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宋做臺諫官第0392章:爆燃!淚目!蘇景明“批判”大會(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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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2章:爆燃!淚目!蘇景明“批判”大會(下)


更新時間:2024年04月11日  作者:上官不水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上官不水 | 我在大宋做臺諫官 


宣德門,城樓下。

里三層外三層,擠滿了圍觀的百姓。

這一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蘇良身上。

這位全宋變法的得力干將、諫之有道的臺諫主官、被譽為“隱相”的當朝寵臣。

眨眼間。

成了很多人眼中暴虐嗜殺、辱沒大宋國體的士大夫官員之恥。

一些持中立態度的人。

始終想不明白蘇良為何要入交趾境伏擊交趾兵。

即使交趾欲借機入侵大宋。

在邊境打防御戰不行嗎?借官家之威強烈譴責不行嗎?再不濟讓交趾兵入宋境后再打不行嗎?

許多人都無法理解蘇良。

更不會相信。

蘇良因交趾日后可能會成為大宋南境的隱患,便犧牲個人仕途與名聲,大肆殺戮,打殘了對方。

待蘇良、楊文廣、杜雷、孫勝四人坐下之后。

監審官吳育和宋庠看向主審官大理寺卿趙概和鴻臚寺卿左有鼎,示意可以開始公審。

昨晚。

趙概和左有鼎一夜未眠。

二人商量了許久,最后決定嚴格按照大宋法令公審。

人可能有錯。

但遵照法令絕對不會有錯。

此外。

還有兩位相公監審,他們若對結果不滿意,自會發聲。

若城樓上的官家不滿,也定會來傳話,到那時,就不是二人的責任了。

大理寺卿趙概挺了挺胸膛,高聲道:“六月初,御史中丞蘇良前往南境,代天子監察廣南兩路軍政,整肅官場,官家賜予其特權,在平亂期間,可無拘法令,便宜行事!然而在馬步軍副都指揮使狄青平亂期間,御史中丞蘇良帶領禁軍護衛一千名,悄悄前往交趾境內……”

趙概先將此事的大概情況講述了一遍,而后看向蘇良四人。

“蘇中丞,你入交趾境前,可有交趾人意圖入侵我大宋或支援儂智高叛軍的證據?”

“沒有。”蘇良面色平靜地搖了搖頭。

“你可曾想過先與交趾王溝通,問明對方意圖,或者駐守邊境阻擋交趾軍入境,為征南大軍贏得時間?”

“未曾想過。”

“那你在無任何證據的前提下,為何要伏擊交趾兵,并且使其傷亡過半,將他們趕回去難道不行嗎?非要造成如此巨大的殺傷?你難道不知交趾乃是我大宋屬國,交趾之兵也算得上我大宋之民?”

蘇良一臉認真地說道:“以防萬一!”

“我不想讓交趾成為下一個西夏,不想因交趾而使得全宋變法毀于一旦,不想在北境開戰之時,還要考慮南境的安危,所以我覺得直接將交趾打殘,讓他們產生畏懼感,是最穩妥的做法。”

這時。

鴻臚寺寺卿左有鼎瞪眼道:“好一個以防萬一!好一個最穩妥的做法!”

“蘇中丞,你無端大行殺戮,僅靠著毫無證據的個人懷疑,使得我大宋屬國交趾傷亡八千人?你可知影響有多壞?”

“此事傳出去,別國如何看待我們?大宋禮儀之國的體面還如何站得住腳?我們該如何向交趾解釋?未來還會有小國愿意成為我們的屬國嗎?以后的史書會如何記載此事?是將我大宋也歸入蠻夷之國嗎?”

“你打仗打舒服了,但卻讓整個大宋丟了人,這是最穩妥的做法嗎?是一名士大夫官員的正確行為嗎?”

