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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路縱使是再快,也是牛車,哪里趕得上霍江和姜海的馬?
他們在半山腰的時候就追上了他們。柳弘經常和三奎在一起,也認出了霍江。在聽到馬蹄聲的時候,他微微的轉頭看著牛車后面兩位熟悉的身影,壓低了嗓音道,“駱兄,山頂遇到的那位侯爺又來了。”
此時,正好就在半山腰九璃建的那個石屋子附近。
三奎本是一直歪著腦袋看著白馬的傷勢呢,他一直在想它到底是哪里病了。回去以后該如何治療。
當柳弘給他說話的時候,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只是緩緩地點點頭,什么話語也沒有說,繼續盯著白馬。
兩匹馬越走越近,在靠近他們馬車的時候。霍江特意勒住了馬,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靜坐在牛車上的三奎。
他得意洋洋的道,“看到了嗎?你這個坐牛車的,怎么配得上我侯府騎高頭大馬的?”
姜海是落在他的后面的,兩人其實一直是并肩騎馬的,只是在看到三奎牛車的那個瞬間,霍江興奮了,特意揚了揚手中的馬鞭,疾馳趕過來的。
他剛剛的話語不是很好聽,姜海本是要阻止他的。他趕馬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霍江該說的已經說完了。
三奎面不改色的坐在牛車上,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霍江不得不再次加重了說話的語氣道,“你自己不離開也沒有關系,我現在去找我的女兒說清楚,說你是用幾處酸楚的文章騙了他的。”
只得打馬離開。
等三奎他們的牛車經過的時候,那個趕車的漢子眼尖,道,“那不是那位侯爺的馬嗎?他們的馬在這里趴著,人呢?”
三奎勾唇,俊美的臉上抑制住就要憋出的笑容道,“她好像沒有上過學,沒有聽說過她識字啊?我那幾處酸楚的文章怎么騙她呢?”
霍江氣得要么是打馬,要么是自言自語的罵,哪里會聽姜海的話啊?
霍江又被憋得臉紅,他本就是個武將,吵架、講理,他就是笨嘴唇的。根本不會。哪里說得過三奎?
這兩次都沒有給他面子,沒有讓他下臺。他能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嗎?就是已經結婚了,也得和離不是嗎?
“老爺?”姜海在后面不住地叫著他,讓他不要對著三奎公子如此的出言不遜。但是他沒有說上話的份。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姜海只是感覺哪里飄來的一股力道,帶著凜冽的氣勢,之后兩個人的戰馬像是被誰拿著棍子打斷了腿。一下子躺倒在地上。
兩個人從馬上跌落下來,而后‘咕嚕’‘咕嚕’的滾到了崖下去了。
柳弘也好奇的環視著四周,禁不住道,“難道這里有劫匪,剛剛兩人還好好的,怎么就落進了山崖?要不我們去救上來?”
此時的車夫微微的抬頭看了一眼三奎,看著三奎的臉色很是不好,想必是他不愿意出手相救,或者另有原因,再說剛剛霍江的話語很難聽,他也聽到了。
于是他趕緊的結尾道,“侯爺到處南征北戰,那么好的武功。還有他身邊的那個護院,哪里會需要我們這些普通人去救啊?”
柳弘轉頭看了一眼三奎,看著他正閉目養神,根本沒有下車的意思,便也不再回應了,裝作看不見,打著馬繞過兩匹受傷的馬,繼續朝著山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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