的那管病毒后,由于藥效實在嚴重,就直接死了,所有人都一起回來了。
謝寧珺找溫執催眠找回了兩歲時的記憶,查清真相后,顧知遇雷厲風行地收拾完了罪魁禍首。
后來腦機技術也越來越完善,還可以推演他們走后的結局。
大家才知道,珺珺死后,他們每個人也都慘死了。
于是大家都集體回到彼時空的過去,修改了謝菲瑤被拐賣的命運,使他們也能夠人生圓滿。
那樣慘痛的經歷雖然沒有經歷,但大家心里依然都覺得,彼此是死過一次的至交好友。
所有人在一起開心就行。
別的事,大家都默契地不提。
謝寧珺又是個端水大師,好像對所有人都一樣好,看不出對誰有額外的感情。
別人對她有沒有額外感情,不清楚……
但溫執知道自己有。
他無數次看似玩笑、實則試探地問過謝寧珺,考不考慮和他突破友誼關系。
得到的回答都是:“閉嘴吧顛公。”
但他也不在意,就這么破罐子破摔下去。
他以為總有一天會慢慢放下。
可一年又一年。
暗戀長成酸澀的果子。
根本就放下了,執念反而越來越深。
想到在那邊說過的話……做一輩子舔狗。
可能一語成讖了吧。
今年的十二月底,謝寧珺獨自在歐洲國家出差。
如今工作結束,她還有一天的時間出去逛逛。
她看見好多游客發攻略,說明晚跨年,泰姆河畔會有跨年煙花秀。
但她來不及看了,雖然有點可惜,但還是回家和大家一起跨年更重要。
不過雖然看不了煙花,還可以聽黃昏的大本鐘,看漫天飛雪里金碧輝煌的大教堂。
此刻,她背朝著大鐘,舉著手機自拍。
按下拍照鍵的一瞬間,鏡頭里忽然闖入一張熟悉的臉,薄唇揚起淺淺笑意,一手托著她的腰,下巴輕輕擱在她的發頂。
咔噠。
溫執見拍了下來,不等謝寧珺反應,二話不說順手拿過她的手機,直接把照片發給自己。
謝寧珺這才回過神:“你怎么來了?”
“順路。”溫執發完照片,將手機還給她。
謝寧珺在的這個國家屬于西歐。
溫執的一項個人研究拿了獎,昨天在北歐國家領獎。
是順了中間三個國家順過來的路。
謝寧珺沒有點破,順手將手機塞進大衣口袋里,隨口問道:“你的獎杯呢?”
“放酒店了,回頭拿給你看。不過……”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枚獎牌,遞給她看,“這個獎項還額外有一塊獎章。”
他的手修長白皙,捏著獎章的掛繩,在她眼前晃。
謝寧珺看過去:“哇,好好看啊。”
溫執眼底溢出細碎的笑意,心想她要是伸手接就送給她。
能把自己的榮譽分享給她,這份榮譽的光輝更耀眼了。
但她只是看了會兒,便淡淡收回視線,望向不遠處的大教堂:“我們一起去教堂玩吧,正好你幫我拍照。”
溫執愣了一下,默默收回自己的獎章。
可能她對他的榮譽,沒有那么感興趣吧。
他微微垂眸,斂住失落。
反正一次一次都這樣,他早就習慣了。
他沒說什么,默默跟在她身后,朝著大教堂走去。
教堂內部空間高闊,金碧輝煌。
但謝寧珺對里面那條狹長的走廊樓梯更感興趣,抵達盡頭,就可以俯瞰整個城市。
這條樓梯一開始還允許兩個人并肩行走,但慢慢地越來越窄。
謝寧珺已經開始覺得擠了。
她想和溫執錯開一些,兩個人一前一后上去。
可她往前一步,溫執也故意往前一步。
她往后一步,溫執也故意往后一步。
就要跟她擠在一起。
謝寧珺白了他一眼:“你有意思嗎?讓我先過去。要不你先過去。”
溫執眼底帶著濃濃笑意:“就不。”
謝寧珺無語,索性也不動了,和他一起堵著通道。
僵持間,身后忽然有個老外問他們:“如果你們不走的話,可不可以讓我先上去。”
謝寧珺有些尷尬,慌忙想要讓開。
溫執卻忽然摟著她的腰往懷里拽了幾分,兩個人挨在一起側著站著,讓出了一個能過人的距離。
那老外從旁邊走過去。
但溫執還是沒有松開手。
兩人近在咫尺,呼吸聲清晰可聞。
他忽然想到,幾年前,他幫她尋找兩歲時的記憶,開玩笑說愿意一起生活也無所謂……
其實不是開玩笑的。
哪怕能和她在一起,去和其他人打得頭破血流也值得。
但他怕她會有壓力,所以每次說完真心話,都說是開玩笑的。
他還貪戀著這一刻的溫度,謝寧珺卻已經開始想掙脫開。
他就當沒感覺到,緊了緊手,抱得更緊了些。
他低頭看她,突兀地問起:“你還記不記得,從那邊回來之前,你和我告別時說過什么嗎?”
謝寧珺想了幾秒,抬起臉與他對視,“那么多年……不記得了。”
溫執提醒她:“你說,有緣下輩子做真兄妹。”
謝寧珺唇角微垂,有些不開心:“好像是說過,你還說我想得美。”
“你知道我為什么那么說嗎?”他的設問,聲音很輕。
謝寧珺卻覺得他的目光里仿佛跳著團火,她垂下眸,不坦蕩地避開視線。
他告訴她答案:“因為,假的我都不想做。”
他能感覺到,謝寧珺忽然僵住了,幾秒后,他被一把推開。
謝寧珺退開兩步,深深凝望他。
她漆黑的眸里情緒復雜,他不敢亂猜她什么意思。
許久,謝寧珺一聲不吭,沿著來時的路,走下了樓梯。
溫執好半天才回過神。
完了完了完了。
以前每次試探,她就罵幾句顛公就算了。
今天是罵都不罵了。
認識她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她這么沉重。
不會討厭他了吧。
不會以后連這種不清不楚的關系都維持不了吧。
他趕緊跟上她,全程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
他心里好想道歉,說開玩笑的。
但又心存一絲幻想,覺得也許這一次真的說明心意,就成功了。
道歉和告白,總得選一個吧。
可他無數次鼓起勇氣,最后勇氣又泄干凈。
直到謝寧珺回到酒店,把他關在門外。
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也去她隔壁開了個房間。
外面冰天雪地,他坐在沒有封閉的陽臺上,吹著寒風,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想想辦法。
可一直精神內耗到深更半夜,還是沒決定好要怎么辦。
他拿起手機,偷偷嘗試給她轉賬。
看見沒有提示不可以轉賬,他才松了口氣。
還好,沒把他拉黑。
那就證明這事還留有余地。
他手指微動,打了個“對不起”……又給刪了,想編一段更誠懇的話。
反復幾次后,還沒想到要說什么。
忽然,謝寧珺的消息主動跳了出來:“在嗎?有空嗎?可以見面嗎?有事找你幫忙。”
溫執微微一怔,腦海里炸開煙花,立馬起身,打算主動過去找她。
一拉開陽臺的門,里面的暖氣撲面而來。
溫執走進來,轉過身,盯著陽臺被熱氣吹開的雪看了會兒。
這寒氣熱氣一交替,是個正常人都得發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