因大理五公主之事,左有鼎也是有些不喜蘇良的。

這一刻。

許多反對蘇良,希望蘇良能夠得到重罰的官員和百姓都甚是興奮。

左有鼎儼然就是他們的嘴替,將他們想說的話全講了出來。

蘇良看向左有鼎,干脆果斷地說道:“我認錯!”

“此事乃是我自行決定,與朝廷無關,與所有的士大夫官員無關,與我一起戰斗的將士無關,皆是我蘇良一人之過。”

“我承認自己是因懷疑交趾兵欲入侵大宋而痛下殺手,但是我不承認自己是為了沽名釣譽,為了奪取軍功,為了滿足自身的權力欲望。”

蘇良說完這番話后,一下子將趙概和左有鼎整不會了。

他們本以為。

依照蘇良的性格,一定會據理力爭,講述自己對大宋做了什么,以及此次誤判都是為了大宋之類的話語,為自己開脫。

沒想到。

蘇良就輕描淡寫說了兩句,將責任全部攬在自己身上,直接認錯了。

緊接著。

趙概和左有鼎互視一眼,然后對楊文廣、杜雷、孫勝三人盤問起來。

三人的回答也很干脆:奉命行事,并無其他。

片刻后。

大理寺寺卿趙概高聲道:“御史中丞蘇景明因個人主觀臆斷,無端攻擊我大宋屬國交趾,致對方傷亡八千人,性質甚是惡劣,有辱國體,依照大宋律令,應將其廢除官身,貶為庶民。”

隨即。

趙概看向下方,問道:“臺下之人,可有異議?”

“我有異議!”一名胡須花白的老儒生高聲說道。

趙概看向他,道:“臺上說話,在他說話期間,其他人不得插言!”

頓時。

那名老儒生走上臺來。

他先是瞪了蘇良一眼,然后環顧四周。

“交趾傷亡八千人,那是八千人嗎?那是八千個家庭!因他蘇良一人之過,使得八千家庭遇害,就僅僅廢除官身,貶為庶民嗎?”

“這判罰,太輕了!”

“他蘇良,不僅害了八千個家庭,還憑借一己之力,讓整個大宋失了德行,讓圣賢都蒙了羞!”

“老朽以與他生活在同一個朝代而感到羞恥!”

“此等喪失禮儀、近乎蠻夷、嗜殺成性的士大夫官員,必須處以極刑,不然他將臟了天下所有讀書人,我們在死后也會被后人譏諷,生活在一個沒有禮儀制度的野蠻時代……”

老儒生扯著喉嚨,聲嘶力竭。

許多支持蘇良的人聽到這番話,恨不得掐死他。

此番言論,簡直是壞透了!

宣德門城樓上的趙禎,緊緊攥起茶杯,喃喃道:“真是讀書讀到狗肚子里了!”

面對老儒生的責罵,蘇良并未有太大的表情變化。

在大宋民間,這種“衛道士”太多了。

他們讀著圣賢書,要求別人都必須活得像圣賢那般,仁義禮善,只能為別人犧牲,不能為自己牟利,個人德行不能有絲毫污點。

但他們自己卻是精致的利己者。

誰若損害了他們一點點利益,他們比誰都粗魯,比誰都心狠,比誰都卑鄙。

與這種人解釋,無異于對牛彈琴。

隨即。

老儒生從懷里拿出一本《宋刑統》,高聲道:“蘇良之罪,重于大不敬,重于不道,重于不臣。不處以極刑,便是違逆大宋法令!”

大不敬,即觸犯國體尊嚴,侵害皇威。

死罪!

不道,即滅絕人道,暴虐嗜殺。

死罪!

不臣,即不合臣道,違逆皇命。

重則死罪!

這個老儒生在蘇良的頭上扣下了三頂死罪的帽子,并拿出《宋刑統》作為依據。

他之所以如此憎恨蘇良,致蘇良于死地。

主要原因是科舉改制、廢棄了詩賦,又因三舍法的執行,讓他幾乎斷絕了入仕為官的可能。

他將此怨恨全都放在了蘇良身上,并想借此為自己揚名。

他認為自己有理有據。

又有宋刑統作為依托,在禮儀道德方面,沒有任何過錯。

這時。

一直攥著拳頭的王安石終于忍不住了。

“我有話說!”

趙概看向一身布衣的王安石,道:“上臺說話。”

他讓一個反對蘇良者說話,自然也要讓一個支持蘇良者說話。

王安石大步走到臺上,一臉憤怒地看向那老儒生。

一旁。

鴻臚寺寺卿左有鼎立即道:“臺上講話,不準攻擊辱罵他人,否則立即廢除發言資格!”

王安石強忍著脾氣,環顧四周。

“蘇景明讓我大宋失了德行?讓圣賢蒙了羞?以與蘇景明生活在一個朝代而感到羞恥?說出此話者,是見不得我大宋朝造就盛世啊!”

王安石驟然提高了聲音。

“蘇景明為何會伏擊交趾?因為他擔心若北境有戰,而南境添亂的情況下,全宋變法可能在戰事中毀于一旦!”

“你們覺得他小題大做,是為了沽名釣譽,是為了搶奪軍功,那是因為伱們不明白,大宋能有今日,蘇景明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今日,我當著官家,當著眾相公的面,可以如此講,沒有蘇景明,就沒有齊州三年變法,就沒有全宋變法,就沒有百家學院,就沒有當下的臺諫,就沒有當下的變法司!”

“蘇景明實乃我大宋變法第一功臣!”

“伏擊交趾,蘇景明有過錯,但絕對無大罪。”

“你們這些想要看著蘇景明被處以極刑的人,拍著你們的胸口問一問,到底是不是有私心,到底是不是因為全宋變法損害了你們的利益,你們借機報復,就憑這幾年蘇景明立下的功績,抵消他這次犯下的過錯,綽綽有余……”

王安石作為蘇良的鐵粉,直接道出了蘇良對大宋的巨大貢獻,同時也揭露了那些要求重懲蘇良之人的心思。

那老儒生并未被王安石的氣勢嚇到,反而看向兩位監審官。

“二位相公,舊功不能折新罪。他蘇景明即使在變法上有大功績,但官家也沒有薄待他,慶歷四年,他還只是在御史臺權監察御史里行,但現在他已經是御史中丞、一臺臺長。而今他犯了滔天大罪,若念往日之功,恐怕不合適吧!”

臺下,歐陽修攥著拳頭,也恨不得暴揍這老儒生一頓。

對方根本不了解蘇良的功績有多大,對大宋的影響有多大。

就算蘇良將整個交趾滅了,都能以功抵過。

就在歐陽修也準備上臺的時候,吳育朝其搖了搖頭。

歐陽修知官家不會讓蘇良吃大虧,也知蘇良很有可能會調到諫院,但如何執行此懲罰,他還不清楚。

主監審官吳育站起身來,道:“這位書生所言無錯,舊功不能折新罪,本官以為,廢除官身,貶為庶民的處罰確實輕了,理應處以極刑!”

“啊?”

吳育一開口,全場皆驚。

吳育雖與蘇良的關系不如范仲淹、富弼、歐陽修等人親近,但他也是非常看重蘇良的,沒想到竟然建議重懲蘇良。

宋庠也站起身來,道:“我認可吳相的意見。”

隨即。

吳育和宋庠都看向趙概。

大理寺寺卿趙概有些懵,但還是依照規矩流程,道:“御史中丞蘇景明,有不臣、不道,甚至大不敬之舉,辱沒國體,性質惡劣,前所未有,依照大宋法令,當處以極刑!”

“處以極刑!”

此四字,高亢嘹亮,讓整個宣德門下都安靜下來。

那些想要害蘇良的人,也都有些傻眼。

他們沒想到此等罪名能將蘇良處死,他們本以為最嚴厲的懲罰也不過是廢除蘇良的官身。

這時。

吳育走了出來。

他走到木臺的最前端,環顧四周。

“臺下,可還有人能提出蘇良有加罪之舉的,可繼續站出來,若覺得此懲罰還不夠重,也可繼續提出意見,只要言之有理,符合大宋法令,任何人都不會徇私情!”

此話一出,很多人都感覺是反話。

再提。

總不能將蘇良滿門抄斬。

“可還有蘇良的加罪之事?可還有認為此懲罰仍不夠重的理由?”吳育再次問道。

木臺之下,寂靜無聲。

吳育緩了緩,道:“好,既然沒有加罪之事,那可有減罪之功?舊功便莫要提了!”

頓時。

所有想要幫助蘇良的人,都在苦思冥想蘇良當下有什么功績。

“我有!”

一道雄渾嘹亮的聲音從一個角落傳來。

眾人尋聲望去。

發現來者竟然是此次南征的主帥,狄青。

狄青身形高大,相貌英俊,臉上雖然刺字,但絲毫不影響他的威武霸氣。

他大步走到木臺上,道:“此次南境平叛,蘇中丞雖未參與戰事,但功不弱于青。”

“在青未到南境之時,蘇中丞不但處理好了南境政事,而且將南境的守將也治理的服服帖帖,其次,襲擊昆侖關之前,是蘇御史用計,讓叛軍以為我二人不和……”

狄青將蘇良在南境的功績擺了出來。

“不知此等軍功,可否免除死罪?”狄青看向吳育和宋庠。

吳育和宋庠看則看向主審官趙概和左有鼎。

趙概職位要比左有鼎高一些,他想了想,高聲道:“依據大宋律令,此等軍功可免死罪!”

左有鼎看向下方,接著道:“臺下,可有異議?”

下方頓時鴉雀無聲。

此等平叛之軍功,又是主帥狄青所言,誰敢提出質疑。

反對蘇良者。

對將蘇良免除官身,貶為庶民,也都能接受。

這時。

吳育又道:“可還有蘇良的減罪之功?”

“有!”

人群中再次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

此次走上木臺的,比狄青的官職更高。

乃是樞密使曾公亮。

曾公亮看向下方,道:“很多人都好奇,為何蘇良率領千名士兵,能使得交趾兵折損超一半。如今南境危機已經解除,朝廷也不再隱瞞了。”

“其所依賴的乃是一種火器,名為風火雷,此風火雷比炸礦山的火器威力更大,大家請看向那個方向!”

曾公亮指向前方,眾人尋著方向望去。

此刻,在距離眾人約三百米處,有一處空地,空地方圓百米都被清空了人。

就在眾人不知要看什么的時候。

轟隆!

一道巨響傳來。

那片空地驟然被炸出一個巨大的坑洞,土石亂飛,腳下的地面都猛地震顫了一下。

圍觀的百姓和一些官員都傻眼了。

有人知曉軍器監研制出了新火器,但卻不知此火器的威力如此之大。

此物完全就是大宋百姓的膽。

往昔,他們在占理的情況下與遼國商人出現矛盾,可能會據理力爭,不會動手。

但得知朝廷有此強悍之物,那對方若是完全不講理,可直接上拳頭。

眾人驚嘆過后。

曾公亮道:此火器,正是蘇良自掏腰包,尋高人研制出來的,整個軍器監的士兵都能作證,此等大功,朝廷為保密,一直未曾給予厚賞。”

“不知此功,能否使得蘇良保留官身?”

“依據大宋律令,立此大功者,可再減罪一等,保留官身!”趙概高聲道。

這時。

明眼人都已看出,眾相公要保蘇良。

且這種保法,完全遵循大宋律法,令人根本挑不出毛病。

這時。

又一名官員舉起手來,欲要發言。

吳育點了點頭,讓他走上臺來。

他看了一眼蘇良,道:“即使蘇中丞有此功績,但他有損我大宋的大國體面,不宜再做京朝官,理應外放!”

趙概點了點頭。

“依據大宋律令,確實應貶謫外放。”

那些痛恨蘇良的人。

只盼著蘇良能離開汴京,免得他再提出一些令官員更難做官的變法之策。

吳育淡淡一笑,又道:“可還有蘇良的減罪之功?”

“有!”又一道聲音響起。

此次說話者,乃是首相文彥博。

保蘇良之人,官是越來越大。

且是光明正大的保,有理有據的保,根本挑不出毛病。

文彥博走上高臺。

“數日前,熙河鎮傳來殲滅近兩千西夏賊的消息,朝堂內外都甚是興奮,因為大家都知道那些西夏賊到底是什么成色。”

“我們早晚有一天會收拾西夏的!”

“今日,老夫要言說的,乃是建設熙河鎮完全是因蘇良而起,而今證實蘇良的計策是正確的,此計策之名為:熙河拓邊之策,策略的具體內容,老夫不便多講,但在銀臺司可看到簡報。”

“諸位應該明白‘拓邊’二字的含義,此等功績,能否使得蘇良仍為京朝官?”

拓邊。

能在西境或北境拓一里地,那都是大宋的英雄。

開拓疆土,可封侯拜相,名揚后世。

此等功績。

雖還只是執行前期,但也不弱于平叛之功。

文彥博之所以將此機密道出來。

乃是讓西夏知曉,大宋早晚一天會收拾他們。

此刻的大宋,沒有了南境之危,且熙河鎮的布局已成,根本不需要隱瞞此計策。

而西夏人可能也已經看出來了,卻又無可奈何。

這時。

那名要求將蘇良外放的官員,有些不滿地說道:“文相,你所言,不過就是一兩張文書的事情,未免有些片面。天下人皆知,在貝州兵變之時,蘇御史幫了你的忙,你不會徇私吧?”

此名官員為了不讓蘇良待在汴京城,不惜得罪首相文彥博。

文彥博并未生氣,朝著人群中望去。

“有證人!”

一道尖亮的聲音傳來,來者乃是勾當皇城司的張茂則。

張茂則登上木臺,高聲道:“此事,官家可以作證,若有質疑者,可面見官家當面詢問!”

此話一出,那些反對者還能說什么。

官家要保蘇良。

還是在不違大宋律法,不徇私情,堂外公審的情況下,力保蘇良。

誰讓人家蘇景明功績多呢!

吳育見臺下再無人發言,又看向趙概。

趙概想了想,高聲道:“依據大宋律令,可再減罪一等,至于是貶謫留京還是貶謫外放,還要煩請官家做主!”

稍傾,宣德樓上。

一名內侍高聲道:“傳官家口諭:御史中丞蘇良,指揮有誤,無端殺戮屬國之兵,免去御史中丞之職,貶為諫院左正言,臺下有不認同此判罰者,可在當下提出,此事結束后,若再亂議,皆以破壞變法罪論處!”

正三品貶到從七品。

依舊還是臺諫官。

很多官員對這個判罰,自然是不滿意的。

他們知曉,只要蘇良是官身,只要還留在汴京城。

再次成為御史中丞,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但當下又無加罪的理由,只能作罷。

歐陽修、范鎮、王安石等人則是大喜。

官家此番處理方式,不但沒有違背任意一條大宋律令,保住了大宋的體面,對交趾有所解釋,還將蘇良的懲罰降到了最低。

可謂是上上策。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還是:蘇良的功績足夠多。

蘇良的心情也甚是愉悅。

在官家和眾相公的策劃下,此事的結果比他想象中要好太多了。

他本以為自己至少要在家賦閑半年。

此事過后。

蘇良的朝堂地位無疑會更加穩固,而百姓可能也會對他伏擊交趾兵之事產生新的看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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